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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萱华皇后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她明知眼前的男人是个危险人物,也劝过自己要彻底地放弃,彻底的远离他。否则迟早有一日,她会因为这段禁忌的爱而失去所有。
可是怎么办?她的感情,已经是难收的覆水。爱上了这样一个不该爱上的人,注定了她的生命中要掀起惊涛骇浪!
“皇上继位十余年了,却始终没有子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手,轻轻抚触女子光滑的脸庞。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碰触,都能带给女人心灵的震颤。
“为什么?”萱华被他挑动了情弦,注意力难以集中。此时,男人上半身仅穿着一件月白中衣,还大喇喇地敞开着,露出了里面健硕有力的胸膛。两人的距离之近,几乎能让她清楚听见他胸膛里迸发出的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因为太后那老妖婆吩咐太医院给每个嫔妃都配了‘绝子药’。”
萱华听后一惊,注意力再次回到他所讲的话里,犹不敢相信地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太后真这么做?”
虽然问是这样问,其实她心里已经相信了魑所说的话。皇上继位十余年来,后宫不乏年轻貌美、身强体健的嫔妃,怎的却始终没人传出好消息?据她所知,皇上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曾唤过太医来瞧。结果太医给出的答案斩钉截铁,皇上的身体并无问题。既然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只能出在后宫嫔妃身上了。可若是一个两个倒也罢了,足有十余个嫔妃都难有孕,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现在听魑这么一说,她才犹如恍然大悟,瞬间冲破迷障。只是,获悉了真相,心中却是生出了更多悲凉。太后为何要这样做?她几乎算计得皇上断子绝孙。再怎么说,皇上也是她一手养大的,她怎能如此狠心?
好似看出了她心底的疑惑,魑低低地笑了两声,醇醉如美酒的嗓音透着浓浓的讽刺,“养儿终不如生儿亲。何况皇上继位以来逐步地削除太后手中权势,这对于一个野心极大的人来说,自然无法忍受。老妖婆想重新掌权,就要推一个‘傀儡’坐上皇位,任由她掌控拿捏。而选择别人,她都担心那个‘傀儡’有一日会如当今皇上一样,羽翼丰满了,便将她斩落马下。所以”
第190章 我替你换过了()
“所以太后就想扶持她的亲生儿子,赫连宁!”萱华接过话来。这事在宫中内帏已经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了。太后的那点心思,几乎昭然若揭。
“对了,你今天突然提起这些是为什么?”以往,他们难得的一次见面,从来不会聊这种煞风景的话题。何以魑今日会说个不停?
“因为,我要让你怀上龙嗣。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加巩固在宫里的地位。”
萱华糊涂了,“可是,你不是说太后给每个嫔妃都配了绝子药吗?那我又如何能”
“你和她们不同!”神秘一笑,魑坐在了软榻上,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她便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如何不同?”
“因为你的‘绝子药’,早被我偷偷换掉。”
“小姐,侯爷来了,就在门外!”
“说我睡下了!”
“可是烛灯还点着”秋韵偷偷在心里长叹一声,这种你来我就躲的‘捉迷藏’游戏小姐还没玩够啊?最近几日天天如此。侯爷每次来,小姐都用这样那样的借口将他打发走。她实在看不懂,究竟小姐和侯爷之间发生了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就说我习惯点着灯睡觉!”
白浅欢回得漫不经心,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不知怎的,这几日忽然迷上了刺绣。可是她绣出来的东西常常能把人笑死。昨日绣了一只鸳鸯,结果却被秋韵那丫头说成是‘鸭子’。唉,看来,她的手还是更适合拿剑。
“小姐!”
秋韵苦着张脸,急得直跺脚,却偏偏拿自家主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小姐生侯爷的气,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也该气消了吧?侯爷日日来,却日日被拒在门外。连她这个小丫头动懂得,伤了侯爷的颜面事小,若然伤了夫妻之间的情分可就糟了!
“浅浅”
听见这声轻唤,秋韵立刻转悲为喜,转过身满眼惊喜地看着自推轮椅走进来的夙亦宸。这就对了嘛,小姐不让侯爷进,可侯爷硬闯进来小姐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嘻嘻
“奴婢给侯爷请安。侯爷在此,奴婢就先退下了!”
很识相地福了福身,便低头向外走去。秋韵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是掩不住藏不住的笑意。呵,侯爷对小姐这么上心,看来真的很把小姐放心上呢!!!
夙亦宸转动着轮椅又上前一些,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忽而眼尖地注意到白浅欢放在腿上的绣品,一时有些微讶地挑着俊眉,“浅浅这是在刺绣?”他还以为浅浅的兴趣不在这些女红上。
白浅欢将自己绣得几乎看不出本尊是什么的‘东西’随手放在了一边,好似故意不想让他瞧见。可仅是方才那一瞥,夙亦宸还是看清楚了她所绣的花样,含笑淡声道,“亭亭风露拥川坻,天放娇娆岂自知?一舸超然他日事,故应将尔当西施。”
他所咏颂的是一首称之为‘荷花’的诗。显然,他看出了她正在绣着的,正是荷花!
白浅欢微闪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一分诧异,就连在绣工上很有些见解的秋韵都看不出来她绣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他却一眼就看了出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可以肯定的是,能觅得‘知音’令她感到欣然。
第191章 孤男寡女()
不过刺绣是另一码事,却不能与某些事混为一谈!
眼见她透着分欣然的神色,刹那又回到了冰冷淡漠,夙亦宸唇畔的笑意敛去了些,神情略略苦涩。
“浅浅,我从未有意瞒过你什么。只是这件事”
黑眸中隐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沉痛,话才开了个头,他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这件事,是他心里最深罪沉的痛。提起,便等于自揭伤疤。
“我知道。你选择冰冻自己之日,正是十年前,你父兄离开你之时!”
就算无人相告,她也能忖断出一二。除了这件事,还能有什么让他如此的难以忍受,甚至不惜自残
十年前十年前
夙亦宸痛苦地闭上双眼,竭力忍耐着胸口那急剧向外涌出的悲痛,双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手背上青筋颗颗暴突,给人一种极为震慑的视觉效果。
“都过去了!”
不知何时下床来到他身前的白浅欢,温润柔荑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这声轻柔的呢喃,如同一记最好的良药,瞬间抚平了他心头剧烈涌动的苦痛起伏。睁开双眸,看到近在咫尺的她的脸,那么美。所有的苦痛感觉都汇聚成一声喟叹,上半身趋向前,两手绕过她腰间轻轻将她抱住。
感激这一刻,有她相伴
门外,秋韵坐在廊间的围栏上,蓝陌则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外。秋韵的双腿一荡一荡的,笑盈盈地看着某人的冰块脸,冷不防问出一句,“傻大个,你说侯爷今晚上还能从这间房里出来吗?”
“”
似乎也没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秋韵歪着脑袋想了想,鼓着腮的脸圆圆的像包子,看上去很可爱。
“唔,我觉得侯爷今晚会睡在这儿。”
想来想去,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又或者该说是她美好的‘祝愿’。她希望小姐好,而嫁了人的小姐要想过得好,前提就是要与丈夫幸福和满地过着日子。否则,没有丈夫的宠爱,一切免谈。这是她在深宅中几年所见所闻得出的‘经验’之谈。若非如此,大宅子里那些夫人姨娘们又干嘛要斗个‘你死我活’的?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能独占老爷的宠爱嘛。
她希望小姐能与侯爷好好的,最好是明年就能生下一个小主子,呵呵呵!
蓝陌看了她一眼,发现这丫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坐在那儿正自己傻笑呢。不觉间,他如同罩着一层冰冷外衣的脸,也柔化了几分。一向不懂得‘笑’为何物的蓝大护卫,更是破天荒地露出一抹浅不可察的笑意
?
早上,秋韵帮助白浅欢梳发上妆的时候,小丫头一直是兜不住乐的表情。
从铜镜里见着她欢喜的神色,白浅欢佯装嗔怒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斥道,“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谁知,秋韵一点也不怕她故意装出来的凶恶表情,反而笑的更欢了。
“呵呵,我就猜到小姐昨晚不会赶侯爷出去的。”
小姐和侯爷终于和好如初了,真好!
“小姐,您和侯爷昨晚上”秋韵睁着双好奇的大眼,慢慢都是暧昧的晕染。嘻,一男一女,不,该说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不可能只是纯聊天吧?
第192章 老夫人的心计()
“你这丫头!胆子包了天了。”见她连自己都敢‘揶揄’,白浅欢转过身来,出其不意地伸出一双手直攻秋韵腋下。
“哎呀,呵哈哈哈哈。我错了错了错了错,再也不敢了,小姐饶命啊!”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欢乐满满的笑声,让闻者也无不被之感染,纷纷露出了欢快的笑颜。
事实上,秋韵这次可是想错了。昨晚,白浅欢与夙亦宸还真就盖着被子纯聊天来着。他们聊了很多,聊得也很投机,甚至聊着聊着,她都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就睡着了。醒来时,房间里已没了那个男子的踪影。
唯一令她感觉到稍许遗憾的,便是他对十年前的事仍然只字片语都未提及。她能了解,也能理解,因为那是他心里最深沉的痛。可她不希望他什么事情都装在心里,将自己永远囚禁在十年前。他该走出来,因为人活这一世,短短几十年,其实很短暂。如果一味的原地踏步、固步自封,那他永远也看不到前面的风景
“小姐,灵珊小姐来了,此刻正候在外面,似乎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