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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大人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是个人人称颂的好官,怎的他的女儿的教养竟然也和我一个样呢唉!”
柳夫人听后脸一沉,“白三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上柳家夫人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怒容,白浅欢则是一脸的懵懂困惑,“柳夫人何以这么生气?难道晚辈说得不对?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令千金与我发生争执,教养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看夫人,竟然如此轻纵子女,来我府中胡闹,莫非是巡按大人在背后指点?”
“白浅欢,你竟敢诬蔑我爹?”柳香寒拍案而起,指着白浅欢,怒声斥责。
“是诬蔑吗?”白浅欢收起了唇边笑意,一脸正色,眼神涌出了丝丝凉意,“你们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真真令人瞠目!”
柳夫人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向太妃,眼底流动着怒意波澜。
“太妃,你白家究竟谁说了算?”
“柳夫人,别急呀。”白浅欢接过话来,双唇重新绽开了一抹浅笑,淡然而道,“柳夫人与令千金来府上做客,我白家人始终以礼相待。就算柳小姐惨无人道地欺负我,在你们上门后,我太妃姑母可曾问罪抱怨于你们?对我这个负伤之人,柳小姐一见到我非但没显露出半分歉意,还张口就是挑衅于我,就算柳小姐年纪轻少不更事,那么柳夫人呢?不对口说妄言的女儿加以劝阻,却是对我冷嘲热讽,句句带刺。”
第23章 咄咄逼人()
“我白家自然是我太妃姑母说了算。但是,我姑母一字千金,事情没弄清楚,哪能轻易就开口?”
“你——”
柳夫人哑然无语。她万万没有想到,白家三小姐会是这等厉害的角色!明明外界传言白家三小姐是个蠢笨的‘草包’,她就想到一个‘草包’,谅她也没那个本事替自己辩护,还不是任由她们母女拿捏。这才登门来,明着是来‘赔罪’,实际上却是想给自己女儿讨个公道。
可是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乎了她的预先想象。
和母亲相差无几,柳香寒的神色同样也是惊疑不定。她怎么也想象不出刚刚那一番条理清楚有理有据的话竟是出自那个草包之口?怎么回事?才几日不见,怎么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白浅欢,说我们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我看你才是!我不过轻轻打了你一下,怎致你昏迷不醒三日?依我看,定是你们白家夸大了事实的真相,到处散布遥言,现在连皇上都有所耳闻,在朝堂上过问此事,陷我柳府于不义。”
听了女儿一席话,柳夫人才恍然醒过神来。险些连正事都忘了
收敛起惊疑不定的心思,她对着仍然端坐于上首的太妃淡淡笑道,“太妃,我家香寒因几日前与贵府三小姐发生了一点不愉快,这几日始终闷闷不乐的,今日见了三小姐才会出言不当。望太妃念在她年纪小不懂事,可千万不要怪她才好。”
“柳夫人言重了!做长辈的,自然不能与一个孩子计较太多。”太妃送出一记不走心的笑容,神色稍显淡薄。
“可不是呢,都是她们孩子之间的吵吵闹闹,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何必闹到朝堂?”
这话听起来,柳家像是来示弱陪罪的,白浅欢不由挑了挑眉头。
“今日,我与小女冒然来访,一则是为听说三小姐伤的很重,特来看望;二来,最近京中来了一位神医,我特意请来为三小姐看伤的。
太妃却在心里暗暗盘算,若是允许神医来看伤,那神医真与柳夫人提前串通好了,自己一会儿要如何接招才不至白家的声誉有损?如果不允许的话,岂不是我白府心虚?
大厅里静的出奇。几个人各自盘算着心思,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与沟通。
“看伤就免了吧。”白浅欢笑着说,“欢儿受伤之时,太妃姑母特意从宫中请来御医。素闻宫中的御医是天下最好的大夫,难道说,柳夫人请来的人,比御医还好么?”
太妃闻言,朝白浅欢投来几分赞许的目光。宫中一切皆为上,不论是厨子还是御医,就连稳婆也绝对是个中高手,柳家自持请来神医,若胆敢与御医相比,一来有大不敬之嫌,二来岂不惹圣上猜忌?
柳夫人也听出白浅欢的话外之音,一时竟然僵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妃,皇上派了御医来看三小姐的伤,此刻正候在外面。”
太妃与柳夫人听了均是一愣。而柳夫人原本因打了场‘胜仗’而欢欣雀跃的表情立时变得有些惊疑不定。皇上果然是有所怀疑,否则怎会偏偏在这时候派御医来?
第24章 查验粉末()
在一片惊疑色中,只有白浅欢微不可见地勾起嘴角,诡黠的笑意在唇畔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终于,好戏要登场了!!!
御医被请进了花厅,向坐于上位的太妃作揖请安。虽说先皇已逝,太妃也自请出宫,身份上与平凡人无异。可她毕竟曾是先帝的宠妃,是以,礼不可废。
“太妃,下臣受皇命前来为三小姐看伤,打扰了太妃清净,实在心有不安!”
“张御医太客气了!劳皇上挂牵。欢儿,你还不过来让张御医给你验伤!”
太妃话一出,原本安静坐在旁侧的白浅欢立刻站起,走到长身玉立的年轻男子近前,优雅地福身一礼,“浅欢见过张御医大人!”
安静得近乎诡异的氛围中,甚至连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都能听得真切。终于,片刻之后,维持着对白浅欢探脉看诊动作的张御医动了动,也一并打破了花厅里的沉寂。
“张御医,欢儿怎么样?”
张御医起身,面色稍显凝重,“太妃也应看到了,白三小姐额头上的伤口很深。失血过多造成三小姐的身体严重亏虚,才有了前几日的昏厥不醒之故。”
柳氏闻言,温雅的容颜凝入了一抹冷凛之色,状似不解地问,“怎么随便打了几下,就能这样?”
“这个”张御医略露难色,“恐怕就得看下手的力度和角度了。”
在座的皆是心思通透之人。看见这番情景,便已了然于胸。尤其是太妃,释怀地叹了口气,暗忖这对母女愚蠢的可以。
本来只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事,在她们的渲染之下,非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有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之势。如今,连皇上那里都惊动了,这下可真是难以收场了。
事态发展至此,柳夫人也是几百个几千个懊悔。她低着头,甚至不敢看在座的众人,尤其是白浅欢。
“太妃!”柳夫人思虑了一会儿,终于站了起来,一副谦卑的姿态,幽幽说道,“几日前贵府三小姐与我女儿发生了点不愉快的小摩擦。早就听闻贵府三小姐因此而受了伤,我有心过府探望,今日来此也为那日发生的摩擦当面给三小姐以及白府道声歉。再怎么说,我夫君与白大人同朝为官,断断不能为着孩子之间的一点小摩擦就坏了我两家关系不是。”
“柳夫人所言极是!”
太妃淡声应着。对方已将姿态放低,她自然不能再咄咄相逼。为了这点小事就在朝中‘树敌’、与如日中天的柳家决裂,这绝非明智之举。
柳氏的一番话,倒是有些出乎白浅欢的预料。
白浅欢微低下头,如蝶翼般纤长翘弯的睫羽轻轻遮住了水眸里的一缕冷光。今日之事,怕是就要这样‘不了了之’了。虽说是有点无趣,不过想来,就算回到了柳家,柳夫人与柳香寒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这位柳大人在她看来,可是一个相当严厉之人呢!
送走了柳家二口,正待张御医也要告辞离开的时候,闷声不语了半晌的白浅欢忽然开口唤住了御医向外的脚步。
“张御医请留步!”
张御医闻声站住,转过身来即见到盈盈向自己走来的女子。一身白衣,如仙似祗。周身浑然所散发出的淡雅如菊的气质,怎一番的风致嫣然!
这是传说中的白三小姐?
隐下清眸中的一丝微讶,他看着走至自己身前的清丽女子,淡笑问道,“三小姐,可还有事与下臣相说?”
白浅欢笑意嫣然,淡声应道,“也无特别的事。只是此番欢儿莽撞犯下了错,不但害得自己受伤,还累得皇上为我劳心忧挂,欢儿心里实在有愧。望御医回去后能代欢儿致上歉意。就说欢儿经此一事深得教训,以后万不敢这般糊涂莽撞了。”
这番深明事理的言论一出,不只是张御医微微错愕地挑眉,包括太妃与二夫人秦氏在内都不由得怔了怔。从几时起,曾经那个就知道闯祸的‘草包’也变得如此明理懂事了?
短暂的错愕过后,御医嘴角勾勒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三小姐放心,下臣一定将话带到。”
白浅欢回以淡淡浅笑,随即又把目光放在与张御医身上,竟是从袖间取出一个小盒递了过去。
“劳张御医帮我看看这个!”
“这是”张御医将此物接了过去,眉眼间却透出了一丝困惑。
太妃与白哲见此,纷纷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唯有站在白哲身边的二夫人,看到白浅欢递过去的‘东西’,脸色瞬间一变,身形也几不可见地踉跄了下。
白浅欢,她怎么会
“是有人送来与我,说只要把这盒子里的粉末涂在我额头的伤口处,待痊愈后就不会留下半点疤痕。可是我依言涂抹了几次,却发现伤口非但不似此前所说的那般愈合快不留疤,反而有溃烂之势,甚至其痒无比。所以,我想烦劳张御医帮我看一看这盒粉末究竟是由什么成分所制。会不会是我的皮肤比较敏感,才难用此物?”
第25章 量身制衣()
说这番话的时候,白浅欢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秦氏。这个小动作或许别人没察觉到,可与秦氏相携而站的白哲却留意到了。他脸上瞬间流露出了让人心生忌惮的阴沉之色。而见他如此的白浅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