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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不会去了,韩应铖会一直陪着戚暖。
戚暖觉得他这话说得,好似她在哪他就在哪,这叫夫唱妇随又好像不对。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泛起丝丝甜蜜。
“笑什么”韩应铖低头问她,伸手,轻抚她的白皙脸颊。
戚暖的脸儿下意识地在他温厚的手心上,蹭了几下,有感而言:“庆幸我没有死。我昏过去的时候,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感觉到韩应铖摸着她脸的大手猛僵住,戚暖抬起眼看他,只见他的面色在半暗的光线下,很沉,染着深深的忧郁,他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进眼里,半响,他用黯哑的嗓音说:“对不起。”
这一刻,不管有多少个理由可以开脱责任,但在她受伤的那一瞬,就是他的错。
戚暖眼眶发红,心碎得说不出半个字。
大概只有劫后余生的人才会懂这个感觉,以前受过的所有苦都根本不算苦,要爱的人才发现自己浪费了多少时间,爱不够还没爱够,难受得追悔莫及。以后活着的每一天,她都要珍惜地爱着自己所爱的人,要比以前更爱。
戚暖浅色的小嘴动了动,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说完后她就闭着小嘴不说了,苍白的脸儿浮出些许媚色的红润。
韩应铖鲜少会发愣,此时此刻却是愣得不行,尽管戚暖的声音很小,但他也听得真切了,真切到如梦似幻。是了,他有做过这样的美梦,可耻并又美妙。
戚暖说的是:“韩应铖,我爱你。”
相比于老公,戚暖更喜欢叫他的名字,因为这世间上,只有一个韩应铖。
韩应铖饱满的喉结滚了滚,不知为何声音更沙哑,他要求道:“再说一遍。”
戚暖头低低的,看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就是不好意思看他:“不说了,要睡了。”
韩应铖盯着眼前用发旋对着他的女人,心火上扬,只是这一切并不足以抵挡正从心底疯狂涌起的愉悦情绪,骤然填满他整个心:“就再说一遍。”
戚暖摇头,很认真地道:“不行,说多你会骄傲的。”
她稍稍抬眸,偷看韩应铖,却见男人矜贵好看的手抬起挡住在俊颜以下,尽管遮住点儿,仍是能看出俊颜上的薄红,妖孽性感,直视着她的深邃眼神,迷人霸道。
戚暖觉得这个男人太要命了,她现在是个病人
韩应铖的眼眸深处透着股狼劲儿,声音压低着低沉道:“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收拾你。”
戚暖嗯嗯的乱应着声,心跳要负荷不起了。
这间单独病房,不是很大,墙边有一组沙发以及两张可以挪动的椅子,地方小,胜在环境很干净,私立医院到底要比普通医院好。
戚暖躺下后,看向韩应铖问:“你今晚睡哪”
韩应铖坐下沙发,拍了拍说:“就在沙发上卧一晚,现在都快2点了,随便睡几个小时就行,明天一早我给你换另一间病房,这里太小。”
戚暖瞧了眼沙发,估计就韩应铖的一双腿的长度,他要睡在这肯定要曲着腿的。她说:“这沙发哪够你睡”又说:“你长这么高做什么,矮一点就不用麻烦了。”
其实医院有家属的临时**垫,给钱租就行,但韩应铖不太喜欢用那个,他躺下沙发上,曲着腿,懒洋洋说:“不长这么高,怎么做你儿子的偶像”
戚暖笑:“他也是你儿子。“
“是。”韩应铖顿了顿,似乎在想着七年:“我儿子生的真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该遗传的优秀基因他都遗传了,以后怎么帅怎长。”
戚暖心里略惊讶,很少听韩应铖直接夸七年的,他对待儿子更像是好朋友或者兄弟,不是那种重男轻女只惯着儿子的爸爸,又转念一想,他这是在夸七年,还是在夸自己的基因底子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慢慢的,戚暖就睡着过去了,**无梦,待戚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微亮,才五点多不够六点,她只睡了三个多小时,疼醒的,又疼又渴,不知是否躺的久,腰还有点酸,想要起来。
她侧了侧头,看着一旁躺在沙发上休息的韩应铖,他左手的手臂抬着挡住双眼,应该还没醒。
戚暖盯着韩应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好一会儿,她在被子里摸索着自己的左手,指尖微微转动一下戒指,心里很安宁。
她不想叫醒他了,尝试着自己起来,倒水喝,才刚动一下就忍不住轻哼一声,疼。
“怎么”韩应铖猛地出声,已经在沙发上起来,目光沉沉。hei咽中纹网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两人正在隐婚()
第二百四十三章两人正在隐婚
早上八点整,宁冉秋来查房,给戚暖换完这次药后,她就准备下班了,顾知遇昨晚不是夜班,但他有一个病人的病情恶化,半夜赶回医院给病人动了手术,险险保住一条命,手术完事后已经早上七点多,他还要连续上一个日班,才可以下班。小说免费提供阅读
宁冉秋边给戚暖换药,边想着等下下班后给顾知遇买一份早餐什么的,尽管他不爱自己,但她还是习惯回想起从前,却又因顾知遇对邹舟的爱而黯然。
那样一个男人,他的性格很淡,严谨又自律,一直以来都是家人、学校、朋友眼里的模范代表,他却疯狂爱上一个女人,为了她不惜与家里人翻脸,私奔。
宁冉秋一直记得多年前的年少,顾知遇叫那个人的名字时,原来他的表情也可以开朗起来,邹舟,他总喜欢一个字一个字唤那个人的名字,清晰又珍惜,缱绻着极深的眷恋。
宁冉秋忙完后,叮嘱戚暖的伤口不能沾水以及一些细节,便出去了。
戚暖只是简单洗漱一下,她想梳头,但手肘的伤口不能大幅度扯动,一抬起手就疼。韩应铖给戚暖买了一堆日用品,看她拿着大木梳,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小脸在发呆,他索性拿了过来帮她梳头。
“别动。”韩应铖修长的手稍稍按住戚暖的肩,第一次梳理这么长的头发,动作迟疑并笨拙,一直问她有没有梳痛。
戚暖随便说了句:“剪了吧。”这样不方便。
韩应铖拿着梳子的大手停下一顿,掀起眼皮说:“剪什么剪,受一次伤就要剪头发,你有很多头发剪”
戚暖没理他,心说,又不是没剪过,她以前怀孕的时候也剪短过,只是头发而已,日后就会长出来的,但看韩应铖的样子,好像在剜他的肉似的,她没多说什么,这次出车祸受伤的人是她,但更敏感的反而是他。
之后,一名**推着一辆轮椅进来,戚暖极为抗拒地看了眼,尔后,瞥了瞥韩应铖,他将她横抱起**,又迅速转移到轮椅上,整个过程快而轻,控制着力度,担心会扯到她的伤口。
接着,**将一张薄毯子盖在戚暖的腿上,又给她仔细整理好。
戚暖蔫蔫的,一双白皙的手揪着毯子,眉愁蹙,才23岁就坐轮椅,心里多少有点抵触。
韩应铖似是看出来了,她委屈时的模样总会使他以为她下一秒眼里要流出水,他单手搭着轮椅上,心神一晃,低低俯下身,在她的眉心吻了吻,而后,到柔软的唇瓣。
戚暖听到他在她唇前低语:“乖,先忍耐一下。”
戚暖垂下眼,轻轻点头。
旁边的**看得脸都红了,又看韩应铖摸摸女孩的头,低下身又吻了吻,人不让他吻还得用手板正回来直到吻到为止才肯罢休,很霸道。
**的一颗少女心蠢蠢欲动,才想起要照顾病人,走去扶着轮椅,韩应铖不着痕迹地将轮椅轻轻往前一推,给了她一个眼神:“我来就行。”
**忙说好,心跳快得不行,男人的眼神过于凌厉,面部轮廓菱角分明,单单一眼就能给人施压,颇有气势,这种震慑不是一般的普通男人可以随便历练出来的。
很帅气。
韩应铖推着轮椅出去,戚暖问他:“要去哪”
他说:“换一间病房。”
**后知后觉地跟着过去,需要给戚暖安排吊点滴。
经过一晚上的确认,她和护士部的几个女同事都确定这个男人就是韩应铖,韩城第一贵少,至于戚暖是韩应铖的什么人,昨晚交警还在等着问口供,无所事事之时,也就和她们这些年轻女护士聊天。
她探过口风,交警原先说韩应铖是戚暖的丈夫,引起她们震惊,后来与戚暖的代表律师谈过一阵子后,对方改口说,自己听错了,韩应铖与戚暖是爱人关系。
这个爱人关系,说是夫妻,或是情侣都可以的,挺耐人寻味。
紧接着后半夜,那位律师来到她们护士部,给她们每人递了一张名片,金牌大状,每分钟的咨询费用上万起跳。
对方有意无意地提醒她们,要保密好戚暖的**,大有不可造谣的意思,否则,只能告之。她们连偷偷拍下韩应铖的照片也不敢,有钱人很注重个人的**,还是小女友发生了车祸,估计更不想外传。
但**不解,明明交警一开始说,韩应铖是戚暖的丈夫,后来又说是听错了,莫非两人正在隐婚又想自己真是太闲,穷人瞎操心有钱人的婚事。
不过看得出来,韩应铖很喜欢这个小女友,昨晚一整天没离开过医院,今早还雇请了几个保镖过来,将人给保护起来。
***
换的另一间病房,比之前那间宽敞许多,属于高级病房了,还有电视机,以及多了一张**,可以提供给家属睡觉。
韩应铖将戚暖从轮椅上抱到**上,她腿上盖着的毯子滑落地上,露出一双光倮茭白的小脚,韩应铖给她迅速盖上被子,将人安妥好,转身去拿放在桌上的早餐,一个个食盒,有粥和包子还有蒸饺,全都很清淡。
**给戚暖吊好一瓶点滴,便出去。
戚暖转头看韩应铖:“你今晚不打算回去”
韩应铖摇头:“你出院之前,我都在这里陪你。”
戚暖拧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