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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一两分钟,程莎打开了门。
楼道里黑暗一片,但是,门外却是什么都没有…。。
程莎为什么要说是鬼呢,也有几分道理。
以他的耳功,如果是人,不管他是走还是爬,不管是穿了鞋的还是光着脚的,只要对方移动,他都会听到的。
而这个东西,在叩完门之后,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再捕捉到,门口却空无一物!
……
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明这件事情,说了吧,我有点不好意思,明知道屋子不地道,还让程莎去住,住之前也没和人家提,这真的挺尬尴的。
不说吧,我更担心今天晚上,那东西又去骚扰他怎么办?
就怕出了意想不到的无法控制的事情。
我真他妈的纠结。
最后,我没告诉他。
“要不你别在那儿住了,住我家吧,离铺子远点,你可以坐公交……”我悻悻地说。
“嗨,小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学校……”
“我们学校的学生,你也看到了,都是女生,经常会有些变态,来我们学校,大半夜的骚扰女孩子,露阴癖的、偷女孩子内衣的、往门里塞淫秽图片的,半夜从窗户爬上撬窗户的…。。”
我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尬尴,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翻。
程莎没再说什么。
叫他晚上去我家,他不去。
“要不在店铺附近找个旅馆吧。”
他还是摇头。
一整天,程莎若有所思……
我心里真的是不落忍了…。。
晚上一起吃过晚,我要送程莎去学校宿舍,他拒绝了,我递给他一把折叠刀,一瓶辣椒水(上回我准备的,没用上)。
他鄙夷地笑了,不过还是接过去了。
“哎吆喂,我啥没见过?地下的鬼都见完了,会怕一个变态?”
这话我信,他挣钱就是靠冒险下地,不过,我宿舍那东西不一定是变态,也没那么好对付。
程莎帮我证实了,我本身没有问题,那个东西确定以及肯定是存在的!
……
早上,一如既往,开门迎客。
“啪”
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心里又是一震,不用看,程莎!
回头看去,不是程莎,是老单!
老单有个特点,八点他不会起来的,他的铺子通常是在九点左右才营业。
老单脸色肃穆,我心想,难不成他半夜也没睡好?
“小齐,跟你说个事儿,到我铺子里来吧。”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打趣,我越发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关爷,出事儿啦!”
“出什么事儿啦?”我预感到了不详。
“嘘~”
老单点了根烟,长嘘了一口气,我认识老单以来,第一次见他抽烟,我的心里这个忐忑。
“你快点说,关爷到底出啥事儿了?”我急切地问吐着烟圈儿的老单。
“关爷昨天跟我说,他大限已至了,他要去一个地方,肯定是不会再回来啦,让我回北京一趟,交待事情。”
老单圆睁着一双大青蛙眼,一脸地世纪悲愁。
大限将至?什么意思?
“关爷患了不治之症了?”
老单摇了摇大脑袋。
“事情败露了,警察快到了?”
老单又在烟雾里拨浪了几下脑袋。
“还是仇家来找他寻仇啦?”
老单用大眼正视我几秒:“都没有!”
“艹,我说,都没有,说什么大限到了?没人要他老人家的命,好好活着呗!”
我有点不耐烦了,老单他妈的卖什么关子,半天不放个明屁。
“你这些问题,我都问了几遍了,关爷别看瘦,除了眼睛,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吃饭,麻麻儿香!”
“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关爷向来一言九鼎,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我找你来,不是让你帮我猜关爷说的症结在哪儿,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北京。这次,我感觉事情重大,你和关爷也见过面儿了,算是半拉子熟人,帮我一道劝劝关爷。”
我还没来及得思筹呢,门被推开了,程莎进来了。
“哟,你们二位,一大早的,关在这儿密谈啥呢?”他好像没啥事情,神态自然。
“你昨晚睡好了?”我问他。
“嗨呀,睡好啦,啥动静都没有了!隔壁也特安静。”他说着,一只手,刮蹭着他的左脸。
“你的脸怎么啦?”我看他蹭来蹭去,把半边脸都蹭红了。
“别提了,你那破宿舍房顶儿防水可能坏了,夜里往下滴脏水儿,今儿早上醒来,发现滴我一脸,粘不叽叽的,一股骚腥味儿,恶心死啦,我用洗面奶洗了十八回,总觉还有异味儿,膈应死我了。”
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程莎不是那东西的个儿,他在睡梦中和我一样,也被窥视了!!!!
“小齐,你到底去不去?”老单问道。
“去…。。。程莎也一起去吧,老单。”我不希望程莎再住在学校里了,也没和老单商量,直接说了,声音比较没底气。
老单怔了一怔,显然他没料到我会拉上程莎,没有立即答话。
“你们这是去哪儿啊?我也去?哪儿啊?”程莎接过了话茬。
老单狠抽完最后几口烟屁,对我说:“说好了,程莎只能跟着去,但是要待在住处,我们去办事,办完了再接他。”
“好,好的。”我知道,这已经是老单最大的让步了,心里很感激他,没撅了我的面子。
第92章 二会关爷()
这回,老单换了辆车,一辆普普通通的别克。
路上,程莎突然说起那栋房子来。
“啊哟,小齐,你记不记得那栋房子了?后来,你有没有再去过哪儿?找到那个家伙了吗?”
正在开车的老单耳朵特别灵敏,听到坐在后座上程莎的话。
他回过头问:“你刚才在说啥,啥房子?”
就这么几秒的工夫,前面驶过来一辆大货车,我们的车已经压过的黄线,眼见着迎面要和大车撞上了。
“老单,车!车!”我惊惧中狂喊。
千钧一发,老单猛地右打轮,大车擦着我们车呼啸而过!
我们的车头斜着,直冲向路右边的护栏!
老单下意识地再次向左打方向…。。
伴着刹车片刺耳的声音,车整个横了过来,原地转了一圈儿,终是停了下来。
好险!生死一瞬间!
三个人须臾间,惊出一身白毛汗!
“老单,能不能上点心,哥儿俩的小命可全捏在你手心儿了。”我惊魂未定,有气无力地对老单说。
“我艹他妈的!那栋鬼屋真他妈的丧气,一提就出事!真要把爷我给惹急了,开推土机平了丫的!不就是一水泥砖头房子吗!”
老单大骂着那房子,气全撒在房子上了,一边重新调整方向,继续开车前行。
程莎没吱声儿,涂着指甲油修长的手,从小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我一张。
“这么说,单大哥你也去过西北郊那栋房子了?”他撩开长发,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额头,从后视镜里看着老司机老单。
老单,这回,就是借他个胆儿,也不敢再回头了。
不过,他的嘴可没准备要闲置起来。
“程老弟,你快说说,那所鬼房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程莎把用过的纸巾方方正正叠起来,慢条斯里地甩了甩他那头飘逸的长发,下巴指向我:“问他…。”
老单又想回头,他终是忍了忍,粗大的喉结一咕噜,咽了口唾沫。
“哎,我说,小齐,你小子为啥把所有人的都往哪儿引啊?程莎也是你领过去的?”
一直以来,老单对那栋房子保有着两种心情:害怕和好奇!
打上次回来后,他多次拐弯抹角向我打听过那房子,我一惯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没能如意地从我嘴里套出来任何信息。
店铺一忙,他似乎把这码子事儿给忘了。
方才被程莎的话,这么一勾搭吧,好奇心噌噌地长,眼看着要结果儿了。
“嗳,小齐,我说过多少回了,你小子肯定了解那地方儿,有啥不能说的呢?不相信你老哥,是咋地?”
“你专心开好你的车吧,我不比你知道的多!”我就知道,他又开始追剧了,不说清楚他是不会完了的。
我就把第一次和程莎在河边散步,怎么遇到那个黑影,为了追他,又怎么在奔跑到草甸上,夜里看到的那座房子说了一遍。
不过,我没有说里面的人,是我和程莎认识的关文明,也没有提黑影儿,是我要找的人!
我把那件事儿说成是无意中产生的。
有关哨所的事,任谁我都不会说的。
程莎和我是有默契的,我们跟着关文明去癸末村的事,他也不想对外人说。
程莎虽然没有接话,我看得出来,他对老单和那所房子的事儿,也很感兴趣。
老单开着车,嘻嘻哈哈地,把我们引着那七个人,去了那地方儿事说给了程莎。
但是,他也不想让程莎知道有关帛书的事情,所以他只是说,我和他在北京做买卖得罪了同行,对手派人一路狂追我们,准备痛扁我们…。。
我的心里直发笑,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
老单若有所虑,吧唧着丰厚的嘴唇,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我,说:“这么说,小齐原来你也不清楚那房子的症结……”
“你们看,我来分析一下,房子里有灯,说明里面不管是人还是什么,肯定住着东西的。”
“大白天的,能把一个活人给吓疯了,一定有一个可怖的东西。你们说对不对?”
“七个带着家伙的歹徒进去后,一个也没能出来,这里面有一个极其厉害的东西。”
“我这么说,是不是思路就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