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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指的是哪一个?艾叶本来就姓李,就连那个帮我们把李老头尸身弄出来的捕头都姓李,据说这乌州李姓是第一大户,估计李老爷一抓一大把,到底是哪个李老爷?”
“而且,如果这个和艾叶有关系的李老爷是在乌州还是在其他地方?在乌州的话为什么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竟然都不管不问?如果不在乌州,李老头已经死了,我们要到哪里去找这位李老爷?”
夏雪宜对谢湘翻了翻白眼:“那我就不知道了。”
谢湘摊摊手:“所以嘛,这位李老爷才是关键。还有啊,我觉得你的理解可能有些偏差,如果李老头说的这个公子其实是指艾叶呢?比如他想告诉我,艾叶是李老爷的公子……”
夏雪宜对着谢湘眨眨眼睛,忍不住点点头:“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可没什么纠结的,既然艾叶和什么李老爷有关系,显见的肯定就是一个公子了,哎,你也别纠结了,等陈刚过来问问清楚不就得了。”
夏雪宜又讥笑道:“倒是又一样,你那么相信那个捕头的话?陈刚可是他的兄弟,别把官兵引到落芳院来才好。”
谢湘鄙夷道:“干嘛总是要把别人想的那么阴暗?你不过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我相信陈大哥不是那种人。”
夏雪宜点点头:“那就好……”
“小郎君不好了,那个王八蛋的府衙太爷真的在胡乱抓人呢,满城都被闹得鸡飞狗跳了!”
吴大娘拎着自己身上五彩斑斓宽大的裙衫,一路大惊小怪的叫喊着,往夏雪宜的住处跑过来。
原来她派出去打听消息的手下回来了。
夏雪宜霍的站了起来。
艾叶也跟着有些慌乱的跑进来。
“公子哥哥,我会不会连累了张大叔和李捕头他们?”
谢湘赶紧拉住满脸担忧的艾叶,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情……”
艾叶已经想哭了:“怎么不关我的事?他们都是为了我爷爷。”
谢湘不禁叹气道:“这都是什么世道?何时是个了断啊?”
其实他真是更想说,这都是你夏雪宜不省事,既然你想帮助艾叶就踏踏实实的给那贪官一些钱财得了,偏偏还要去耍弄那些明知道骗不过人的把戏。
这下好了吧,果然是越来越乱了。
看这意思除非夏雪宜主动投案自首,叫那府衙太爷给咔嚓了事。
当然,谢湘知道夏雪宜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因为夏雪宜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隐隐的杀机,甚至在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谢湘,你和艾叶好好地呆在吴姐姐这里,不要到处乱跑,我出去看看。”
看着夏雪宜满脸古怪的就要往外去,谢湘急忙叫道:“别别别……夏雪宜,你不是又要去杀人吧?”
如果府衙太爷咔嚓不掉夏雪宜,当然会被夏雪宜给咔嚓了,否则这事也不能算完啊!
吴大娘阴阳怪气的笑道:“谢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小郎君若是不高兴了,杀死个把人的算什么?”
谢湘急了:“这里可是乌州城,就算是那个狗头师爷和府衙太爷都不少东西,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我并不关心他们的死活,我只是怕麻烦。杀人当然轻而易举,接下来麻烦就大了,夏雪宜,你不要忘记了,艾叶还和我们在一起呢!”
已经背过脸去的夏雪宜慢慢地转过身子来。
“那又待如何?”
夏雪宜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谢湘,一字一句的问道。
“别急,吴姐姐,你知道那个狗官现在都已经抓起了那些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谢湘总觉得这位吴大娘有些虚张声势,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不知道她倘若煽动了夏雪宜一怒之下杀死了府衙太爷,造成全城混乱,她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第二十九章 引以自傲()
“他们看见棺材铺老板被抓走了,官差在他们家里搜出一只金元宝;棺材铺掌柜娘子被掌的满脸的血,为了不肯放开那只金元宝。帮闲张胡子吓得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据说李捕头也遭殃了……”
听着吴大娘说的点点相符,谢湘不禁也有些白了脸,原来吴大娘并不是虚张声势。
否则她不可能点名点的如此齐全。
看来那个可恶的贪官果然因为抓不到戏弄他的夏雪宜便迁怒于众人了。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
夏雪宜脸上的阴霾越来越重,看的叫人害怕。
“我和你一起吧。”
谢湘还是害怕夏雪宜会大开杀戒,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跟着总归好些。
“我也要去!”
艾叶比谢湘跑得还要快。
“好吧,老娘我也去看看吧!”
吴大娘在心里弱弱的说了一句。
其实她真心是巴望小郎君听见这个兵荒马乱的消息会乖乖的在她这落芳院后宅消停上几天的;吴大娘觉得生性冷淡的夏雪宜一定不喜欢会招惹那么多的麻烦。
这个自以为是的吴大娘完全没有想到,尽管何红药还在落芳院,其实夏雪宜已经准备不辞而别了。
……
刚走进李府侧门,陈刚就看见小珍一脸焦急的等在那里。
“老陈,你跑到哪里去了?太太叫你呢。”
陈刚点点头:“刚才出去了一趟,太太今天不是有些不舒服吗?我以为不会叫人的,劳烦姑娘了。”
小珍的脸上似有怨懑,冷笑似的说道:“我倒无妨,左右不过迟早是个会被二太太撵走的丫头,比不得别人会说又会做,老陈,你一会儿到了太太跟前可得小心些……哼,多会被折断膀子了才知道什么叫爬得高跌得重呢!”
陈刚知道小珍肯定又是受了小竹那丫头的气了;小竹伶俐确实是一等一的,就是太牙尖齿利刻薄了些,除了自己太太,那真是谁都要被她踩上一脚的,好像不这样她就成天都过不舒服了似的。
偏偏三夫人却特别的青眼她,恍惚说是为了什么事请得罪了太太,眼不眨的又跑了回来,反而在太太跟前更得宠了。
陈刚想,可能是三夫人觉得别人都巴不得赶紧离开她,反倒是小竹明明的得了脱身hi不顾一切的跑回来,所以更看得她与别人不同了。
他知道,小竹一直看着他不舒服,有事没事拿白眼瞪他也就罢了,还喜欢时不时的在三夫人面前嚼嚼他的舌根子。
陈刚却从来都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小竹是因为嫉妒,她不明白三夫人为什么对他这个成天沉默寡言无所事事的奴仆那样看重,而且,因为有陈刚在侧,小竹在每次作福作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有些顾忌。
她好像很害怕陈刚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似乎一眼就可以看穿任何人。
“这都什么时候,这种话以后少说。”
陈刚一边匆匆的前头走着,一边叹了一口气,尽量语气平和的对小珍说道。
他知道小珍其实是个心眼比较实在的丫头,但是,在主子面前,这样的人往往是比较吃亏的。
“我就是气不过……太太房里统共就剩下我们两个丫头了,还要欺负人!”
小珍眼圈都有些泛红了,委屈的嘀咕道。
陈刚站住脚步:“要不我对太太说说,干脆也放了你出去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小珍吓坏了,赶紧给陈刚跪下:“老陈,我就是一时气了,胡乱说说,这话你千万不能对太太说,太太要是知道了,我可就真的没有了活路了。”
陈刚摇摇头,对小珍说道:“你起来,哪有那么严重?你是太太自己化银子买的丫头,只要太太说放你,谁也管不了的,你放心,我亲自去和太太说,自无不妥的。”
小珍听陈刚这样说,不但没有爬起来,反而磕头如捣蒜的痛哭起来,连声的哀求道:“我该死,我错了,是我不懂事,老陈,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胡乱嚼舌头子了。”
陈刚被小珍弄的诧异极了,他又害怕会有人过来看见,慌的赶紧去拉小珍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仔细被人瞧见,我说这话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更没有害你的意思,你放心,这点子薄面我老陈还是有的。”
小珍却不敢起来,拼命摇头道:“我不要去落芳院,我没有小竹的本事,被打发了去竟然又跑了回来,求求你,老陈,求求你不要去太太面前说,我哪里也不要去……”
“什么?落芳院?”
陈刚不禁皱起眉头,惊讶的看着神情恐惧的小珍。
“太太身边被撵出去的人都被卖到落芳院去了。”
小珍几乎有些颤抖的呜咽道。
“不会吧?怎么会是这样的?我竟然还不知道……”
陈刚几乎有些震动的喃喃自语道。
他又赶紧的对小珍说道:“小珍,你即是不愿意出去,我便不说就是了,你赶紧起来,别叫人看见了。”
小珍顿时如获大赦,赶紧趴在地上给陈刚磕了一个头:“我下次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说完便赶紧的爬起来。
陈刚摆摆手,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知道的事情竟然还没有你这个丫头知道的多。”
一边说一边背起双手,也不去理会脸上神情还有些惶恐的小珍,自顾往内宅走去。
看见陈刚,小竹的尖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屑。
“太太,他来了。”
尽管脸上不屑,向吴氏禀报的声音却是柔和悦耳,甚至带着笑意。
“嗯,叫他进来吧。”
吴氏的声音有些慵懒,好像睡觉刚起的样子。
陈刚下意识的看看自己脚上的鞋子,刚才替人抬灵出城鞋子上又踩了不少泥土,说起来应该先回去换双干净的鞋子才好。
好像每次都是到了三夫人门前,陈刚才觉得到自己浑身上下的穿着不得劲。
小竹正用一种讥笑的眼神盯着他,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