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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张侍卫同样写了一封信拿到俄国领事馆,托他们最快时间交到孙夫人手上。这封信是用老张与孙夫人的家乡文昌海南话写的,而且有两人的特殊联络暗语,就是一个精通中文的高级破译专家也读不懂,而如果一个海南文昌学生会读懂,但只知是一堆关于孙公子的近况及学习汇报,别的就什么不知了。但写信与收信人一看便知其中的确切意思。这封信国母半月后才收到,她连看多遍,也是边看边流泪。这时她顺利来到莫斯科一个多月,住在苏俄专门配置的别墅中,与莫路托夫等人会谈过几次,也与一批欧洲共产党的巨头会见了斯大林。斯大林对国母很尊重,比对那些欧共头头要有礼貌的多。让国际的头头们大吃一惊:为什么领袖对一个亚洲来的革命者如此厚待有礼?便在日常接待中不知不觉加了十二万分小心和恭谨。
国母这段时间才真正佩服自己儿子高超智慧和外交技巧了,他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自己的母亲在世界大国享受到最高等礼遇和世界级的政治待遇。儿子真是一个绝世天才,可比润芝现在能干的多。就是看今后两人怎么发展了。
一接到信,国母便知:中国和全世界在儿子这一代人中已无人超过他了,润之也不行。最好结局就是轮流执政!让儿子有一个“民主”的高帽子可以安稳戴上。国母心中彻底放下了那些担忧,便全身心投入到对苏俄的考察和学习中。
前世,她是被迫不能管国内的事,这一世她是彻底放心、安心、不管国内任何事。你们想怎样就怎样,中国已乱了快百年了,不差这两年,到了我儿子三十岁时,就是你们自己要想办法向国人交待的时候,到我儿子四十岁时,就是国人向你们算总账的时候!到我儿子五十岁时,就是全世界列强必须要向中国人民交待清楚的时候,否则就会面临我侄儿他们几百万世界最强悍大军的无情讨伐。
可以说国母的绝世慧眼从这封信保密等级并不高的信件中已准确预测到了儿子发展历程和国家的发展历程。
老先生给美国发完电报以后,第二天便与王耀武一起去拜访廖主席。廖先生一听刚峰欲出国学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吭声。虽说早知刚峰先生不会管广州这边的事,但起码认为北伐时他会出来的,可如今他要走的如此决绝,真是让人不好理解。
老先生和耀武是打心眼尊敬这位伟大的革命家的。王耀武便说:刚峰先生讲了、北伐是一定会成功,而且是大成功,但政治上的事就难说。刚峰先生请您保重自己安全第一,国g两党争斗难免,廖主席中间立场就好,不理他们也行。万不可介入其中、陷入其中,则中国革命就会胜利。刚峰先生是率我们去学习世界先进军事科技、以免北伐胜利后列强干涉无预防手段。沈部长的骨干在全国各地活动、我大哥在北方冯将军的国民军,都会全力支持廖主席的。
老先生见廖仲恺先生难受,便说:我不日就会回到北方,我们北方的同志全部支持廖主席。万一广州的人不听您的话,您就不用管他们,直接率一批真革命的同志到北方来好了,北方有冯将军的十万大军,人也纯洁一些。
廖先生知几位与刚峰先生去意已决,留也没用,只好与二人含泪握手,并问还有什么事要办。耀武便说沈之放及五十余派往全国的人请先生办手续。廖先生一口答应了,并说任命沈之放常委为总巡视员。
廖先生也恨广州的一部分人,恨不得叫王耀武全收拾了才好,但他知道这不现实。他也想离去,但他是国民党的总负责人,他不能另立中央,不能离去。他寄希望刚峰先生和国母早点回来,他就可以把担子卸下一大部分了,不然他怕自己撑不住。但他不知:刚峰先生和国母永远不会真正回到这个大杂烩中了。
耀武第三天又去拜访蒋总司令。当蒋老大听说师弟要带全部师兄弟出国时,蒋老大惊得瘫痪在椅子上,半天坐不起来。他早年惹了祸先生扛、出了事先生背,他除心中除了有个理想、对先生真心尊敬外就一味胡闹。后来有了事师娘帮忙,出了问题师弟拼命扛下,一步步走到今天高位。他一直心中予感到关键时候师弟还是会出手帮他的。可如今一听师弟彻底出国学习几年,想必师娘也会几年不回来的,他就一下子心里没有了底,一下子心里空荡荡的,一下子就彻底失去最大依靠了。他知道自己是无法改变师弟决定的。
好半天,蒋老大才有气无力地问:“刚峰先生还有什么指示吗?”
耀武见他如此,也知他是讲真感情、心中是舍不得众人的,便说到:刚峰先生交待,能与老g们缓和就尽量缓和吧,犯不上你死我活的,只要他们不干扰黄埔军校和黄埔新军就行,他们愿干什么就干什么,总司令现在也犯不上多管人家。若总司令同意,我明天可以与何应钦去见他们总书记双方摆手言和,各干各的,不要对骂了,双方都影响不好,革命形象也不好!
蒋老大便知是师弟临走帮自己一个忙,便连连点头同意。
第二天,王耀武便带何应钦去见总书记,正好周公等人也在,耀武便说明了来意,最后说到:刚峰先生说,这件事追究谁对谁错没意义,关键是影响很不好,给小人们可乘之机。双方今后各干各的革命事业,各不管各的革命工作,不要今天你挑我的针眼、明天我揭你的伤疤,不像革命派,像无聊之人,不好。
双方认真一想是这么回事,老蒋不想让老g在自己军队中是他的事,难道老g非赖着不成?双方便握手言和,表示从此不如此了。从第二天起,报纸上再也没有双方的骂战了,双方也都轻松了许多。
六月一日,美国回电报了:热烈欢迎刚峰公子来美学习、指导。王耀武也不回惠州,叫电报局拍了个电报给惠州,便在广州等刚峰一行人。
6月5日,刚峰一行人全部回到广州,又叫老张订了6月8日去上海船票,发电报给上海侍卫们,定6月12……15日到美国旧金山的船票。
6月6日,全部派往全国各地的人拿到了中央签发的中央特派员证明及委任状,便分头出发了。
6月7日,刚峰亲自带众兄弟给廖主席道别。感谢他几年来的关照、爱护、帮助。又再一次提及廖先生安全保卫必须加强。
廖先生这一下彻底引起了重视,知刚峰从不说虚言,离别不提别事、专说此事定有原因。
两人仍然是亲密交谈、含泪分手,廖先生要组织去送刚峰。刚峰则说到:千万不要、动静越小越好,不然你会很麻烦。
廖先生一下想到苏俄邀请,便点头答应,不对外公布,只说到上海考察。
第100章 我们永远做兄弟好吗?()
6月7日,蒋老大收到消息:刚峰先生回广州,明日坐船赴上海,下午三时便急忙带黄埔四大将:何应钦、张治中、卫立煌、顾祝同来孙公馆给师弟送行。
刚峰见五人来到,知师兄为自己送行,便请张侍卫安排晚宴,又让众师兄弟来相陪四大将喝茶、聊天。自己则与蒋老大上二楼书房。
蒋老大见师弟领自己上书房,知师弟是在黄埔四大将面前故意维护自己的面子和威严,好让四人今后对自己有敬畏之心,便更感谢师弟是至始至终都在帮自己,眼泪就不知不觉下来了。
蒋老大坐下后,一边流泪,一边声音嘶哑地说:“师弟,你真的要走了,我将来怎么办哪。我都不知我自己离了你会是什么样子。”
刚峰见他如此,也知他是真性情流露,便笑着说:“师兄,不要如此想。其实你是有很强能力的,不然我父也不会传你遗命书。过去是先父在,你没压力,能力显不出来,先父知,我母亲知,我也知。后来是有人要夺你位,你势单力孤,我们才帮了你几次,其实一大半是你自己的能力和理想所发的结果。如今该你独自挑大梁完成先父遗愿、完成你理想的时候了,我和母亲都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完成的,所以才一齐离开。就是想让百年后国人给你一个正确评价,百年后历史给你一个正确的地位。你明白吗?”
蒋老大听到这里就哭出了声,说到:“师弟,我欠你这么多、欠先生一辈子恩情、欠师娘一辈子恩情,我一天还没报答呢。你叫我心中怎么过?”
刚峰忙说到:“师兄,我们永远做兄弟,不说这些好吗?将来你成功了,一定会帮我和照顾我母亲,不是吗?既然我们是一辈子兄弟,你有难处母亲和我自然会帮你,我有难处,你自然会帮我,哪里用分那么清呢?”
蒋老大就哭着点头,又问到:“师娘什么时间回来?你有什么事要交代或我给你办的。”
刚峰知他是真心,便说到:“母亲等你北伐胜利前就会回来,她一切都好,斯大林亲自接待了她,安排的也好,你不用操心。我要求你一件事:不论任何情况下,你保证我恩师赵梦圆先生和沈之放这些人的安全。沈之放这批共五十几人已出发全国各地去做工作,准备你北伐时在各地帮助黄埔新军,沈之放在广州负责指挥联络他们,我恩师回北方协助他们,你北伐时他们会拿出中央特派员证来见黄埔的将领,提供各种帮助,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去,以免出问题。到北伐时,沈之放会给你具体人员名单和分布地点,相信会对黄埔新军有帮助,但你必须保证他们安全。不然我过意不去。”
蒋老大听到这里,便知师弟为自己北伐准备的后手棋,便心中更感激,就厉声说到:“我在一天,保赵老先生和沈之放夫子他们一天,绝不让他们任何人出意外。将来北伐胜利,所有的特派员都是我黄埔新军驻地最高行政长官,绝不亏待这些功臣。”
刚峰便点头,又说到:新三师这两年会练成一支战斗力强悍的部队,你若战争危难之时,他们可以一个师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