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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回头睇了他一眼,笑道“到不知你是大郎的僮儿还是我的僮儿了,如何只听他的,却不听我的?若是你不耐呆在我身边,可自去就是,却也莫要再来刮燥,二郎我自是有事要办,你这小厮却又怎么知晓。”
说着,回头自去,竟是不再管他。墨砚呆了呆,哪里敢离开,慌忙跟上,只是脸上的苦色却是愈加浓了。
肖遥瞥见摇头道“你也不要这个脸子了。回去后,万事自有我来担待,定不让你跟着受罚就是。”顿了顿,又问道“你可知这里的金石铺子在何处?”
墨砚听着肖遥承诺,只得应了。闻听肖遥打听金石铺子,便指着前面不远处道“再往前一个街口,整条街都是了。二郎去哪里作甚?”
肖遥神秘的一笑,低声道“我有个物件,且去看看能值得多少银钱?”墨砚一愣道“二郎要估价物值,何不去当铺问?”
肖遥气道“你是猪啊!当铺里如何能给出好价钱,便是我有再好的宝贝,到了他们嘴里,怕也是破破烂烂的。”墨砚被他骂的一窘,却是不敢回嘴,只是腹中暗自腹诽,那金石铺子淘换宝贝,还不是跟当铺一样,看人下菜碟。若是见了那外行之人,怕是比之当铺还黑呢。只是被肖遥一骂,却是不敢再说。
肖遥却是自有打算。他每日居于郭盛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自己感觉颇不是个事儿。便打算着将身上的水晶印章换些银钱,看看能不能寻到些营生做做,好过每日里吃白食。
只是这个想法却是不能给郭盛知晓,否则定会惹得他不高兴,这才留了封书简,溜了出来。此时即是知道了地方,肖遥也不再闲逛,抬步便往那金石一条街而去。
二人走到近处,肖遥细细打量。终是选了个门脸最大的,走了进去。进的店中,但见四壁悬挂各式字幅画轴,屋中央竖着几个大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笔砚刻石。一个四十余岁的文人模样的,正端坐在柜上,低头研究着一副画轴。
此时闻听脚步声响,抬头看到肖遥和墨砚二人,见主仆二人衣着光鲜,眼中不由得一亮,连忙起身招呼。肖遥摆摆手,并不说话,却先自顾打量店中的物品。
他精于书画,自是对这些满壁悬挂的字幅画轴感兴趣。只是一看之下,却甚是失望。其中并无什么名人之作不说,很多却都是平淡无奇。便有几个不错的,却又少了一份意境。
心中失望之余,脸上便自带了出来。那掌柜的甚有眼色,见肖遥这般模样,知道定是遇上行家了。当下微微一笑道“这位官人,这上面挂的不过是些充店面的而已,皆是些新人放在小店换些银钱罢了。若是官人想要好货,只要出得起价钱,自当取出让官人过目。”
肖遥一愣,道“哦?你这还干这营生?。”抬头指着一副翠竹图问道“且不说其他,这幅画,店家却要多少银钱?”他此时指的正是满壁上最好的一副。
那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赞道“官人当是识货之人。这却是外面最好的一副了。乃是城东金秀才所作,只需五贯钱便可。”
肖遥暗自一乍舌,乖乖,这般画便要五贯钱。这北宋之时,一贯钱便可以买到一石米,五贯钱足能买上千余斤,可够普通人家滋滋润润的活上三个月了。这样说来,若是自己也画上几幅画,自然能换来不少钱财,却比去变卖自己的水晶印章好多了。
心下想定,便向那掌柜道“这般画能出到五贯钱,不若在下也涂鸦一副,看看能值得几何。掌柜的可愿成全?”
那掌柜的闻听肖遥不买,却是要卖,顿时失了兴趣。只是上门都是客,却不好丢什么脸色,只得强作欢颜,道“方才便觉得官人乃是行家,却不知非为眼力不凡,竟自身也是雅擅丹青。既是如此,便请官人留下墨宝,小店自会按质给出公道价钱。”说着,已是返身自柜后取出纸墨笔砚等物。
却又回头看着肖遥道“有一事,却要官人知晓。小店这里却是只能等您这墨宝售出,才能结算银钱,还要扣除这纸墨之资的。莫要到时候官人不知,徒生些事端。”
肖遥暗乐,这可不就是后世的代卖吗。知道自己并非什么大家,也不计较。当下点头应了。
那掌柜的这才铺开纸张,将笔墨递给一旁的墨砚。墨砚见自家主人并不取出物事问价,却要泼墨作画,也是兴致盎然。欢喜的接过,细细的将墨磨好。
肖遥立于桌前,微瞌双目,脑中细细勾勒。半响,霍然睁目,伸手接过墨砚手中毛笔,就着那宣纸右侧便是画下。
但见起笔便如同用力刮凿什么坚硬之物一般,厚重的一道,却是自下向上而起,及至顶端便向右一折,随即提笔轻顺,直拖向下。竟是如同写了个大大的歪斜“几”字。
旁边店掌柜看的大是摇头,从未见过这般作画的。眼看着肖遥笔势不停,弯弯延延,笔走龙蛇,左一笔,右一划的全然不成图案,不由的暗暗心疼自己的上好宣纸。旁边墨砚见自家主人这般胡乱涂鸦,亦是满面通红,手足竟不知往哪里放才好。待见了掌柜的只是摇头,更是大窘,暗暗责怪这位主子,实是丢人丢到家了。
肖遥此时却是早已沉入画境之中,提笔收笔,如同斧刻刀凿。用墨或浓或淡,或依法皴,或不依法皴,或整或碎,或完或不完。笔势勾勒之下,及至收笔,纸上已是霍然一块崖峻的大石显现。那石层峦叠嶂,沟壑宛然,凌凌然如使人身登高出,但觉似有狂风透出。
那掌柜的此时已是看呆了眼,双目直勾勾的瞪视着,满面的震撼之色。墨砚亦是陷入痴呆之状,浑不知自家主人这大石竟是如何画成的。
肖遥却哪里去管二人想法,那大石才刚画完,已是换过一支小号狼毫。挥腕沾满浓墨,便就左侧空白处,直直的便是一道,笔迹淋漓之处,隐现飞白。墨砚惊呼一声,只当是肖遥画坏了,心中暗自担忧。
却见肖遥双目放光,对他之呼声如若未闻,手中狼毫却不稍停。笔笔连下,段段相接。那墨色初时极淡,及至下方,却又突转浓厚。如此数笔之后,右侧纸上,已是霍然数道或粗或细的笔画。只是每笔之间,却是以浓墨相连。
肖遥画到此处,笔势又变。但见笔锋飘忽,左右挥洒。便在那数道竖直的笔画间,左描一笔,右拖一道,只是那每笔俱是轻逸灵动。几笔过后,墨砚已是看出,肖遥所画的竟是一蓬竹子。
只见那竹叶沉着秀峭,天趣盎然。细叶、小叶攒攒如剑,肥叶、大叶却如锋刀。那浓密竹叶,层层叠裹,着墨浓淡不一,竟似分有远近。衬得那竹竿,瘦劲挺拔,粗细相间。淡影重墨之间,疏密有致,似有一股勃勃生气贯注其间。高低错落,浓淡枯荣。点染挥毫,尽透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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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美女是需要文采的()
众人闻听那漪月竟肯出题,自是大喜。那陆易笑嘻嘻的起身向前接过,趁机在媚娘手上掏了一把,笑道“月儿小姐的题目,我等俗人却是对不出,自有杜琼诸兄来对,某等这些个便宜却不能不沾。若是届时几位仁兄都做了入幕之宾,某便要媚娘相陪也就够了。”说着,呵呵而笑,径将那纸卷儿递了给杜琼。
媚娘妙目轻睇,嗔了他一眼,啐道“陆哥儿便只说嘴,每次来奴家这里,却不是寻些雏儿伺候,没得总来撩拨奴家。哪日奴家真个儿信了,便从了你这没心肝儿的,且瞧瞧老大人如何放得过你。”说着,掩嘴娇笑。胸前的丰盈抖成一拨儿的浪头,让肖遥看的不禁一阵的头晕。
心下却是对那陆易留上了心。这人不愧为八面玲珑之辈,短短几句,即捧了杜琼和张洞几人,却也没使王氏兄弟和焦作难堪。借着和媚娘的调笑,更是将气氛推向了热烈。
众人果然都是哈哈大笑,起哄不绝。旁边文苑却是早已着急,催促道“杜兄快快看看,月儿小姐究竟出了个什么题来?”
杜琼微微一笑道“好!”先自慢条斯理的将折扇放下,这才将那纸卷儿打开。众人凑过去看时,却见上面一行簪花小楷,正是写着一个对子,却是只有上联:水底月为天上月。
众人看的一呆。杜琼与文苑、张洞俱皆眉头微蹙,细细品味。肖遥虽未起身,但其目光敏锐,一扫之间,已是将那对子看到眼内。心中微微思量间,已是对那漪月大是赞佩。
这个对子看似简单,实则大有含意。那水中之月实为虚无缥缈之物,世人但只见其美,争相赏之咏之,却忘却了天上的才是真容。而那真月却是从未落下人间,世上又哪有人能配得上,让这明月下凡呢。
这一句不但朦胧婉约,还隐隐道出自己孤矜的心境,暗含婉拒之意。果是才思敏捷,绝妙的一个对子。眼见众人尽皆苦思,终不得解,不由的暗暗一笑。自起身走到窗边赏玩风景。
这碧漪楼建的甚是高大,凭窗临风,眼望远山叠嶂,青深黛浓。近处微风吹过,满城飞花。芙蓉轻舞间,如若梦幻迷境,使人不自觉的陶醉其中。
他从未见过那个什么漪月,也不知其究竟有多美。自也不会像文苑等人那般心有挂碍,此时,他倒是正如那陆易所言。但能随着一见,自然很好。便是见不到,却也不必着急。有那时间,倒不如好好琢磨一下,如何利用这刚刚到手的百金,如何先把银钱之事解决了。
心有所思,眼睛睃视着远处街上两边的店铺,及至看到那些个酒幌子,不由猛地一醒,这大宋酿酒发达,并无所禁。那白酒什么的是不用想的,不过后世那啤酒嘛。肖遥想到此,不由的嘬嘬嘴。
若是能将这啤酒搞出来,倒是一个新事物,如能大卖,那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他昔日曾有个在啤酒厂工作的表哥,曾带他去参观过啤酒的制造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