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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姑娘这是什么话!一般大夫怎可与我们帮主相提并论!再加上这藿香凝玉膏,你这点小伤何足挂齿!”叫源夜的灰衣男子忍不住替关翊航辩解道:“我们帮主又岂会随便医人,你该感恩戴德才对”!
钱莱哑口无言,她只不过才说了一句话而已。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她选择闭嘴。
这藿香凝玉膏原来是绿色的液体,钱莱诧异至极,哈哈,这名字起的,让她想起了以前逛淘宝网的感触,照片不等于实物!
关翊航把那藿香凝玉膏打开,倒在钱莱的脚踝红肿处,凉凉的,但关翊航手到之处却让钱莱觉得火热。在钱莱没注意的时候,关翊航用力一扭,只听“嘎巴”一声,脱臼的骨骼已正位。
钱莱眨眨眼,原来真的不疼
“午饭想吃什么?”
“我最喜欢吃辣味菜。”关翊航突然的发问把钱莱的神志拉了回来。
“好,权叔,叫厨房准备吧,还有替她准备间屋子,做好饭就送过去,她腿不方便,待会我去那吃。”
“是”陈权复杂的看了一眼钱莱,也随关翊航退了出去。
门外,主仆二人说着。
“少主,你把风向云带回这里,难道是因为昨晚没有得到她的——”陈权的话在喉咙间拿捏。
“嗯,她摔到脑子不认识我了,还说以前的自己太小,不懂情爱,不论以前多喜欢,做这种事是需要时间慢慢了解培养才行的。”关翊航微皱眉头,想到昨夜她对他说的话。
“以前老夫以为这风小姐与那些庸脂俗粉无异,没想到能说出这一翻话来,本来以为昨晚就能完成计划,如此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延迟了。这秘密名单为何偏偏会植入她的体内,而且还要她心甘情愿与真心相爱之人行房事才会显现在其后背上”。
“权叔,言多必失。”关翊航瞥了瞥关好的房门,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山脸。
“是,我失言了,以后不会再提起。”
“你可记得神医玉侯?“关翊航思索了一阵子,又说道。
“玉侯我怎敢忘记,当初若不是他及时相救,少主定会抱憾终身,他是我们的恩人。”陈权徐徐的说。
“秘密名单,或许可以换种方式拿到。玉侯医术出神入化,已死之人都可救活,何况是风向云体内被药物压制住地名单。而且他是先皇的胞弟玉王爷,知我真实身份,又让位于当今皇上,实属忠良,所以名单被他知晓也不会有问题。”
陈权一愣,下一刻便是一种发自内心地释然。少主在如此关头,记起玉侯,想来是不愿意让那人伤心,即使心系国家,也不愿意做出对那人一丝一毫的背叛。
他在心里默默念到:城主,您和大小姐的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慰了,我终于不负你们所托,找到少主,陪伴少主成人,他正如你们一样,重情重义,一身正气。
“权叔,你安排一下,我们即刻启程,去寻玉侯。”
“是少主,但是风姑娘有脚伤,是否拖延些时日,等伤好再动身?”
“不必!“他想了一下说道。
门里头的钱莱不知外面的对话,正在因为关翊航为她准备的菜色皱着眉头思索。
她有些失望,本以为他会说受伤不能吃辣的,没想到他竟说好,难道古人没有忌口这一说?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关心她?
过了一会,关翊航抱她去了另一间屋子,同样的淡雅清新,钱莱很喜欢。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肴,全都红通通的,她立刻食欲大增。
关翊航只是看她吃着,自己并不动筷子,钱莱便猜到他可能不吃辣,然后玩心大起,夹起一块超辣的炖肉放到他碗里说道,很好吃,你尝尝。”
见关翊航并不动筷便狡谐地说:“还以为你多爱我,我给你夹菜你都不吃!”
关翊航蹙眉看了一眼钱莱,终于把肉放进嘴里。
钱莱心里偷乐,迅速进入了看戏状态。
只见他眼睛微闭,鼻子纠起,嘴向外哈着气,脸被辣的通红。钱莱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给他倒了一杯水,心下想:真不顶用,什么劳什子帮主,才一块猪肉而已,不管他,便大快朵颐起来。
看到钱莱强忍笑意的脸,关翊航不快的说:“看到我被辣成这样,你很开心?”
“当然不!”却表里不一的笑起来,一副我高兴地要死的摸样。
说话间,钱莱想到了关翊航抢亲那天说的话。
“你和任姨有血海深仇,既然她杀了你真正的娘亲,那你怎么又会被她抚养,当她儿子?”
关翊航瞬间敛去所有笑容,脸色沉郁的仿佛台风来临之际的海岸。
钱莱知道自己问到茬上了,便改口问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任冰不自杀,你真的会血洗翠竹山庄吗?”倒不是担心那对母子,而是记挂着布偶那小丫头,不知道她回山庄了没有。
“怎么还记挂着未婚夫?”
钱莱一阵白眼。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管任姨和武哥哥做了多少违背道义见不得光的事,但我希望你能放过翠竹山庄那些洗衣做饭的仆役,还有我的丫鬟,她叫布偶,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关翊航奇怪的看了钱莱一眼,笑了笑没再说话。
饭后,关翊航逗留了不久便走了,剩下钱莱一个让人又开始胡思乱想。
第二十三章 出神入化的雷同1()
第二天一大早,钱莱就被两个丫鬟姐姐扶到了马车上。
怎料车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了,关翊航和灵水相对而作,一人占据马车的一边,而她只好坐到正对轿子口的横木上,就这样,好巧不巧的坐在了两人的正中间。
钱莱抚了下额头,两个天鹅,争一只癞蛤蟆,这气氛太尴尬了。
“那个,我的腿没事,我自己可以,一路上如果麻烦你们二位照顾,就太不好意思了,要不,你们俩坐别的马车?。”钱莱变相的赶着人。
“有三天的脚程,为了不耽误时间,只安排了这一辆马车,其余人全部骑马。灵水是女子,自然要坐马车了。”关翊航语气平平地说道。
灵水是女子,所以要坐马车,那你呢?钱莱用眼睛瞄了瞄关翊航。
他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接话道,“难道我堂堂一个帮主,也要骑马在外面风吹日晒吗?”这厮说的云淡风轻。
钱莱语塞。
这时,左侧一道吃人的目光射过来,钱莱赶紧避开,讪讪地把头伸向关翊航,转移话题“关翊航,我们这一大早的,还要花三天时间,是要去哪?”
“寻医。”
“寻医?给谁?”钱莱更不解了。
“给你。”
这下马车里沉默了,过了一会,钱莱终于沉重地说:“关翊航,你说实话,我是不是残废了,这骨头是不是被你接歪了!”
这下,换关翊航语塞了,一旁的灵水,嗤之以鼻,不屑的又朝她甩了几个冷眼,还附送了四个大字“愚不可及”!
接下来的时间,钱莱终于知道了一种比晕汽车,晕轮船,晕飞机更加折磨人的东西了——晕马车!
可能因为赶时间,马车的速度也挺快的,一路上十分颠簸,钱莱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颠出来了,天又热又闷,憋得她出了一身汗,浑身粘乎乎的,还有她的脚腕,因为一直坐着,腿就这么竖着,时不时的就来一次抽痛向钱莱表示抗议。
马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又到了吃饭时间了,她已经记不清这是在马车上吃的第几顿饭了,总之是没有食欲。看看关翊航,他手里拿着块饼,吃的甚是优雅。这一路上最欢的莫过于灵水了,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不停地对关翊航献殷勤。
只见灵水掀了掀帘子,又对关翊航说,“帮主,前面就是石盖天了,约摸算着,天黑就能到达玉侯峰。”
石盖天?钱莱吐吐舌头,好胡闹的名字。
由于好奇心,她也往外头看去。
已经是下午了,天气阴阴沉沉的,闷得很符合五月的天气。钱莱唏嘘,原来这石盖天是这样的:两边是约么百米高的山,中间只有一条窄路,马车勉强过得去。使劲抬头往上看,天空几乎山石被挡住,只留一丝缝隙,这大概就是取名为石盖天的意思吧。幸亏这石盖天只有四五百米长,如果太长,人还没有走出去,就出现塌方和泥石流该怎么办呢!
突然一道雷声,像附和钱莱的思想一样,迫不及待的凌空而起,外面的风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关翊航,打雷了,好像要下雨了。”钱莱有些紧张。
“只要过了石盖天,就是望不到边的开阔的草地,出了草地就到了,风大小姐果然是金枝玉叶,打个雷也会怕成这样!”对于灵水的讽刺,她已无暇顾及。
这无知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在这种地方下大雨,会引发意想不到的自然灾害吗!
她着急的看向关翊航,只见他挑起轿帘,对外面赶马车的人说,“通知其他人,快马加鞭,迅速冲过石盖天!”
风越来越大,雷声一个接一个的越来越响,越来越密,接着豆大的雨点就下来了,砸的马车啪啪直响。
就在他们刚刚走出石盖天的时候,钱莱听到后面有石头滚落的声音。
“帮主,我们全部人马已安全通过石盖天,只是后方碎石滚落,将回去的路堵死了。”
源夜骑马在外面禀报。
只差一丢丢啊,真的是好险,外面的雨势很急,马车的质量倒是挺好,没有一丝漏雨。
“先到前面看看有没有避雨之处,雨停后再赶路。塌方地方,等回去时再疏通。”关翊航沉声吩咐。
队伍继续前行,因为这雨,马车里显得更闷了。
钱莱探起身子,拖着退,慢慢踱到关翊航那边,隔着雨帘往外看去,外面确实是片无边际的草地,花花草草并不畏惧这雷雨,反而在雨水的清洗下,显得格外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