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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话,关翊航不明就里。
“你找到我,接近我,带走我,你有你的目的,可你想过没有,我一直这样能够顺从你,是因为我也有我的目的。”钱莱看着他,不急不缓地说。
“你的目的”他有预感,钱莱接下来的话会让他从此痛不欲生。
“没错,从我在襄阳城内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行翼了,否则我也不会从你身上盗玉。在喜堂上跟你走,那是因为我不能嫁给金铭武,我要给一个人留下清白,而你如此有权有势,跟在你身边,我一定能找到他,我的未婚夫婿。”
“什么给一个人留下清白,什么未婚夫婿,阿莱,你要找谁?”关翊航问得很轻,似乎还没有听懂她的话。
“就是他,方忱!”扶住她的手,不可察觉地一颤。
方忱,他们俩竟然真的认识
“我和方大哥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但因为一些事,我们被迫分开,我一直都找不到他,因为你的影响力,所以我选择跟着你,只要跟着你,就一定能够打听到他的下落。”钱莱说的决绝,不留丝毫余地。
“阿莱,你在说什么,你喜欢的不应该是我吗?”关翊航喃喃的后退,“不,我不相信,你们怎么会有交集!”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那一个月我去了哪里吗?那时候定远大将军正大捷归来途径襄阳城,你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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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终获自由()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消失的那一个月去了哪里吗?算算那个时候,定远大将军正大捷归来,途径襄阳城,这些同样身为将军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去找他,我走那一天,你还在照顾我,你为我洗头,我们情不自禁你还说,你真的爱上我了,”关翊航自顾自的摇头,抬起眼,看着钱来惨淡一笑,“阿莱,你说谎的,你在骗我,一定是你还在生气,所以你只是在气我罢了!”
“我有必要骗你吗?”冰冷而毫无畏惧的目光紧紧盯住关翊航:“如果我骗你,方大哥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那也是不可能的,他是定远大将军,常年驻守关外,他的家族赫赫有名,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你又怎会不知道这些,何必到处去找!”关翊航浑身颤抖,他的嘴唇煞白煞白的,却不停的在找理由,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个能说明钱莱骗他的理由。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点事就是说不通呢!”钱莱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这样就报复了他的欺骗。
没有再解释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用湿露露的手,在破碎泥泞的衣服里一阵摸索,最后,掏出一个同样湿了的钱包。
关翊航认得,初次见面时,在那次落水后,她也拿出来过,当时还护得像个宝贝似的。
打开钱包,因为钱包是真皮的,所以没有被水浸湿里子,她和何允南的合照完好无损地躺在里面。
她伸出手递了过去,而关翊航接过来,只一眼,心也跟着颤了。
里面的两人,亲昵的挽着手,虽然衣着服饰和发型都非常奇怪,可脸的的确确是他们。
“阿莱我不信,你突然这样,毫无预警地告诉我,这些日子是骗我的,而你的爱另有他人,太荒唐了,太荒唐了,你怎么教我相信”关翊航整个人都愣了,他呆呆的看着照片,轻轻的呢喃,声音轻的,仿佛连自己都听不到。
“是啊,你对我做的又何尝不荒唐呢,所以,关翊航,不要执着了,我们算是扯平了,从此互不相欠。”钱莱再次止住了哽咽,“放我走吧,在过错还没有彻底变成无法挽回的的错误时,我们都放手吧,我给你解药。”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不该呀,”他拿起剑,摇晃着上面的小葫芦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明明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它们正深深烙在我的心上,你不能这样对我阿莱,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雨水从关翊航的脸上蜿蜒而下,经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关翊航重新抬起头。
“我不相信,就算是真的,我也绝不会让你走的。”他抚了一下**的脸,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既然你爱他,那我就先杀了他,再让你爱上我!”
钱莱惊恐的抬起头,这个男人疯了,“不能,你不能杀他,他和你一样是朝廷命官,是国之栋梁,你不能杀他”
方忱紧紧握了她的手,嘴边温暖的笑意示意她安心。
这更加刺激了关翊航,青翼剑的寒光悠得逼近,方忱迅速提剑防御。关翊航步步紧逼,剑招越来越快,方忱一只手越来越难应付。他把钱莱倚靠在树上,把自己已经湿透的外衣脱下,披在钱莱身上,只说了句,“别担心。”
她又一次接受了别的男人的衣服,关翊航的眼里的黑更浓了,嫉妒仿佛像条火龙,烧裂了他整个身体,一个飞身直冲方忱而来,而方忱定远大将军的名号也不是虚有其表,他迅速反击。
两人势均力敌,谁也伤不到谁。
此时的关翊航,已经被嫉妒和难过蒙蔽了眼睛,一心只想制方忱于死地,长时间的拉锯,让他越来越急躁,招式也越来越混乱。
心不静是武学最大的忌讳,虽然现在还尚未分出胜负,但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关翊航已经被方忱牵制,长此下去,关翊航必败。
终于——
关翊航紧握青翼剑,剑指长空,霎时雨更大了,风更像是条恶龙,吹跑了马,掀翻了轿子,翾龙邦的人有的甚至都因站不稳而倒在地上,这力量仿佛想要毁灭一切。
破天神剑之诛天灭地!钱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是见识过它的厉害的。
这时连陈权等人都有些害怕了。这方忱是定远大将军,如果死在骁勇大将军的剑下,这事可非同小可。
钱莱被风刮倒在地,这剑招的毁灭性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当时关翊航抱着她,以一人之力对抗两千多人,可如今
方忱必死无疑。
“不要——放了他,我跟你回去。”钱莱忍着伤痛,挣扎着起身,慢慢向关翊航走去。
“你”方忱拉住她的手,钱莱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枉送性命。”
“阿莱”关翊航瞬间收了招,钱莱缓缓上前,关翊航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一滴眼泪打在她早已湿透的肩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陷在这个怀抱里,钱莱对自己说。
她被他抱着,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关翊航,对不起,我真的无法用我的爱和自由来成全你的爱情和抱负,祝你和灵玉美满和幸福。”
关翊航猛地抬起头看她。
只见钱莱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心脏处,最终还是偏了些位置,来到他肩胛骨的位置,紧接着六根钢针从她的手腕处射出,直直钉进钱莱刚刚抚摸过关翊航的地方,然后又从关翊航的背后钻出,深深刻进了他身后的树干里。
雨依旧在下,打在身上如冰刀般疼痛。
“阿莱为什么?”关翊航低头看看自己的肩膀,不敢相信的看着钱莱的脸,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哀伤。
“帮主!”众人紧张的上前。
“针上的毒药不会有性命之忧,只会让你的内力消失五个小时,放我们走吧。”
关翊航手捂住胸口,脸上是没有一点血色的白“你为了他,而伤我看来你果真是爱他的,哈哈哈”
关翊航痛苦的大笑着,笑到吐出了血。慢慢,他抬起头,血红的眼紧盯着钱莱,“我早就说过,想要离开我,除非我死!”
“你拦不住的,现在你们都不是方忱的对手,我会把灵玉的解药方子写给你,从此我们便各自珍重吧。”
“想要离开我,除非我死!”关翊航缓缓直起身子,右肩溢出的血,被黑色衣衫吸去,已再看不出什么,他再次重复着说过的话。
“想要离开我,除非我死!”手握住剑,即使没有内力,他竟然凭着自己的意志力,猛然向方忱冲过去。
所有人,包括陈权,都没有见过关翊航如此的样子,如同疯子一样。而方忱,看着关翊航,只是眉头微蹙,并没有出手。
千钧一发间,臧正从背后重重一击,将关翊航打昏。
“帮主!”众人齐齐上前,源夜一把揪住臧正的衣领,“臧正,你为什么要趁着帮主中毒而偷袭他,难道你也要背叛帮主不成!”
“你放手,难道你想看着灵玉姑娘心力衰竭而死吗?已经不能在拖下去了,况且帮助受伤,我们这些人有谁是方大将军的对手?”臧正用力扯开源夜的手。
这时年长的陈权走上前,“都不要吵了,臧正做的对。”善于考虑大局的他,此时很感激臧正及时阻止了他的少主,他们怎能与方忱开战?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他尊下身,将倒在地上的关翊航扶在肩上,低头看着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已被大雨冲刷掉,双眼紧闭,即使不省人事,眉头依然紧锁着。
陈权看的心疼得要命。除了他关翊航十一岁那年,急于求成,没白没黑的练武,导致根基大损,他的少主就没有再像今天这样,破败的如同个瓷娃娃。少主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若不是动了真情,他又怎会到这般地步。
回头望了眼钱莱,冰冷的声音**的传来,从他的语气中,钱莱知道,她再也找不到那个对她温和的陈权了。“风姑娘,你可以走了,秘密名单我答应你,不再向你索取,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今后就请你不要在出现在帮主的面前!交出解药方子,你便可以走了。”
“风姑娘,你们快走吧。”臧正看着她沉沉的说着。
钱莱最后看了一眼关翊航,撕下一截衣服,然后咬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