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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罢了。
吕布倒是想打上一场,但被肖涯和高顺联手给拦下了,小打小闹还好说,但要真的去打鲜卑王帐,那仇可结大发了,不仅边疆百姓要遭殃,仅凭他们并州的兵马,真要打起来恐怕就算赢了也是要伤筋动骨的。更何况,如今大汉已经初显乱象,看着并州年年增多的流浪灾民,就算肖涯鼓动着吕布屯田收留了一小部分,又鼓动高顺训练特种士兵收养了一部分孤儿,但看着每年冬天并州冻死的灾民肖涯还是感怀于世道艰难,不愿妄动刀兵。
而且肖涯看着系统地图上不断向着鲜卑王帐汇聚的小部落,肖涯不由磨了磨爪子,终于要到了吗?这几年他和吕布为了扩充自身实力不断挤压鲜卑的生存空间掠夺他们的牛羊马匹,早就让那些小部落苦不堪言,而今年雨水甚至比四年前还要稀少,鲜卑若是再没有动作,恐怕就要撑不过今年冬季了所以,决战要来了吗?
肖涯眯着眼睛悠哉溜回了后军偷懒,悠闲地看着兴致缺缺、意犹未尽的吕布带着无语吐槽甚至有点想打人的张辽收拾战场,犹如驱赶牛羊一般将俘虏的鲜卑人驱到一起用绳子捆在一起拖走,肖涯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怜悯。四年沙场战阵他早就明白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肖涯看着围着吕布上蹿下跳,讨伐吕布自己玩的太high完全不给他们留点玩头的张辽,肖涯闭上了眼睛懒得看他们胡闹。
想要打个痛快吗?肖涯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锋利的犬齿反射出骇人的光芒,时机已经成熟了,中原之乱将起,在此之前就先料理了鲜卑吧。原本就不如并州军的鲜卑,如今被打压了四年之久,此次孤注一掷又能发挥出怎样的战力呢?鲜卑单于不知道他能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四年磨一剑,陷阵营磨砺四载,也到了在大型战场上展露锋芒的时候了。
肖涯暗暗想着,心不在焉地跟着吕布拔军回营。系统从来没有说过他能在一个世界留多久,不过至多也不过是到他死罢了,这些年他倒是早就攒够了保底的一百爱心值,但他只担心他如果走了吕布这边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吕布最后可能会惨死白门楼肖涯就不由一阵痛心,就像是自家孩子作死结果真的把自己玩死了一样,实在是让人又气又疼。
转瞬肖涯又摇了摇头不再多想,现在想那么多都是虚的,他觉得他都教了那么多年了,吕布总不至于还是那么熊吧。而且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鲜卑!并州是吕布的老家,就算最后丁原入京并州的民众也是吕布的根基,而只有在乱世开始前把鲜卑这个伏于榻侧的狼除掉、打残才能保证并州无忧。只有这样吕布才能有更雄厚的资本面对即将到来的中原乱世!群雄并起!
肖涯打定主意决定今晚变回人形之后就要和吕布好好谈谈怎么应对鲜卑风雨欲来的大决战的事情。而且肖涯心中暗道,时间也不早了,就算鲜卑单于不想打,今年他也要挑起一场足够大的决战了,虽然他也心疼并州百姓,但长痛不如短痛,该来的总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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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而来的鲜卑不断汇聚,已经得了消息严阵以待的太原城中立刻发现了鲜卑军中的异动。丁原当即点将,亲自领兵便向鲜卑大营而来,与此同时高顺领陷阵营疾行而出
“来者何人?”近日一直跟在拓跋昌身后的副将大声喝道,他是单于临时塞进军中的,故而他的营帐离帅帐远些,此刻他正挡在吕布前往帅帐的路上,他刚穿戴好盔甲一出帐门便遇到了这个来势汹汹的人,吕布此时一时冲的太快身边竟然没一个人跟得上,如今竟一没注意便被周围帐中出来的士兵团团围住。
第102章 仰天笑醉狂 十六()
此为防盗章但;就算她和阿娘愿意躲起来;可那群胡人却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们;看到被一把火点燃了的整个村子;火势蔓延开来;张伯拼死护着自家小子冲出了火场;但才刚跑出门没两步便被早就等在一旁的鲜卑骑兵手起刀落,又一条稚嫩的生命终结在了他们手中。躲在一旁看得清楚的高晴目眦欲裂;可是比起他人;她更要担心的是她和阿娘,火势马上就要烧到她们这里了,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护着阿娘冲出去?
不待高晴心中乱成一团麻的念头理清;她阿娘猛地放开她抄起身边藏起的柴刀便冲了出去,一刀砍向那领头的鲜卑骑兵;她一边胡乱挥舞着柴刀一边大声呼喊着:“晴娘快跑!快跑!”
高晴眼中不由盈满了泪水,她好想冲上去救下阿娘一起走;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她那样做只会让阿娘为她所做的一切付诸东流,她必须跑;她只有跑出去才对得起阿娘的付出;她只有逃得走才能让娘瞑目。高晴闷着头向着村外奔去;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地滚落;她第一次看到那样的阿娘;阿娘出身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阿爷在世时常说娶了阿娘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阿娘身子弱常年喝着药,阿爷在时从不让阿娘做重活,阿爷走后兄长和她也从不让阿娘拿过重东西,可就是那么娇生惯养的阿娘,为了护着她也挥得动柴刀,杀得了胡人阿娘阿娘!
高晴拼命地跑着,她要逃出去,逃离这个人间地狱,她不敢回头去看,她只要不看她就能想着阿娘还活着,阿娘还像个女战神一样在为她而战阿娘就不会倒下
但人的双腿又怎么跑得过鲜卑的战马,柔弱的农家妇人又怎么杀的尽凶恶的鲜卑骑兵高晴才刚跑到村口便被身后赶来的鲜卑骑兵一脚踹倒在地,追来的两个鲜卑骑兵随之跳下马来,一人提着大刀虎视眈眈,一人上来便拉扯着她的衣服:“哈哈哈跑啊,小娘子怎么不继续跑了,呸,就你们也想逃得出大爷的手掌心,哈哈哈今天你那老母吓了我们一跳,就让你来把我们服侍舒服了,说不定大爷还给你个痛快。”
“不要!不要!”高晴拼命地挣扎着,但是一个方及豆蔻的少女又怎么抵得住人高马大的鲜卑骑兵,转眼间便被压制的节节败退。高晴绝望地守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她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兄长!你快回来啊!救救她!救救她们!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们这些苦命的人?!
“滚!”一声厉喝宛若天边炸响的惊雷,但在高晴耳中却宛如黎明乍破的天光,是生的救赎。刺目的红芒闪过,身上一重高晴定睛一看一支利箭穿透了那个撕扯着她的衣服的鲜卑骑兵的头颅,顿时便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了,高晴顿时大喜,一脚蹬开了那人的死尸连滚带爬地向着那道厉喝传来的方向奔去。
才跑了没两步,便觉身旁一道疾风掠过,一回头,便见那另一个鲜卑骑兵便也睁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他的胸口一个新开的大洞正汩汩地向外流着鲜血,而一柄通体赤红的长枪正缓缓地从他的胸口抽出。顺着那柄精致的不像一把杀器的武器一抬头,看清来人时,高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似凡人,宛若魔神。高晴这一刻甚至有些怀疑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样的人物真的是人间可以拥有的吗?
银甲红衣的将军骑着一匹通体玄黑的骏马,骏马马蹄飞红,仿若踏火而来。将军银甲在火光的映射下寒光潋滟,双目轻垂望着地上的尸体,剑眉斜飞入鬓,薄唇轻抿,宛如斧削刀琢出来的脸庞轮廓,皎然若神人,但那通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让人认识到这不是天上的仙人而是征战的将军。
高晴不由一阵恍惚,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哀怨派下天上的神将来救她了吗?
肖涯缓缓地抽出手中的火龙沥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互不相干的个体,一个在畏惧着杀戮,在因为浓重的血腥气干呕恶心,可是他似乎还有另一个灵魂在控制着他的身体,没有恐惧、没有不适,只有杀戮的快意、只有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肖涯心里也明白这些鲜卑骑兵死有余辜,但是他的心中还是控制不住的恶心,厌恶手上沾染的血腥,可是他的脸上却做不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仿佛他真的成了一个无惧无怖的战神。
肖涯甚至可以感受到心底隐隐雀跃的嗜血的冲动,肖涯立刻别开目光不再去看地上的那两具尸体,目光掠过高晴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肖涯微微一愣,他记得古代的女子都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节的,肖涯略一思索随即扯下了自己身后的华焰披锦扔给了高晴,随即目光转向村中喧闹之处,沉声道:“在此稍待。”
说罢不待高晴应答肖涯便执枪策马向着村内冲去,虽然他对于这种血腥的场景十分不适应,但是除恶务尽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那些鲜卑人既然敢深入大汉领土肆意劫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他可不会因为某些莫须有的仁慈而让外族有机会伤害他的同胞。至于把高晴一人扔在这里会不会出事肖涯并没有考虑过,因为在666给出的地图中吕布一行已经距离这里不足二里路了,若不是此时天色已暗怕是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他们快到了,但快到了的这点时间足够了!肖涯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不待那群正围着偷袭他们的妇人上下其手的鲜卑骑兵回过神来,肖涯一个突便踩了上去。人命?恶心?负罪感?呵,杀完再说!这群畜生——该死!肖涯眼角扫过一旁地上滚落的总角孩童死不瞑目的头颅,肖涯下手愈加狠辣,连孩子都不放过,这般残暴的人与野兽何异?越是看清村中的惨状肖涯杀起鲜卑来的手段就愈加狠辣,心中的负罪感与恶心感就越少,因为熊熊的怒火早已将他的善良焚烧殆尽。
肖涯如今看着那群被他追杀的抱头鼠窜的鲜卑骑兵心中只剩下两个字——该死!他们也并非没有想过反杀肖涯,但是他们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肖涯的这具身体,先不提天策府的武功招式要比他们毫无章法的劈砍强多少,单是肖涯这具身体的勇力与他身上这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