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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扶社稷。郭嘉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刺耳,但是道理却是没错的,如今汉室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廉孝,不如一方诸侯手下的一个受重视的谋士来的更有地位和资本。
荀彧轻叹一声,点头认同道:“是啊,不过明主哪里是那么容易寻得的。”
郭嘉看到荀彧点头早就喜笑颜开了,身子也软了下来,像没骨头一样懒洋洋地倚着桌案嬉笑道:“现在选不定那便再看看,天下才刚开始乱,现在择主,还是太早了些。董卓才刚入京没多久,那些个牛鬼神蛇还没乱起来呢,在这天下面前再好的伪装也迟早掉落,待董卓的恶行真正传开,才是我们该睁大眼睛的时候。”郭嘉嘴角挂着慵散的笑容,眼中却不见半分轻佻与笑意。
“是啊我们该睁开眼睛了呢”荀彧低声喃呢着,随即又轻笑道:“说起来彧欲往冀州一行,不知奉孝可愿出山与彧同行?”
“冀州?袁绍?”郭嘉不由微微皱眉:“志才不是去试过了吗?非明主也。”
荀彧不由苦笑:“你与志才的脾气彧还不清楚吗?袁本初本就是重视出身规矩的人,志才连面都见不上也不算意外,更何况我瞧着他更属意的是黄巾时与他通信的那位。我如今举了廉孝又是荀氏子弟,去袁本初那再试一次也是无妨,总要见过一面才好论他人是非啊。”
郭嘉想了片刻点了点头:“也是,毕竟志才没见过他本人认知有所偏颇也有可能,那嘉就陪文若你走上一趟好了,不过,嘉可先把话说在前面,嘉只是去看看,不要官,也不认主。”郭嘉伸着手指头在荀彧面前晃着强调着。
荀彧欣然应允:“自当如此,彧也不过是去看看罢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做一两个月彧便和奉孝一起偷跑,不过先说好,奉孝你不准一个人偷偷先跑。”荀彧忽然说着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便是君子似荀文若与郭嘉和戏忠二人待久了也不免染上他们的一些恶习,比如说偷跑,这要是多年前的荀彧是断断做不出这般不告而别的举动的。
郭嘉眨了眨眼,眯着眼笑得和狐狸一样:“好啊哼哼oo文若竟然不相信嘉,嘉是那种丢下朋友偷溜的人吗?”但是郭嘉眼底一闪而逝的心虚显然不是那么说的。荀彧戏谑地望着郭嘉的眼睛微微挑眉,郭嘉怡然不惧地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直直地与之对视。
肖涯左看看,右看看,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有些多余?
哦,你问阿涯啊,他是某的至交好友,是威慑鲜卑的天狼将,是并州军永远铭记的肖将军他来自数百年后,名为大唐的朝代,他武艺高强,智勇双全,忠义无双布是个粗人肚子里的好话全说出来都不及阿涯真正的风姿半分。他在布心中就是那么完美,毕竟长得好还厉害的人,他确实是布生平仅见。而且愿意包容布的人,也只有他了呢
说起阿涯,他如今若在必然是要与布生气的,毕竟某可是亲手杀了自己的义父投靠董卓的人呢,虽然,如果是阿涯的话,他一定会听他解释的吧,毕竟是丁原让他那么做的呢。世人皆道是他吕布卖父求荣,但又怎知他跟在董卓身边本就是受丁原之命谋取信任借机刺杀董卓的呢?又怎知丁原是自杀而亡的呢?呵,他倒是求仁得仁,布却要受天下人唾弃虽然布也曾想过亲手杀了他。
虽然他是布的义父,但他从未关心过某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他只是将他的责任强加于某的身上而且,若不是他突然冲过来打乱计划,拓跋昌就不会逃走,阿涯也就不会
若是阿涯在必然要痛斥布随意迁怒了,不过如今害了阿涯的人都已经死了,毕竟,虽然某被留在了太原做主簿,但想要借军中的手害一个文官还是做得到的,阿涯离去的那年冬天蒋畅就死在草原上了,毕竟一个随军的文士,突然得点病暴毙而亡,很正常,不是吗?
当年初见某也曾讨厌过阿涯,虽然某很高兴有一个对手,但谁会希望自己所没有的东西对手全部都有呢?布生性鲁莽冲动、好大喜功、狂傲,他沉稳冷静、虚怀若谷、忠勇。布所有的优势他比布还强,布所缺少的他也一样拥有,不知道是怎样盛世才能孕育出阿涯那般的人来不过阿涯也会仇恨异族,或许也正是这点让他们同仇敌忾,从对手成为了至交的吧。
某带着并州军投靠了董卓,毕竟某无法在虎狼环视下守住并州百姓,但至少可以守下他与某一手带出来的陷阵营与并州军。至于董卓,呵,若是说当年毅然入京救主的董仲颖布还会高看一分,那么后来那个醉生梦死沉溺女色的奸相董卓便令人恶心!也就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怀鬼胎的诸侯才会相信他吕奉先是真心效忠,不过布却不能轻易出手取董卓性命。
第123章 江山安无涯 二Reens。()
此为防盗章“哈哈哈哈;痛快!鲜卑小儿真是不堪一击!啧;若是阿涯也在就好了,某与阿涯联手必让那鲜卑立刻屁滚尿流的滚回老家去。”吕布意犹未尽地一把把方天画戟扔到兵器架上,随即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随即吕布看到不知何时站在了帐中的成廉、张辽;以及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高顺,还有一个明晃晃地站在首位趾高气昂的他根本不认识的文士;吕布立刻皱起了眉头。
肖涯看到骤然紧绷的氛围原本已经迈进了帐篷的爪子又不由收了回来,夭寿了!这该不会又是丁原派来的什么人吧?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还要召吕布回去当主簿?!丁原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吕布阴着脸不说话,也不理会拼命给他使眼色的张辽;就那么恶狠狠地盯着那个文士。那人被吓得一下子退了两步,随即又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这般似乎有失威严而且吕布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于是连忙定下脚步;背着手佯装镇定道:“某乃并州别驾蒋畅;蒋茂安,刺史派某前来监督军事,还望吕将军日后动军先来问过某的意见再行动作,不可私自调兵。”
这话一出口帐中诸将齐齐打了个哆嗦,就连高顺都不由用惊奇敬佩的目光看向这个蒋茂安;无他;只因为他实在太特么有胆量了!丁原是吕布的老子他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但他蒋茂安算是哪根葱?拿根鸡毛就敢当令箭?别说丁原只是让他监督军事,便是丁原真的让他来做军事主官;只要吕布人还在这军中他就是军中实际的一把手;这人竟然一来就想夺吕布的军权;还给他扣了一顶私自调兵的帽子,真是好胆量!他就不怕吕布一拳把他打死吗?
蒋畅却将高顺等人惊异的目光当成了敬仰,犹自洋洋自得,他自恃是丁原派来的人,吕布不过是个假子,还不要诚惶诚恐地把他迎进去,任凭民间传的再怎么邪乎,在他看来吕布不过是一个身无高等官职的愚蠢武人罢了,哪里比得上他这个大汉天子委任的并州别驾。
“呵,滚!”还不等蒋畅做完他的春秋大梦便听吕布一声暴喝,一张桌案便擦着他的脸飞了出去,脸边刮过的劲风直把他的脸刮得生疼。蒋畅吓得双腿直颤,但他亦是大怒,指着吕布犹自强撑着色厉内荏地怒喝道:“尔要造反吗?小子,某可是并州别驾!你”
“滚!”吕布一把扯出一旁兵器架上的方天画戟随手一掷,蒋畅看着迎面而来的方天画戟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啊——”看到蒋畅双腿之间湿掉的裤子,以及他脚边犹在嗡鸣的方天画戟,张辽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噗——”就这种胆子也敢撸将军的胡须,该说他愚蠢呢,还是无知者无畏呢?
吕布看到地上的一片水渍嫌弃地对帐外喊道:“来人,给某把他拖下去!”
等还在吓得打颤的蒋畅被人拖走之后张辽、成廉与高顺与吕布交谈两句确认暂时待命后也立刻溜走了,将军明显还没出完气他们可不想留下来当出气筒。精明的三人立刻也散走了,躲在帐帘后的肖涯表情扭曲地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帐中,唉,谁让是自家男神呢,别人不哄,只有他哄着点咯
肖涯凑上前去轻轻蹭了蹭吕布的手,随即便被吕布抱进了怀里一阵狂揉,一边揉还一边抱怨道:“真不知道那老义父是怎么想的!气煞某也!那劳什子假旺财是脑子有毛病吧?行军打仗不听某的难道还听他那个门外汉的不成?简直是乱弹琴!”
原本被吕布揉乱了毛还有些郁闷的肖涯听了吕布的抱怨差点笑出猪叫声,神特么的贾旺财,人家是叫蒋茂安!合着男神你根本连他的名字都没听清,哈哈哈哈突然有点同情那个贾旺财,嗯,男神给他起的这名字真贴地气!
吕布一低头便看到肖涯这副笑得嘴都合不拢的样子,本来已经平复了一些的怒气瞬间又炸了,吕布揪着肖涯的耳朵冷笑道:“怎么?老子那么那么倒霉你还笑得那么开心?二狗子,你欠收拾了是不?”
汪汪汪?去特么的二狗子!吕小布我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肖涯恶从心中起一个兔子蹬鹰,一爪子糊在了吕布脸上。
“嗷——”别误会,这是吕布喊的,因为,肖小涯那个蠢货忘了收爪子!于是看到吕布脸边上浅浅的一道血印子肖涯瞬间傻眼了,虽然他收的早可这是他男神的脸啊!啊啊啊他把男神毁容了怎么办?!呜呜呜,好想打死自己!
“嘶——二狗子!你能耐是不?”吕布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挠了一把顿时就爆炸了,对着肖涯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你小子也敢冲我伸爪子了?欠揍了是不是?二狗子你是皮痒了吧!看某今天不把你打个屁股开花!你喂?嗳?!啸月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
本来气得两眼发黑的吕布打了几下却没有听到肖涯的动静,忍不住低头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慌了,肖涯,他家二狗子,竟然哭了!
吕布这下子可是慌了神,其实肖涯挠他那一下子其实根本一点也不重,就划破了个皮,现在自己都止血了,根本不碍事,他只是心中本来就有气还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