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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下子可是慌了神,其实肖涯挠他那一下子其实根本一点也不重,就划破了个皮,现在自己都止血了,根本不碍事,他只是心中本来就有气还被一向亲近的肖涯给伤了,他心中的怒火顿时就压不住了,但他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肖涯下手根本一点都不重,可他没想到就那么轻轻地打了两下肖涯竟然就哭了?!他从前把他扔山里和猛虎搏斗打得浑身是伤他都没哭过!
吕布慌忙道歉道:“某错了还不行,你别哭啊!分明是你挠的布布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肖涯接着哭,他根本没听清吕布在说什么,他现在整只狼还沉浸在他竟然毁了男神的容的悲伤之中。
“别哭了!”劝了半天不见成效的吕布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肖涯顿时吓得消声,回过神来无声地抽噎着,一双湿漉漉地狼眼直直地望向吕布。吕布心中的不耐瞬间被看得一干二净,吕布伸手轻轻的糊撸了两把毛,恶声恶气道:“别哭了听到没!某又没怪你。行了,别哭了啊。”吕布虽然尽力做出吓唬他的表情,但底气不足的声音却明显地体现出了他的心软。
肖涯心中愧疚愈盛,但苦于没办法化作人形,只得凑上前去轻轻舔了舔吕布眼角的伤口,低声呜咽着尽力表达着自己的愧疚。吕布也不由心软,一把抱住他撸了撸毛,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道:“好了,别自责了,你也是不小心,没什么大事。”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吕布这才松开肖涯取出地图,跟肖涯道:“鲜卑那边被阴了一把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不出意外他们必然会尽快来打太原,他们要避开周围城镇速度不免慢些,但就算慢明早也该到了,某想今晚再去偷袭一次,你看这么样?”
肖涯点头赞同,但他却又跳上桌案,踩了踩地图上鲜卑王帐的位置,吕布不由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你想去打鲜卑王帐?那可不行,现在我们可腾不出来手。”
肖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个鬼王帐,人家都打到你的老家了你还想着去抄别人的老家?多点脑子不行,想想衍伸义!咱们做人不能那么实诚,脑子拐点弯不好吗?
吕布看到肖涯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错了当即又换了个方向思索,“你的意思是擒贼先擒王?”吕布不确定的问道,肖涯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吕布思索着不由皱眉:“这样不太好吧?”吕布一向信奉强者为尊的法则,暗杀刺杀什么的从来没用过,而且,那样实在有点上不了台面吧?
肖涯当即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战场上哪有那么多仁义道德?兵者诡道也,能赢就行,何必拘泥于手段?盯着肖涯鄙视的目光吕布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头:“成!今晚咱们去鲜卑帅帐瞧瞧。”肖涯唇角微勾,不错,吕小布终于脑筋也会转弯了,虽然纠结了些但毕竟是个进步,看来他这些年的教育效果还是不错的。肖涯满意地收回爪子转到后面吕布的榻上休息去了,嗯,养精蓄锐,嘿嘿,晚上再去给鲜卑找麻烦。
肖涯怀着对胜利的幻想渐渐陷入了梦乡,营中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运行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多但,营地里一处新立的帐篷中传来低声的咒骂
“什么人?”吕布刚从马厩中牵了马,还没刚走到营口便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窥视的目光,眼角一扫便看到一道鬼祟的身影闪过,当即大喝道。
只见灌木丛中一阵晃动,蒋畅整了整衣服仰着头走了出来,轻慢地对着吕布说道:“少将军这又是要去哪里啊?”看到他大摇大摆地堵在营口,语气还懒洋洋的吕布不由握紧了拳头,嗨呀,好想打人啊。肖涯也忍不住在地上磨了磨爪子,好气哦,丁原就不能有点识人之明吗?虽然知道他派人来是为了辅佐吕布防止他意气用事,但是这个家伙明显不仅没有理解丁原的意思还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这分明是来找茬的嘛!
吕布的脸色也明显的难看了许多:“与尔何干?再挡着某的路信不信某踩死你!”
“少将军若敢尽可以从畅尸体上踏过!如今鲜卑将至少将军缘何独自外出?莫不是你在私通外族?呵,果然是流着胡人血的狼崽子,养不熟。”蒋畅最后一句虽然说得声音很小,但吕布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吕布生于并州,面部轮廓深邃,比起汉人确实更像是汉胡混血,因而在丁原收他做假子之后也有不少人背后议论,但是敢在吕布面前说出来的,蒋畅绝对是第一人。
“竖子休得胡言!”吕布怒目大喝道,蒋畅却仍是冷笑不已:“少将军,莫不是被某说中,恼羞成怒了?”听到蒋畅阴阳怪气地话语吕布气得提起方天画戟,但又因为蒋畅着重点出的少将军三字一时不知如何下手。
固然这人可恶,又仗着是丁原亲自下的命令,再加上看到上次吕布掷戟也没伤他便有恃无恐了起来,但是吕布还真该死的不能动他。自从第一次和丁原吵架甚至还动了手之后他就被肖涯提着耳提面命地教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案例,还有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听得他脑子都要炸了,但不得不说听了肖涯的话之后他和丁原的关系确实缓和了许多,他父母早逝,丁原待他如亲子,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轻易吕布也是不想与丁原交恶的。而且这人是丁原派来的,无论他再怎么过分他还真不能一下子杀了他了事,因为那样就是在打丁原的脸!
吕布面上的表情还在变化莫测,却见蒋畅愈加小人得志地讥笑道:“少将军还不回去?莫不是真的要去给鲜卑通风报信?”
“哼!竖子不足与谋!”吕布一听这话气得直接一勒马头原路返回了,什么刺杀鲜卑主帅?去特么的吧!有这么一个猪队友他觉得他什么都别干的最好,反正鲜卑明天就该兵临太原了,他才懒得管呢!等他们打不过了自然要来请他,呵,他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们怎么求他,反正局面还在掌控之中,只要太原城还没破他就有信心逆转战局干翻鲜卑,更别说就现在的战况而言是他们占优了。
第124章 江山安无涯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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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随即扑倒在荀彧面前的案上,鼓着脸抱怨道:“文若你又不是不知嘉;嘉这一个人冷锅冷灶的,能吃就行哪有那么多可讲究的。再者qaq没有酒嘉如何活得下去?于嘉而言这酒可比饭重要的多了;嘉宁可三日无食;也切不可一日无酒!”
荀彧慌忙将案上的炉火拉开免得烫到了扑倒在案上耍赖的郭嘉,他听了郭嘉的话也是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盏,气道:“你这么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难道还想让彧等来日去为你吊唁不成?你若再如此;你看看你下次再病的下不了床谁还去为你奔走延医去?!”
郭嘉却对荀彧的威胁不以为意地凑上前去笑嘻嘻地扯着荀彧的手;插科打诨道:“好文若莫生气了,嘉知道文若你必是不会扔下嘉不管的嘉真的没有多喝,就喝一点点,一点点啦你不能连这么点小乐趣都不给嘉留吧”
荀彧睨了他一眼正欲继续数落他,却正对上郭嘉一双pulingpuling的黑眼睛;荀彧一时不由失语。旁观许久的肖涯见此也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唉,不是我方太无能;实在是地方太强大!他真的觉得他这个系统送给郭嘉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用一双欲语还休的漂亮眼睛看得你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什么的;郭嘉绝对是卖萌界的鼻祖!听听这小尾音拐的;他也不怕闪了舌头!嘤嘤嘤;不如男神会卖萌什么的;真是个悲伤的事实。
肖涯丧气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从郭嘉肩头上跳下来,意图拖走荀彧放在一旁的酒葫芦藏起来,嗯,盟友已经屈服,但他不能那么轻易地向男神势力低头!他要时刻谨记他是个医生,他要对自己的病人负责,好吧,虽然郭嘉没有找他看过病,但他真的没办法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他面前那么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就算他可能根本藏不住酒,但是!他不能什么也不做!拯救男神从我做起!
“嗯?”肖涯这一动作,荀彧终于注意到了这个方才在酒馆里与郭嘉起了争执的小家伙,而且,看到小家伙这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荀彧也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奉孝,你看,连人家都知道不能让你多喝酒,而且你不打算给彧介绍一下这位松鼠兄吗?”
“他啊他叫檀书,跟你一样管嘉管的紧,哼,连酒都不给嘉喝。”郭嘉低声抱怨道,荀彧只得无奈地苦笑着安抚道:“好了,我等这不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吗?若是旁人彧还懒得去管呢,你说可对?檀书兄。”
对!肖涯连忙板起脸,力图证明自己的严肃的重重地点了点头。郭嘉不由翻了个白眼,伸手把肖涯戳了个踉跄,直气得肖涯跳脚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嘟囔道:“你点什么头,哼,没有酒的人生,有什么乐趣可言!”
荀彧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奉孝这家伙,就会欺软怕硬,这一点他可也是感触颇深呢,毕竟郭嘉的年纪本来就比他们小得多,刚到书院的时候也就到他们下巴那么高高,但却成天拎着酒葫芦,刚一来就和嗜酒如命还恃才傲物的戏忠勾搭到了一起,两个人天天高谈阔论饮酒作乐,还总喜欢当堂反驳书院中教书的先生们的见解,若不是他们两个确实有真本事,说出来的话也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歪理让人无法反驳,他们两个早就被先生们拿教尺打回家了,哪容他们逍遥到现在。
而且当初他也是被这双眼睛蛊惑了,毕竟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一个身着青衫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清秀小少年嘀嗒嘀嗒的跑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衣袖睁着一双真诚地大眼睛问他——“兄台兄台嘉能和你一起读书吗?”——任何一个不知道他的本性的人都无法拒绝吧,更何况荀彧的家教也不允许他拒绝自己的师弟这么一个合理的小请求,结果一见郭嘉误终身啊!为了他和戏志才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