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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静静的站众人身后,谭重安却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见谭重安直直的看着项子润,苏可彬眸光微闪,笑着给两人做了介绍。
苏可彬介绍完,谭重安脸上的神色微不可察的变了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过他这丝变化并没有逃过项子润的利眸。
项子润鹰眸微微一眯,扬唇道:“谭秀才,久仰大名!”
“付兄,彼此彼此!”谭重安听出项子润话中有话,挑衅的回以一笑。
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可连卢氏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忙说道:“这么早,想必大家都还没吃早饭吧?老头子,你带浩儿出去转一转,彬儿,你先陪重安坐会,方儿,你和姑爷也到屋里说说话去,我和你嫂子马上就把早饭做好。”
卢氏安排完还给女儿使了个眼色,并指了指项子润的后背,示意女儿要给他上药。
谭重安听到卢氏大白天让两人回屋,脸色再次变了变。
项子润没再理会谭重安,而是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媳妇,苏可方即便有气,也不可能当着谭重安这个外人的面发作,瞪了项子润一眼,转身就要回屋。
项子润跟了上去,在拐角处拉住她的小手,朝她挤了下眉眼,一副求安抚的可怜模样:“媳妇,我受伤了。”
“你活该!”苏可方没好气道。
“刚才看我挨鞭子,你心疼了吧?”一进屋,项子润就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少自作多情!”苏可方面无表情道:“是我娘让我给你上药的,赶紧把衣服脱了!”
“小声点,外面有客人呢。”项子润正儿八经的提醒了句。
她明明只是要他上药的,被项子润这么一说,好像他们要干什么似的,苏可方脸倏地烧了起来。
“项子润,你到底还上不上药了?”苏可方恼羞成怒的低吼一声。
“上!”
一见她生气,他立马举白旗,乖乖的脱掉外衣,伏在小木板床上。
这小木板床,苏可方一个人睡绰绰有余,可项子润这么一趟,脚都延伸到了床沿外去了。
察觉到苏可方在掀开他后背的亵衣时动作微微顿了下,项子润忙道:“吓到了?”
他后背的旧伤口不少,后面几道新伤口刚愈合,再加上刚才荆条的伤,不用看,项子润也知道自己的后背此时有多狰狞。
他刚才本想插科打诨过去,不让她上药的,可转念一想,夫妻应该坦诚相待,也就随她去了。
不过如果知道会吓到她,他就等伤口完全好了再给她看了。
“这道疤是刺杀叶茂阳的时候留下的吧?”苏可方指尖顺着其中一道旧疤痕滑下,想到他为了不让她哥哥被叶茂阳利用而冒险闯紫峰书院,神情不自觉柔和下来。
他为她,其实做了不少事
“媳妇,你这是在撩拨我吗?”
项子润沙哑的声音传来,苏可方反射性的收回手。
她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回过神后脸蓦的红了。
“闭嘴!”
苏可方收敛了心绪,接下来动作称不上温柔,胡乱的把青草药粉洒到伤口上连衣服都没帮他拉好就出了屋子。
项子润无奈苦笑,看来他的追妻之路漫漫啊!
如果他媳妇能像别的女人一样跟他吵,跟他闹,他心里还有些底,可他媳妇一脸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他就跟对待身边的亲人没两样,这让他觉得很不踏实。
他不止是她的亲人,还是她男人!
谭重安吃完早饭向苏可彬借了一本书就告辞回家了,项子润见苏可彬送谭重安出门,也站起身,语气清冷说道:“哥,我跟你一块送送谭秀才!”
谭重安略显意外的顿住了脚步,苏可彬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而卢氏和贾氏则是满眼担忧的看向置身事外的苏可方。
“走吧。”
满屋子的人心思各异,项子润都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拍了拍谭重安的肩膀率先走了出去。
谭重安回过神后和苏可彬跟了上去,三人并肩而行。
苏可彬原本还担心两人打起来,特地走在两人中间,可一直走到村口都没一个人开口说话,苏可彬都拿不准项子润是何用意了?
不是苏可彬多心,项子润这一路身上都散发着寒气,明显不待见谭重安,而且他也感觉到谭得安的急躁与不安了。
出了丰果村村口又走了一程,谭重安终于开了口:“两位,就送到这吧,再过去就到我家了。”
苏可彬看了项子润一眼,只见项子润剑眉一挑,可有可无的说道:“这敢情好,咱们这也消完食了,顺道去谭秀才家喝杯茶。”
听罢这话,谭重安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敢情这人送他就是为了消食?
他这一路过来都琢磨着如果他问起自己与苏可方的事,该如何应答他,想得手心的汗都冒出来了,没想到他竟然只是来消食的!
谭重安一阵气恼,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蠢还是气项子润玩弄他?
苏可彬也是一阵错愕,狐疑的看了项子润一眼。
这人真的只是来消食的?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人是来给下马威的呢?
半晌后,苏可彬才轻咳一声,说道:“妹夫,重安很好学的,他还要回去读书,咱们就别去打扰他了。”
第132章 又记上一笔()
132
“行,那改日再上门拜访谭秀才!”项子润淡淡的点了点头。
项子润神色未曾有一丝变化,谭重安很怀疑项子润是不是真不知道他与苏可方的过往,不然他怎么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谭重安心里很清楚苏可方已经嫁了人,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可是每次想到她那双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杏眸,他就鬼使神差的往丰果村跑,还屡屡拿找苏可彬为借口。
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深究自己是否喜欢上了那个自己曾经非常厌恶的女人?他也从来没想过付辰弘会回来,所以乍听到苏可彬介绍,他差点就失态了,心里那股不甘与不安两种矛盾的情绪随着付辰弘来送自己而更加的膨胀。
现在见付辰弘对他与苏可方的事好像一无所知的样子,谭重安都觉得自己是在作茧自缚,是愚蠢的!
谭重安觉得自己心头有把火,却又找不到发泄口,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付辰弘,你到底是真不知道你媳妇多么喜欢过我,还是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
看着苏可彬和项子润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用力的抓着手中的书本。
突然,谭重安好像想到了什么,唇边扯出一抹笑来。
他真的很期待付辰弘的反应呢!
姚氏见自家老大回来,忙往他身后看了看:“方儿没跟你回来?”
“没有。”项子润摇了摇头。
见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姚氏气得拍了他一下:“方儿没回来,那你回来做什么?赶紧哄媳妇去?这都快过年了,你让方儿住在娘家成何体统?”
“娘,我争取过年前把媳妇哄回来!”项子润说这话的时候没多少底气。
哄肯定是要哄,不过不是现在去哄。
傍晚,项子润打了酒光明正大到苏家蹭晚饭,苏鹏和卢氏见女婿上门那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苏可彬看着项子润,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而苏可方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吃完饭梳洗好就回屋去了。
苏可方的睡的屋子靠近厨房,厨房里的卢氏和贾氏听到苏可方栓门的声音,相视一眼,同时皱起眉头来。
苏可彬喝得醉醺醺的被贾氏扶回屋去了,卢氏看着不苟言笑的女婿,有些艰难的开口道:“辰弘啊,家里还有空屋,要不你将就一晚?”
她总不能说我女儿把门给栓了,不让你进屋吧?
“娘,自己来,您和爹也回屋睡觉吧。”项子润不以为意的说道。
卢氏想了想,还是为女儿说了句:“辰弘,方儿这孩子脾气犟,你多担待点。”
“娘,是我有错在先,方儿恼我是应该的,不怪她,您也别说她了。”项子润反而担心自己岳母训斥他家媳妇,到时候他媳妇怕又得给他记上一笔了。
屋里的苏可方听到项子润的话,撇了撇嘴:“你还知道错!”
卢氏不知项子润所想,听到女婿这么袒护女儿,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苏可彬因为要念书,向来起得早,他一出屋子就看到项子润靠在妹妹那间屋子的门边打着盹,见到他才起身。
“你昨晚就睡这?”苏可彬惊讶的看着,亏他还以为这个妹夫聪明,能想到酒醉进妹妹屋这招,没想到还是没能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项子润就是付辰弘,也就是自己丈夫的关系,苏可方心里没有了负担,这两个晚上睡得特别沉,所以根本不知道项子润就睡在自己门口。
她打开门的时候,见父母哥嫂还有项子润都在自己屋门口,不由奇怪问道:“都围着我屋门口做什么?”
卢氏又气又急,正想教训女儿几句,项子润忙说道:“娘,我肚子有点饿了,有吃的了吗?”
“我这就去做。”卢氏瞪了女儿一眼,匆匆进了厨房。
苏可方被瞪得莫名其妙,无辜的看向贾氏:“嫂子,娘这是怎么了?”
贾氏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啊,这大冷天怎么能让姑爷睡在门口呢?”
贾氏摇了摇头,也进了厨房。
苏鹏和苏可彬什么都没说,一同进厅屋去了。
“我让你睡我屋门口了吗?”见他挡在自己门口,苏可方生气的推了他一把,进厨房打水洗漱去了。
好吧,看样子还真给他记上一笔了。
项子润一脸无奈。
一家人刚吃完早饭,谭重安上门给苏可彬还书来了。
见到谭重安,全家人都下意识看了项子润一眼,见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