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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因燕丹的到来原本阴郁的心情缓和了些,瞧了瞧身侧气鼓鼓的赵跃,竟然好心的为她说起话来,“前些日子脑子发热,坏了。”
赵跃琢磨了一下,这似乎是在骂她,可是谁让她怂呢
赵跃一脸乖巧,端着一侧的茶壶给赵政满上,然后咬牙切齿中,“公孙,小赵只是忘了些事。”
一股子郎情妾意的气息迎面扑来,让燕丹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燕丹揉了揉眼睛,看着赵跃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先前还打过一架,现今是和好了?”
赵跃突地想起第一次见赵政时,他脸上的五指印,摸摸鼻子,干咳了一声。
燕丹的地位比赵政好出许多,在赵政面前俨然是个好哥哥的形象,可是这好哥哥最后因为害怕赵政,吓得逃回燕国做起请刺客刺杀赵政的勾当。
他们二人多少有几分同病相怜,同在赵国为质,互相帮衬总归是有的,加之燕丹也算是个有点见识的,赵政“喜爱”与有些本事的人打交道。虽说赵政一直不说话,静静听着燕丹高谈阔论,可在他脸上依旧跟着那些话时不时露出些笑意。
笑意,靠!
赵跃气的直跳脚,凭什么别人都能受到天堂般的礼遇,到她这里,就和欠他钱似的拼命干活
赵政唤声“小赵”,她就得屁颠屁颠马不停蹄地跑过去跪着领命令,也怪她自己惯赵政惯的太厉害了。
赵跃看着那未来的燕太子丹,不忍心打断赵政的好心情,可她担心自己待久了露馅,她兴致缺缺地听了一会儿,只好忍不住打断,“公孙有什么事便叫小赵。”
燕丹坐在首处,又在使坏,拉住赵跃不让她走,索性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对着赵政挑眉,“丫儿现今不只是转性了,几时开始这般乖巧地听阿政使唤了”
“小赵!”赵政瞧了她一眼,“替我换个茶具。”
燕丹只觉得好奇,将她放在案子上,揉着她的脑袋,甚至还琢磨着是不是要剖开她只为看个究竟,“阿政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东西,竟能让她细声软语与阿政说话了”
“放手!”
赵政清冷的声音,让燕丹停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眼赵跃皱眉,那桎梏也不知怎的因赵政的话松懈了,“阿政,你吃错药啦,一个小宫女而已嘛!”
赵跃得了解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飞奔到赵政身边,缩着脑袋蹲下来。
在这宫中,女婢是奴,燕丹赵政这类的主子,若是过分了,要了她的命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句话的事。何况这燕丹,丝毫没有在意分寸,他与赵政看待她,是有分别的。她于赵政是下属,而在燕丹眼中,只是个好玩的物件,至少他给人展示的一面是这样。
在这赵宫,每个人都得伪装自己是个废材,燕丹便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而着名,这一段时间未出现便是追美人去了。
“得了,外头的美人追不到,家里头的也只能看着,原想着在阿政这处讨过来两日。”那燕丹盯着赵跃,看着她在那处乖乖地头也不敢抬,“果真贬成奴籍,原本的小性子也没了,先前我若是这般戏弄,还与我对打来着,现今。。。好没意思。”
赵跃抬眼看着这欠抽的燕丹,合着就是故意作弄她的
“丫儿现今是我的人,你不必试她了。”赵政看了一会儿,突然与他坦白,“就是杀了她,也试不出什么。”
“阿政不怕她太过年幼反倒误了大事”燕丹眸色一沉,声音压低了些,“丫儿是我看着出世的,我不同意她搅进这些事来。”
赵政端起茶碗,轻轻摇晃,“看着出世的,下手也这么重,说起来,阿丹身侧一直没有亲信,也是自己的缘故。”
“阿政在说些什么?说起多疑,真正该是阿政才对,听说宫中又少了个宫人。”燕丹轻笑,饮尽杯中的酒水,突然又想起别的什么事,“听闻秦宫中种了一大片夏荷,现今入秋了,结了许多子,秦太子命人将莲子都捞了上来,给小公孙成蟜做了莲子汤。”
赵跃大惊,这简直就是落尽下石,“燕丹,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赵跃的话还未尽,便瞧见燕丹的面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原来,我是猜对了。”
“对了如何?错了又如何?”赵政看着他,面上看不出神色,“终究,是我错付了。阿丹觉得。。。我没了继承的资格,是不是更好?”
第10章 逃出赵王宫()
燕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秦国素有虎狼之称,阿政的性子又太过文弱只爱闷在一处,若是成了秦王,大概日日待在宫殿里看看书,多没意思!”
什么鬼,还文弱?赵跃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如果这燕丹看见赵政杀人,估计才明白什么才是虎狼。
赵政依旧在那处仰望外头的天空,一本正经的扮柔弱,顺带畅想一下未来,“阿丹可去过大秦。。。?”
“秦国与赵相邻,风貌还是有些相似的。”燕丹顿了顿,他虽也是质子,至少在燕国成长过,大概是顾及赵政自幼不在母国出生,便回避了这个话题,“要说七国之中最该去的地方,理应是风景宜人的楚国,那处的春夏最长,鲜花也最美。”
赵政看着燕丹,口中喃喃跟着他重复,“楚国。。。”
说起楚国,赵跃家乡的位置便属现今的楚国淮水附近,她兴致勃勃道,“对对对,楚国的水最多,我家四面环。。。”
赵跃有些忘了形,待反应过来时,发觉赵政和燕丹都在瞧她,便摸摸鼻子心虚得恨不得吃了刚才的话,“嗯。。。那日在书简中看过楚国,便梦见自己生在四面环水的水乡,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楚国瞧一瞧,是不是和我梦中的一样。。。”
真是一群爱读书的好孩子啊,咳!
赵跃偷偷瞄了一样赵政,好在他并未过多在意,端着茶碗饮茶,不再瞧她。
燕丹倒是来了兴致,手中执起箸按着节奏敲击起来,等他开始吟唱时,赵跃睁大了眼,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
这是。。。越人歌?
相传说的是越人男子向楚国公子求爱的事,赵跃心中一阵发毛,若是寻常她听到喜爱的诗歌还会激动一下,可自从跟着赵政之后,都不以她的意志而定了。赵政最不喜这种八卦绯闻、风流韵事,所以有些东西赵跃自带着跟着屏蔽,毕竟某人生气,遭殃的就是她呀!
而燕丹是燕国人一向真性情,心中怎么想便怎么做、毫无顾忌,根本不知眼色为何物,还在那处“深情”唱着。再观赵政的面色,果真正微微转白,他本就早慧,这些旖旎情。。。事大概在他母亲的“熏陶”下。。。也都是明白的。
若不是提前预知了赵政日后来者不拒、后宫爆满的情况,赵跃当真会以为他现今的别扭约等于正直。具体别扭到什么程度,大概这么说吧:赵跃在他身侧,死死拉着他的衣袖,担心他一个碗丢出去,砸了燕丹欠扁的脸。
燕丹笑吟吟地哼唱完,然后饮了口杯中的美酒,瞧着赵政要发作的样子,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阿政若是再大些。。。会更好。”
什么叫再大些会更好?
赵跃胡乱瞄到外头随从,方才倒是没注意,那些侍从皆是十五上下面若冠玉的少年,听完方才的那些歌后耳根子微微泛着红。
燕丹顺着赵跃的目光,注意到了那脸红的侍卫,嘴角微微透着邪笑,一口气饮了杯中的美酒,便随着性子过去,牵着他的手便走了。
赵政自然也是知道燕丹去做什么,别开脸去又开始闷闷不乐。
赵跃心中叹了口气,只要赵政一不开心,倒霉的就是她赵跃,她一定是上辈子得罪过他,否则不会这么悲催栽死在他手里。
燕丹刚走,赵政便沉声命令道,“小赵,温壶酒来。”
“温酒?”赵跃头一回见他要酒喝,可是他只有九岁,啊喂!
赵跃磨磨唧唧,不肯去打酒,残害少年的事还是别做最好,“公孙年纪尚幼,还是多饮些茶比较稳妥。”
赵政闭着眼又开始养神,“只消将酒温好拿来,莫言废话!”
赵跃乖巧地抱着茶壶,给他满上,然后可怜兮兮地瞧着赵政的脸色,“公孙。。。”
赵政睁开双眼,微微皱眉,他此刻的面容兼具童子的稚嫩柔和与少年的初具英朗,加之没有发育开,皮肤格外细嫩,但是呼之欲出的男子气息使他大概也只能保持这种美妙状态两三年了吧?
褪去稚气,只会越来越硬朗,赵跃看着他,一脸痴汉地在那处发呆,突然想着他长大了会不会更帅?
赵政瞧着她又在犯傻,心中不悦,厉声道,“你还杵着做什么?酒呢?”
“哦哦,知道啦!”赵跃回过神来,也忘了科普饮酒的坏处,屁颠屁颠带着温酒的酒器回来,搁在他案子上。
赵政瞧着那酒,半晌都未动,等他终于开始缓慢去摸那酒时,赵跃抢先端起来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护着酒壶直摇头,“公孙,味辛辣,不好饮的。”
“。。。。。。”
赵跃念起了诗,“公孙,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我们还是不饮了。”
“若是醉了,与众人一样糊涂,也好。”赵政收回了手,干脆稳当当的跪坐好,瞧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斟好酒,递过来。”
某赵跃倒是眼疾手快,担心某赵政的小身板受不住,于是发挥此生毫无底线的厚颜无耻,抱起酒壶来,打开酒壶盖子,“我呸!”
赵政睁大眼睛,盯着她反应片刻后,垂下眸子不再看她,直接下了命令,“半刻之内,小赵必须饮尽所有的酒,否则。。。死罪!”
“?”
赵政转过来一个眼刀,吓得赵跃憋足了一口气,端起酒壶咕嘟咕嘟,这一咕嘟下去,仿若饮那平日里的白水,都不知换个气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