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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也不能有孕了,只是没想到王上比妾身更快。”
姜淳捂了自己的口,目中垂着泪,“那夜,有人与妾身捎信,说王上第二日秘密启程去阿父的封地,要妾身想尽办法拖住王上的脚步。”
赵政瞧了她一眼,“阻你有孕的药物是谁开的,又是谁送进宫里的?”
姜淳垂眸,仔细想了一番,“先前二公子咬伤了陈香,姚夫人知道是自己的女儿闯了祸,所以特地带了伤药过来赔罪,并对妾身说活血化瘀的药物虽是治伤的良药,性阳且烈,长期接触之后能让女子不孕,让妾身小心接触。”
赵政闭了眼,一下子明了所有的事,这姜淳不过是遭人利用罢了,现今不论怎样,先让她乖乖生下孩子再说,“寡人是嬴姓赵氏的子孙,纳你进来仅仅是为了牵制吕不韦,并不是为了那些龌蹉的目的。世人皆言寡人是豺狼虎豹之君,可若真是这样你以为他能活到今日?他做的孽,自有仇家去收拾,根本无需寡人动手这世间自有更要紧的事要寡人去做,寡人实在不想将精力耗在后宫。这个孩子以后便唤止,寡人希望先辈的恩怨到他为止。”
第98章 参见韩大佬()
等着某赵跃被迷药喂得呼呼大睡又大睡;醒来的时候竟是到了秦国的隔壁韩国。那姜玉衣倒也不傻;知道赵政会盯着御香楼;没将赵跃往燕国掳。
添香楼不比御香楼,是个十足低俗的女闾现今将赵跃安置进来;一来为了掩藏,二来是为了受些苦她泄愤。
赵跃置身其中胆战心惊,规规矩矩地跪在案子旁客人添酒,可再小心翼翼还是会招惹祸患;那客人攥着她柔软的手脖子,显然是瞧中了她,“本公子要你饮了这碗酒;听到没有?”
赵跃惊了惊,即便是不情愿也只能选择即刻跪伏在了地上;“奴家自幼有疾;不能饮酒的。”
“要你侍夜不行;饮酒也不行;难不成你是比添香楼的翡翠姑娘还要金贵?”那人攥着她的小手才发觉她不仅白还十分的嫩一下子起了兴趣,径直揽住她的腰身;才知她浑身柔软暖和比想象之中还要舒服,“这身段好生柔软;本公子甚是喜欢。”
女闾之中被客人占了便宜根本不会有人管的;只要到时候按着规矩留下过夜钱;那老鸨子开心还来不及。
赵跃眼瞧着那人的咸猪手摸上了她的衣襟;吓得她即刻开始挣扎。可越是挣得厉害;那人越是开心,竟开始拖拽着她去近处的室中。
赵跃死死的抱着固在地上的案子,却还是抵不过男子的力气,眼瞧着那浑身恶臭的人就要将她拽起来起来抱往内室去,她狠狠地抬起脚踹了那人脱离出来,却被添香楼的仆从给摁住了。
那店主是个老妇人,面上扑着极厚的脂粉,扭着发福了的腰肢,啧啧叹了一声,“客人瞧中了是你的福气”
那客人听了之后,便急急得与店主商量,“翡翠阿母,这女子可不能给我涨价。”
老妇人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儿,本还觉得你这的小妇人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亏了,可现今想想质量不济还可薄利多销,等着用坏了丢了便可,反正又不值几个钱,便对着押解赵跃的仆从道,“将她送进室中吧,莫要伤了她,接了这一单,给她最好的吃食补补身子,留着晚间再接两客。”
去你丫的补补身子!
赵跃听了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死了说不定穿回去,怎样也好过在这里被人欺负了。这般想着,她咬了咬牙趁着仆从见着她顺从松懈片刻,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开那些人,而后扑在案子上抢过方才那碗酒一口气全部饮了下去。
那客人瞧着她饮了那酒之后翻了白眼口吐白沫,然后栽倒过去,即刻便惊了,“来人啊,添香楼投毒了!”
四周的客人见状哪还有什么心情找乐子,即刻开始惊慌四散。
姜玉衣原本将赵跃丢在添香楼眼不见为净,省得到时候被这油嘴滑舌的丫头忽悠了,谁知她刚闭了一日便出事了。
等着她赶到添香楼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丫头面色通红吐着白沫儿,正被官差抬上担架。姜玉衣见状急急地拉住那担架,与那些官差欠了欠身,即刻说起好话来,“官差大哥,这是小女子的妹妹,只是天生的体弱非是恶疾,不会”
“是何种恶疾你说的不作数,司寇命我们抬回去让医官仔细瞧一瞧。若是时疫即刻用火烧了,若不是时疫,明晚在官府门口等着收尸吧。”
那官差担心这病症会传染开来,见她是个女子便使劲推了她一把,而后急急的抬着担架与瞧热闹的人道,“不想死的便让开,莫要妨碍公务!”
“我妹妹还活着呢!”
姜玉衣气得要死,眼下瞧热闹的人极多,又不能使暗招伤了那些官差,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他们抬走了,“哎,你们”
司寇府的竹林亭子里,韩非正跪坐在案子前,饮了一口清茶,而后瞧见冯阳赶了过来,发觉那新制的官服竟是衬出了他的几分好模样,“笔砚与书简可备好了?”
“兄长今日来找我,只为了那些笔砚?”
冯阳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拿在手中,而后端详里他染了几丝白的双鬓道,“我听闻韩世族挤着兄长,现今连奉养公子的银钱都不愿发了。若是兄长还有旁的难处,尽管与阿阳开口便是。”
韩非收拾物件儿的手顿了顿,“只要好笔、好墨,与好的书简便够了我只想将书着完,旁的事皆与我没关系,改日等良儿购得更好的来,我便不必天天往你这跑。现今你做了官,与我太亲近,不好。”
冯阳直接扯住他的袖子,十分哀怨道,“阿阳幼时可以随意跟着兄长,现今兄长识得了良儿就弃了阿阳,好没道理!”
韩非接过那些物件儿,瞧着他目中的失落,笑了笑,“已是及冠做官的人了,莫要学着少时护食的任性等为兄写完这一本,抽一日来与你饮酒可好?”
冯阳目中一喜,那处刚要说些什么,外处的公务便缠上来,“右丞,那发病的女子已经送到尸室,司寇现今不在,只能劳烦右承拿个主意。”
冯阳扶了扶额,好心情皆被这公务扰了,只是他只恼了片刻便想起兄长不会任着他渎职的,这般便可顺理成章多留他一会儿。
想到这里他便清了清嗓子,不耐烦的朝着外处挥了挥手,“本官今日有贵客,转给左丞去办。”
“慢着!”韩非皱了皱眉,急急的唤住那下处的官差,对着冯阳道,“阿阳,你虽只是司寇身侧的令丞也不能这般敷衍了事,可还记得我平时是怎样教你的?若是再这般,下一次我便要书童过来取,不再见你了!”
“别别别,阿阳知错了,不过阿阳实在看不了时疫”冯阳露出一排大白牙,双手恭恭敬敬地交叠,跃跃欲试,“公子精通黄老之术,又跟着荀先生学过医,正好可以教一教阿阳。”
“非是中毒,也非是时疫。”韩非只垂身瞧了担架上的小丫头面色一眼,便抱着书简准备走了,“送她回家吧。”
“公子连脉还未号呢。”冯阳怔了怔,瞧着她口中的白沫,大着胆子戳了戳她红红的小脸蛋儿,“莫非是羊疯病?”
韩非那处未见中毒迹象,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儿,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来号住她的脉,“这丫头究竟是何人?竟被人下了蛊”
冯阳的眼睛亮了亮,“公子还懂楚国巫蛊之术?”
“师父教过,略知一二脉相探着是植了嗜酒蛊,虽能救她的性命,可似乎并不简单。”
韩非掀开她的袖子查探时,发觉那女闾的印记时便皱了皱眉,而后瞧了冯阳一眼,“通知收她的女闾,便说她得了时疫火化了,衣裳与骨灰送回去,而后将她换上小厮装,人送到我府上,我要仔细研究这病证。”
冯阳张了张嘴,“我从哪里弄骨灰去?”
赵跃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艰难睁眼之时,发觉身侧的大叔正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案子前写字,那安然的模样一点也不似女闾中的吵闹。
这一室还是古色古香的装饰,连那大叔也是士子的打扮,莫非她穿到旁的女子身上,换了个马甲?
赵跃摸了摸自己身上,居然已经换成了小厮装,而后瞧见手脖子女闾印记,便知这还是赵丫的身体。
莫非趁着她昏睡,被人给糟…蹋了?
她心中崩溃,眼睛里一下子便被泪水浸花了,抱起身侧案子上的书简,朝着那人一卷一卷的砸过去,“混蛋,流氓,色胚!本姑奶奶要跟你拼了!”
“啪”的一声,韩非手中的笔一下子坠落,脑门被砸得生疼,转眼瞧见那小女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终是反应过来了,急急地避着那些书简,“姑娘莫怕这里非是女闾,已经安全了。”
赵跃哭得极伤心,面上通通急得红,盯着那猥琐大叔又是一通狠砸,“闭嘴,别以为赎了我的身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夫君的个十分厉害的人物,我要让他将你千刀万剐。”
韩非瞧着她面上的敌意,只能言简意赅,“姑娘晕倒送进司寇府,是在下救的姑娘。”
赵跃睁了睁眼,即刻住了手,一下子又从地狱回到人家,激动地捧起案子旁侧的茶壶,手中抖了抖,急急的给他倒了一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先生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这小妇人计较不知先生怎样称呼?”
韩非瞧着她转换的极快怔了怔,而后规规矩矩地与她施礼,“在下,韩非。”
第99章 当起小书童()
“小女子名唤秦玥;已是两个孩子的阿母了”赵跃怀中抱着粗壮的木棍子;口中仔细着自己的说辞;既不能说假话也不能全说透,免得日后韩非进来秦宫后误以为她是个卧底之类的小骗子;届时赵政与韩非闹起来时她在中间被夹死;“眼瞧着求婚的马车便要到了门口;快要嫁与夫君了,谁知竟遭此横祸。”
冯阳脑壳子上缠了一圈蝴蝶结绷带;袖子处也被撕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