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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他这里多子多福,宫中的女子试的次数不是特别多,而今却已经四五个公子了,有两个便是一次中的。
这小猪胸处丰满,屁股又翘,身上有肉,正是书中描绘极易得子的身段,若是得了子,那些人怕是要以他宠幸宗女、荒…淫不端,讨伐于他。
赵政暗自苦笑,抱着怀中的小猪,在她眉心吻了一口,哪里有什么不端,他都快成宫中的宦官了,“秦赵自古同姓不婚,与阿跃在一处,只能先委屈”
“秦赵都隔了许多代了,哪有什么干系,民间早就不管这些了,还有”赵跃环住了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口,她心中没有这些介怀,想爱便爱了。赵政身为君王名声十分重要,要顾及着那些风言风语,只能在言语上多多鼓励他几句,“阿跃与阿政在一处,本就与旁人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年里,赵跃白日忙完身为女官的正事,夜里子时便抱着枕头又摸回赵政寝宫,偷偷摸摸的,整的和偷情似的,只为了与他多温情一会儿。
宫中人多嘴杂,她为了保密,与赵政偷偷好上这件事,连芝屏与翠屏都没说。
赵跃长吁了一口气,自打抱着赵政睡过几夜之后,便再也习惯不了孤枕难眠的滋味儿,她在小室里画了个格子,日日夜夜数着日子,盼着一年之期早日结束。
赵政那处也是,夜里便等着她来,每日都与她说夜里记得过来暖被窝,否则便在旁侧的书室里一直看书,一夜不睡。
虽说有些无聊,与那些男女温情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但这二人却在深宫里玩的十分欢快,颇有几分夜会情人的意味儿。
慢着,她赵跃凭什么要这般偷偷摸摸的,她又不是偷旁人媳妇的汉子?
赵跃站直了身子,一会儿之后,又继续畏畏缩缩拱着小身子,一切为了赵小政的名声,还是忍忍吧。
她左右瞧了瞧无人,便伸出手来,掏出钥匙,而后拨开寝宫侧门,后头清俊的声音如期而至,“女史又来值夜了?”
赵跃本就抱着小枕头,并顶着宫服的外袍遮盖自己的脸面,而今却被逮个正着,十分的难为情。
“章卫尉真是辛苦了,得了王上器重,便该好好加油。”她清了清嗓子,十分正经地穿好宫服的外袍,露出自己的脑袋来,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王上夜里唤我,先失陪了。”
章邯瞧着眼前的小人儿,王上的事他自然不会管,便继续守着寝宫的门,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只是他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女史下次记得换上普通宫女的宫袍,此种颜色与花纹的宫袍,只有女史一人独有。”
赵跃听了这话,瞧了瞧身上的花色,合着她这一年都在掩耳盗铃?
“咳,本女史行的端正,岂会穿下等女官的宫服?”她干巴巴地清了清嗓音,而后双臂背在身后,老神在在地踏进了赵政寝宫,“好好值守吧!我会在王上面前多多为章卫尉美言几句的。”
赵跃绕过屏风,溜进了寝宫内室,拍了拍胸口,脱下宫袍径直往王榻上去,“真是丢脸,每次来都被逮着,蒙大哥做的好好的,怎给换了?”
赵政已经等了好一会儿,瞧着她扑过来,直接接住了搂着怀中,这小猪反应有些迟钝,根本不知道自己太过香甜,蒙恬瞧她的眼神,他最懂。
赵政虽信任他、器重他,也知道他不会有非分之想,但这小猪,他就是不愿让旁的人多瞧一眼。
赵政将她捞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肉香味儿,明明只分了一小会儿而已,竟会这般舍不得,“蒙恬更适合做将军,章邯是寡人的亲信,不必太过介怀。”
赵跃反身环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啄了他的脖子,“能不能让他别在侧门守着,我都快受不了了。”
赵政闷了声,这小猪与寻常女子不同,胆子大还不知羞,夜夜只管随着性子尽情撩拨,身上的敏感之处差不多都被她探寻出来了,他真怕自己挨不到加冠之时,“不能,若是你走丢了怎么办?”
赵小跃美人在怀,心满意足,一双小手便开始乱摸,一下子按在那腰根之处,“小室与寝宫的路,我闭着眼都能摸着,怎么可能会丢了。”
赵政心惊,一下子捉住她的小手,“那处碰不得。”
赵跃眯起了眼,又被她捉到一处,回头又能在吾皇的日常中加上一笔了,哈哈哈。
“咳咳。”
赵跃清了清嗓子,若是让赵政知道她将日常写得跟小黄书似的,指不定又被没收了。她坐直了身子,正经了几分,“如何碰不得,小赵偏偏就要碰。”
等着赵跃迫着他,揭开后头的里衣,一下子便静了。
赵政的后腰之处,隐隐约约是个巴掌大的墨色龙纹,张牙舞爪,十分邪祟。
她幼时偷偷瞧过他无数次沐浴,皆没见过,这是纹路新的,“王上去纹身了?”
赵政听着纹身二字,一脸茫然,显然不是。
“嗯”赵跃凝神瞧了瞧,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痛不痛,痒不痒?”
“不痛也不痒,只是不想让旁人知晓,是今年三月之时,忽觉得腰后有些不适,而后才发现的。”赵政捉了她的小猪手,再往下便摸到别处去了,“寡人查了许多书籍,皆无可解释的说法。后来记下出现的日子与时辰,方便日后占卜凶吉,这才发觉一处是特别的,那日正好是夏历中的正月朔旦子时。”
赵跃心中有些预感,她自己也是一缕游魂穿越而来,赵政是君王,自然不是凡物,“那占卜的结果如何?”
赵政自知自己的身份,从不会占卜自己将来的运势,他只信人定胜天,而他就是要做那天下之主,没有神授天定又何妨,他自己亲手去夺,“寡人不信这个,也不喜占卜。”
赵跃心中一动,忽而抱紧了他,直接吸在他身上,担心他就这么飞走了,“那便不占了,小赵会永远陪着王上度过那些难关。”
赵政瞧着她主动,只当她害怕那纹路不好,搂着她便倒在榻上,“早些歇息吧。”;精彩!=
第49章 小赵被吃了()
“太后在雍城又诞下一子。”
“又?”
赵政抬眸;他近日随了母后的意愿;壮大了她的势力;便是要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谁;而今听了汇报,没想到竟如此骇人。
他的阿母;竟为他添了两个弟弟;与一个低贱又龌蹉的假阉人。
下处的暗子蒙着面;跪伏在地上;不敢瞧赵政的脸,“是属下办事不力,前年吕不韦除去太后身侧王上布下的暗子,现今太后与吕不韦决裂;才有了机会安插新的人;这是第一个消息。”
赵政顿了顿,而后掀了身前的案子;“滚出去!”
赵跃在王榻上整理东西;忽而听到了隔壁的书室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书室是赵政最爱待的地方之一,也是他最珍爱的地方,里头放着都是他爱看的书简,现今发生何事了?
赵跃出了寝宫,来到那书室;只瞧见门口跪了一众宫人;“这是怎么了?”
芝屏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阿姊去看看王上吧。”
赵跃鲜少瞧见芝屏惊恐,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迅速推了门进去,只闻一声十分严厉的,“滚出去!”
赵政颓然坐在地上,身上的华服歪斜,手中拎起一坛酒,往门口处丢过去,一时间书室里溢满了刺鼻的酒味儿。
怪不得宫人们会惧怕,赵政正经惯了,现今这个样子,确实太过反常。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又是赵姬的破事?
赵跃闭了闭眼,该来的总会来的。
她转身将书室的门锁上,不让外头的人瞧见他颓废的模样。
赵政瞧着是她过来,便没再阻止她进来,手中揭了另一坛酒,仰头尽数灌进了肚子里,而后又砸在地上,“寡人今日想醉一场,谁也不准劝。”
赵跃叹了一口气,抱起旁侧的酒坛子,揭开盖子,嘴巴张大了便要去饮。
赵政一惊,即刻拍飞了那酒坛,却发现她已经含了一大口酒,“快吐出来!”
赵跃只觉得那酒又辣又冲,有些难受地眯了眯眼睛,寻到他那处,径直扳过他的肩将他压在地上,而后尽数将口中的酒渡给他。
赵政闭着眼,有些愣了,被迫着吞了那酒。
赵跃瞧着他发愣,索性窝在他胸口,与他一起躺在了地上,“心中有恨,便尽情的发泄,只可惜小赵不能饮酒,不然今夜一定会与王上一醉方休。”
赵政垂眸瞧着怀中的小猪,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委以重任,“小赵,侍候寡人饮酒。”
“用嘴?”
听着某赵政郑重地“嗯”了一声之后,赵跃扶额,她这是装逼装过头了。
外头的宫人面面相觑,火急火燎。
里头的两只你侬我侬,春意盎然。
等着赵政终于喂饱了,咚的一声醉在赵跃怀中,咸阳宫里的焦急终于消停了。
赵小跃将他搁在地上,迅速将书室的门开了,“来人,将王上抬回寝宫去。”
一个人发疯,一群人得跟着忙得团团转。
赵跃命令宦官将他按在浴池里洗了个干净,由于昏睡过去十分难以操作,干脆又指挥他们用大袍子将他包起来直接抬回王榻上。
翠屏拿着巾帕捂着赵政的湿发,而后仔细的吸干湿气;芝屏则是在赵政的面上与脖子那处擦拭水迹;芈葱从衣室里寻出了里衣与寝衣,等着他的发与身擦净了便给他套上。
赵小跃满意地瞧着,还没等她松懈一会儿,芝屏便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阿姊,王上的唇怎么红肿了?”
赵跃心中有些虚,“咳,没有的事,芝芝看错了。”
芝屏皱了皱小眉毛,拿着小手指点了点赵政的唇口,“不可能,就是肿了。”
一室的高等女官,十分的无聊,趴在某赵政的身侧,仔细地研究起来。
芝屏义愤填膺,“王上今日生气,一定与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