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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跃瞧着他忽然说得极正经,生生地咽了咽口水,而后也跟着正经地点了点头,“嗯嗯,小赵日后会仔细一些的。”
“安安稳稳地等着寡人拿下大权,届时再想以后的事。”赵政摸上她柔软的小肚子,虽不想她受苦,但诞下一个公子确实是十分要紧的事,若是日后当真出了什么事端,也好以此子稳住朝政,“莫要再耽搁了,天色不早了。”
赵跃一惊,瞧了天色太阳已经西斜,两条短腿啪地落在地上迈开来,直接拉着赵政便往前头跑起来,“都过去三个时辰了,夭夭连个乳母都没有,一定在哭了。”
赵政任着她拽着,反正她自幼好吃懒动本就跑不了多远,一刻钟已经是极限了,让她动一动也好。
一刻钟后
某赵跃呼哧呼哧扶着荷华宫的大殿之门,“我今日才知咸阳宫真大,寻常坐宫车感觉不到,跑了一刻钟竟然才到荷华宫的宫门口。咦,宫车呢?”
赵政静静的瞧着她,慢悠悠地提醒道,“寡人原以为会在此过夜便遣了他们先行回去了。”
“什么?”赵跃急得直跳脚,而后开始东张西望,“荷华宫在西北边,正轩宫在咸阳宫的中央南侧,这要是走回去至少得一个时辰,是不是哪里藏着侍卫?要不要传唤中车府令?”
赵政固住她乱窜的小身子,目中含了一分笑意,低低地在她耳边言语,“谁说今夜要回去了?夭夭那处已经预先派了个乳母过去,下午阿跃表现得不错,寡人决定准了阿跃先前的请求。”
“下午?”
下午她扑到他之后便不正经在他唇角、眉心、脖子各处乱亲,撩完了以后便撒手不管他了。谁知他那处竟没有一丝的动摇,只是懵懵地来了兴致又回啃了回来,啃坏了她好几个地方,到现在都红着。
赵政是个禁欲系,寻常时刻抱着她入眠便是在夜间也鲜少有几回情…事,每夜皆是她厚着脸皮搭上去才蹭到一些可怜的温情。
青天白日里更不会做什么,顶多抱着她蹭一蹭摸一摸暖和一下便罢了,但凡事皆不能打包票,若是他哪日发觉一些事十分趣味那便另说了。
赵政其实十分好养活,亲一口,让摸一摸或是抱一抱,他便满足了。
“嗯,下午十分有趣。”
赵跃察觉他固住了她的腰际,忽而想起来他们已经出了荷华宫,便急急地捂了他的唇,警觉地望了望周遭,察觉无人之时才放心让他圈着。
“王上若是觉得有趣,小赵便多想出一些花样来”她避开了他的眼,垂着脑袋与他说,“不对!这个事与下午的那事没有关系,王上若是不准便是不准,小赵只是喜爱与王上在一处罢了。”
“阿跃说什么?”
赵跃的手脖子上被他抓得生疼,被他迫着瞧向他,“再说一次!”
“小赵是因为喜欢王上才与王上在一处呀!”赵跃瞧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波澜,这才明了不只是她这里不安,所谓高处不胜寒,他自幼时便生在不安的环境里,指不定还单纯地以为是她胆子小为了活下去迫于他的王权屈服了,“不对不对!”
“何处不对了?”
赵跃的手腕又痛了几分,“王上王上,小赵手脖子快断了!”
赵政稍稍一惊,这才察觉自己露出了过多的情绪,随后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她,默在了阴暗处不作声。
“王上!”赵跃揉了揉手脖子,围着他打转,“王上?”
赵政并未瞧她,周遭生出一股清冷气息,自顾自地往外处走着。
“王上!”
赵跃与相处了十几年,深知他的秉性,这样子显然是生气了,若是不解了这气,能憋个许多日,而后会有许多人遭殃。
赵跃小跑着过去,直接拉住他的手,“小赵喜欢王上!”
赵政终于肯瞧她一眼了,却依旧不愿言语。
“小赵”赵跃踮起脚尖试着够了够他的唇,她只到他肩处,关键时刻连个温情都使不出来。
她左右瞧了瞧寻到了他身后的一棵树,而后顺着它爬了上去。
赵跃目测了下距离又觉得有些危险,大约是不能实现了,可是上都上来了,不试一下怎会知道行不行?
“那个”赵跃心中明了他是个不会妥协之人,更何况又在气头之上,已做好了被甩脸的准备,“王上能不能走近一些。”
赵政怔怔瞧着她抱着树干似乎有些辛苦,心中稍稍有了一丝松动,脚上便往她那处靠了靠。
赵跃睁大了眼,心中又惊又喜,逮住了时机松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说了那臊到没边的话,“小赵不止是喜欢王上,是爱王上!”
赵政瞧着她的脸蛋儿忽而变得格外的红,目中更是对着他露出痴傻神情,而后心中觉得不妙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某赵跃终于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膝上的痛莫不是忘了?”
赵政即刻蹲下来双手在她身上各处仔细地按了起来,“这里痛不痛?”
赵跃摇了摇头,沉浸在他的温情里,呵呵地傻笑。
赵政皱了皱眉,左手挽着右手臂上宽大的袖子,换了一处更加仔细地按着,“这里呢?”
赵跃睁大了眼,咬紧牙关在那处深情,“心中无痛,身上又怎会痛?”
赵政瞧着她已经在那处疼得直抽抽,闭了闭眼,“说人话!”
赵跃倒吸了一口凉气,“王上按着小赵膝盖上的旧患了。”
赵跃拄着木棍子跟着赵政慢悠悠地往正轩宫的方向走着,“要不然回荷华宫算了。”
赵政转首好心地提醒了她,“现今已到了二者的中段,无论是往何处,皆是一样的。”
赵跃颓然地瞧着正轩宫的方向,忽而觉得这咸阳宫怕是别人家的咸阳宫,“那便在近处找个宫室这后宫不都是王上的吗?”
赵政放慢了步子,等着她赶上来,“后宫各处宫室皆住着美人,小赵是想寡人与她们借宿一宿?”
“不行!小赵都已经表明了心意,王上哪个美人也不准瞧!”
赵跃一下子抱紧了赵政仔细地想着咸阳宫里的各处宫室,一下子将占有欲爆了表,“王上是小赵一个人的!”
赵政默了一会儿,忽而与她说,“莫不是也要在寡人身上做个记号才放心?”
“写了名字也是没有用的,一句话便收走了”赵跃忽而想起自己被他没收的宝库,宝库可以收走,但是收到人了,那还用愁宝物吗?“好好好,明日小赵便去找朱砂,到时候便用夏哥哥的银针刺字。”
赵政自然不会与她耍嘴皮子,趁着月光瞧了周遭的景物,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牵了起来往里处走去,“这里便是落梅园了。”
落梅园是赵政新建的园子,里头不准任何人靠近,下处的人出入园子皆要赵政亲授的令牌,赵政嘛出入咸阳宫各处刷脸就行了。
赵跃瞧着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便知道这里连守门的侍卫皆是他的暗子。
赵跃随着他入了园子,青葱的深处果真有处宫室,只是里头没有掌灯十分昏暗,她寻到油灯点了起来,搁在榻侧的案子上,而后抱着梅香殿的被子仔细地闻了闻,“这里的宫人还算尽责,被子是新的。”
赵政停了下来,侧身瞧了宫室门口的随从,那些人得了指示鱼贯而入,点燃了宫室里所有的油灯。
落梅居终于明亮了起来,赵跃闻得机关传动的声响,抬眼便瞧见赵政不知怎样启动了墙壁的另一侧的暗门。那暗门之中十分诡异,里头竟是山石搭建而成,山石的石洞里住着许多小蛇。
赵跃惊出一身的汗,这些小蛇不是旁的蛇,正是赤竹,她现今才明了赵政怕是也在研制某种毒物。;精彩!=
第62章 王上是师父()
夏无且被赵政唤了过来;赵跃许久未见着他欢欢喜喜的迎了过去;却被赵政狠狠地拎住了;“已是做阿母的人了;便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仪态。”
赵跃老老实实地在赵政身侧站好,抱着他的手臂撅了撅嘴;“小赵就是想和夏哥哥说句话而已;又不会做什么”
赵政一个眼刀过来;手中捏着她肉肉的手脖子;稍稍使了一些力气,“小赵莫不是还想做些什么?”
夏无且早已习惯了赵政与赵跃的互动,以往他这里还要替那丫头解围,现今怕是再也不必了。他自幼学医对毒物敏感;瞧着这一室的赤竹小红蛇十分眼熟;目中即刻便暗了下来,“王上去请她了?”
“寡人知道你不愿见她”
赵政手中依旧捏着赵跃的手脖子;瞧着赵跃懵懵的眼;“只是久病成良医;无且少时教会寡人医理又不能白白浪费,可寡人是君王自然不能如医者那样心慈手软,所以医毒之路,寡人选了毒。”
夏无且的眉心微蹙,肩上的药囊尚未解下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所以呢?”
赵政扯过赵跃的小手;他一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般说起来无且算是寡人的半个师父”
夏无且顿了顿,忽然明了眼前之人现今已是君王,他敛了面上的情绪,垂身只按着君臣之礼双手交叠与他道,“是王上的天资极好,无且不过只教了些皮毛,不敢当什么师父!”
赵政唇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既然是这样便不必征得无且同意了,寡人要收小赵为徒,亲自传授毒理。”
“王上是同意了?”赵跃睁大了眼,心中十分欢喜时便会嘴欠,“可王上行么?”
赵政敲了她的脑袋,而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阿跃是在质疑为夫?”
赵跃怔了怔,他还是头一回与她自称“夫君”,目中忽然变得有些糊,“王上方才”
夏无且难得与赵政冲撞,原本的好脾气一下子消散不见,“王上与女史已经诞下长公主,米已成炊之事臣自不会多言,只是原先的同姓之别已是禁忌,若是再多了师徒的名份,王上可还明白何为伦常?”
赵政顿了顿,显然未料到他会如此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