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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长的那个孩子已经会说话,眉眼之处长得像赵姬,与赵政的样貌也有一两分的相似,瞧着自己的阿母抱着自己哭泣,口中连连唤着“阿母”,而赵姬那处更是温柔地拍着他的背算是宽慰。
赵政瞧清了那孩子的乖巧模样,眸子已经全然暗了下来,幼时无论他如何听话她皆是冷漠以对,原以为她的性子便是这样,现今看来只当他是个累赘罢了。
而今他已做了秦国的君王,无论他做了什么身侧也只需一人纵着他便够了,旁的皆是多余的,他与不需要那么多的情。他垂眸,只稍稍对着旁侧的侍从示意,那几个侍从便将倚在赵姬身侧的两个孽种夺了,装进麻布袋子里闷住扎紧。
赵姬瞧着这情状与装牲口没有任何区别,心下暗觉不妙,直接便扑向那几个侍从,与他们极力撕扯,“走开,莫要动我的孩子!”
麻袋之中的孽种已经哭得十分厉害了,赵政现今只想着那小猪安安稳稳滴回到他身边来,只能将这威胁做到极致,他径直踩上那麻袋里小的那一个孽子,“寡人只问你一次,寡人的女史在何处?”
“阿母不知,真的不知啊!”那赵姬险些瘫软在地上,抱着赵政的腿却又不敢大力,担忧他那处又会不高兴伤了孩子。谁知赵政一个力道下去,那孩子的声音便弱了,“政儿,阿母知道自己错了,你权当可怜可怜我,权当我不是你的阿母,放了我们吧!”
“权当?现今要寡人权当,当初生下寡人做什么?”赵政知道下处那孩子不死也已经没了半条命,他的目中已经空洞,“倒不如权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赵姬瞧着他离了那麻袋,终于安心了一些,“如此最好了。”
“既是没发生过,这两个便不该存在。”赵政闭着眼,若让他亲手结果了那俩孽种却还是下不去手,可他非是心慈手软的君王,只得交给旁的人做了,“一个留着做人质,多余的那个扑杀了拿去喂养雍城宫殿里守门的狗。”
赵姬那处已经被他折腾得崩溃,像个疯子似的要与那些侍从拼命,“不,政儿,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嫪毐的主意,我和孩子皆是无辜的,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求求你!”
“无辜?是你无辜还是这两个孽种无辜?即便寡人亡了,也轮不到这两个孽种,大秦是嬴姓赵氏的大秦,绝不会落在外人手里。”赵政瞧着她,几乎已经失去耐心,“只要你告诉寡人嫪毐在何处,你便依旧是大秦的太后。”
“他说若是败了便会带着我和孩子走,现今应当尚在雍城附近寻着机会。”赵姬急急拉住赵政的手臂,只想他那处满意了好放了她与两个孩子,“政儿,阿母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赵政蹲下来瞧着赵姬,目中含着一点笑意,像是真的要与自己的阿母细数着自己开心之事,“寡人这些年最开心的事便是成了君王,而后与阿跃在一处生下夭夭,阿母也许不知道寡人从未这样安心过,所以绝不会允许这安心便这样没了。”
“政儿与赵跃在一处了?”赵姬目中露出惊恐,眼前的赵政不仅要杀弟更是做出那种事,这已非是常人能做出来的事,“不可以的,你不能与那丫头在一处!”
赵政瞧着她反对,十分不快,“莫要与寡人说不合周礼,寡人偏偏就要与她在一处。”
赵姬跪在地上,目中落着泪,“那丫头是那贱人与你阿父”
“住口!”赵政听了这话即刻命令那些侍从尽数退下去,只余他与赵姬在室中。他冷然盯着赵姬,终于问了出来,“寡人只问你,寡人的父亲究竟是谁?”
赵姬那处闭了眼,现今终是记起赵政襁褓之时的模样,他生下来便胜过世间所有的孩子长得十分好看,“政儿的生辰非是秦历正月初一,而是夏历的正月初一。”
“你胡说!”赵政心中一痛,急急握住她的双臂,“父王绝不可能骗寡人!”
“他心中根本没有我们母子的,一句谎话而已,想说了便说了哪有什么可能不可能。”赵姬忽而坐直了身子,仔仔细细地理着他的衣裳,用了极旖旎的媚术与他说,“政儿,以后只有你、我,还有欣儿、慰儿我们永远在一处不分开了好不好?”
赵政跟着赵姬多年,早已知道破解之法,他只皱了皱眉,一下子便推开了赵姬,“莫要以为寡人听到这个答案便会高兴,母后应该知晓这狐媚之术与寡人无效。相传做了那种事诞下的子嗣皆有先天不足之疾,夭夭分明是个健康的孩子,而父王临终之时也让寡人纳了阿跃。日后寡人会与阿跃多诞下几个公子,一样也有一半嬴姓赵氏血脉,这便够了。”
“不是的!”赵姬张了张嘴,而后急忙牵住他的手,口中一直念念有词却无人再信,“政儿是母后与异人生的,政儿是母后与异人生的”
赵政冷哼了一声,“看样子母后是不知情了,既然他不出来,寡人只好使些手段了。即刻扑杀,不用喂狗了,挂在雍城的城门之上。”
那侍从领命,挑了那个已经半死的摁在麻袋里,而后又将小尸体拖出来,用绳子扎好运了出去。
赵姬瞧着那拖出来的小尸体的模样异常狰狞,径直昏死了过去。
赵姬受了刺激犯了疯病却十分安静,怀中抱着个小枕头,仔仔细细地吻了一口,“政儿啊政儿,你可知为何叫你政儿?”
“嘿嘿嘿,政月里生的所以便叫政儿喽!”她理了理枕头外头的小被子,目中带着笑意,与那小枕头小声地说,“你阿父出去挣钱去了,等回来了阿母便能吃到肉食,而后多多下奶,政儿便不会再饿着了。”
赵政的眸子里瞧不见情绪,听了侍从汇报后,手中握住赵姬的手腕探了探,果真是疯了。
章邯瞧着这情状,双手交叠与他汇报,“嫪毐怕是畏惧了,现今藏得更紧了。”
“政儿困了,放下来让他好好睡着便可。”
赵政仔仔细细地劝着赵姬,而后接过那裹着小被子的枕头。
赵姬急急地拉着他的手,“异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好好的睡着,一觉睡醒了,异人便回来了。”赵政拿出薄被子将她裹住,转身对着章邯说,“他非是软硬不吃,而是胆小如鼠,女史是他最后的筹码,寡人现今只要让他知道女史与寡人十分重要。”
章邯担忧赵政因赵姬的疯症变得手软,垂身直接与他道,“王上,那逆贼之子不可姑息,斩草要除根”
“既然死了的威胁不了嫪毐,这个活的便一同挂上去。”赵政的凤眼翘起来,冷着声音道,“还有寡人的夭夭白白因此事受了恶人的针刺,日日也用绣花针刺着他哭,而后将缘由昭告天下,那个藏在暗处的鼠辈也该好好的享受一下恐慌之感。”;精彩!=
第70章 宫裂了嫪毐()
有生得毐,赐钱百万;杀之;五十万。
最终迫着嫪毐跪在赵政跟前的不是城门之上奄奄一息的幼子;而是这重赏之下的勇夫。
赵政瞧着嫪毐被众人争抢;近乎是被人挤着到他跟前的;他懒得分清是谁捉了他;便依了先前的约定尽数重赏了那几个勇士,而后压着心中的焦急之感耐着性子与他说;“寡人的女史在何处?”
那嫪毐虽已落魄;听着赵政果真舍不得那小贱人,便昂着头颅与他谈条件;“只要你放了我,即刻便会见到赵跃。”
赵政这里也断然不可能退让一步,否则日后那些敌手若是知道他的弱处;必定是次次要将那小猪捉住置在火上烤;那他日后还想做什么大事?
距离赵跃失踪已经三日,若是当真发生了什么事也已发生了;赵政心中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无论怎样只要她活着回来便够了;他索性大着胆子下了狠招;“听闻长信侯有个举世闻名的本事;今日便让大秦的子民瞧一瞧这本事的精彩。”
那嫪毐原以为自己手中有着赵政的小情人便能换得生机,万没想到几句话还未说;五匹套着战车的骏马已经被宫人牵了上来;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赵政,你做什么?”
“你确实抓中了寡人的弱处,现今便看着你自己的命中该不该活了。”赵政的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向来不会让那些辱了他的人这般轻易死去,“相传长信侯可以用那物转动车轮,这宫裂之刑应当不算什么。”
嫪毐的眼瞪得老大,使了力气挣扎已是无用,便只能在口舌之中逞快,“赵政,本侯是你假父,若是我真的成了阉人,你成了什么?阉人之子,哈哈哈!”
“寡人只有一个父亲,那便是大秦的庄襄王。”
赵政本就是个果决之人,听了这污言秽语心中震怒,手中的长剑只一下便切了拴着那孽种的绳索,那孩子直接从城门之上摔下来,当场便咽气了,脑浆崩裂开来十分骇人。
他只皱了皱眉,而后便优雅地收了长剑,温和地与他说,“现今可听明白了?”
那嫪毐惊得浑身发抖,却比赵姬好些,没有当场昏厥,“赵政,你这暴君,杀了亲弟,不得好死!”
原本车裂之刑是将头与四肢分别绑在五匹马车之上,那侍卫依言将嫪毐的四肢分别套好绑在四匹马车上,而后扒了嫪毐的裤子仔细地将第五匹马的绳索系在嫪毐那物之上。
那污浊之物实在无法入眼,赵政偏了偏身子不再瞧着他,还不忘与下处的人交代,“仔细一些,待会儿只驾这第五匹马,莫要滑了。”
赵政的话音将落,嫪毐那处已经吓得尿裤子了,口中却还在逞能,“赵政,你与亲妹妹赵跃私通诞下长公主,这宫裂更适合在你身上施行十分。”
秦国接连出事,大臣们担忧宫中变动,皆围在雍城时刻关心局势,而今瞧着这一幕哪有心情看戏,皆暗自抹着额头的冷汗,安安静静地瞧着这些事。他们原本只觉得赵政勤勉又善纳言应当是个好君王,而今这样狠戾的杀伐决断甚至以折磨人为乐,他们隐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