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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们有邀请公子来听书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不是只向女宾开放的吗?”我低下头轻声询问明芝。
“啊,那位公子大概来了好几次了,听说是借的是容华公子的名,坐在最后的偏位。下人也没办法,挡不住。”
容华?
额,我楚歌,基本上坚强勇敢,百折不挠,约等于打不死的蟑螂,而且面面俱到,什么事都一把照恨只恨,人无完人,长得不够自信,不能在谈及长相的时候,啪的把桌子一拍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的脸说,看,这就是我的脸,美吧。
我对着身侧的铜镜照照,轻叹一声。
“四姑娘,您在看什么?”明芝上前,好奇地看着我。
“长相非人。”
小丫头甚是疑惑“啊?什么?”
我解释道:“长得不是人的长相,就是说,一般人没有长成我这样的。”想着这样说她也应该还是听不懂,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就是说在外貌方面我没什么长处,唇不红,齿不白,皮肤也不是吹弹可破。”
明芝头弯的快要掉了下来,“姑娘怎么这样说自己呢?”
“四姑娘怎么会没有长处”另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后排传来。
“还有一个?”我看向明芝,明芝也不解的摇摇头。
众人听罢纷纷朝后看去,这一看,众多少女携众夫人均脸粉红粉红的,拿扇子手帕掩面。想必是没见过什么长得好看的男人,纷纷动了春心了。
那个声音轻笑了一声“姑娘容貌清丽,粉白皮肤,尖下巴,笑起来眼睛是条缝,很是讨喜的长相啊。”
我头上顿时汗三条线,讨喜?讨喜?!什么叫很是讨喜的长相?!还尖下巴,粉白皮肤,这说的不是我以前养的那条野狐狸吗?
“你骂我是狐狸精?”
明芝拨开纱幕偷看了一眼,惊讶了一下“啊,姑娘,那是我家公子。”
我点点头,“听出来了,敢情你家公子是来视察我的工作来着。”
“视察工作?”
我清了清嗓子,略微咳了一咳,想来玩了个狠的。“沈公子,多日不见,您流连在莺歌院这么些时日身子骨受得了吗,要好好休息呀,还能来听说,小的真是感动得五体投地。”
此话一出,我看一旁的明泰下了一个大跳,差点没站稳,尴尬的扯了扯沈丛宣的衣袖,众美人也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谈论这个表面正直的公子哥。而莺歌院,正是城中最繁华的的风月场所,多少的名流公子的名声都败坏在这莺歌院上。
“哟,沈兄,我就说怎么没在别院宴请时见到你,原是被那莺歌院的美人绑了去,是哪一个啊?春娇还是名荷?”另一个白衣的锦衣少年笑着打趣道。
“这怕是与小王爷无关了。”沈丛宣笑笑。
“怎么没关,要是沈大少爷抢了我的小美人,小王爷我可能还是要怒他一怒的。”
小王爷。我这了扯嘴角,但是还是真的笑不出来。王爷,我哪里敢惹,我说的故事真有那么好,把小王爷也招惹了进来。明芝附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听说这小王爷就活脱脱的一个花花公子,仗着老爹是王爷,有钱有势,整天不是窝在赌坊就是妓院,不思进取,不务正业。
“啊是小王爷呢。”众美女贵妇又惊了一下,然后开始窃窃私语,也对,在座的还有些未出阁,即将出阁的大妹子们。
现在都不出口帮自己老板,是不是不太人道了。毕竟到头来也是我惹的祸。
“嗯,那个,小王爷啊。我其实我觉得沈公子就是一个业余级别的混混,其实他再怎么混都没您高级的。”
“哦,楚姑娘也觉得我比沈公子好?”隔着九重纱幕,我依稀能感觉的到他饶有兴致的眼光。
“恩恩,您是一个专业级别的”我想了一下,应该说一个怎样的形容词“二流子。”
说罢全场开始狂笑,我看到小王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你说我是二流子?!”
“我只是说说而已嘛!我在那莺歌院里的美人,哪里比得上楚姑娘这样的丽质天成哪!”说着,快步走上前来,那小子居然伸长了爪子往掀开纱幕。
就在他已经撩开了帘子时突然一把扇子挡住了他的手。沈丛宣还是一脸的笑脸道“小王爷且慢。”
我看向沈丛宣,他微微一笑“王爷对内人感兴趣,可得先经过我同意。”
什么?!
堂下又是风波一片,众人又开始嘤嘤啼哭起来。
“原来楚姑娘如此悲情是此原由,可怜了楚姑娘啊”
“难怪说的故事都是那么悲情。”
“丈夫留恋莺歌院,难怪难怪。”
“可怜的姑娘。”
后来木言堂的小别馆里又多了,小王爷和一男子争抢女说书先生楚姑娘的一说,还有流言说那出名的楚姑娘是那身沈姓公子的夫人。
听着别馆的账房先生向沈丛宣报告,我看向坐在一旁的他倒是在一旁笑盈盈的喝着酒,淡定地不言不语。
明芝倒是站在我一边小声嘀咕“什么时候姑娘竟成了女主子了。”
我看向明芝又望望沈丛宣,点点头“其实,我也想知道。”
沈丛宣喝了口茶,对着我道“听说姑娘善于把那市井流言还有买菜妇人的闲话改变成话本子,这次也可以改一改,我们木言堂给你出书。”
你妹!我回了一个自以为狠狠的眼神。
第七话 07 英雄救美要笑一笑()
自打那事过后,我向沈丛宣告假一周,因为真的是实在没心情去说书。看到那一群女人一边嘤嘤哭着一边同情我,谁还能讲得下去。最可恨的就是那始作俑者沈丛宣。
还让我出书?哈?出书?闲话自己啊?
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潇洒的说:“哦,四姑娘要请假?难得最近四姑娘为我木言堂劳累,休息休息也是极好的,明芝也好派去照顾你。”
他一种没什么事情的样子真的是气煞我也。“沈少爷对我都没什么交代吗?”
“四姑娘要我负责吗?像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自古的套路应该要博得美人一笑的呀。”
“”我咬咬牙“尔等小人,不足为之谋。”
第二天,我跑到香料店去买了一大桶橘子皮,我需要埋进厨房整理我的心情。黑蛋蛋从夫子院下课回来便看到我灰头土脸的从厨房出来。别看黑蛋蛋家虽然是穷人家,但是其母却很重视他的教育,蛋蛋的父亲貌似去世得早,想必母亲一人抚养他这么多年也甚是不易。
“蛋蛋来。”我朝他招招手“过来过来,姐姐这来坐。”
他一脸的奇怪,“你要干嘛。”他朝后躲躲“看你一脸的春光准没好事。”
都冬天了,哪里来的春光,明明就是冬光啊冬光。
我笑笑“来来来,姐姐来给你发工资。”
“真的!?”
“真的。”我只是现在做什么都没什么心情而已嘛。“来来来,和你亲爱的邻居姐姐谈谈心。”
蛋蛋一脸嫌弃的放下书袋坐到我旁边,看着我耷拉着脑袋,用手狠狠戳了戳我的额头心“你不会是因为那些流言在难过吧。”
看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那算什么嘛,你要相信你是世上最大度的。”
我看着那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一张脸,扯扯他的脸皮,“你要是长大以后像那个沈丛宣,我一把刀戳死你”
蛋蛋嫌弃了一下,“我又不是他儿子,怎么可能像他。”
“况且,你还说他是行走的一个娘娘腔。”
我起身拍拍屁股的灰尘,我要从生活中寻找快乐,起身向厨房走进去。突然被人扯了衣袖,黑蛋蛋坐在台阶上看着我,一只手扯着本大人衣角一边伸手,“我的钱。”
我一脸的鄙视,是是是,你的钱。贪心的小家伙,他那死去的爹里肯定是某个行业的大奸商。我伸手摸摸蛋蛋的头“乖孩子,快去守着姐姐我的店,钱钱待会儿就给你。”
我真的觉得我在养一条狗,这条狗不仅吃饭还要问我要零花钱。突然好想念以前那只笨怪笨怪的傻狐狸。让它装死就装死,让它当枕头就当枕头,哎。
傍晚时分,我慷慨的留黑蛋蛋和明芝吃饭,虽然起初明芝打死也不上桌,后来看到我那打杂的蛋蛋弟弟都上桌了也不好推辞。我看明芝都不动筷子,以为她是嫌弃没有肉,结果她是被感动到不知从何说起,结果她抱着我的腿痛哭,只有黑蛋蛋淡定地夹着菜。默默地一个人把肉吃完了。
蛋蛋弟弟一边夹菜一边说起今儿个中午一群人扶着一个病怏怏的公子哥儿来买桃花冻,结果桃花冻卖光了,那年轻人差点死在我店门口,还费了蛋蛋好大的劲儿才把那家伙弄走,我应该要必须要感谢他云云。
最后我和明芝统一得出结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但是这天晚上我就和这个蛋蛋口中萎靡不振、腿散身虚、仿佛精尽人亡的公子哥儿见面了。相反,晚上的他精神奕奕、身形矫健、眼神犀利,不但如此,还貌似武功高强。
这位千呼万唤始出场的帅哥,还是个个性的贼人。
门外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入夜却突然电闪雷鸣,我突然想起来我放在院子里晾着的莲花干,被一个惊雷吓醒了之后嗖嗖的起床去抢救我的宝贝女儿们。
明芝在外间睡得很沉,我没有惊动她,想必这些日子她也是累了。
我摸黑往院子的方向走去,冷风中忽然听到嗖地一声,然后一个不明物体降落在小院里的花丛中。一个男人哎地哼了一声。
我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采花贼。但是一想,他采谁呢,我?不可能,难道是明芝?!我是不是应该大叫救命,但是,倘若该贼狂性大发举刀杀人,我岂不是又要怨死。脑子里想的时候,一个闪电降下,我明眼看见采花贼步步往我这里走来。
是个男人!我绝对打不过,看到我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