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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有她们四人,明瑜坐下后,问:“发生了什么事?”脸上不怒自威。
青瑶已许久不曾见明瑜生这么大的气,心下突突,明瑜会不会就此认定她是个心术不正之人?顿时心中后悔莫及。
景阳指着跪在地上的凝哥道:“这个丫头、这个丫头,她胆大妄为!”
明瑜不明就里,一脸疑『惑』。
青瑶则看到凝哥衣衫凌『乱』,心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几块暗红的印记,似是被人咬过的痕迹,自然是景阳的杰作,啧啧,长公主真不懂怜香惜玉。
景阳和明瑜也注意到了,景阳顿时红霞满面,明瑜略思索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不忘瞪了青瑶一眼,意思瞧你干的好事!
青瑶吐了吐舌头,心也放下大半,她虽在景阳的酒里动了手脚,下得却非『淫』。邪类的『药』物,不过是让景阳不胜酒力罢了,她酒后『乱』『性』可怪不了别人。
景阳瞧她们神情,便知她们误会了,尤其明瑜分明认定这件事,忙解释道:“我和凝哥没有……我们只是……我喝多了酒,轻薄了她,仅此而已。三嫂,你要相信我。”
凝哥猛然抬头,看着明瑜,问:“你就是她的三嫂?”明瑜是皇后,凝哥用质问的口吻,实在不敬。
不过这里无外人,明瑜不甚在意,点头道:“不错。”
凝哥先是不可思议,然后『露』出凄楚之『色』,喃喃道:“原来她喜欢的人是你。”
景阳喝醉了,凝哥听了青瑶的话,留在房内照顾她,虽然她很喜欢景阳,但是就这么看着景阳已心满意足,完全没做他想,倒是景阳虽然醉得厉害,却没有睡着。她正用湿布给景阳擦脸,景阳突然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凝哥尚未明白发生什么事,唇已被景阳吻住,顿时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她轻薄。
景阳吻了她许久,才放开她,凝哥对上景阳的眼睛,心顿时融化成一滩水,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景阳如水的目光中充满深情,原来景阳也如她一般喜欢对方。所以当景阳解她衣衫的时候,凝哥压根就没想过拒绝,甚至觉得开心,她要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景阳,直到景阳在耳边唤出“三嫂。”
起初,凝哥还以为听错了,直到景阳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喊着“三嫂”,凝哥才意识到,原来景阳认错了人,以为她就是“三嫂”,恼羞成怒之下,凝哥直接将景阳推开。
景阳头撞在床柱上,酒也跟着醒了,就见凝哥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眼中含泪,双唇红肿,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懊恼不已,好在还没有酿成大错,否则真不知如何收场。
凝哥知道景阳不喜欢驸马,也曾猜景阳有意中人,只没想到景阳的意中人不但是女人,而且还是她的三嫂,更没想到景阳的三嫂就是当今皇后,凝哥不忍看到景阳自责,便实话实说,将青瑶的计策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景阳这才恍然大悟,她的酒量不错,本不该这么容易就醉倒,原来是方青瑶在酒里动了手脚,其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不希望她继续爱慕明瑜,只是方青瑶的手段未免太下作些,如此心思歹毒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明瑜的心!
景阳喜欢明瑜,明瑜和青瑶都知道,并不为奇,景阳也不觉丢人,相反通过凝哥之口说出来,更加证实她对明瑜的心意,景阳此刻一心只想要让明瑜知道方青瑶的真实面目,不能再被方青瑶骗了。
“德妃娘娘!”景阳这一声自然不是为了分尊卑,而是嘲讽青瑶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让她跟凝哥发生肌肤之亲,而青瑶自己却是皇上的宠妃,受尽皇上的宠爱。
青瑶如何听不出其中意思,景阳吃了大亏,定会想方设法折辱她,她已顾不上景阳,只想着怎么跟明瑜解释,只希望明瑜不要因为一件事,而全盘否定了她。
青瑶走到明瑜跟前,拉着她的手说:“姑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糊涂……”
明瑜从她二人的态度中已明白个大概,眼中难掩失望,虽没出言责问,不过脸上的神情,却像是在说,青瑶、青瑶,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青瑶更慌了,摇着她的胳膊说:“姑姑,我错了,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景阳在一旁哼道:“如此歹毒的心思,三嫂若是轻易谅解了她,景阳不服。”
明瑜的心里很『乱』,她当然不认可青瑶的做法,却也知道青瑶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但是青瑶打着爱她的旗号去伤害别人,更加不能容忍,今日虽然没有铸成大错,却是伤害了景阳,若如不罚,岂不是纵容了她?明瑜思定,对青瑶道:“你的封号是德妃,却做出这样失德之事,实在让本宫很失望,本宫罚你抄一百遍道德经,好好思过,从今日起,没有本宫旨意,不得踏入坤宁宫。”说完看也不看青瑶一眼,走了出去。
青瑶不怕抄经,别说一百遍,就是一千遍,她也会认罚,但是明瑜的意思竟是不愿再见到她,这让她如何接受?也不怪景阳的落井下石和凝哥的出卖,追着明瑜出去,却被红叶和绿茵拦在寝殿外。
无论青瑶怎么威『逼』利诱,红叶和绿茵就跟两尊门神一样,死守着门,不让青瑶进去。
青瑶在门口坐了一夜,她不信明瑜不出寝殿里出来,不料天刚亮文竹就找了过来,道:“娘娘,皇上正在瑶台宫等您,您赶紧回去吧。”青瑶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看来明瑜铁了心不愿见她,无奈只好先回去。
走到半路,青瑶才想起来问:“皇上怎么一大早过来?”
文竹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皇上看上去很生气,像是来兴师问罪。”
难道也是为了景阳的事?
第八十二章()
自从回宫后,青瑶打着身子未复原的借口,一直拖着未侍寝,虽然不是长久之计,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如今皇上找上门,不知是否察觉了什么,再过一个月,便是秋选,旁人恨不得不要再有美人进宫,青瑶却巴不得立即来个美人,讨得皇上欢心,好让皇上忘了她。
“皇上。”青瑶走到皇上跟前施礼。
皇上伸手托了她一把,“爱妃清瘦了,朕这段日子忙于国事,又赶上皇后生产,倒是把你忽视了。”
青瑶诚惶诚恐道:“是臣妾未侍奉好皇上,皇上不要怪罪才好。”
文竹奉上香茗,皇上喝了一口茶,这才道出来意,“你父亲此刻正跪在乾清宫,想让朕帮他主持公道。”
青瑶没想到竟跟父亲相关,诧异道:“不知我爹所求何事?”
皇上道:“他想让我重惩徐渭。”
青瑶更加不解了,她父亲是文官,徐将军是武官,两人平日里就无甚交情,怎的突然有了过节,青瑶猜想,定跟国家大事无关,后宫不干政,否则皇上也不会来问她,看皇上不疾不徐的样子,应该也没严重到可不收拾的地步,便娇嗔道:“皇上,您还是一次把话说完吧,省得臣妾一颗心吊着不上不下的。”
皇上笑道:“原本朕也不想『插』手,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只不过这件事跟爱妃也有关系,朕才多管闲事,只是真要管起来,却又颇为棘手。”
青瑶听说还跟自己有关,越发好奇,“既跟臣妾有关,皇上不妨说出来,看臣妾能否帮皇上解忧。”
皇上这才道:“昨晚是懿德的满月宴,朕宴请群臣,你父亲和徐渭都在场,而皇后在后宫宴请命『妇』,你娘也来了。”
青瑶点头,心道,莫不是还跟母亲有关?
皇上继续道:“昨日宴席结束,你母亲和徐渭在宫门口碰巧遇上。”
青瑶心想,昨日人多,能碰上倒也不足为奇。
“你父亲因为你母亲跟徐渭多说了两句话,气得跟徐渭打了一架,可惜不是徐渭的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
青瑶汗颜,父亲一把年纪竟为了母亲跟人起争执,还闹得人尽皆知,真是丢人。突然一个激灵,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抓不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只看着皇上,等他说下去。
皇上道:“其实昨晚朕已找过徐渭,堂堂大将军在宫门口与人斗殴,成何体统,徐渭老泪纵横的对朕说,他一直以为徐家无后,却原来还有一丝血脉在世。”
青瑶何等聪明,立即想通所有关键,整个人都呆住了。皇上曾告诉过她,徐将军年轻时做了一件错事,睡了一个青楼艺伎,而那个艺伎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徐将军因为太自责而用无后来惩罚自己。她娘原也是官宦家的小姐,只是家道中落,不幸落入青楼,偶然识得她爹,未过门先怀孕,被爹收房纳妾。她从小到大都被叫做野种,爹虽宠爱娘,但是夫人在欺负娘时,他却又从不『插』手帮忙,而娘十几年来任凭受了多少委屈都逆来顺受,原来她想不通的事,这下全明白了。
皇上道:“想必你也猜到了,不错,徐渭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由皇上证实,此事铁定错不了,只是青瑶还是不敢相信,她喊了十几年的爹竟不是她的亲爹,她的生身父亲竟另有其人!想到此处,不由得落下泪来,一来感慨自己身世坎坷,玉莹玉琴一直叫她野种竟是没叫错,二来心疼母亲十几年来为保守这样的秘密在方家吃尽苦头,三则是因为徐将军,怪不得初次见徐将军时就生出亲近之意,原来他们是血缘至亲,徐将军对娘也算痴情,可惜阴错阳差。
皇上用手抬起青瑶的下巴,笑道:“这么一看,爱妃确实跟徐渭有几分相似,朕就说方朝阳怎能生出爱妃这样的水灵人儿。”
青瑶如何不知徐将军和父亲在皇上心中孰轻孰重,徐将军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皇上自是十分看重,而父亲不过是因为她跟明瑜的裙带关系扶摇直上罢了,皇上嘴上说不好决断,其实心中早有定论,只不过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