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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婳坐在雅间里,看着被墨风高禀联手才制住的男人,嘴角冷冷勾起。
“王妃,接下来怎么做?”墨风问道。
“就让他站在这里,不要打草惊蛇。”赵倾一定还有别的布置,他纵然不知道慧觉暗地里是自己的人,也不会完全信任慧觉的。
说完,才带着墨雪墨月往外而去。
到了楼下,花生便过来了,低声道:“王妃,大当家已经带人把那‘好心人’的宅子给剿了,所有人都被掳去了青山寨。”
“看来他并不是不信我。”林锦婳嘴角微扬,赵倾就算能盯着自己,一定没想到还有一个青山寨的大当家吧。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演戏自然要演全套,赵倾敢拿江南三百条命来换今日的计划,那就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三百条命的重量!”说完,直接上了马车。
墨雪墨月会意,也跟着跳了上去。
皇上处理完朝政琐事后,打算去太后宫里坐坐,哪知还未到太后宫中,就看到有太监行色匆匆的往慈宁宫而来。
他觉得奇怪,把人叫住才问道:“什么事这样急匆匆的,太后身子不好,你们也要小心些伺候。”
“是,奴才知罪。”莫公公连忙跪下道。
“罢了。”皇帝背着手看了他一眼,也算是太后跟前的老太监了,便也不计较这许多,只问道:“说说,什么事如此着急。”
“是国师大人的事。”
“国师?”皇帝想起慧觉,神色淡淡。
莫公公点点头,才继续道:“大理寺的徐大人在宫外求见,说国师大人要活活烧死林少夫人和永乐郡主,还要煽动百姓杀了世子府的小公子。”
皇帝闻言,当即冷了脸:“这是怎么回事?国师如何敢对堂堂永乐郡主动手?”林家人他倒不那么关心,但永乐郡主是他亲自封的,又是徐家的女儿,他这才问了起来。
莫公公其实听到徐程青说时,也是不敢相信,见皇帝要听,才一五一十把徐程青的话转述了出来:“是国师大人忽然说上天旨意,说永乐郡主,林少夫人还有袁公子都是恶鬼附了身,正因为他们身有恶鬼,这才导致江南水患,让三百个百姓丧生。他还说,若是恶鬼不除,恐将危害社稷,还有”
“还有什么?”皇帝听到社稷二字时就不大高兴了,他的江山虽也有上天保佑,但都是靠他自己挣来的,说他的江山社稷居然是靠几个毫无根基的人就能动摇的,岂不可笑?
“还有国师还说,若是有人要去救他们,便是压制紫微星的恶星,更是十恶不赦”
“混账东西!”皇帝怒不可遏:“若是朕要救他们,朕就是那恶星了?”
“这奴才不知国师到底是何意思。”莫公公眼珠子一转,永乐郡主和林少夫人可都是宁王妃的亲戚,要帮谁,他很清楚。
皇帝当即气得面色铁青:“且不说他区区一个国师,居然敢让人绑了永乐郡主和林少夫人,还有袁绍去活活烧死,居然还敢说些动摇我锦朝江山社稷的话,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天派来的深陷不成?”
莫公公不敢出声,但也知道皇帝现在已经是非常生气了。
皇帝思来想去,还是寒声问道:“徐程青现在还在宫外?”
“是,祭酒大人也在。”莫公公道。
皇帝闻言,才道:“把人都请来。”说完,看了眼慈宁宫,面色沉了沉:“这件事不必告诉太后了。”说完,直接扭头就走了。
莫公公悄悄松了口气,看了眼皇帝离开的方向,快步转身朝宫外而去。
不多会儿徐程青和徐泊山已经跪在了养心殿里。
徐泊山好似瞬间老了一些,跪在地上眼眶发红,老泪纵横。
“皇上,臣实在心疼女儿,若是国师大人所言属实,臣愿意携徐家人去庙堂里一辈子诵经念佛,再不问朝堂事。”徐泊山哽咽道。
皇帝听到这话,越发觉得慧觉居心不良:“若是如此,岂非平西世子和两位林将军都要去庙里烧香?你们都走了,朕的江山社稷难道依靠一个算命的国师?”现在看来,慧觉要赶走的,都是他的股肱之臣,如此目的明确,岂非是有意为之?
正想着,安公公从外面接了消息匆匆进来了:“皇上”
“又怎么了?”皇帝看他犹豫的面色,有些不耐烦起来。
安公公连忙跪在了地上,道:“是宁王殿下出事了。”
“什么?”皇帝拍案而起:“怀琰怎么会出事?”
“是王爷听说林少夫人和郡主出了事,要去看看,结果在去的路上遇到了截杀的刺客,那些刺客不杀王爷,专杀郡主和林少夫人,王爷想去挡剑,结果被人刺伤了,若不是穿着皇上曾赐的护甲,今儿怕是要跟皇上天人永隔了。”安公公小心翼翼说完,皇帝差点没气晕过去:“好一个慧觉,好一个慧觉!区区一个国师,就敢谋杀朕的臣子,臣的皇子么!”
徐程青这时才严肃道:“回禀皇上,臣还查到,这个慧觉早就娶妻生子,还强占了林少夫人身边的丫环”
皇帝听罢,只觉得是天大的丑闻,他锦朝的堂堂国师大人,居然是个骗子!
“混账”
他气得坐在暖榻上,说了句后,才沉声道:“传朕圣旨,立即叫他入宫来见。”
“怕是不行”徐程青摇摇头。
“为何不行?”皇帝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因为”徐程青犹豫的看着他,道:“百姓们十分拥戴这位慧觉大师,臣来之前已经打算去把人先救出来,奈何百姓们根本不让官府的人靠近,所以此番要去,只怕会有不少无辜百姓受牵连。”
“他还敢煽动百姓?居然还有这么多百姓敢不听朝廷的而听他的,他是要谋反吗!”皇帝猛地一拍桌子,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不敢出声。
安公公小心伺候在一侧,端了茶给他道:“皇上,您身子不好”
皇帝直接冷淡拨开他端来的茶,冷声道:“传刑部尚书,朕要他拿着朕的圣旨亲自去把人给朕押过来,朕要活口!”
安公公看着他浑身杀气的样子,微微一颤,立即应声便出去吩咐了。
徐泊山闻言,心里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要看锦婳的了。
林锦婳的马车在九皇子府门前停下,看着紧闭的大门上一丝灰尘不沾的锁,面色冷冷,才压低了声音道跟墨月道:“准备好了么?”
“好了。”
“那就好。”林锦婳说完,墨月便跳下了马车,找了个没人的巷子,直接翻身进去了。
等马车走了没多久,九皇子府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林锦婳的马车继续往前,她知道赵倾在京城还有一处秘密所在,便是他常去的倚翠阁。
倚翠阁不是寻常花楼,里面有位花魁姑娘便被他保护的很好,至于为何,怀琰曾经说过,这位花魁姑娘曾经救过他的命。
林锦婳下了马车直接进去的时候,守在门口的护卫立即将她拦住了,看她虽然带着帷纱看不清脸,但衣着不凡,也很客气,道:“这位夫人,这里不接待女客。”
“是你们主子邀请我来的。”林锦婳淡淡道:“九皇子殿下现在才缩头缩尾,是不是迟了些?”
二楼的人听到底下的声音,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对面给他斟酒的女子妩媚一笑:“您要见她?”
“她既然自作聪明的找上门来,我自然要见见。慧觉那里想来是被她解决了,不过她亲自找过来,到时候可就来不及救另一个人了。”赵倾看着杯盏里面的酒,笑了笑,一饮而尽。
林锦婳走进来时,便看到了花楼各处投来的目光,她只神色淡淡上了二楼了,才见到了半敞着衣襟临窗而坐的赵倾,黑发随意散在肩上,有几缕落在胸前,显得潇洒而随意,但更多的,是自信,他自信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
“九皇子玩得这么大,就不怕把自己赔进去?”林锦婳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淡漠道。
赵倾浅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但林锦婳,你既然知道我玩儿的大,还敢孤身来寻我,你怎么知道我今儿的目标不是你?”他目光深深,只要掳走林锦婳,不怕赵怀琰不会乖乖就擒。
林锦婳莞尔,朝窗外某个方向看了看,才道:“九皇子若是要抓我,且看是先暴露你的身份,还是先掳我出城。”
赵倾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是九皇子府的方向,已经冒起了滚滚浓烟。
“九皇子杀定南侯的事还没有彻底完呢,当初事发后,尸体还在九皇子府未处理吧。”林锦婳浅笑道。
赵倾就知道是她设计了定南侯,然后让自己杀掉定南侯的。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才略显阴冷的看着她:“林锦婳,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真的够恶毒!”
“对待敌人不用刀,难不成等着被敌人的獠牙咬死么?”林锦婳冷淡看他。
“好一个‘敌人’,看来一开始你就想本皇子死啊。”
“从你杀了白兰开始,不过真正想要你死的时刻,是你让采儿被孙裘杀死。”林锦婳想起她们,心底泛起酸意,但她不会妥协也不会认输,他们再权势滔天,她也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
想到孙家,赵倾的眉心才微微拧了一下,他此番回来,好似唯独漏算了孙家。
“九皇子想来已经想到了”林锦婳嘴角勾起:“孙大人怎么可能放过这次的好机会呢,不利用慧觉为九皇子清除掉几个对手,他怎么甘心?”
赵倾原以为是她自作聪明找上了自己,没想到倒是自己疏忽,让她钻了空子。
赵倾看她始终淡然的模样,冷笑出声:“那你可曾想过林锦澄?现在他应该被人引到了城外那群人身边。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是你父亲的旧部,若是让我那多疑的父皇知道林锦澄在京城私下会见他曾想要赵怀琰除去的旧部,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