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臣女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哥哥从锦朝带回来的,来时也是孤身一人。哥哥对他的身份守口如瓶,只说是个普通朋友。”宫衣鱼道。
“普通朋友?”长孙祁烨的脸彻底沉了下来,难不成阿慕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么?那为何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带阿慕回家,还要她男扮女装,甚至悄悄逃走?
长孙祁烨有太多问题想不明白,唯一要知道答案,就只能去问他,可自己现在并不想见到他。
他沉凝片刻,才看向底下站着的一脸懵懂的宫衣鱼,道:“你喜欢本皇子?”
宫衣鱼脸猛地一红,才咬着唇点点头:“虽然不合规矩,但臣女臣女愿意”
“既如此,那帮本皇子做一件小事,你不会有意见吧?”长孙祁烨道。
宫衣鱼自然乐意,忙点头:“七皇子请说,臣女能办到的,一定拼尽全力。”
“好,那我要你从哥宫亦慎嘴里套出慕白画的身份来,前因后果,我全部都要知道,我给你一日的时间。”长孙祁烨看着她道。
宫衣鱼看着他目光直直盯在自己身上,立即高兴应下:“殿下放心,臣女一定会办好的!”说完,慌慌张张行了礼就要出去,却因为太急,而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脚,人直接就往一旁摔了下去,却在摔在地上之前,跌入了长孙祁烨的怀抱。
宫衣鱼整个人都傻住了,七皇子的怀里带着些许的清淡的香气,还有他近乎完美的脸,当真是公子世无双。
长孙祁烨看着她满是痴慕的眼睛,将她扶起后才松开她,淡漠道:“我没有多少时间等你。”
“臣女明白,臣女一定会办好的。”宫衣鱼保证一番,越发羞怯的看了他一眼,才行了礼,转头小跑着出去了。
等他一走,长孙祁烨才沉沉呼了口气。
林锦婳这厢,方伯的汤到底还是送进来了,不过两人却没有私下说话的机会,只能由着一旁的侍卫监督着。
她依旧高烧未退,但人却清醒不少,喝完浓浓暖暖的汤,才感激看了眼方伯,笑道:“多谢方伯。”
“你跟我客气什么。”方伯瞧她就像是瞧孙女一般,见她脸色还红着,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担心道:“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没事,可你肚子里的怎么办?”
“迟些我会求七皇子的。”希望长孙祁烨还能放她一条生路吧,如今只怕墨雪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也帮不了自己。
方伯却忽然主动道:“翠婶儿应该还没出发,你不是喜欢吃她做的汤锅子?今儿我便出去让她再做一些给你带回来。”
林锦婳眼睛微微一亮,翠婶儿若是知道自己出了事,一定会去找墨雪的。
闻言,笑着点点头。
两人话未说完,就见常青过来了。
常青看了眼端着汤碗的方伯,道:“方伯,你先回去吧。”
“是。”方伯不敢多留,又朝林锦婳看了看,这才去了。
等他一走,常青便让侍从们退下了,又拿出瓶药丸给她:“退烧的,不会伤到孩子。”
林锦婳接过,打开一瞧,小拇指盖大小的药丸,里面也的确是退烧药,但还多加了一味迷药。
“我不打紧。”林锦婳将药放在一侧。
“你果然是会医术的,阿慕,你从锦朝来七皇子府,到底是什么目的?”常青皱眉问道,看着裹着单薄的衣裳半靠在墙角的人,她因为高烧而脸蛋发红,一双眼睛带着些许的迷蒙,好似才睡醒般的慵懒。他不得不再次承认,她生的真好看,是不同于寻常胭脂水粉的好看。
林锦婳只淡淡道:“你难道没去查吗?”
“查了,但是什么都没查到。”常青道。
林锦婳闻言,轻笑出声;”那是因为从头到尾,我就没有目的。我一心避开你们七皇子,若不是你们将我抓回去,还要拿翠婶儿威胁我,你们以为我会留在这里吗?”
常青看着她唇角的讽刺,眉心微拧,好似的确是这样,当初是七皇子非要她过来的。
但常青还未继续问,房门便被人推开了,一脸愠怒的长孙祁烨便走了进来,冷漠看着她:“你不想来七皇子府,那想去哪儿?去找连你肚子里孩子都不敢承认的懦夫宫亦慎么?“
林锦婳微微惊讶,他以为夜生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她浅笑起来:“此事不关世子的事,我与他交情尚浅。”若是长孙忌惮卫国侯府,也不会敢明目张胆把自己抓回来了,与其拖累夜生,倒不如把他撇出去。
“不是他的?”长孙祁烨拳头暗暗握紧:“那你的男人是谁?”
“七皇子难道还没猜到吗?”林锦婳看他。
长孙祁烨不愿去想,他见过她一见到赵怀琰就满心欢喜的样子的,见过她在那晚上勾着他的脖子跟他亲昵的。
“不管是谁的。你的孩子都别想要了。敢欺瞒本皇子,你此生便都留在这里,等着被我折磨吧!”说罢,一甩袖转身而去,还不忘吩咐:“去准备堕胎药!”
“七皇子不若准备砒霜,孩子不在,我亦不独活。”林锦婳眼眶微红,本以为多少还能跟他求情,本来也就只是男扮女装而已,他就算恨自己骗他,自己服软求饶难道还不行么,可他为何偏偏表现出一副跟自己势不两立的样子?
长孙祁烨的手微微一抖,转头看她时,瞳孔已经变为赤红:“你以为本皇子不敢么。你一个低贱的平民,本皇子想杀一百个这样的你,都轻而易举。”
“那就请七皇子赐死!”林锦婳俯身行礼。
“好,本皇子成全你!”长孙祁烨也寒声道。
常青了解长孙祁烨,知道他越是在乎,才会越是愤怒,他肯定不想真的杀死阿慕的。
但看他们如今气势汹汹的样子,也不好劝,只道:“七皇子,马上就是您的生辰了,现在死人不吉利,不若等到生辰宴后再做处置吧。”等到那个时候,七皇子也冷静下来了,阿慕也能想法子保住性命了。
长孙祁烨看着那倔强看着自己的人儿,看着她眼里已经漫出却强忍着的湿意,心底软了一片。
他冷冷瞥了眼常青,半晌才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办。这几日,不必给她好吃好喝,也不许任何人来探望!”
“是。”常青忙应下,等看着他走了,才长长舒了口气,转身跟左右的侍卫道:“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许人来探望就是。”
“是。”侍从们纷纷应下,常青这才转身跟林锦婳道:“阿慕,你何必跟七皇子犟呢,你明知道他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无理取闹发脾气么?”林锦婳淡漠道。
常青看她也是一肚子火的样子,暗呼惹不起,赶忙出了门朝长孙祁烨的方向追去了。
等柴房的门再次关上,林锦婳才拿出方才常青给了自己的药丸来,浅浅一笑,迷药么
外头,宫衣鱼跟着满心不解的夜生回府后,才试探问道:“哥哥,这位慕公子到底什么身份啊,怎么会要避开你呢?”
“她想来是不愿意给我添麻烦。”夜生说完,才看向一路回来脸都红红的还时不时发出笑声的宫衣鱼,道:“七皇子单独叫你去,跟你说了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他”宫衣鱼忙道,丝毫不敢提慕白画的事。
夜生虽然不解七皇子为何会单独把她叫去只是为了问这个,但看她羞得一脸通红的样子,道:“下次你不要单独去见他了,孤男寡女,万一传出什么,他没事,你一个女儿家却是毁了名声。”
“是。”宫衣鱼应下,还叹了口气:“都怪妹妹无用,本打算替哥哥问问慕公子的事的。”
“罢了,慕公子多半在七皇子府,我再想想法子。”夜生眼底略浮起些阴翳道。
宫衣鱼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哥哥,这位慕公子会不会喜欢男人啊,外面皆传七皇子有龙阳之好”
“不可能!”夜生直接否认,慕白画就是林锦婳,是女子,怎么可能如她说的这般呢?
“为何不可能?此番他是孤身随你来西夏的,又不见他说有妻儿相好什么的,之前半夏说要伺候他他都推三阻四的。”
“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女”夜生嘴一快,差点说了出来,却只瞪了眼宫衣鱼:“你到底要问什么?”
宫衣鱼看他面色不好,只忙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好奇。”
“不该管的事,你不要管。”说罢,直接转头而去。
等夜生走后,她立即就去去找了自己娘亲。
宫侯夫人就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瞧见她来,还笑笑:“你怎么来了?”
“娘,有些话鱼儿想问问您。”宫衣鱼道,当初哥哥去锦朝到底做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娘亲一定知道。
“你说。”宫夫人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笑道。
宫衣鱼这才将疑惑问了出来:“这个慕公子,在锦朝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闻你哥哥在锦朝时,曾受一位大家小姐照拂,许是跟那小姐也有关系?”宫夫人见过化名慕白画而来的林锦婳,知道她非寻常人,但自己儿子她也了解,去锦朝的目是报仇,肯结交的,除了那位帮扶过他的小姐,也就是那小姐的亲戚了。
宫衣鱼心中激动起来:“那小姐姓甚名谁?”
“听你爹提过,那女子,就是后来的太子妃。”
“太子妃?”宫衣鱼皱起眉头来,那这位慕公子有可能是太子妃的亲戚?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见娘亲也不知道,只得先离开,打算让人去别处打听了。
等她走了,这位宫夫人的面色便凝重了起来。
方伯这厢已经找了借口打算出府去,但人才出门,就被常青给叫住了:“方伯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一趟。”方伯忙转身恭谨道。
“今日不能回去,回府吧。”常青看着他道,虽然不知道方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