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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关在这坤宁宫多久了,秦如晨是那般的无助,想来依靠只有秦昭,可秦昭也是一把年纪,秦如晨实在不忍心秦昭操心。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又哪能这般简单放过。
莫名眉头跳了跳,无赖的说道:“娘娘可是舍不得本公子走了?”
秦如晨温婉一笑,倒也不理会莫名那无赖的模样。双手握在一起,自信的说道:“莫名公子能够这般轻松穿越这皇宫之中,想来武功也是了得。不知公子可否帮本宫办一件事情。”
“不行。”莫名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本公子不喜欢参与戚国的事情。”
秦如晨也不着急,想着之前太后接秦如晨回国的时候,绿婷那般自信的问秦如晨是否不愿回去。想来,陈敏淳留下的东西,也不是个花哨的玩意。虽说陈敏淳好心让人送药来,她不应这般。但,此刻若不利用一下陈敏淳,那后悔的,一定会是自己。
“本宫自然无法让公子替本宫办事。“说着,秦如晨扶扶额头,像是很无力的感觉。
莫名嘿嘿一笑,“既然娘娘知道,那本公子便要离开了,恕不奉陪。“说完,便要跳窗离开。
秦如晨偷笑一下,在他已经打开窗户的时候说到:“本宫无力让公子帮忙,但玉佩呢?公子是否也不将它放在眼中。”秦如晨的手划过自己的祥云袖口,眼底是一片清明的笑意。
果真,这话对莫名的确有效,已经迈出去的半只脚又给收了回来。看着秦如晨,眼神怪异的说:“好,就只有一次,不要太过分了。”
“那是自然,且这件事情对于公子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说完,秦如晨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莫名。
不稍片刻,正处于睡梦中的德全,被人给拧了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到了秦如晨的内屋。这下,可将德全给吓蒙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瞟着站在秦如晨一旁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杀气,只是瞪了一眼德全,便让德全尿湿了一裤腿。若不是冬日穿的厚实,怕早已滴在地板上。
秦如晨与莫名像是没看到这一切,只有那绿婷用手捂住嘴,忍住想要吐出来的冲动。
“娘娘,娘娘,奴才知错了,求娘娘绕奴才一命啊!“许是心中有鬼,一见到混身杀气的人在那,在加上秦如晨那冷漠的眼神,德全本就是没根的家伙,这下吓得更加不轻了。
秦如晨嘴边噙着一股冷笑,将手放在小桌上面,三寸长的金护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哼!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在哪里?”秦如晨瞪着德全,声音冷漠。
德全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也摸不清楚这秦如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一时间,僵在那里,暗怪自己被吓得不轻,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都说这皇后是后宫中最好欺负的主,也没有任何靠山,就是那秦相也是帮着秦如霜的,眼下看来,也不过是摆个谱吓唬人罢了。
这般想着,面对秦如晨也没有怕意。跪直了转着那小眼睛说着:“奴才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只是娘娘突然这么将奴才弄来,奴才不知所以,只好告饶。”
“呸!”莫名闲云野鹤惯了,见到这不男不女的模样便觉得恶心,将刀子拿出来直接往德全跪着的地方一抛。准确无误的插在了德全的身下,那厚厚的棉裤也来了个对穿对过。
德全连惊呼都发不出来,瘫软在地,翻着白眼。
绿婷虽然恶心这德全,但也不能够坏了秦如晨的事。过去对着德全好一通插着人中,那德全才幽幽的醒来。
“娘娘,奴才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本宫虽身子不适,却不说脑子也是坏掉了。若再不说实话,下一次,那刀子便在你喉咙上来个窟窿。”秦如晨此刻的神情很眼熟,眼中除了冷光,是一丝感情也看不到。
德全又打了个颤,小心翼翼将那刀子从自己裤裆之下拔出来,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奴才也是一时胡涂,娘娘饶命啊!”
“原本,娘娘盛宠之时,奴才们也是时不时的得到不少好处。可自打娘娘被皇上禁足,一时之间,不仅没了好处,还时不时被其它宫人挤兑。”德全叹着气,这主子争宠为皇上,奴才也要争啊!“大手大脚惯了,娘娘一时间落魄,囊中羞涩。一日小方子说,只要观察着娘娘,若是有什么不同,告诉了他,便能的银子。奴才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便答应了下来。”
小方子?绿婷皱眉一想,那不就是那日烤火被绿婷偷听到的人吗?
“奴才平日里也会说话,逃了小方子高兴。今日小方子有事出去了,告诉了奴才联系上家的方法,奴才为露个脸,便拿着主子放风筝的消息,去找了上家。”
“可见着了是何人?”秦如晨心里一急,立刻问出口。
“那人蒙着脸,倒认不出来,只知道是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德全回答。
女人,这后宫中什么最多,还不是女人最多。秦如晨见那德全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倒是没有刻意的刁难。
第二百五十章想方设法()
“绿婷,拿五定金子来。”秦如晨说完,看着德全,“本宫喜欢聪明机灵的人,你们为了那丁点银子监视本宫,不也是觉得本宫没了皇上的宠爱,便一无所有是吧!”秦如晨冷冷的说着,事实确实也是如此,可眼下,不是还能利用一下莫名吗?
“可本宫也要警告你,要了你的命,对本宫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秦如晨说着,对莫名使了个眼神。
也不知道那莫名是怎么想的,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的药丸,黑不啦机的,直接丢进德全的嘴巴里面。
“噬魂散,半年之后若无解药,必死无疑,而期间,药效发作之时,时常感觉手脚麻木,半年七窍流血而死。”莫名风轻云淡的说着,却让人感觉一种寒意。
德全顿时吓得脸无血色,不管怎么呕吐就是无法将那药丸吐出来,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娘娘饶命啊!”
“很简单,你若听命于本宫,本宫自然不会怠慢你。”秦如晨也没有想到莫名会这般,倒也有些吃惊。
德全现在又能有什么法子,痛哭着跪在地上,“奴才的命本就是娘娘的,奴才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
“很好。”秦如晨见这模样很是满意,拿了那五定金子亲自递到德全手中,“好好做事,少不了你的。”
这可是金子啊,换做往常早就让德全为之疯狂了,可现在,命都要没了,哪里又能笑的出来。手里捧着金子,哭着说道:“那解药,那解药啊!“
“药发之前,自然会给你。若要问,立刻死。”莫名除了让人感到杀气,再感觉不到其它。
德全再不敢说话,捂着捂嘴,呜呜的哭。
“行了,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你都知道了吧!去吧!回你的屋子里去。”秦如晨挥挥手,打发走。
德全一个奴才,又哪里有自己的房间。睡得都是通铺,蹑手蹑脚的爬回自己的床,却是一夜无眠。
怀中的金子自然是闪耀无比,那德全的身子,也像是回应者莫名的话,开始时而麻木。
“你当真给了他毒药?”待德全走后,秦如晨赶紧问莫名。
莫名一扫之前的冷冽,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娘娘难道连一个奴才的命也是那么怜惜。”
“那倒不是。”秦如晨想要为自己找一个借口,却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毕竟一条性命。”
“放心吧!那不过是让人手脚发麻的药物罢了。若是娘娘怜惜,只需要用黄莲捣碎口服,便可治愈。”莫名说完,看着秦如晨,眼神有点怪异,“都说这后宫地位越高的人,心也越黑。不想戚国的皇后,到底是个心善的美人儿。”
“但,本公子也是好心提醒一句,这后宫那么黑,身边只有一条忠犬,怎么够。”
秦如晨不多做辩解,倒是将莫名的话给记在了心里面。
反倒是绿婷不依了,什么叫做忠犬,他才是犬。立刻跳起来不依了,可惜,莫名根本不做理会,拱拱手,便要消失在那黑夜之中。
“小姐,你怎么让她走了。”绿婷气的顿足,在秦如晨面前发嗲。
秦如晨却是笑笑,不再说话。
这般艰难时刻,只是一个小小的帮助,却让秦如晨整个人生,都有了莫大的转机。
许多年后,秦如晨都在想,这一次的转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若没有这次转机,她便浑浑噩噩的死去,从此人鬼两隔,再不提伤心与否。可惜,人生且是她说了算。
佳宜宫中,素心第一次摔了东西。
那东西摔碎的声音,在佳宜宫中回荡着,原本也是没什么,但被乌云的佳宜宫,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也会被放大无数倍,变得无比的清晰。
“小主,您喝口茶,消消气。”绿颜虽然也见过素心发火,但摔东西,可还是头一次见到。
正在火头上的素心哪里能够靠着这样的一句话,就这般消火。当真被绿颜越说越气,心里恼火,竟连绿颜端来的茶杯都给摔了个粉碎。
“哟!妹妹大喜刚过,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素心的大门本就没有关上,秦如霜也很自然的走了进来。
看见是秦如霜来了,素心的脸色也是缓和了些。迎上去盈盈一笑,虚伪的说道:“姐姐在冷宫遭了那许多的罪,身子也还没有恢复过来,怎么就出来了。”
听到冷宫二字,秦如霜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也没有笑脸,冷冷的避开了素心的迎上来的手,踩着那摔在地上的碎玻璃渣子,走了进来。
就在昨日,秦如霜将秦如晨还未出阁时,用过的香粉赠与素心。自己则称胸口疼,让皇上过来。
皇上也是念着旧情,真的来了。秦如霜却没有挽留皇上,待皇上离开之时,一身艳妆的素心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