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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几根小树枝支起一个烤架,往滋滋滋冒着油的烤蛇身上撒了点盐,然后跳到旁边的山溪里翻石块,翻到几只螃蟹,爬回火堆来,将螃蟹扔到火堆里头,一边翻烤着蛇肉,一边用木棍将烤得旺的木炭堆到烧死的螃蟹身上,看着螃蟹身子被慢慢烧黄烧红,隐隐散出股股肉香来,加上蛇肉的香味,刘高已经在大口大口地咽口水了。
要熟了,老子打点山泉来先!
刘高从身旁的蛇皮口袋里捣出一个饮料瓶,又跳到溪边,装了一瓶清凉溪水,自言自语道:“城里卖的矿泉水难喝死了,一瓶还要几块钱,老子现在喝的是真正纯天然的山泉水,无污染,清甜,含有丰富的矿物质,我/操!”
跳回火堆旁,取下蛇肉,往那还在滋滋滋地炸响着蛇肉上吹了几口气,张嘴一咬,香脆无比的蛇肉,美得刘高大呼过瘾。一时间大吃起来,边吃边舐着手上沾到的油水,那副吃相,让人看见了实在不敢恭维。不过两分钟,蛇肉就吃被他吃到肚里头去了,刘高舐着嘴/唇,拿起瓶子喝了两大口水,得意地哈了一声,又用木棍将烧熟的螃蟹从火堆里刨出来,再用树叶包住捧起来,跳到溪水边,往水里一扔,一来散热降温,二来也是好好再洗一下。
坐在溪边,刘高捞起熟螃蟹,洗了洗就掀开那硬壳,看看里面没有蚂蟥什么,再撒上点盐,就又开始大吃起来。
不一会儿,几只螃蟹也下肚了,刘高拍着肚子,满足地笑了笑,吃了个大半饱了,也不饿了,这日子过得还真他/妈/的的惬意啊。去他/娘/的城里人,老子不需要龟壳子一样的房子,也不要天天量公路的车子,老子有这一大片森林,老子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老子饿不死,老子回村里还有一大群女人可以睡。村里的女人,一个个白白/嫩嫩的,又野又风/情,人甜美,水多汁足的,又没有病,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刘高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就哼起小曲来了:“好久不到妹家来,妹的麻b起青苔……哥有鸟仔无鸟笼,妹有鸟笼无鸟仔。妹的鸟笼装鸟仔哎,看哥鸟仔雄不雄啊……”
五音不全的破嗓子,唱着乡野粗俗的山歌,偏偏就很有那么点味道,刘高一边唱自己都一边笑了。
吃饱了,找了一袋的香菇了,刘高便去山林中去采三月萢。
三月萢形状有如草莓,就是比莓要小得多,可是却又香甜得多。农历三月份的时候,也就是清明节这段时间,山上到处都有三月萢,野汁野味的,越吃越想吃。
刘高治着山溪一路往上采摘,摘一颗吃一颗,直吃得肚子撑为止,这才满意地回头。一路上见林中还有不少牛氓萢(生长在一种荆棘之上,果实与三月萢一般无二,就是略得略长一些,微带着酸味,酸甜酸甜的,还有一股子很特别的清香),可惜还没熟,不过这些迟早还是要进刘高的嘴里肚里。
嗯!现在该回去了,今晚可是跟樊玉香约好了的,老子要去樊玉香家睡了这老/娘们,听说老女人在做/爱方面都很有经验,看来她能让老子享受到很多没享受的乐趣,哈哈哈……
第31章 田娇娇高声大喊()
刘高光想着,下面就开始造反了,顶得他走路都不方便。今早在桑叶地里滚樊玉香的情形,实在是太刺/激了,那老娘们的舌/头灵巧得让他完全陷于被动,还有她紧紧搂/住自己的时候,仿佛想完全钻到自己身体里一样,缠得真他/娘/的紧,她急促的呼吸声,像牛在喘/息一样。
娘的啊,这老女人实在太疯/狂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需求太大了,所以她男人虚了才早死掉,看情形她后续的男人也没能喂饱她啊!况且,后续的男人也常年在外地打工咧,她可真算是个寡/妇,后续的男人虽然在形式是跟她结了婚,可是两人都各有各的孩子,也各过各的生活,就是需要的时候睡一张床滚同一张被单而已。两个赚到的钱也是各花各的,就是不知道有时同一个锅里吃饭时会不会算钱了。
所以,樊玉香说白了与后续男人不算是真正的夫/妻,说她是他的姘/头更加恰当些。
说起樊玉香,其实也真的挺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十年了,膝下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完全靠她在家里养蚕种菜什么的过活来拉扯大,还供着读书,现在女儿念中专,儿子念初中,一个女人做到这样,实在很不容易。要知道现在很多村民家中两口子健在的都很少有舍得供自己孩子上高中上大学的了,村里的孩子绝大部分都只是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整个村里一百多户人家,算起来大学生才五六个而已,由于重男轻女,女大学生还一个都没有呢。
当然,嫁到村里的女大学生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崔朝的媳/妇杨芸,那个在村里瞧不起任何女人的杨芸,因为她是村里唯一的一个读过大学的女人,那种优越感时刻体现在她那戴着眼镜的脸上。荒村红杏31
杨芸,哼哼!看在你还有点漂亮的份上,老子就把你睡了,让你以后好好和村里的小媳/妇大姑娘们和睦相处。
刘高扛着一口袋香菇,一边美美地幻想着一边往山下走,出了深山老林,走到了风巷坡峰顶之下,往下一看,下面就是他的家乡了,一片的绿色,那是桑树,平整的地方是稻田,清明节时期刚好耙了水田,田里都是黄色的泥水,看下去一片的泥黄之色,倒也美观。稻田中蛙声不绝于耳,间夹着村里的鸡犬之声,还有偶尔的牛叫声,大人呼唤小孩的声音,形成了农村宁静的生活画面。
呜——嗨——呜呼——
刘高看得爽,站要峰顶破开嗓子狼嚎起来,嚎了半天,除了远山中传回来他的回音之外,村子里头没有哪个回应他,他也觉得没意思,就老老实实下坡去了。
刚下到半坡,忽然听到下面山脚有个女人高声喊叫道:“哎!上边是高弟没是?你看到山堡堡那里有匹水牛没有,你帮我捡两石头打它,骇它转过那边去啊,别让它跑下来吃桑叶!听到没得?”
娘/稀皮的,是哪个喊老子?
刘高一时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就闷着不应。
下面那个女人果然又喊了起来:“高弟——高弟哎——你帮我把我家水牛骇过堡去啊!”
哦!原来是田娇娇,刘高总算听出声音是哪个人的了,娘/的,是老子正想要睡的女人,这个忙他当然乐意帮了。
“我听到了发大嫂,我帮你把牛骇过山堡堡去,放心吧——”刘高大声喊着回应田娇娇。
“好咧——”田娇娇高兴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就没出声了,被大片的桑树挡着,刘高也看不见田娇娇在哪一台土里面。
刘高放下袋子,往左侧那个距离三十米的石山堡堡一看,果然看到田娇娇家的那匹老水牛正在啃着草,慢慢啃慢慢往下走。再往下十几米就到桑叶地了,长得那么鲜嫩的桑叶,相信老水牛不会客气的。
他捡起几颗拇指般大小的石头子,一颗一颗地用力向老水牛扔过去。
第一颗打在老水牛的头下面五米远,老水牛奇怪地抬头望了望,第二颗扔得准,正中老水牛的硬角角,发出“啵”地一声脆响,老水牛使劲将头摇了几下,乖乖地掉头往上爬。第三颗,打中老水牛的大肚皮,像打在鼓上一样,虽然响声不大,可是被牛肚皮弹得好远,老水牛小跑着逃过山堡堡那边去了。
刘高得意地将最后几颗一把全扔出去,老水牛早已逃翻过堡,石子打到堡那面的杉木林里,惊得几只麻雀飞起来。
刘高扛起自己的袋子,愉快地往下小跑着,不一会儿就下到了山脚,当走到新石墙那块大长土时,才看到有一个人在打桑叶,正是长得端端正正,甜美贤慧的田娇娇。
第32章 田娇娇的故事()
“发大嫂,大阳这么大你都不休息啊?”刘高问,现在是下午一点多,太阳正凶猛,直射着大地,桑叶都明显被烤干卷了起来。
田娇娇甜甜地一笑,说:“一个人在家打不过来,没有时间休息啊,我养一张半的蚕,忙死了。哦,对了,高弟,多得你帮我把牛骇上去呵!”
刘高憨憨地一笑:“小事一桩,大嫂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休息一下,也帮你打一下桑叶吧!”他将口袋放到荫凉的桑树底下,然后走近田娇娇。
“那太麻烦你了高弟,不用了吧?”田娇娇很客气地说。
刘高心中有鬼,这么好的机会接近田娇娇,他哪里会放过?田娇娇今年二十八岁,大了他十一岁,自打他五岁起,他就没少被十六岁的花季少女田娇娇给迷住。田娇娇可是村里头少有的几个大美女,差不多可以当村花了。人呢,一直都是甜美的样子,真是人见人爱,那个胡发娶到她,其实是件很让人玩味的事。荒村红杏32
十年前,村里头大部分房子都还是木架的瓦房,就像刘高现在那两间破房一样,房子周围有的用土筑成墙,有的用木板竖着钉起来围的,也有的就用竹篾编成笆折{竹篾编成一大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用以圈围}围起来。
土墙年久会脱离,木板年久会腐朽,而笆折几年就会烂了,这样的老房说要防盗,那是扯淡。不过好在村民民风纯朴,一般很少发生家中失窃之事。
那时胡发家与田娇娇家的老房是挨在一起的,胡发家在上头,屋檐下就是田娇娇家了,下雨的时候,胡发家的屋檐水能够滴到田娇娇家的房顶。
田娇娇家的后墙有一半是土墙,另一半却是用笆折围起来的,而田娇娇的闺/房就在最后面,晚上点了灯,从外面透过笆折的小缝隙,都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那年田娇娇十四岁,胡发十五岁,一个读初二,一个读初三,都是情窦初开的花季,清纯美丽的田娇娇早已出落得玉立亭亭的,十分的招人,村里的男孩们以及班上的男生们没少给她递纸条写情书的。
但是,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