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然接了个电话,回头瞧见,笑了笑。
“得,一会儿跟着我,有人带你走。别闹,你乖乖的,你没事儿,那个护士一家都没事儿。”
池然能用最温和的语气,如果他心情好的话。
但是说的事儿,就不太温和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嘘。”池然的手指贴了她的唇,这面目全非的改装之下这唇倒还是原来的模样,触手温软。“别问。问恼了,我没这么好说话。嗯?”
隔着厚厚的眼镜片,手里这个小脸儿的眉目不再清晰。倒是轻轻的颤抖很得池然的喜爱。
确实是一个胆子不太大的。
“你哪里好说话了?”苗不想捂着耳朵坐到沙发上,想着这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又想着最近瞧的一些“绑票”电影,悄声问,“你是不是缺钱啊?我爸爸不算太有钱,但是会给你的。”
池然接了个电话。苗不想听见他吩咐了一声,“嗯,你上来。我还得在这儿当孝子呢!”
他回头,侧影十分酷帅。“行了啊,”他指了指她的唇,“这嘴儿可别说钱,多俗。”
不一会儿,敲门进来两个人——都戴着口罩,一人穿的是和苗不想一样的运动服。
“走吧。”另一人伸手扯了她过来,娃娃挣了一下,没挣开。
她回头看了着池然,小嘴巴一动一动。
“你说了不为难百家的。”
池然摆摆手,“你乖乖跟他走就行。”
娃娃穿着这一套黑不溜秋的运动衣裤,顶着一顶假发——一个大黑框眼镜遮去了小半张脸,别说,还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外头雨已经比来时要大得多了,这人戴着口罩——在医院里戴口罩实在是很常见的,也戴了一个大眼镜,打扮老气。瞧着像是带儿子来看病的,他撑开了伞——“走吧。”
娃娃跟着他一路,这人对军总熟悉的很——知道这几天哪儿是防得紧的,尽挑着监控看不见的死角走。不一会儿拐出了军总,上了一辆越野,车上人一见他们上了车,一发动就走了。
这个戴着口罩的人拿了一瓶水给苗不想。
“喝吧。喝了睡一觉。”
“我不喝。”
“嗯?”这人笑着,摘下口罩。
这欠揍的风流模样——要是娃娃那些部队瞧见了,那指定是一拳呼上去!
居然是晋白楼!
可惜苗不想同志这会儿不认识他。
“看你们也不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人,为什么不走正道儿?你绑了我,我爸爸饶不了你的。”
晋白楼抬手把她的眼镜儿摘了。
“诶,这眼镜儿我瞧着不好。”他把眼镜往地上一丢,把自己的眼镜也摘了,把人往怀里一带——
“媳妇儿,那些坏人骗了你。我是你原配老公,结婚证我还带着呢。”
这糊脑袋给这一句吓得不轻,小脸儿一抬,对着这坏人的脖子就咬了上去,这一下真是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手脚并用就往晋白楼身上又是蹬又是抓,晋白楼只占着她的爪子不给乱动,前头开车的人摇着头笑,就当没瞧见似的——晋大少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娘们?
咳,要知道,真上心的,舍不得收拾。
他低头去亲,“咬吧咬吧咬死我你做寡妇。”
苗不想咬了一阵儿,把晋白楼的脖子咬了牙印儿,晋白楼有点儿疼,但忍得住,他的唇贴着她的,从兜里掏出红本本给她看——“自己瞧瞧是不是先给我亲会儿。”
娃娃对自己从前的事情知道的不多——晋白楼这是钻了这个空子,方旭琛肯定不会跟她提自己——那是想彻彻底底的把他给抹去了,可,这不也是由着他编瞎话儿?
晋白楼亲得狠,把她的唇都咬疼了——苗不想一咬他,“放了。”
“不放。”晋白楼模模糊糊地亲着,抚摸着她的脸,舌尖一顶开她的唇吸了进去。吻上了,握着腰就往后座上压下去。
“我爸爸不会骗我的。。”娃娃在他身下哭。
晋白楼拉开她的运动衣,从大领t这儿摸了进去,软软颤颤,细腻滑嫩的在指尖捧着。
“他不同意我跟你。棒打鸳鸯来着。。乖,爷好久没见你了。。。”
开车的人还想——不愧是晋大少哇,这时候也不忘这春风一度,这小娘们声音真不赖。。。他还想从后视镜里瞟几眼,却后头一下安静了,再一看,晋白楼抱着这个女的在怀里,怔怔出神。
“怎么啦?熄火了?”这人笑着问,“还是就这么快。。。”
晋白楼扫了他一眼,“想让爷给你演粉儿戏?下辈子投胎赶早儿。”
说完,手里把小丫头的脸按在怀里,打横如抱着一个婴儿。
这开车的有些奇怪,“白楼?她怎么没声儿了?”
晋白楼亲了亲怀里这个迷糊鬼,语气轻松。
“弄晕了。省的她一会儿上飞机受不了。”
“也是。”
不一会儿,又换了辆车,直接开上了x世大厦顶楼,此时,一架直升机已经在那里等候许久。。。
晋白楼抱着她上了飞机,给池然发了个信息。
“走了。”
池然微微一笑,一个电话打出去。
“区书记,和你谈个事儿。”
第170章()
第一百七十章
苗不想同志的再一次失踪显得如此阴谋意味浓厚。
一个是——偏偏在军总不见的,如今元首在此处刚做完手术的关键期,虽说对外保密,但安保绝对是严密——与平时不同,如今想调出监控都在“逼宫”的可能边缘游走。
其次,方旭琛再找张百家的时候,夫妻双双已经辞职出国了。办的东南亚的落地签。
太多的巧合。
而有过“前科”的南裕光也不见了。
那一天只拍到娃娃进这栋楼的监控,知道她来找张百家。
然后,线索就断了。
警方一一排查进出的人,却发现——
几乎都对得上。
但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理论上苗不想应该还在这栋楼里。
此时这一群爷们想翻了这座城。
却——动不了。
权势压人。
还是那句话,此时元首术后还在休养中,哪个有胆量敢在这当口去搞这些风吹草动?更何况管着市警的,最是小心翼翼不过——说是找个姑娘——谁晓得是不是借口哇?
这时机选的太好。
这一下打在软肋上,和血吞了。
可你找不着她!
在晃晃悠悠中,当苗不想同志醒来的时候,已身在在藏区一处极其偏远的山村边防哨所。说是哨所,就一个人守着。
明明是夏天,可这里昼夜温差大,到了晚上不过十几度。喜欢的说凉爽,受不住的——如这个小娇包子,一裹被子就不下床了。
有事儿,直接叫人——“晋白楼!”
白楼在小院里生着火炖鱼。听见了,把柴拨开些,火没那么旺,一拍裤腿儿跨进去了。
“来了来了。”
见他进来,浑身散着热烘烘的烟火气,一身儿素军装,气质也软迷温柔,带着笑,一个酒窝儿——晋白楼的特质么,洒脱大少,宠起人来,真让女人沉沦不复
“在外头干嘛呢”苗不想披着被子,大懒虫的样子问。
晋白楼听她问了这一句——这心里如何不是狂喜不已?从见了只是咬人蹬腿儿,到不言语了,到如今她问我!她想着我念着我呢!她这是信了?长腿这往床边一坐,捏着小脸轻轻一动,“炖鱼汤呢,一会儿你试试我的手艺。”超级温存干练。
娃娃脸一红,这黯淡灯光里有一种人自醉的味道。晋白楼凑过去抱着,唇瓣轻点——“巴巴地叫我,身子都给你叫软了。说吧,又想着什么事儿要问了。”
“爸爸不是那种人。”她一推,没推开,反倒晋白楼抱的更紧了——“他才不会因为你驻边就不答应的。”
晋白楼低着声音,衬衫领子开了两个扣儿,掰过来哄——“当爸爸的怕你吃苦,你瞧瞧这地儿确实比不上外边。要老实说哇跟你有了闺女儿,也舍不得嫁到这地方来。可我离不得你,只要有我在”晋白楼的声音近乎痴迷笃定——对自己还是对她?还是置气还是认真?反正,哄姑娘是让人很心动滴,“就不能让你受苦。”
瞧瞧晋大少这故事编的,整个一现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方旭琛家的千金爱上一个边防小当兵的,怕女儿受委屈不同意,棒打鸳鸯——这俩人偷偷回到晋白楼“老家”登记,回程途中出了车祸,这“祝英台”忘了前程往事,这狠心岳父把“女婿”调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笼着,又迅速联系了从前女儿的追求者给嫁出去以防夜长梦多这梁山伯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把媳妇抢回身边——证据?晋大少有三宝,哨所、红本儿,和这一张骗死人的嘴!
苗不想这会儿阅历太浅,这谎编的圆但经不起对质——可这荒山野岭的哪儿来人给她对质?心里纠结死——竟是信了一半儿,特别纠结——这人是我丈夫,可我这儿跟俩人不清白了,肚子里还有毛毛我对不起人家哇!
晋白楼那等心眼,跟渔网子上的洞洞一样数不清——这地方又没第二个知情人出来拆穿他,那可不是任由着他编苦情戏,再一个,你说他对这妞儿不真么?这阵儿心里多想她,那红本本儿,宁肯被打死也不叫出去的。。。为啥啊?
执念呗。
晋大少游戏人间。
晋大少忒不是人。
晋大少脏心烂肺。
如何说是他人的嘴,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整晚整晚的,晋白楼一闭眼睛,都是她——她被狗吓得躲在他身后的模样,她夹起一个肉包子咬一口嫌烫的模样,最后——她从山上滚下来的模样。。。
一翻开身,雪地上一片血迹。
晋白楼就醒了。
他想,我是对不起你了。可你这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