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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情长。
你不洗——她倔了,嘴巴一撅不理人。
哄几句,还不理。
亲着,理了——“都怪你都怪你,天天晚上乱来要不我干嘛要换被套”
晋白楼彻底给她整服气了。
长腿儿,猿臂蜂腰,老老实实拿个大脸盆儿洗去。
拧干了挂上,空气里一阵儿水汽。
晋大少心里想,“过段时间你要是来来事儿了不也得换”
可,一直没来。
一周。
两周。
一个月过去了。
晋大少猛然发现,给她准备的那些小翅膀儿似乎,没动过。
这天晚上晋白楼抱着她没敢动。
娃娃难得他不闹腾,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瞧见这男神笑脸儿上一双眼睛都是血丝。
“怎么啦?这兔儿要变身?”
几没良心。
晋白楼抱着她没吱声儿。
心里。
乐坏了
又怕
幸福来的太快
是假的怎么办
第172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叶翰每回来都是赶着晚上,小歇一会儿天刚亮就走的。这会带了个人,一路上又开得耽搁了些儿,到的时候就更晚了。
晋白楼这儿刚把欲求不满的小东西给哄睡了,满手满脸都是她的味儿,兴奋得有点儿过。这也是苦了他的——一个大老爷们儿,憋惨了有时候真后悔晋白楼想,“早做了哪儿来这么多事儿”
听到外头的声响,赶紧洗了洗,套了个迷彩大裤衩就出去了。叶翰也是靠在门外抽烟呢。
“掐了掐了。”晋白楼挥挥手,“人呢?”
叶翰掐了烟笑,“才几天不见就转性儿了?徐大夫——”
从车上跳下一位中年男子出来,微胖,带着眼镜儿。
“来了来了。”见着晋白楼,很客气,双手握住——“晋少!”
晋白楼笑了笑,“哪儿就什么少不少的,发配边疆了都!”
徐州州嘿嘿笑——没见过发配边疆还这么大能耐的。他圆滑,跟了晋白楼进屋,这一下就有些燥——哎哟,这晋大少这猛,这屋里女人的味儿男人味儿交织,床上窝成一团睡了一个漂亮小姑娘打眼儿一看,着实幼嫩迷人
晋白楼轻手轻脚往床边坐了——娃娃衣服都是他套好的,可这春水迷人的模样还真不想让人瞧了去,只抓了一只手出来,跟徐州州做了号脉的唇形。
徐州州大小也是个名医,见多识广——多少问号在他这儿都是个句号。嘴巴严,医术也不赖——关键人有心往上爬,要不能一呼即到?这可是藏区一山村!
徐州州一搭上手,眉头微皱。仔仔细细再号了一阵儿。放了手,晋白楼嘴角轻张——“出去说。”俩人又轻手轻脚地出去。
“这像是有了。”徐州州斟酌着说,“但日子浅着,就算有,也就是这一两月的事儿。”
再一抬头——瞧见晋少那不可置信到极处要喜极而泣的眉眼,心想——这又是哪一头的妖精,把晋大少都降伏了瞧这模样,哪儿是怀胎是怀了个祖宗吧
晋白楼脑袋一懵——狂喜,绝对是狂喜,狂喜里是迷醉是不敢相信是带着不确定的犹疑。“她身子在这儿行不行?我怎么把她弄这个地方来了连个医生都没有”
多不自在,多自责万分
徐州州瞧惯这样事儿了,男人么,头回当爸爸总是这模样。
连忙安慰几句,“没事儿,她底子不错,大约之前用过我师父的药保养,内里还是很健康的。现在月份小不宜车马劳顿,从这儿出去得坐一天车呢!还是过了四个月再出去好。”
晋白楼连声说,“是是是,这茬儿我忘了。”又很徐州州商量,“劳您定期过来看看行么,我是真怕”
别说徐州州,叶翰这一下都惊得无法!
晋白楼嘴里出什么字儿也不会出这个“怕”字儿。
对他这样的人,怕,实在太难了。
即使真有,也说不出来的,不应说出来的。
神仙给凡人递了把柄,他还是神仙么?
徐州州上了车走了,说好每个月过来看看。先回去弄点儿救急的药过来。
晋白楼又傻着进去了。
娃娃闭着眼睛睡的不知道几香。
晋白楼撑在她身上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一会儿伏下去想亲又不敢。
一会儿想着给孩子取名字。
就这么当宝贝似的看了小半夜。
苗不想一醒来,晋白楼手臂还箍着她呢
“想想你要当妈妈了。”
晋大少眼睛红红的,胡茬泛青,看着多憔悴。
娃娃娇娇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
晋白楼张口咬她脖子,手掌捧着她屁股蹭,“真知道,我给你买的卫生巾你用过么?多久没来了我晚上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苗不想给他揉得心软,迷迷糊糊想着——“好像还真是!”
她可算反应快了,“白楼我得告诉爸爸这么大事儿”说着就要去摸晋白楼的手机。
晋白楼猛地一惊。
“先别。”他缓过神,抱着她亲,“乖乖,你爸爸不喜欢我现在你又怀了他肯定更不高兴,生出来了咱再跟他说好不好?”
娇娃娃好不乐意“爸爸不会的。”说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晋白楼抱着她亲,“别哭别哭,我怕死你哭了。你要打就打吧你爸爸肯定把你接走你回去也好,比这儿条件好过的舒服我也放心。”
他这是摸准了这妞儿心软——但骨子里还有那么点儿叛逆的意思,你这会非不让她打,她肯定跟你对着干——得顺着她的话走。
果然,苗不想给他吻着,再一想想,也难受。抱着晋白楼的肩擦眼泪。“过段时间再告诉他”
这怎么能让晋白楼不爱!
紧紧抱着她,白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如何不爱
她为了我这样的委屈都受了。
我却骗了她——晋大少做过多少亏心事,只这一件儿,恨的掏心窝。怎的不让我早点儿遇上你
黏糊糊了一会儿,苗不想推他了。
“起来起来,我去画画。”
晋白楼亲着她模模糊糊“外头紫外线厉害。”
“那我也要去。”娃娃脾气又大起来了,“不能总呆在屋里。”
“好好好,我给你撑伞,别晒着行吧。”
苗不想嘴角弯弯,“就不,你给我调颜色。”
这会儿正是学生放暑假的时候,学艺术的小青年扎堆儿地往西藏跑,见着个格桑花、藏袍就激动得,仿佛一身儿的俗气都能给这“香格里拉”洗掉了似的。
甭看这村子小而偏远,可原生态哇——正好儿有个读了高中的在上海一个藏族老乡开的酒吧打工,几个美院的学生玩儿熟了,闹着要来这“写生”,看上的就是“偏远原始”,说这是原汁原味。
这一路车开的要吐了才到,几个小年轻的见到玛尼石堆兴奋得不行。选好了角度咔咔一阵拍。玩儿了一阵,要解决内急了——傻眼了,这地儿实在太偏,原生态的过分了,这村民家厕所真是下不去脚。这几个学艺术的那家里条件也不错,哪儿受得了这个,一下退回现实。
有个学生眼尖,瞧见半山腰还有个小平房升着国旗——带着人一指,“去那儿看看!”
苗不想同志正在院子外架好了画架,搬了个椅子坐着,晋大少一手举着伞,一手给她挤颜料,俯身下来,脸儿贴的近近的,一对儿璧人。娃娃侧身跟晋白楼说着,“这绿色你给我调深点儿”白楼笑着在画板上刮,“够了够了,青色显活泼”
这几个年轻学生走上来,没想到瞧见这样一个景儿——这男神一般的人物,这娇美动人的姑娘——简陋的哨所,村庄,蓝天下一杆飘扬的红旗!大美!美得惊心动魄哇!
听着学生“来意”,苗不想点点头,“白楼”
晋大少把伞放她手里,眉目如画。
“跟我来吧。”
那一点儿淡然笑意未收,看得里头的女生何其目眩神迷边疆军人竟是这样帅
这几个小年轻的解决了个人问题,叽叽喳喳出来感叹——“哎哟我们能不能拍拍你们,真是太好看了!”
晋白楼笑了笑,摆摆手“别拍了。不方便。”
众人皆是有些可惜。
更要再磨几下,晋白楼淡淡一笑。
“军事地点禁止拍照知道的吧。”
这些学生欠管教,这下老实了,乖乖下山。
一个女生回头,正好瞧见那画画的姑娘仰起头,这位男神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第173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上海。
美院后头就是一条文艺极了的巷子,移栽的法国梧桐在两道儿,一排一排的网红店临街而立,卖奶茶的,卖蛋糕的,卖酒的,还有卖画儿的。在其中出没的美院学生新嫩极了,尤其夏天里,冰肌玉骨大白腿儿,有时尚欢腾的,有颓废派的,姹紫嫣红的好景色。外校的人也喜欢来这条传说中的巷子里猎艳,仔细看,新鲜血液带着肉香飘散在荷尔蒙里,青春,烂漫,无知,妖孽。
这就有一个西藏风格的小酒吧,门外墙下一幅幅店主拍的人像,高原红的脸色,大辫子,藏袍,草原雪山牛羊——还有一幅据说是“获奖无数”的照片,一个西藏大姑娘戴着一身儿的传统蜜蜡珊瑚珠子,手里夹着一根烟,眯着细长的眼睛,从略厚的嘴唇里吐出烟雾。
夜色降临,这条街昏黄的灯光下已经出现了醉卧的人,间或有情侣在极大的招牌下接吻——必然又是湿吻,环抱着头颅,脖子歪着,唇好一阵儿才分开,迷茫里说一句,呢喃着不知道是否虚情假意或是真情流露——“爱死你了”。
在这条街上,上海话不算普遍,更多的却是带一点港台腔的夹杂着英文的词汇,仿佛要昭示着与众不同的外来文化的倔强。这鲜嫩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