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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也只能“如她所愿”,一挺劲腰,放马驰骋。这一下来的太激烈,那衬衫滑落,韩东升捧着她的腰,太狠。
阳光正好,透过客厅的窗,一地的暧昧。
她的声音在光影里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身下的男人英挺得过分,霸道得犯规。
她的人整个后仰,腰软得不可思议。
“我来,我见,我征服。”
韩东升轻轻啜了口气。就这样挺身抱着她,站了起来。
凯撒大帝攻入小亚细亚,在战马踏过的血肉里,用这三个词报捷。而等着他的女人啊,正是那美艳而无情的克里奥巴特拉,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埃及艳后”。
这些陈年旧事啊,在这个午后飞散。
苗不想在韩少怀里,有点儿晕乎乎的。韩东升抚着她的背,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神色,很亲近。
气氛正好,此时不开口更待何时。
“韩东升那个”她娇得不成样子,小脸红扑扑的,有一种余韵,很惹人。“有个事儿,要跟你说撒”
“嗯,”韩东升抱着她,幽幽开口。
“我那个,以前惹了点事儿就,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人我怕他们对你”
看她这语焉不详的,韩东升一抬她的下巴,“什么事儿?是不是以前招的人?嗯?”
被戳中下怀,这娇包包嘤的一声,磨磨蹭蹭。
“小东西,”韩东升搂紧了,“我没那么小气吧。”当然了,也不见得在这件事上很大方就对了。
菲茨杰拉德在了不起的盖茨比里写道,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
苗不想呢?傻乎乎地报了她那群嫡系的名字,特别指出——“万兰州,嗯,你要小心他。”想起万兰州,她不知道为何就是有点儿,没把握。
怎么说呢,万兰州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孩子,她觉得用“漂亮”形容男孩子不太好,可是除了这个词,其他的又不见得很恰当。
万兰州和她同岁,论月份比她还小一点儿。她二年级的时候他爸爸调到南军区,听说现在万伯伯在沈阳。
和那个健壮而微胖的父亲不同,万兰州长得娟秀而精致。因为太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女孩子,他的头发永远都是剃的短短的,可以看到泛青的头皮。
即使这样,也无损他出众的容貌,反而有一种极为妖艳的美感——当然是在他长大了一些。
万兰州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对她似乎一直介于反感与喜欢之间。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
他对郑阳他们也一直是一种疏远的态度,但随着年纪渐长而又有所缓和。因为极度在意别人的“以貌取人”,他是这群孩子里最早去练自由搏击的,打架特别狠。
有一回据说把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混混从楼上推了下去。
这些事情万兰州也不和她说,但是班上总有各种各样的传言。
从小到大,万兰州都和她一个班,都坐的同桌。即使他比她高一个头了,还是和她坐在一块儿。
苗不想总觉得,她在整个高中年代都没有收到过其他男生的小纸条,这里头肯定有万兰州的手笔。
她数学不算太好,理科有点吃力——当然是相对的,事实上,她一直在重点班里,上一本还是可以的。文理分班的时候,她选的文科,但最后却去了理科班,又继续和万兰州同桌。
她气呼呼的去质问他,“是不是你给我改的。”
万兰州眼睛眨都不眨的承认了。
“你就给我在理科班,哪里也不许去。”他拉起她的手,“回家。”
她小时候还敢叫万兰州“面面”,初中后就不太敢了,她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万兰州实在是有点儿让她本能的害怕。
这个妖艳的美少年,总有层出不穷的坏主意。
甚至她决意放纵的开始,万兰州都不是她的选择。
她不敢惹。
但万兰州实在太聪明,南裕光看她的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了端倪。她永远忘不了,她半夜醒来发现房间里的万兰州,有多惊恐。
那妖异的美少年,问她想不想要南驰。
“你以为和南裕光上…床就能刺激他?”他笑了笑,“不,你要和他做,让他强了你,他才会记着你一辈子。”
她总觉得她隐藏的多好,可她对南驰的心,郑阳就知道,万兰州也知道。
在一个周末万兰州把她带去了郊外的山庄。他刷开门让她进去,面带微笑。“我能给你想要的。”他说。
红了眼的南驰泡在浴缸的冷水里。
她颤抖着,瑟瑟的,得到了南驰。
如登天堂,如下地狱。
南驰吻着她,带一种久违的热烈。因为药力的缘故,他有些粗暴。平复之后却不允许自责。
第一次如果是被迫,那第二次、第三次又算什么?
南驰永远体贴的南驰固执的南驰。
曾经他对她说,“我老了,太老了。已不能给你什么。”他说,“我会比你早死太多年。”
可热恋中的少女,怎么会在意这样的事呢?
南驰吻着她的眼睛,“我大着你快三十岁。”
她嘟着嘴,“二十五。”事实上,四十出头的南驰,比他任何时候都要迷人,举手投足都是凝醉的精髓,甚至连眼角都几乎没有细纹,军装下的身材依然笔挺,腰身依旧有力。
他像个父亲,也像情人。
他成熟的宠爱深深吸引着少女,开启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去爱他的念头。可她还不懂,爱情,不是里的柔情蜜意。
她少女的真情也让南驰沉沦,只是他太克制罢了。
所以当他发现无法挽回的时候,只能决意给她所有的。也许有一天她发现他老了,不爱他了,她就会离开吧。但只要她愿意,他就宠着她。
少女的长发披散到腰间,白皙的皮肤益发惹眼。
她去咬南驰的脖子。
南驰按着她的手笑了,“小丫头别闹。”
南驰永远用一种近乎无奈的包容对她,这一点郑阳也是一样的,可南驰本是个多么潇洒的人。
南驰和她的爱是奇异的,带着种种刺激——他甚至会带着她去跳伞,去野营,去打猎,当她被吓坏了,他又会在篝火旁给她唱歌。
他对她糟心的情事也抱着一种超然的态度,只告诉她一要注意身体,二不要耽误学习。
“我喜欢你,”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我有你就”
“傻孩子,”南驰说,“你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不是的。只要你高兴,高兴知道吗?”他亲了亲她,“我的宝贝想和谁在一起,都行。”——这样即使他不在,她也不会太寂寞。
南驰真是一个怪人。
他居然和她的那些部队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共识。
他知道不会永久的拥有她,只是在她需要一个成熟的情人的时候,扮演这个角色。
他甚至没有追究万兰州。
而万兰州呢,似乎是笃定了南驰对她的态度,表现如常。
她正暗自庆幸,却被万兰州带到了一个公园。
那会儿管的还不严,万兰州开了一辆军牌的沃尔沃,拉着她就走。“万兰州!”她还有些胆怯,“你要带我去哪儿?”
“森林公园那儿开了个摩天轮。想不想去坐?”万兰州的唇,说话的时候都是风景,他语调带着一种烟腔——他好像也并不抽烟,大约是刚过变声期,听着是一种和年龄不大符合的哑然。
他总能一句话对得她无话可说。不过她也不在意,真把她惹急了,大不了就是不理他。反正似乎到最后都是万兰州找她说话,“不着痕迹”地哄了她,她又不记仇的,不知不觉就气消了。
她这样一个爱做梦,爱浪漫的少女,自然是喜欢这些东西的。苗不想透过玻璃看灯光,万兰州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脱衣服。”他说。一贯的语气。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万兰州已经吻上了她。
万兰州咬得她有些疼,他就像一个带刺儿的苍耳,勾着她不放。“别啊让人瞧见了”她想拍开他的手。
“没有人。”他的话依然简短而明了。今晚不会有人的,他包了全场。
让她几乎承受不了的,万兰州的某些地方,和他妖艳秀逸的相貌完全不匹配。
“疼,”她趴在玻璃窗上,声音带着一点哭腔。“你起开”挣扎着要挤开他。
万兰州喘了一口气。
“别乱动”他几乎是咬着牙说。
渐渐的,她的哭腔变了调,绚烂的音色和变幻的灯光融合。她的腿再也支撑不住,万兰州就抱着她坐在他身上。
摩天轮到了顶点,她看到万兰州眼里色彩万千,他身后的窗外,是华灯初上。
“我要你记得,”万兰州暗哑的声音格外低沉,“只有我能给你。”
给什么呢?她想问,她想要的是什么呢?
初尝那样的滋味,是有些欲罢不能,可应该也不是她想要的。
在万兰州的车上,他依旧纠缠着她。
幽暗里,万兰州仿佛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是一个贪婪的精怪,他啃噬着她,修长的腿禁锢着她,那喘息间,妖孽横行。每一次,她身上若出现印记,百分百是他留的,他总是张扬的毫不在乎,也狠得下心弄疼她——南驰不喜欢,郑阳不舍得,南裕光又太冷其他的更不敢。她气他,不理他,可万兰州消停了一阵又故态复萌。
“万兰州!”她往他身上抓,“你走开”
好像她和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让他花样走开。
他无双的眉眼深处是炽热,面上却淡然。
开学后,他牵着她的手走在校园里,这在禁止早恋的实验学校简直是特立独行的——可没有人敢管——南裕光和刘亭飞大一,郑阳大二,王寰直接入伍
高二2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