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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兰州一把扛起她——这会儿就有好事儿的瞧见了,哟!这么漂亮的一对儿!以为小情人闹矛盾呢——
“万兰州!”她被他扛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这会儿才发现他这几年身板似乎大涨——早不是小时候的模样了。
她不说话了。
万兰州把她往他车里一丢,潇洒地一带上门,整个人就扑上来了。
他大约上辈子是一头豹子,身形矫健,漂亮,高傲,他的爪子喜欢逗弄猎物——却善于高高跃起,准确地咬断小兽的脖子。
但豹子捕猎是为了果腹,他则不然,他要欣赏她的表情——或是厌烦的,迷醉的,痛苦的。
而不是和如今一样,闭着眼不说话,胸膛起伏着——眼泪不住地流。
狠狠地在心里骂自己——又瞎踏马心软,她从来和他扯,到最后不就都是这一招?
从她十六岁开始,他不就知道她这模样他最受不得?
不是有个漫画么,有个死神对一只老猫说,无论如何今天是你的死期,我得带走你。那猫说好吧,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死神——然后死神崩溃了,说句“好吧好吧我明年再来带走你,”又给这猫把天敌赶走了。
万兰州是不是死神不好说,她苗不想,可不就是一只让他狠不下心的猫!
她一直觉得他几狠的,一直怕他——可到底,除了那一回万兰州真疯了,其他哪一次不是纵着她的?
万兰州的耳朵上有一个耳钉,上面是一颗黑钻——他打了这个钉,就和部队无缘了。因为她说了“不要部队的”。他为了这个,从国防大跑了,这在建校以来就是没有的事儿!是他爹给把事儿按住的——这几年都在外晃荡,和家里都基本不联系,怎么回来了她还是在和部队的扯!
那个姓韩的不是部队的么?就连郑阳,那个只会在她面前装好人的玩意儿,都踏马在部队里有职务!
他心里恨,可他不敢动她——真怕她再来一次五年前那场景,吓死个人的。
万兰州抱着她,他热烈的唇去亲她的脖子,那一口白牙就是狠狠一咬。
“啊!”她挣着,“疼”
“疼你就喊,”万兰州吮吸着,和吸血鬼一般模样,“老子今天非得弄你。”
她往他身上拍,渐渐地就没了力气,她眼泪又流了,真心的,滴在他的脸上。
“我不想见过去的人了,”她哑着嗓子哭,“我也不见郑阳了都不见了你满意了吧”
她扳过万兰州的脸,哆哆嗦嗦的亲他,“你爱怎样都随你了求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万兰州身体一僵,满腔怒火恨不能烧死这个狠心的鬼,可她哭着
她亲他,是为了不要他。
她口口声声说不要见过去的人,可她居然和郑阳又打得火热!
为什么郑阳在她心里就是不同!
她爱南驰,可南驰死了他不在乎。他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可凭什么?她心里谁的位置都比他多!
万兰州一把推开她——这个女人,真特么是老天弄来收拾他的。
他这么一动静,苗不想倒真怕了——她从来不懂他,不懂他
她抽着,还带着泪,悄悄问,“我真有事儿”
他扯开车门跳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急急忙忙跑进超市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办呢
第41章 养病()
第四十一章
万兰州开了车就直奔方才那单位——苗不想同志压了黄线的那个,貌似是个什么局的。
他一腔邪火——那妞儿见她之前就哭了,绝不是见着他才哭的!
他觉得他是选错了时候见她,但他就是忍不得旁人欺负她!
所以千错万错就是那个骂人的龟孙子的错!
他脸上分明是腾腾的杀气,但配上那过于俊美的容貌,光是看——就让人欲罢不能。
他站在那辆红色大众车前打电话喏,“查一下,车牌号浙axxxxx,红色大众,单位可能是xx局,四十来岁一个男的,是不是这里的人,你一会儿传个信儿来。”
于是再过不久,这位“谢顶中年男子”就给“扫黄”扫进去了,一查还有职务犯罪,双开不说还移送检察机关。
看守所里自然有人“照顾”他。
当然这乃是“后话”。
而其实万兰州的活动范围并不在杭市,他能在一个“客场”里做到如此份上,苗不想怕他并不是没理由的。
心狠手辣万兰州,分分钟教你做人。
这娇气包那天回去就先给郑阳发信息,说万兰州来了——他说让她不要怕的嘛,那他得负责解决万兰州!
交代完了,这货就战战兢兢地在家里,打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秉承着一个字——躲。
她算来算去喏,年假事假全请了,大概能有个十天的样子,然后再就是中秋假期鸟,连在一起有差不多两个星期——她想起中秋,去问韩东升,“你中秋节回不回北京撒?”
韩东升也在想这事儿,按理来说他得回去见见他老爷子——但他不一定那时候能拆绷带,这事儿上下都瞒着他父亲呢,生怕他给上了脾气。
还有就是,他有些想带她回去,但估计这小丫头不愿意。
他若提了,她也许会同意——但心里未必是情愿的。她现在还有那些旧情儿没弄清楚呢!
韩东升对这事儿的看法——和当年南驰有相似处,但又极为不同。他极在意她,也心爱她——知道她脑子里是舍不得那个男孩子的,但待他也不是无情。韩少那样人,最在意的是她这个人——他原先想着也许一生就那样过了,冷冷清清最合适,大不了代孕几个后代。可她出现了,带着迷糊的甜蜜,带着不设防的娇气——她那样懂事,又那样傻!
韩东升发现那辆几乎全新的猛士刹车失灵的时候——想的人里有她,他从车上跳下,被黄土路上的石子刺痛的时候想的是——别让她知道,这个丫头,会哭的。
他不让她哭——除非是在他的身下才可以。
他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会懂的——像她那群人马一样没原则不见得是好事儿,她需要一个成熟的人教会她爱情。
爱情啊,有时候并不是无师自通的。
年少的爱情缺了引导,却往往是伤痕累累。
韩少想起在医院看着她气鼓鼓地走来,外人一走又开始掉眼泪——她真真的心疼他!
他想她似乎和他女儿一样——如果他会有个女儿的话。他该会如何疼她,可韩少现在还没有女儿,八字都还没一撇——她在某种程度上就和女儿一样,他觉得她没有错——只是她还不明白,而教会她,是他的责任。
韩少认为一定程度上,她这样的性格和家庭有关,怪不得她的,只让他更心疼罢了。这丫头,不知道自己爹是谁——可她妈妈又是那样一个祸祸的人物。韩东升知道苗苗——这女人是再长一辈的年华里最传奇的存在,她曾温柔了多少人的岁月他不知道,但她是惊艳了多少人的时光的。
就连韩东升他自己的爹韩援朝同志,似乎当年也是苗苗的裙下之臣。
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女儿会多情或是无情,都并不奇怪。
在这样复杂的心态里,韩少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犹豫,带,或是不带,这是个问题。
且不说他自己的想法,苗不想同志自那日后,就硬生生做了个宅女——买菜都是网上订了让人送上门。就连尚在恢复期的韩东升,出门的次数都远比她多!
韩东升觉察出不对劲儿来,问她——她咬死不说。可韩少是什么人,这妞儿什么都好,就是人马太多——而且都不是草台班子,那战斗力抵得上正规军。
韩少早就留了心眼儿——略一查就知道是万家那小子弄的,倒合了他的意——韩少懒得打游击,最喜欢正面刚。
这人吧,有个贱兮兮的心理,若是一个没人争抢的宝贝——不见得会有更上心了,可若这宝贝人人都在抢,那劲头就上来了,对韩少这样的人犹是。
于是在郑阳和韩东升的夹击下,不知道是不是起了些许作用吧,反正万兰州这段时间销声匿迹。
说起来也是十分奇特,三个人都不是主场作战——韩少的主场在北京,郑阳在南市——万兰州的场子似乎在上海。但却都或多或少在杭市有些踪迹,韩东升带的人马,郑阳的部分生意,而万兰州居然搭的武警那条线。
自古南北势力就是各自划的地盘,而江浙沪这块宝地向来是必争之地,韩援朝同意韩东升来杭市未必没有更深的考量——现浙省军区的书记是省一把手兼任,而这位,是现主席的得力干将,却没有对下一任选边站,而是处在观望的状态。
韩家三代在军营,那根深蒂固——只要不搞“谋逆”的事情,地位几乎是雷打不动。
那位万公子的爹,则已调往沈阳,似乎在两边都不得罪的模样,一副听天由命胜者为王的心态。
而郑阳的父亲郑雷关,则是“据说尘埃已定”的下一任的亲信嫡系。
对这“尘埃落定”的说法,韩少并不十分认可——事实上,是有人不服气的,且这人来头也不小。若是他真能取得现任一把手、那群老家伙和军委的认可,放手一搏也未必不能大力出奇迹。
总之,生长在和平年代的韩少没上过战场,但似乎这局里的厮杀并不比战场来的平和——而这三方奇特的势力,居然意外的让这个懵懵懂懂的小妞给紧密联系在一起了,让他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
除去这个插曲及有些反应过激的小妞外,韩少这段时间可算是惬意极了——若不看他还没拆石膏的手的话。
要知道这妞儿对人好,是真的照顾人,她得闲了有心思时候,还会做些甜点,整个家里都是香甜的滋味——她喜欢做慕斯蛋糕,装在高脚杯里,用小银勺子挖着吃。韩少对这些并无特殊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