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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女人,这李小雨就是和张璇不对付的,今天特地穿的大低胸来,男孩子打趣儿说把张璇比下去了——她是太平公主撒!拽了苗不想就要找场子,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能把李小雨气坏了,她这个生日就过的值!
张璇拉着苗不想直奔她那几台,果然,这群众的目光都是雪亮的——这刷的一下,亮眼!
苗不想那气质,怎么说——你看她那挂脖的领儿,微露的香肩,高耸的胸脯,背后一片雪白,腐不腐朽?你听她说话——“同志们好,”几正经喏!
这都是出来玩儿的小土豪,哪里能和她那嫡系部队比?她是既没放在眼儿里,又没放在心上——那人儿是媚的,眼儿是清的,又禁欲又妖艳——迷死个人!男孩儿们要拉她进舞池,她说不会,男孩儿们要玩儿骰子,她说懒得算——男孩儿们陪她玩儿剪刀石头布!
这是个怎样的奇景儿!纸醉金迷的夜场里,开的一瓶瓶洋酒,露的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子,各色妖孽扭曲来去,烟雾迷蒙,炮火纷飞——这一桌,几个男孩儿大叫大嚷地陪两个女孩儿玩剪刀石头布!
李小雨可不气炸了嘛,跑到厕所掏手机打电话,“你可得给我找回这个场!”
回到座位,有男孩叫李小雨玩儿,她借着这话题说,“一会儿介绍这儿老板给你们,下次来打折的!”这话倒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开在这儿的m色,老板肯定来头不小哇!
正说着,这边就上了一个香槟塔,还带烟火的——服务员说老板送的,哎哟,这一下大家都问李小雨,“傍着高枝儿啦?”
他们这一波儿吧,小富阶级——还没能耐在这么兴旺的酒吧街搞下最火的m色,那里头方方面面涉及的关系太多太深,此时李小雨显然和这老板关系不一般,因此有这么一出儿。
裘真懒懒的从二楼下来,要给李小雨去“撑场子”,引到台前一看,嘿,有熟人儿!
李小雨就往裘真身上一贴,比划口型,“这我男朋友!”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裘真弯下腰,对着正襟危坐的大美妞儿——吹了口气儿!
李小雨的脸刷地白了。
苗不想嫌弃地别过头——一股酒味儿撒!
她这一扭头一眯眼,就好像你正顶着她深处、还要再进去、她烦你、轻轻叫“不要”——这刻骨的风情呐,真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在座的男孩儿都入了迷,裘真尤甚。
他凑到苗不想耳边说话,“妞儿,请你上楼玩儿!”
苗不想把头摇得几狠。
“那玩儿剪刀石头布呗,你赢了,我给你朋友免单,输了就陪我上去打一局球呗!”
嘿,这李小雨脸色,啧啧,真是太精彩啦!
苗不想给张璇找了这么大一面儿,张璇肯定要保她哇——这么个地方,一女的和不认识的走了,出事儿都没处说理去!“哎哎哎,这位帅哥总,可别打咱不想的主意噻!我要负责带她回去的噻!”
裘真也爽快,“一会儿你们都上去呗,免得说我欺负人”他偏偏头,“打她主意就打她主意嘛,认识认识呗!”
m色二楼耶,这一波小土豪还不知道这儿二楼是什么个景色——不对外的撒!
苗不想见了,接招。
“一盘过还是三盘两胜?”
“你挑。”
“一盘过呗。”苗不想也不太在意,“剪刀石头布!”
裘真乐了,“我赢啦。走呗,我带你们去,今晚算我的。”一边叫服务员来收台。
张璇乐得屁颠屁颠,瞟一眼李小雨,“这是你男朋友?“
李小雨气死,她都没得去过这里二楼,又想走,又想去,矛盾得想杀人,看着裘真和苗不想的眼神嗖嗖地抛刀子。
苗不想认赌服输的人,挽了张璇,“走呗”。
裘真带着这一群年轻人,七扭八拐地进了后头一处隐蔽的电梯,“外头那个电梯太远,咱走工作梯。”说完刷卡进去。
这二楼果然是私人会所哇!
第7章 事儿()
苗不想觉得这儿设计得很奇怪,就像是一个大开间,连服务员都瞧不到。两面墙都是酒,再往里走,一个男孩儿在打斯诺克,旁边坐了两个年轻女孩儿,长得很漂亮。
男孩看见裘真带了人上来,撇撇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裘真让经理带其他人去k歌房,送了全套餐,他笑着跟张璇说,“我就在这儿打球,你放心了呗!”
张璇看着苗不想,苗不想点点头,“没事儿撒。”张璇他们进去闹了,苗不想就找个地方自己坐着。
那个男孩儿此时才注意到苗不想,笑着对裘真道,“这妞儿不错,带劲儿呐!”他穿的运动裤,一件紧身t包着鼓鼓的肌肉,留着圆寸,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六,手臂上有一个小的蝎子纹身——苗不想看不惯撒,油腻腻的。
男孩儿对裘真说,“再来一局呗,”又问苗不想,“会不会?不会哥哥教你,很简单的。”说完自己又笑,眼神挺怪的。
苗不想左腿搭右腿,坐的几淑女——手放在膝盖上,白嫩嫩的肩上漂亮的锁骨往领口伸着,红唇微启。
“我穿着高跟鞋,站着累。还是看你们打呗!”
裘真拿了杆儿,一个女孩儿马上识趣地把球摆好,他回头跟她说话,“妞儿,你上次甩我那两千块钱甩得太tm潇洒,我本来还想找你去的,没想到这儿就见面了,你说我俩是不是有缘份?”
苗不想这才想起来这事儿,规规矩矩说道,“对不起剐了你的车,我当时急着上班,真没注意撒。”
那男孩儿来了兴趣,“原来你就是那女的,裘真说过,我还当笑话听——要不我再给你两千你再甩他一次?”
苗不想看了他一眼,这眼睛勾魂摄魄——又好像是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可她自己又那么年轻,那么娇——“我也能甩你两千撒。”
“哈哈哈哈哈哈,”男孩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带劲儿带劲儿,你这妞儿真带劲儿,冲你这句话我今晚就高兴——裘真,”他冲裘真喊了一句,“今晚我俩谁输了,让这妞往身上甩两千,嗯,甩十次!”
“吴世”裘真对他也是无奈,生活太顺了就总想找刺激,“行行行,打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看着两个男孩儿打斯诺克,苗不想叫了一杯柠檬水,慢慢啜。
她喝饮料的时候总是喜欢咬吸管儿,硬的软的,粗的细的,她喝过之后都是牙印儿。她那群嫡系喜欢她,她喝过的可乐——递给他们都毫不在意。
她不太会打斯诺克,嫡系里面就是郑阳喜欢打,连他家里的露台都改成了球室——他一个人打,她翘着脚看。郑阳打球很稳,不急不躁,他很有耐心,打坏了就重新摆——每一颗球位置在哪里他都记得。他的球台从最开始的美式到斯诺克,他从一个小孩儿长成一个青年。最后一次看他打球,她十七,他二十。郑阳从国防大放假回家,她翘了课去找他腻,他穿的军装烫得整整齐齐
最后那身军装垫在那张斯诺克球台上,弄的皱皱的郑阳抱着她,说周末陪她去看电影她故意说要写作业,郑阳就给说她写
苗不想支棱着下巴,神态天真。她回忆过去的时候,带着点儿想念,带着点儿狡黠,模样很嗲,眼神很纯,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最不谙世事的孩子,最祸国殃民的容貌,要命哇。
裘真转头瞧见,真是惊艳得无法儿,吴世一撇,也动了念,摆手让那两个女孩儿出去,拿了一杯酒就过来和她说话。
“妞儿,有主儿没有?你瞧哥哥我咋样,带出去不丢人。”吴世故意挑了挑眉毛,靠近她问。
裘真也拿了杯酒过来,“哎哎,总有个先来后到的,哥哥看上的你也泡哇。”
苗不想回过神来,微微红了脸。憋出一句话俩人都乐了。
“洗手间在哪儿?”
裘真无语,指了位置。
这儿洗手间是套式的,并不分男女。苗不想拿纸仔仔细细垫了马桶圈儿,才坐下——她娇死,不到万不得已不在外头上厕所滴。这会儿实在有点儿憋不住撒。
回头按冲水马桶盖儿,苗不想一看之下有点儿慌。
旁边垃圾桶里,怎么有几个针管儿注射器呐!
这苗不想哇,从小就知道拒绝黄赌毒,这“黄”嘛,算鸟算鸟,家传滴绝学;“赌”嘛,小赌怡情——反正她打牌就没超过一百块的;就这“毒”,是坚决反对,反对坚决滴!就那时候,有个吸毒明星复出拍戏——她还去举报撒!
这下好了,她是又怕死又反动的哇,想来想去拿手机拍了个照,发给那个直升机头像。
“我碰到有人吸毒鸟,咋办?”
韩东升这正是给他设宴接风,口袋里就放着手机,调的震动——随时等着她呐。这会儿掏出来看见,又气又好笑。
“发地址我去抓呗。”
苗不想发了m色的地址,想想又发。
“在二楼,不好找。”
韩东升再发,“你先回家。”
苗不想看看外面,“打草惊蛇怎么办哇?”
“那你乖乖待着,我一会儿去接你。”
苗不想得了主心骨儿,得志小人有人撑腰一般,气儿不喘了腰不累了,噔噔噔出来。
裘真吴世接了电话出去了。台球室里一个人没有,居然都不在。
苗不想心念一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嘛!
开了门儿就先去找张璇他们。
也算她倒霉,路痴一个,这层两个ktv室,她走反了撒!
刚要出去,就听见说话的声音,她现在是惊弓之鸟,就往那高背环形沙发后头一躲。
好死不死,那些人就偏偏往这里进来。
好在这里本来设计的就很昏暗,也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她就听到裘真的声音。
“货呢?”
然后是拉拉链儿的声音。
“小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