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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十来鞭吧,人这力度可比他玩儿小姑娘狠多了,这文苏一下子没喘上气来,想的是背上肯定血肉模糊——可这他妈也好过给人开后门!可他那是享受惯了的,这一下子也着实痛的呲牙咧嘴的,他倒硬气,憋着没叫。
这边抽完了,开了视频给郑阳看,郑阳看到文苏那冷汗都下来了,惨白惨白的的额头贴着他湿发,这位爷这么多年只怕也没吃过那么大的亏——这哥哥笑了笑,“还不谢谢我?这不算手下留情啊?”
谢你m个b啊!
郑阳挂了电话。闹呗,他想。你文苏闹得越厉害越好,看你们那个圈儿谁敢动一下爪子——掂量掂量,为个妞惹这么大的事儿值不值。
敲山震虎哇!
这哥哥能耐大着呢,心思才叫深——真当他软乎劲儿就风花雪月?正经的练家子,空军飞行记录堪称完美——边疆执行过多少次秘密任务,要不他升的那样快——并不是全靠着爹。关键是那一肚子不知道怎么长的心眼,那缜密,那精确程度——堪称精密型打击武器哇。
关键是人家敢,且人家掐着你不敢——为这个妞儿,我拼命都行,你行么?我拿身家性命跟你玩,你行么?这五年过去,他算是晓得了,这妞儿他缺不了,放不下,长他心上了!这辈子,不说下辈子如何吧——如今,他只能爱着她,纵着她,护着她。
郑阳放了电话回房间,那个娇妞妞还在睡着,抱了个枕头,不知苦乐。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长发,很淡的香味。
若说郑阳这人从前不够霸道——那现在却也变了,不霸道,她个没良心的早跑了。。。
苦难催人成长不是?他受过的苦不算苦,只有心里,为着她的苦才是有记忆的。在每一个想念的日夜里,她的甜蜜,她的痴傻,她可爱迷人的依恋。。。
落下一个吻,娇气的人悠悠醒了,迷迷糊糊往他身上贴。
暖的像太阳一样,在阳光下暴晒的被子的香气和热度,温暖感人。
相拥。
“哥哥。。。”迷迷糊糊地说,紧紧地抱着这暖贴的躯体,困倦,纯粹的一种原始生物的直觉。
信赖。
听说猫很少黏人的,只有人想去黏着猫。
听说猫也不会太信任人。
可郑阳逗着怀里的这只猫,软软娇娇的,黏的要死。
低低的哄她,“再睡会儿。。醒了带你吃好吃的。”
“不,”她挣开爪子在他背上抓,湿漉漉的眼睛眯着看他。。“你最好吃。。。”
小妖精啊小妖精。
这是要吃唐僧肉哇!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什么是醒,什么是睡着呢?据说有个地方人传言,当地有个女的已经几十年没睡过觉了,经过科学研究与分析——她当然是睡觉的,只是睡觉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的,从而给人以一种“不睡觉”的错觉,经过脑电波的检测,她睡觉的时间和普通人其实没有太大的不同。
睡觉,其实是一件最大的事情。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总有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吧——即人生命的至少三分之一是在睡梦中度过的。不管你是富裕还是贫穷,晚上睡觉真正占据的地方也不会很大。
可有一张大而舒适的床,总是能提升幸福感的。
颐和安缦酒店的床自然是很舒适的,四面帷帐,老家具的气味宜人。白色蜡烛在玻璃罩里静静燃烧,有一点明黄暗淡的光。
娇包包坐在床上,念念有词——“慈禧太后叶赫那拉氏为了修这园子,梁启超说她‘挪用军费三千万两’,也是对人不对事嘛!整个修颐和园的支出有人核过的,一千万两到头啦。。。果然有个姓陈的学者近年考证,大约用的是七百万两左右。”
菩萨笑着摸着她的脸,腿还撑在床前的矮几上,人是那样漂亮,清艳——不带一点俗气。“怎么,想来翻慈禧的账本儿?”说的话又是那样好玩儿。
苗不想这儿盘着腿,和个年画里喜气的福娃娃一样老神神在——“啊,我要是见着那老太太,我可不要她账本儿,我得跟她说孙殿英炸她墓的事儿——我气死这个老东西。”
她这样宜人,比迎春花要娇美,撅着小嘴巴,好像真的要去跟慈禧说她那定东陵给炸掉的事情——可爱的模样让郑阳轻轻笑,眼睛弯弯。
“明天就带你去逛逛这老太太留下来的园子,记得穿好平底鞋。挺大的,怕你脚疼。”说完,这哥哥把她盘着的腿拉开了,一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揉。
她给按的舒服的很,脚趾头一曲一曲的,嘴上却逞强得很——“就不穿平底鞋嘛!”她嘻嘻笑着,爬过来扑进他怀里嗲死,“反正有你在。。。”
这哥哥眼睛一眯,往那软玉温香里抚弄,把个小人儿揉得红扑扑了脸,鼻尖里飘渺无着的一声轻哼。
“宠坏你了。”他说,“宠成个坏东西,天天就想着怎么折磨我。”
坏东西撅了嘴,索性做全套,蹬鼻子上脸的就往他脖子上亲。“就折磨你就折磨你。。。你才坏呢。。。”
菩萨的眼神都不带变的。
可耳根,都悄悄地红了。
舍不得。
“我这回来北京也就这两天能陪你。”这哥哥是逮着个来短期培训两周的机会过来的,周一即开始了。这会儿还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和这小妞儿疯一会儿,可到时候封闭培训,那真就没法子了。
她嗯了一声,有点不舍的模样,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手指绕起一绺头发玩。
郑阳瞧她不说话,心里想——“她是不是舍不得我?如果她舍不得我,愿不愿意和我回去呢?”
复又想,她是个m啊。。。你还怕她么?
于是,他笑着把个小娃娃一样的放倒,手撑在她两侧,从高处看她。他笑盈盈的,她也是,他低下头亲她,她就抱了她脖子颤。
“哥哥。。哥哥!”腿圈上了他的腰,“痒。。。”
他吻了一下那迷人的嘴角,浓情蜜意的眼神,那颗泪痣夺目而迷离。看着她,声音放低了哄。“和我回去吧?”
“嗯?”娇气包让这撩人缠绵的话烫得心一动。和他回去么——可是。。“我还没找着爸爸呢”
“我给你找。”郑阳说,“不想放你出去了。”
不想让别人瞧见你。
就在我的怀抱里吧。。。让我来,就好。
可是娇包包却低下了头,小小声的说,“我想自己找呢。”
郑阳还要说什么,她不听了,只会贴上来吻他——只会这一招,如果她晓得自己做错事了,又耍赖不认的话,就缠着他亲就对了。。。
她晓得他是为她好——实在是自己好像和帝都的八字不合,老是出各种各样的意外。。。可是她固执了。自己的爹,要凭本事找的。
苗不想同志有时候是有点小固执的。但是她有自知之明——她总是给别人添了麻烦了,这样不好。可他是郑阳,她想,他会支持她的,不是么?
她动情地吻他,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激烈而主动,她心里闪过一句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却像是个第一次出巢的小鸟,迷了路,可爱的雏幼扑棱着翅膀,努力像一只大鸟一样捕猎。
而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无上的享受——主动热情的女人有一种美,羞涩可人的少女也惹人怜爱。可最动人的,是明明这么个羞涩的少女却像是个女王一样索求无度,她的努力,她的生涩,她的大胆——无一处不在传达着这样一个讯息,她想取悦你,因为你是她心爱的男人。
如何能承受这样的美意,她此时是全心依恋——贪索着,哼哼唧唧地吸吮他的舌头,他温暖缠绵的口津——那样柔软细腻的味道,吃起来像是一杯用意大利特浓调制的拿铁。
二人面对面坐着相拥,他捧着她的腰,她抱着他的头颅——那是情人的头颅啊。。。只有用胸膛去承载。。最完美的情人的一切。
她此时的表情足以在爱与欲的世界里封神,她悲悯的温柔,她痛苦的蹙眉,她欢乐的微张了口。。。外头起了风,帝都的十二月已经冷得彻骨,可一堵白墙隔绝了北风,一层床帐隔绝了窥探的烛光,她抱紧了他,却猛的被他涌过,潮水一般淹没了,伸出一只溺水之人的手,在床帐的缝隙里,摇晃。
郑阳只觉得魂魄都要给这妖精吸走了。
腰眼,从脊背开始的酥麻,冲开了层层理智,让他只想在她身上找寻一种解脱。。。
不知疲倦。
年轻漂亮的男人,拥有迷人的体力,肌肉,和隐隐散发的贵气感。
她想,他怎么越来越霸道了。。。
男人啊,对着这样一个软迷的女人,总会不自觉地霸道些的。
而这样的结果是毫不意外的。
第二天,某个没用的小东西彻底起不来床。
她还晓得幽怨地看着他,“腿酸。。。”几不要脸的抱怨喏!
这哥哥倒是精神挺好,也不上她的当,神清气爽地坐在床边端了茶杯喝茶。
那长腿,那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肌理。。。苗不想同志老脸一红,转了头不去看他。再看又忍不的了,真真是男色误人撒!
万兰州这一大早的拿了结果就给这娃娃打电话,她接起那娇软无力的声儿跟猫似的——这小阎王爷的火噌的一下起来了,郑阳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叫老子给他跑腿儿,自己这温柔乡里泡着!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儿。
“我拿了何安的鉴定结果。”那烟嗓绕撩,“想不想知道,嗯?”
“想呀。。”她这会儿也还没全醒呢,声音里带一点春困的暧昧,“你怎么拿到他的。。我还没见过他呢。。。他是不是我爸爸呀?嗯?”
小阎王低低的笑了。
“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他要来?啊。。。娇气包反应过来,这哥哥还在呢,他不是最不乐意见他的——可当着郑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