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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也是这个感觉,只是平日里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你们两个小家伙,给我等着!”见两个人在后面笑的前仰后合,秦三脸色变得如同锅底一般,只不过,他的嘴角却是一直上扬着。
只不过,白清鸯不知道,就因为她这一时的口舌之快,未来的一个月将要过上一种惨无人道的训练生涯。
“对了,白叔,等将我们送到之后还要麻烦你明天再上山送一趟吃食。”似乎是想到什么一样,白清鸯敛去了笑容,对着前面的司机说着。
“这,三小姐?”
“去兰苑找锦儿,她会把钱交给你的。我自己的私事,确实不好劳烦你去跟父亲说了。”知道他的意思,白清鸯也就顺嘴将人引到了兰苑了。
“是!”
车子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停在了一个山的半山腰处。
“三小姐,路太陡了,车子只能到这里了,您看?”司机白叔转头看向白清鸯。
“知道了。”白清鸯点点头,这座山虽然不高,但是唯一的小路确实很窄很陡峭,再往上确实不合适车辆行走了“师父,阿青,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过去吧!”
“谢三小姐体谅。”
“无事,白叔回去的路上小心。”白清鸯浅笑,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活脱脱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谢三小姐。”
“我明天会在中午的时候在这个位置等你,所以还要麻烦白叔再跑一趟了。”白清鸯说话的语气很谦卑,但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知道。只是,万一大太太那边?”白叔是白伯的弟弟,人也不坏,作为白家老人他自然是知道白清鸯在家中的处境的。
那些个姨太太虽然有心看着白清鸯出丑,但是说到底对这个嫡小姐却不能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大太太不一样,这件事要是让大太太知道了,万一拦着他不许他送东西上来呢?
“母亲若是有什么意见,就烦劳白叔去找父亲。我相信,父亲是个明事理的,应该清楚鸯儿这件事并非是什么闹着玩的事情!”
“是。”
三人下了车,就转身往山上走去。因为都没有带什么东西,所以也倒是轻松。而白叔则是在三人离开后就将车子掉了个头离开了。
“姐姐,你还好吗?”
走了一段路,秦青看着白清鸯脚上那双细高跟的鞋子,脸色有些担忧。
“没事,就这么一段路。到了山上,我就把这身衣服换下去了!”白清鸯走了这么远,双脚已经有些发酸。
但是没办法,是她自己料错了这边的情况,她还以为可以完完全全的坐着车子来到大门口呢!
“那,要不我背着你回去?”沉默了一下,秦青看着白清鸯说着。
在白清鸯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耳丫早已经红透。到底只是差了三岁,就算白清鸯再拿他当做小孩子看待,可是也改变不了秦青是个小伙子了的事实。
“小青子,你那么闲要不背着师伯上去?”话刚一出口,秦三就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将他堵了回去。
“可是!”秦青看着白清鸯还想说点什么。
“可是什么呀!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来学习功夫,那就应该有着吃苦的觉悟,可是你看看她这身大小姐的装扮,哪里像是来求教的?怎么看,都像是那些个出来郊游的娇小姐!让她受点苦也好,就当是我这个师父给她上的第一课了!”
“师父,我!”
白清鸯本来是想说自己是因为没有时间才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的,她刚刚从外面回来就被拉过来跟他离开了,哪儿有时间去换衣服!
不过转念一想,只不过是一身衣服的时间又能有多少呢?还是她的心里潜意识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是离开了那个鸟笼般的白家。
这点苦,她确实应该吃下忍着,就当是她脱胎换骨的第一次历练。
第四十章 修整,师父的温暖()
“怎么,委屈了?”看着白清鸯欲言又止的样子,秦三仰着头看着她。
“没有,师父说的是。”
摇摇头,没有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白清鸯自己知道这次理亏的确实是自己。
要想要报仇,她其实就应该彻底的放下白家带给她的一切。她不再是白家的三小姐,只是一个为了报仇归来的一缕亡魂。
仅此,而已。
“姐姐,你要是真的累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下的,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又走了一段路,秦青看着白清鸯脸上的汗珠忍不住说着。
“我没事。”
其实因为阴魂的原因,白清鸯是感受不到外界太大的温度变化的,之所以流出这么多汗只是因为脚底传来的丝丝疼痛而已。
虽然这双细高跟鞋角度不错,平日穿着并不算多么费力。但是,这里可是一座连攀登都麻烦的山头啊,这样的山路就算是平底的鞋子也要将人生生的磨得没了脾气。更何况,白清鸯脚底下这双带着跟的鞋子呢。
“姐!”
“别多话,快走!就快到了,你们俩要是再磨蹭下去,今晚的晚饭就免了!”秦三望了一眼身后的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说着。
“是,来了!”
咬咬牙,白清鸯迈开腿继续跟在秦三身后,而秦青就那么看着,也寸步不离的跟着白清鸯。
慢慢的,阳光渐渐落下,天边也泛起了红色光芒。
而三个人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很是荒凉,只是依稀能看的出来这里应该是住了人的样子。
“咦,大师兄呢?”
刚刚走进院子,秦青有些疑惑的问道,一般这个时候大师兄都是会出来迎客的。
“他前几天下山去了,挺大个人了也不能永远都在山上住着,现在这个世道他也该下山历练历练了!”秦三很自然的走到正对着大门的屋子里“来,鸯丫头快进来吧!”
他这年过半百才刚刚收了这第一个女徒弟,说不疼爱到是假的。
“哦。”已经彻底被道路折磨的有些无精打采的白清鸯听着这句话机械的点了点头,抬腿跨进了屋门。
那是一间很古老的房子,主屋就是刚刚几人进去的堂屋,周围的厢房都是泥土跟稻草修缮的。就算是放在乡下,这也应该是最差的那种房屋了。
只不过,白清鸯现在已经顾不上去看环境如何了。脚底传来的疼痛的让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能坐在那张长条的椅子上喘息着。
“小青子,去打盆热水过来。”秦三看了一眼已经完全顾不得形象的白清鸯“另外去把你师父的屋子清理一下,那间屋子以后就给鸯丫头住了。”
“是。”秦青点了点头“其他的呢?师伯,我们晚上吃些什么啊!”
“臭小子,先去干活!”看见秦青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秦三做出了一个要动手抽人的动作。
“好好好,马上去!”吐了吐舌头,秦青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屋子。
他问出那个问题其实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之前山上的饭菜都是他师兄在做。至少,是在他记事以来就是这样,可是师兄下了山,那今晚的饭菜怎么解决呢?
不,不只是今晚,还有以后的饭菜。
“鸯丫头,以后就要在这里住下了,你不会不习惯吧?”
等秦青将热水端过来之后,秦三才慢悠悠的说道。
“不会!”经过短暂的修整,白清鸯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至少不像是之前那样带着被日光晒出来的不正常的红那样了。
“那就好。”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将视线转移向地上的热水“还等什么呢?赶紧收拾收拾,处理一下脚上的伤?难道你是等着我这个做师父的帮你不成?”
“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白清鸯迟疑了一下,但是在看见地上冒着热气的热水时顿时就明白了秦三是什么意思。
她小心翼翼的坐直了身体,将鞋子从脚上脱下。
“嘶。”就在鞋子要离开脚掌的时候,一种撕裂一般的疼痛钻心的传来“啊!”
咬了咬牙,白清鸯手上一用力,鞋子应声而落。而映入白清鸯自己眼睛里的,是一个带着血的脚底。
因为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走了这么久的路早就已经烂透了。细嫩的肉皮与鞋子上的硬牛皮一下下的摩擦着,让本来白嫩的脚底都是血泡,甚至有些已经破开开始流血。
不敢再继续耽搁,她马上将脚插入水中。热气匍匐的水瞬间将她的双脚包裹,但是流经伤口处还是会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只能用所有的精神去抵御那种疼痛的袭来。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正在难受着,秦三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那带着看热闹的脸怎么看怎么欠揍。
“师父您老人家觉得呢?”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白清鸯索性就不去看他“不过,师父你确定这就是普通的水?”
嘶,怎么觉得越来越疼呢?
“哦,应该是阿青觉得你舟车劳顿,所以在水里加了些药酒,好让你解解乏。”秦三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只不过,那药酒的瓶子是他亲手塞在秦青手里这件事就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
“师父,徒儿还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呢!”听见秦三的话,就算白清鸯再不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无奈脚上还传来阵阵疼痛,她也就只能认命的坐在那里了。
不过既然是药酒,想要也是对她身体有好处的。
想到这个,白清鸯心里就不由得一暖。似乎,从小到大自己生病都是锦儿再忙里忙外,何尝体会到这种被人呵护看管的感觉。莫名的,第一天与秦三见面的白清鸯觉得,这个破烂的屋子更有一种家的感觉。
那是白家与沈家加在一起都不能比拟的感觉。
“不用徒儿谢我,就当这是师父送你的第一个教训好了。为师者,应该教会自家徒儿什么是吃亏!”哈哈一笑,秦三并没有再毒舌下去,只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