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孩软糯的嗓音传来:“李伯伯,谢叔叔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谢峋额角一跳,头又疼了起来,伸手按住太阳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医生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见念念十分开心,还以为谢峋把病情告诉谢繁了。
“念念是吧,快来,这是李伯伯开的药方,你一定要看着你谢叔叔让他按时吃药,知道了吗?”
念念接过药房,甜甜的笑了:“好的,我知道了。”
谢峋抬头,对上念念乌黑含笑的眼。
她道:“谢叔叔,我会看着你,好好吃药的。”
活得久,她拿到碎片的概率才大啊!
坏女孩()
念念取了药又去找李医生;问谢峋的病情。
谢峋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没抬。
李医生看出了谢峋情绪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只是以为是因为隐瞒的病情被念念发现;在闹别扭;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是因为本来以为是儿媳妇的女孩子;突然向他表了白;被吓得了。
念念坐到李医生对面,软软的问:“李伯伯,谢叔叔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能告诉我吗?”
李医生看了谢峋一样,见他没反应,知道他是默许了;便将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李医生和谢峋相识于十六年前;当时李医生是某军区医院的医生,是x院的附属医院。
那年x院发生过一起重大的科研事故;因为某学生操作失误;导致强放射性元素泄露;辐射侵蚀了好几个学生;谢峋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一个;叫夏雨正。
夏雨正新婚;有个刚满一岁的儿子。
夏雨正和其他人一样,身体很快就发生了癌变,不到一年就都去世了。
只有谢峋是例外;他的大脑里明明检查出了癌变组织;但是神奇的一直没有恶化。
只不过位置特殊,无法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因为谢峋情况特殊,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夏雨正临死之前,把一岁半的儿子托付给谢峋,也就是现在的谢繁。
至于他的老婆,出事之后就扔下孩子出国了。
后来,谢峋离开x院,这才进了核电研究所。
但是他脑子里肿瘤始终是隐患,就像身体里带了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十几年来,不少女人向他示好,甚至不在乎他带着谢繁,但他全都没有接受。
一直到去年冬天,他开始觉得偶尔会头疼,视力模糊,联系了李医生来做检查,结果发现肿瘤重新开始生长了。
李医生:“这么多年过去,开颅手术依旧是难度最大的,在这方面,医学并没有取得飞跃性的进展,所以”
念念看着谢峋,微笑:“李伯伯,你能不能告诉我,谢叔叔还能活多久?”
李医生看了谢峋一眼:“按照现在肿瘤生长的速度,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九个月”
九个月,最后的两个月,他肯定是在医院度过的,可以忽略不计,那就是说,还有七个月的时间让她来达成目的。
念念和谢峋一起离开医院,走到路上,谢峋冷着脸劝她。
“你听到了吧,我活不久了,小繁是个好孩子,有担当,有责任心,长情,他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好好和他过”
“没关系,”念念打断他的话,笑吟吟的看他,“我不介意你能活多久,等你死了我再和谢繁好好过,不过你活着的时候,我想要你爱我。”
谢峋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如果不是顾及着谢繁,他
他迈开腿大步向前,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如果不是念念反应快,就要被他抛下了。
回到酒店,谢峋给研究所里的人开完会,让他们把得出的数据发过来,开始记录分析。
一直到暮色西沉,耳边传来玻璃碰撞的脆响,他看了一眼手边出现的水杯,没在意,正准备继续,耳边又传来软糯的嗓音:
“谢叔叔,你该吃药了。”
谢峋以为是所里的研究生,随口道:“先放哪儿吧。”
一分钟后,念念又叫了一遍,李医生交代了,一定要按时吃药。
谢峋抬头,眼里带着怒,“我叫你放”
抬头看见念念带笑的脸,他立刻敛了表情,冷冷道:“谁让你进来的?”
念念晃了晃手里的房卡,“谢叔叔你自己给我的房卡啊。”
谢峋伸手:“还给我。”
念念摇头。
他冷笑:“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我现在就能换房间,甚至你还会被赶出去。”
念念把药送到他面前。
谢峋伸手把她推开,用力有点猛,水杯里水哗啦一下,全都浇到念念手上,烫得她眼眶一红。
谢峋:“!”
念念:“好疼。”
谢峋冷着脸拉她进卫生间,打开冷水,把她的手按上去。
冰凉的水流过红红的肌肤,带走灼痛,念念立刻又笑了起来,不怕死的问:“谢叔叔,你就快要死了,就没有什么遗憾吗?”
谢峋:“没有。闭嘴!”
念念怎么可能闭嘴?
“谢叔叔你没和女人做过坏事吧?真可怜,不如我们来试试怎么样?”
他手一紧,握得念念有些疼。
念念笑嘻嘻的继续火上浇油。
“你不是怕他伤心吗?我们可以偷偷的,不告诉谢繁,这样他就不会伤心了。”
谢峋似乎被说动了,突然松开手,关了水龙头,沉着脸,咔哒一声,当着念念的面解开了皮带扣。
念念眼睛亮了起来,他这是同意了吗?
性。爱在一定程度上能迅速拉进彼此的关系
谢峋扬手抽出皮带,笑了一下,叫了一声:“念念”
男人的嗓音低沉优雅,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回声,更显韵味儿。
“知道谢繁不听话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他的吗?”
什么?
念念愣了一下,开始觉得不对。
但是已经晚了。
谢峋用力拉住她手臂,把她从卫生间里拉出来,面朝下按到床上,皮带在手上挽了几圈,留出一尺左右的尾巴,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念念本来还在挣扎,火辣辣的疼袭上脑门,她一下子被他打懵了。
从她第一次进入人类身体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碎片寄主敢这么对待自己。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自己的屁股。
谢峋一连抽了她好几下,一点都没手软,停下的时候,念念整个屁股都是火辣辣的。
她抱着屁股,懵懵的坐在床上,傻傻的看着他。
谢峋把皮带扔到床上,端起水杯把药吃了,回头念念还傻着。
女孩子眼眶都红了,也不知道哭,就这么傻傻的看着自己。
谢峋笑了一下,憋了一整天的郁气总算出了个干净。
他道:“这是轻的,你回去问问谢繁,大冬天我把他扒光了衣服吊到树上抽过,你是女孩子,给你留点面子,再胡闹”
他眼带威胁,显然不介意把用在谢繁身上的暴力手段,也用到她身上。
念念这才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来,咬着唇瞪了谢峋一眼,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哼,等着吧,你死定了。
坏女孩()
念念离开以后;谢峋本想再看会资料下楼休息;结果对着电脑没一会儿;大脑就开始混沌;视野也越来越昏暗
睡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想;药里是不是有安眠成分;明天得让李医生换一种,他时间不多,不能浪费在睡眠上。
谢峋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翻动自己的身体;一双微凉的小手在脱自己的衣服,接触到房间内微凉的空气,皮肤下意识的紧绷。
他隐隐知道对方是谁;努力想要醒过来;但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意识越来越清醒;身体却睡死了一样毫无反应;只能任由那双手把裤子扒了下来
有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脸;他嗅到清冽缠绵的香气;熟悉的香气。
谢峋脑子嗡嗡响;这个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还没想明白,一定是她去帮他取药的时候,趁机开了安眠类的药物;混到了他吃的药里。
她未免太大胆了;简直简直
他一时间甚至想不出来合适的形容。
他咬牙气愤的时候,身体被翻了过来,趴在床上,然后耳边传来微弱的金属撞击声,手腕上一凉,冷硬的金属扣扣了上去,接着,另一只手也得到了相同的待遇。
不行!
谢峋努力挣扎,想要醒来。
这个臭丫头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他不能放任她继续,有些错能犯,有些错不能,一旦做错了,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不知道是他意志力太强,还是药效开始消褪,他手竟然动了一下,碰到手上的金属扣,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然后是女孩软糯嗲甜的笑语:“谢叔叔,你醒了。”
谢峋眼皮仿佛坠了铅,他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徒劳无功。
“药效还没消褪吗?”
他听见她自言自语,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她好像起身离开了,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不等他想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她又回来了,然后,他的脸上就传来刺骨的冰凉,激得他大脑陡然一清。
谢峋艰难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张笑脸。
念念坐在床边,拿着一根皮带在手间缠绕,看着自己,眼里盛着盈盈笑意,天真又残忍。
而他自己,则几乎被扒光了衣服,面朝下拷在床上。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竟然悄悄松了口气,至少,她看起来不是为了做那件事。
“念念”
他开口,嗓子干哑得厉害,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出话来。
念念歪着头看他,笑嘻嘻的关心道:“谢叔叔,你要喝水吗?”
谢峋深呼吸,压着嗓子问:“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