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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儿怎么会中毒?是谁下的毒?”
“帝尊无需多问,眼下这些已经毫无意义,关键是要解了女尊体内的剧毒。”
“阳儿中毒多久了?”
“十日了!”
“为何不来告知本君一声?”
“···在下不知该如何诉说!”
屠云岩匆匆将玉灵掏了出来,道:“你要的玉灵本君带来了,该如何医治?”
沧澜接过玉灵,掐开晴阳的嘴巴,将玉灵塞到了晴阳的口中,“玉灵只能暂时压制住她体内的毒性,并不能解除她体内的剧毒!”
“那该如何是好?究竟是什么毒如此的凶猛,连红龙玉的玉灵都无法解除!”
“此毒是天下第一剧毒——血蛊,毒性发作时,她体内的血会变成白色,最后死亡。”
“那可有解毒之法?你说,便是刀山火海,本君也要为阳儿去寻来!”
沧澜黯然的摇了下头,“目前除了压制住毒性,延缓毒发,暂时想不到有法可解!”
屠云岩听后,看着晴阳,眼中溢满凄伤,轻轻的抚摸着晴阳额间的碎发,“阳儿,阳儿,你醒醒,我是云岩,你听的到我讲话吗?你不准死,我不准你死,你听到了吗?”
晴阳没有半点反应,安静的可怕。
屠云岩怎么也不愿相信,晴阳就要死了。
这个无情无义,这个诡计多端,这个处处算计自己的女子就要死了。
可是他不想她死,若果可以,他情愿替她去死。
“阳儿,阳儿,对不起,你醒过来好吗?只要你可以醒过来,我再也不逼你,再也不强迫你,一切都会听你的,好吗?”
沧澜看着无比悲伤的屠云岩,安慰道:“帝尊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到!”
“就是听不到,本君也要讲,说不定讲着讲着,阳儿就醒过来了!”
沧澜的神色也极其沉重,只是不像屠云岩这样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
“女尊有玉灵压制毒性,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玉灵可以压制多久的毒性?”
沧澜略一迟疑,道:“可以压制七日左右!”
“难道七日过后,阳儿就要死了吗?”
沧澜沉默不语!
“不,阳儿不会死,阳儿,我不准你死,你听到了吗?”屠云岩伏在晴阳的面颊处,将脸紧紧贴住晴阳的面颊,忍不住的开始流眼泪。
温热的眼泪滴落在晴阳的脸上,滚落至发间。
到了此时,屠云岩心中才深知,自己的心早已被晴阳填满,根本割舍不下,晴阳就是自己的软肋,就是自己的一切。
没有她,仿佛一切都失去了颜色,生命中有她,才有光彩,他多希望这只是晴阳跟她开的玩笑,是故意耍的小心机。
可是他知道,这不是玩笑,他恨着的女子确实要死了。
“难道七日后,阳儿就要死去吗?就没有办法可解吗?”
“在下也十分想救女尊,可···!”
“不,一定有办法可以解除阳儿体内的毒,魔都没有方法可解,就去鬼都,鬼都找不到解毒之法,就去九重天,去冥界,去人间,本君不信就没有一个可以解除血蛊之毒的办法。”
沧澜黯然的叹息一声,道:“只怕就算找到解毒之法,她也等不及了,七日后···!”
“不,本君就算耗尽所有的气韵,也要保住阳儿的性命。”
【20】心咒()
转眼七日的期限就到了!
屠云岩在晴阳的床边已经整整守了七日。
晴阳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原本乌青的嘴唇开始泛白,犹如失了颜色的花瓣,整张面庞苍白如纸。
屠云岩知道,这是血蛊之毒的毒性开始发作了!
这七日,沧澜寻遍四海九天,依然寻不到解毒之法。
到了第七日,屠云岩已经彻底绝望。回想从前的时日,恍如隔世,难道真要天水永绝了吗?
眼下唯一的希望便是期盼沧澜可以寻来解毒之法!
第七日,沧澜终于从外面归来了,全身风尘仆仆,神情极是憔悴。
看到沧澜归来,屠云岩就像看到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从恍惚之中回神,看向沧澜的眼睛中燃起期待的光芒。
可还没有张口问,就已经从沧澜失魂落魄的神情中猜到了大概。
屠云岩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随即又覆灭了,可仍是不甘心的确问道:“如何?可有寻得解毒之法?”
沧澜漠然的摇了摇头,渡步上前查看晴阳的毒发到了什么地步。
屠云岩猛然起身,抓住沧澜的双臂,激动的不已,“不,阳儿不会死的,你一定有救她的办法对不对?你一定不会就这样看她死去?你也很爱她对不对?”
沧澜黯然的眸子中骤然聚起一抹冷唳的光,如寒冰一般直视着屠云岩。
屠云岩也死死盯着沧澜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穿他的心底,确定自然的猜想是对的!
两人对视数秒之后,沧澜双眸一转,转而望向床上的晴阳,收起了眼中的冷唳,变的格外的柔和。
“帝尊的心情,沧澜可以理解,但帝尊还是莫要妄自猜测,帝尊相救女尊的心情,沧澜也可以理解,但血蛊之毒太过凶猛,无人可以化解,沧澜也没有办法!”
“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就这样死去吗?你一定有办法救她的。”
“帝尊太高看沧澜了,你如何肯定我一定有解毒之法?”
屠云岩收回先前的失态,恢复了冷静,只是眉宇锁在一起,似在思虑什么,迟疑了片刻,开口道:“本君知道你有办法解毒,你说吧,要本君如何做,你才肯解阳儿身上的毒!”
沧澜冷然一笑,道:“帝尊严重了,沧澜若真有法子解毒,又何须寻遍四海九天,又何必要去鬼都求借红龙玉的玉灵!”
屠云岩心中尽管一直都有怀疑,却不敢确定自己的怀疑是否属实,加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因此心中格外的困惑。
不过他知道眼前沧澜是执意不肯漏出庐山真面目,就算把证据摆在眼前,沧澜也不会承认的。
“阳儿···已经这样了,你还要袖手旁观吗,在耗下去,阳儿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你忍心拿阳儿的性命来开玩笑吗?”
“沧澜听不懂帝尊在说什么!”
屠云岩冷嘲一笑,道:“本君在说什么,你心中清楚,阳儿傻,看不清是非,不代表本君也傻,你说吧,要本君如何做,你才肯救阳儿?”
沧澜抿唇笑了起来,“帝尊话中有话,沧澜是在不解!”
屠云岩扭转身型,定定的看着沧澜,道:“你早有解毒之法,你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要向世人证明两点!”
“噢,那帝尊说说看,是那两点?”
“第一,你要让世人看到你对阳儿,对魔都的忠心耿耿,从而取的阳儿的信任!”
“呵呵!那第二呢?”
屠云岩凝重的看着沧澜,道:“你想让阳儿彻底的对本君失望!”
沧澜闻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试问我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你想得到阳儿,想名正言顺的跟阳儿在一起,甚至不惜···!”屠云岩一顿,没有在接着往下讲。
可沧澜明显的面色一变,有一瞬间的沉默,不过很快又一笑置之。
“帝尊真是好有趣,连假想都可以如此生动,让在下佩服!”
其实屠云岩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自己的判断,他只是猜对一半,另一半不过是想诈他一诈。
常态之下,人们一旦被猜中一半,便也就不在隐瞒什么,可屠云岩想诈沧澜,却是诈不出来,即便他猜对了一半,可没有沧澜的亲口承认,始终只是冰山一角。
“好吧,这些姑且不谈,阳儿如今中毒已深,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剧毒折磨而无动于衷。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说吧!”
沧澜沉吟不语,只是淡淡的看着屠云岩。
“本君是认真的,只要你肯救阳儿,本君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你!”
“离开她,永远!”
屠云岩一怔,沉默数秒后,道:“本君已经跟阳儿分手了!”
沧澜听后笑了起来,“你说的分手不作数,要阳儿彻底对你死心才算数!”
屠云岩扭身看着床上躺着的晴阳,满脸的哀怜。
“···阳儿!”
“怎么,你想反悔?”
“不,本君没有反悔,你说吧,要本君怎么配合你。”
“果然爽快,倘若你违背今日的誓言呢?”
“···天诛地灭!”
沧澜听后满意的笑了起来,“我要在你心间下一个心咒,倘若你违背了今日的誓言,便受剜心之痛!”
屠云岩直视着沧澜,冷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一个伪君子!”
“君子不敢当,沧澜承认心仪阳儿,不想别的男人来分享阳儿的爱,更不想我与阳儿之间有第三者插足!”
“那你就那么确定阳儿会爱上你吗?你别忘了,她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比本君在她心里更重,你确定你可以替代得了那个人的位置?”
“呵呵,这个就不劳帝尊费心了,帝尊只管回你的鬼都好好做你的鬼帝,魔都以及阳儿的事宜就不劳烦帝尊费心了。”
屠云岩冷冷的看着沧澜,道:“但愿能够如你所愿!别自己败在自己手上,那才叫人可笑!”
沧澜不在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了屠云岩的身边,闭上双眸,按住屠云岩的心口,默默的印了一个印记。
只见一道红晕一闪,穿透了衣服皮骨,隐没在了屠云岩的心间。
屠云岩身型一颤,尚来不及反应过来,心咒已经施在心中。
“你···?”
沧澜仰起俊逸的面孔,冷漠的看着屠云岩,道:“心咒已下,帝尊可要遵守你我之间的契约,不然心咒发作,便是剜心般的苦楚!”
“阳儿若是有一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