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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为了接近兀竺,不知找他做了多少个包呢!”余兴艳气嘟嘟地,回头瞪了一眼系花说:“每次都是改了又改,讨厌死了!”
“哈哈,你这是只许你放火,不许人家系花点灯!”几个人笑成一团。
余兴艳灵活地跑去每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叫你们笑,笑个够!
“今晚机会难得,你就发点力,将男神抢到手!”有人笑着说。
“你们配合?”余兴艳正有此意。
“当然配合!保证留一个浓浓醉意的金兀竺给你。”有人在揶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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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饭馆。金兀竺他们几个男生已先到了。
几个女生一来,上菜开饭!包厢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恭喜你又拿了一个大奖!”余兴艳端起酒杯敬金兀竺。
“同喜!是我们组共同努力的结果!”金兀竺忙说。
余兴艳:将这个“组”字去掉多好听!
“来,竺哥,谢谢你帮我在组里挂了个名!让我也成为拿过国家级大奖的一员!”一位胖胖的男生说着,将杯里的酒一口气喝了。
金兀竺也跟着干了。今天的他有些开心,一来是又得了个全国的园林设计大赛,更重要的是很快就要回家了!
“就是就是,跟着竺哥混,有奖拿,有酒喝,太爽了!”有人附和。
酒过三巡,大家有些醉意了,主角金兀竺喝得最多,这会儿已扒桌子上了。
几位美女眼神交流一秒钟,心领神会。一个个纷纷站起来要旁边的男生送,一会儿包厢就只剩下金兀竺和余兴艳了。
“我送你回去!”兴艳说着就去扶金兀竺。
“别动,让我睡会。”金兀竺醉意朦胧地说。??? 要?? 看书
兴艳望着金兀竺,想像着和他肩并肩出现在校园的情景,已满脸媚笑了。还要来个拥抱!嘿嘿,最好再来个亲亲!那在舆论上,男神金兀竺就是她的人了!
“金兀竺!醒醒,我扶你走。”兴艳又去扶他,可是,她哪扶得起他。
“兀竺——兀竺哥哥——”兴艳有些气馁,眼看美梦就要破灭了。就不停地在他旁边叫他。
此时的金兀竺正做美梦呢,他梦见自己坐上了火车,就要到家了,马上就要见着亲爱的雨妹了。
“哥哥——”兴艳换着不同的称呼。
“恩!”金兀竺居然答应了。
没听错!兴艳又甜甜地叫了声哥哥。
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哥哥,来,我扶你回去。”兴艳边说边去扶金兀竺。
他乖乖地站起来跟她走,深一脚浅一脚的!
总算到校园了,累死我了!这儿有棵大树,她将他扶着靠在树上,双手在他腋下支撑着。
“哥哥,你站稳点!”
金兀竺果然立了立脚、挺了挺胸。靠在了树上。
累死了的兴艳放下支撑他的手,抱在他腰上。
旁边有同学经过,回头率挺高!
兴艳看了看,嘿嘿,还有点像是在拥抱呢!哈哈,第二目标达成。
抱着休息了一会儿的兴艳又扶着金兀竺出发了。经过一个长椅时,已筋疲力尽的兴艳将金兀竺扶到椅子上坐下。
刚坐下的金兀竺像是脖子还没硬的婴儿般,头向着后面的椅子背砸去。
妈妈咪呀!还好我手快!总算接住了。要不撞这铁椅背上撞傻了,男神变男神经病,我可不知怎么办了!
兴艳挨着他坐下,防止他往一边倒。
此刻,男神的头就枕在她的手上,要亲亲是很容易的了,眼看第三目标就能达成,兴艳却放异了。这毫无意义的肉碰肉有什么意思?
这时的她只想来一同学,帮她送他回宿舍。可偏偏没有一个认识的。
“哥哥,我们起来回去好不好?”兴艳只能硬着头皮送了。
听见兴艳的话,金兀竺转过头,一手勾过兴艳的脖子,将她的脸直接压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什么情况?兴艳的小心脏突突直跳!眼睛扑闪扑闪的,扇子一样的眼睫毛扫得金兀竺心里痒痒的。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用嘴唇寻着她最柔软的唇,吻上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唇吻,是热情奔放的深吻!他像是积攒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和热情,今天终于得到释放,似万马奔腾而来。
闺蜜们,不要骂我!不要骂我!真不是我趁人之醉强扑的,是他主动的。兴艳首先“看”到的是闺蜜们鄙视的眼神,急着撇清关系。
紧接着她就开始放松,身子开始变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这可是她单恋的一年多的人呢!这可是她幻想过无数遍的初吻!
**
第二天早上醒来,金兀竺觉得头有点痛,但是昨晚的梦却让他心情愉悦!他十指交叉将手枕在脑袋下,回忆着昨晚的美梦,不禁嘴角上扬,脸色微红。
“你也有发春的时候?!”室友站在金兀竺前盯了他一分钟,像见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说。
“诶!莫不是昨晚咱们班花终于成功了!”宿舍唯一一个对班花不感冒的人说。
“别瞎说,她只是送他回来。”其他人集体反对。班花可是他们的梦中,虽然对金兀竺情有独钟,但只要他们没牵手一日,她就还是他们的追求目标,一样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梦里她。
“谁送我回来的?”金兀竺断片了,只记得在包厢喝酒庆祝。
“余兴艳!兄弟,你不会不记得了!快想想,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大家急了。
金兀竺摸着自己有些痛的脑袋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怎么回来的了。
只有梦才是特清晰的,梦里那个激荡人心的甜蜜之吻,还是记得的!(。)
第四十章 威胁与反威胁()
寒冷的夜晚,从歌舞林下班的周雨只想快点到家,钻进温暖的被窝。
一个穿皮大衣的人挡住了她的路。即使在夜晚,他也戴着个墨镜。
“小丫头,认出我了吧!”墨镜男在等待着周雨的害怕。
哐当一声,周雨的自行车倒在了雪地里。
啪——周雨甩过自己的包,打在了墨镜男脸上。
“叫你撞我妹妹!叫你来威胁!”愤怒和憋屈让周雨的包像雨点一样落在墨镜男身上,没有心里准备的墨镜男只知道本能地用手护着脑袋。
终于反应过来了,墨镜男抓住了周雨砸过来的包,用劲一扯。周雨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放老实点!”墨镜男凶神恶煞地吼着:“离他远点!明白不?”
“你也放老实点明白不?”周雨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不管你到底是为谁卖命的,再敢动我的家人,下次对付你的就不是包了,我命都可以不要,你能吗?”
“真是好笑!我还会怕你这小丫头片子不成!看来不给点颜色你瞧瞧,是不知道怕了!”墨镜男说着抡起拳头就朝周雨砸来。
周雨没有躲,像小时候斗野猪一样飞起一脚踢来。
眼看俩人都要得手了。
咚——只有周雨飞起的一脚结实地踢在了墨镜男的身上。
墨镜男的手被人扭着,扳到了身后。
“哥哥”周雨喜出望外,跑到金兀竺身边甜甜地叫。
“恩!妹妹你站远点。”
金兀竺将墨镜男往前一推,没等他站稳,拳头就打过去了。
墨镜男转身投入搏斗,可他哪里是年轻力壮的金兀竺的对手。
这兄妹俩是不是从小就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个比一个猛!我还是快逃吧!
哪里逃!敢打我妹妹,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墨镜男被修理得不行。只得求饶!
丢下墨镜男不管,金兀竺捡起妹妹的包,扶起她的自行车,和她一起回孤儿院。
“你怎么能这么晚回家呢?多危险!”金兀竺有一些责备她。
“那哥哥以后接我!”周雨撒娇。
“白天教舞就很辛苦了,以后晚上不去打工了,好不好?”金兀竺心疼妹妹。
“不行呀,倪露妈妈病了,她手术时把舞蹈室卖了,我要帮她买回来。”
“倪露妈妈病了!你怎么在信里没提?”金兀竺担心。
“哥哥别担心,她现在恢复得很好!”
“以后家里有事你要告诉我,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扛着!知道不?”金兀竺心疼地摸了摸周雨的头。
“恩!”周雨回报哥哥一个甜甜地笑脸。
“赚钱的事我们明天再商量,太晚了,你先休息吧。”
“好,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快去休息吧,咱们明天见!”
金兀竺将周雨送回她的房间后,又折回去找墨镜男。看刚才周雨的样子,墨镜男应该与她有深仇大恨。而她怕他担心,是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雪地里的跟踪太容易了。金兀竺一会就撵上了墨镜男,悄悄地跟在他后面,见他进了家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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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金兀竺守在墨镜男家楼下。
大概是昨晚被打伤了,没见他出门,倒是一个大爷身后背着一把电子琴,牵了一个小女孩出来。
将小女孩送到培训学校的大门口后,大爷去了菜市场。
买的菜还真多,回家的路上。金兀竺来到他身边说:“大爷,我帮你提吧!”
“真是个好小伙子!”
金兀竺心虚地笑笑。问大爷:“怎么没见您老伴一起来?”
“哎!死了。都死了,连儿媳妇都死了。造孽哦!”老人感叹着。
金兀竺看老人有些伤心,就没再问了。开解了几句,将他送到了家。
金兀竺返回培训学校,等着小女孩放学,说不定从她口里能知道一些她爸的信息。
小女孩出来了,路过卖风车棒棒糖的地方停留了一下,才往前走。
金兀竺过去买了根最大的棒棒糖,准备去追小女孩。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向学校门口。这人正是墨镜男。虽然今天没有带眼镜。
看来是接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