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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板指着他道:“我有一双儿女,这个是儿子叫荏苒,女儿叫秀秀,说来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秀秀忽然说她已有了心上人,死活不肯招亲。但请贴已发,很多人都过来抱了名,我为了爱面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来蒙混过关。想到是你来比武,心里有底,所以……”
“原来这样才选了我?”祁放真是为这个理由哭笑不得。不过仍是开心,因为终于对心里的宗灵有了些赎罪的感觉。但为什么这么想,心里也不明白。
回头一看对他笑眯眯的陶荏苒,正在对他作揖打恭,口中直叫道:“夫婿大人,请饶恕这个。”
不禁好笑,叹道:“罢了,罢了!说正事吧!陶老板,这次要我来是做什么?”
“保护我们!”陶老板用力说道,“最近,我不知惹了哪个番邦野族,在丝绸之路就断了我们好几笔生意,现在更是把恐吓书放到了我的家门口,说如不散尽家财就拆了我全家!最近,我的家人在外办事,无不是挂了彩回来的。哎……”
“不是中土人氏吗?”祁放问道。
“据丝路回来的说是大食国的人!”陶老板恨恨的说道。
祁放心里一凛,心想“不要被灵儿知道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些人有关?”
祁放答道:“陶老板放心!这事我会尽力的!”
陶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天色漆黑,已快戌时。
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房里的祁放在地上发现了一封信。展开一看,心里大惊,只见上面写着:
父亲亲启:
灵儿今晚在南街求凤楼等你
务必前来
到时在名册里找最特别的名字
等你
只有今晚 儿灵留
祁放连汗都来不及抹就跑了出去。一路飞奔,心里一直喊着:“只有今晚!只有今晚!只有一个时辰了!”
南街
花市灯如昼 人约黄昏后
繁忙的夜街仍然人头川流不息,一片繁荣,人们都欢声笑语,祁放顾不得欣赏夜城的美景,在人群中艰难的跑动着,四处打听,很快便找到了求凤楼。
那是一座修饰非常华丽的楼阁,张灯结彩,从里面传出的喧闹声音更显得热闹非凡,顶上三个金漆大字正好写着“求凤楼”!
祁放没有细想便往里冲了进去,来到大厅,许多对男女在里面调笑,行酒令。一看到他进来,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诧异地看着他。忽然之间,大家的脸色全变了,有的闷嘴偷笑,有的用玩味的眼神盯着他,也有的看到他脸上脸上的刀疤十分惧怕,不敢向他瞧来。
祁放虽奇怪他们的反应,但想见宗灵的急迫却让他再也不顾这些,冲口朝象是这儿管事的一个肥胖女人喝道:“你们有什么名册的,快拿出来给我!”
那女人虽然心里惧着,却仍说道:“公子,你搞错了吧,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你找人,应该到隔壁的春风阁去!”
众人听到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祁放看时间已紧,哪想跟她罗嗦,拔出配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喝道:“快听我的话!不然一刀劈了你!”
众人见动了真家伙,吓得都不敢出声,远远地躲到一旁去了。
那肥婆吓的抖如筛糠,两腿发软,颤颤悠悠的把一本红册子送到了祁放的手上。
祁放连忙打开观瞧,“玉面郎君、一柱擎天、长夜不倒、赛潘安…………”,祁放心里奇怪,想:“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都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字,灵儿说的特别名字到底是什么?”接着往下翻去,忽然一个名字让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温泉”!!
他永远也忘不了在骊山荒郊那淫乱,旖旎的温泉,就在那里自己被宗灵强暴了,他几乎肯定了那就是宗灵要他找的名字,但那又算什么?象要割开他伤口般的把他自己最引以为耻的事情再重提,是为了讽刺自己再来找他,还是气他今天的比武招亲?不管那种答案,一想到自己要选这个名字,便想转身就走。
但是他的身体却象没有脑子控制般,手指自动点上了这个名字,嘴唇自动的张开说道:“就是他!”
那女人惊异地看了看他,高声唱到:“宣,温泉上堂!”
一盏茶的工夫,仙乐飘飘,香烟袅袅,两名童子伺候着一位仙子出现在阁楼的扶梯上。
众人看着来人,都惊讶的和不拢嘴,忽然一阵“乒乒乓乓”,原来手中拿着酒杯,碗碟的人都失神得拿不住了手里的东西。
只见他一身素白,头笼轻纱,虽看不到真面目,但那轮廓已是倾国倾城。他举步轻摇着,身材欣长,象凌波仙子般妖袅动人却又清丽脱俗,背后黑色的长发随他的动作而飞舞,更添了几分神秘而又魅惑人心的味道。
祁放迷恋的看着他的身影,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第五章 雎鸠阁
披纱丽人缓缓下了扶梯,隔着|乳白色的轻纱罩子向祁放的方向瞧了过来。惑人地轻声笑道:“祁公子,真好雅兴啊!想不到您竟有如此特殊的兴趣,你队女人不行吗?居然往这只有男色的求凤楼里来了!”
祁放心里“咯噔”一下,“男色?”,“求凤?”。
却说这“求凤楼”,乃是为女子敞开的调笑和取乐子的地方。当时唐武则天当政,当权者纵声男色,国中百姓也肆无忌惮起来,这女子寻欢的场所也应运而生,而且生意相当不错。
凤乃雄物,求凤乃是求雄之爱的意思,祁放来时心情慌乱,哪想得到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现在想来,怪不得那该死的花名册里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字。料想是宗灵他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才特为找了个这么害人的地方。祁放一想到这儿,脸色烫得象煮熟的虾子。
浑身轻纱笼罩的宗灵轻摇莲步来到祁放的眼前,轻轻地纵身入怀,甜甜地腻着声音道:“既然祁公子要了我,我身为青楼男子,也不敢推辞,但你那今日辛辛苦苦比武招亲娶到手的美娇娘,岂不是要空守楼阁?这样的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令夫人怪罪起来,我可怎么办呀!呜……”说着,说着,抽抽涕涕地哭了起来。
厅上众人看着两人如此的“柔情密意”,心里都象竖起毛发般的不自在。而且听到了宗灵刚刚的语出惊人,目光齐刷刷地讶然向祁放望来,心里都在想着:“这个男人真变态,那么漂亮的富贵千金小姐不爱,却爱这龙阳之事,怪胎!!”
祁放心里苦道:“来了,来了!”更加明确宗灵要他到求凤楼消遣他,就是为了要包今天的招亲之仇,不禁对他那小孩子的脾气搞得七荤八素的头痛。
宗灵双手环着祁放的蜂腰,象挂在他身上似的,两人契合着,紧紧的,如胶漆般密不可分。忽然宗灵象是只猫般,隔着轻纱在祁放的两片嘴唇上偷了一记腥。
祁放那不能接受“亲密”之事的淫荡身体,暮地瘫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宗灵轻笑着,伏下身,坐在他的腿上,真可谓是风情万种,撩人心醉。他揭起了半脸的面纱,低下头含住了祁放那两片该微微张开着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祁放兴奋地眩晕着,自从尝过了欢爱的甜头,身体就很认命的接受了爱的讯号。只要一经挑逗,身体内的淫虫就会蠢蠢欲动起来。
宗灵的舌头温柔而狡猾地在他的口中溜达着,上齿、下齿、上腭、两颌,祁放觉得自己秘密的地方已经没有一处不是宗灵的领地了。
在祁放快要因缺氧而晕倒时,宗灵的舌头滑了出来。未吞下的唾液经过祁放的下颌流了下来,滴在了衣襟上。
大厅上的众人,都张大了嘴屏住了呼吸,闪亮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男男深深吻,忽然“扑通”,“扑通”,一阵乱响,好几个人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却原来是看的太入神,鼻子喷血太多,失学性休克了。
且不说众人如何抢救那些休克的男男女女们,单说那两位仍存在于自己甜蜜世界中沉浸着的情人。
宗灵爱怜地用拇指拭去另外在祁放唇边留下的唾印,祁放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忙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宗灵,慌张站起身子,眼睛尴尬的不知该往哪里摆好。
被祁放用力推在胸口的宗灵,忽然抚着胸部激烈地喘息起来,祁放赶快扶住他,焦心地问:“怎么?受伤了吗?”
“恩,有点……”,宗灵十分虚弱地说:“那个大马士革的奸商手下有十个很厉害的高手,我虽杀了他们,自己也挂了彩。”
祁放知道,被宗灵称做是“很厉害的高手”的人,已经是对他们的最高称赞,那也就意味着那些人的武功确是顶尖的高手。早知如此,根本不该让他去干这件事!
祁放埋怨着自己,忙把宗灵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长桌上,揭开了他的衣襟,眉头立刻深深地锁了起来,怒道:“这也叫有点?伤口有三寸长,还在冒鲜血,你根本没有好好休养是不是!你还在这儿装什么风雅?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要你这儿子有什么用!”
厅上众人听了祁放的话都惊讶得“啊!”地大声叫了出来,原来这还不仅仅是断袖爱,还是乱仑的父子爱!
祁放冷冷的环视着周围,眼神的意思就是“你们‘啊’个屁,还不都给我住嘴!”最后眼光停在了在一旁早已惊呆了的鸨母身上,喝道:“给我一间上房,还有,把最好的金创药和清水,绷带拿来,快!”接着低下头看着正在痴痴凝望着他的宗灵。
“我回去后,你不在,我快发疯了!我急着找,但你把你的气息都掩了,我找不到,我害怕,怕你真的不要我了,从我八岁,你就在我身边,你不要我,我不如去死!我只能凭感觉寻着,只能想着,是不是我爱着你,就能见到你。这些伤口算什么,皮肉而已,能再见到你,也许上苍可怜我,再一次赐予我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