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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自暴自弃,他沦为谢恒手下的小混混,谢恒能看出他身上和别人的不同,拖了不少关系同时也花了很多钱才把他送进省公安厅当一名小警察。
一是为了今后自己方便,二也真是看他是个人才。
蓉城警察局长被降级,谢恒就有意让他来顶替,不过出了一点小插曲让别人钻了空子,这些也都没关系,只要是他谢恒想要的,就没有做不到的。
没过多久,前任局长就涉嫌贪污受贿被罢官,他成功上位。
“邱子豪一定是找了方采陈联手,才惊动了省公安厅,这不是你的错,那你现在弄清楚恒子在那边的情况了吗?”
福子心烦,点起一根烟,许是这样才能让不安的情绪稍有缓和。
“不知道为什么,老大的案子密不透风,相关的人员也是少之又少,具体是什么情况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弄清楚。”
说着他垂下来眸子,福子的眼神炯炯,表情冷若冰霜。
他看着心里头不舒服,又力不从心,双手紧握,小声说着,“福哥,对不起,是我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
福子瞥过眸子,怔了一下后,抬起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说傻话,这要是让恒子听见又该踢你了。”
怎么说也是一个刚二十岁的孩子,平时就算在沉稳内敛,在熟悉的人面前还是会流露出心里的脆弱。
离开警局,福子打了几个电话后就匆匆赶往S市的省公安厅。
医院,一个充满不祥或是希望的地方,充满消毒水的气息,白的刺眼的墙壁反衬着光滑透亮的大理石地面,使得整个空间更显孤寂。
“上次因为受了巨大刺激所以才会失声,但这个情况和上次的有所不同,所以,你们上次提交的病例不完全,如果我没猜错她之前应该有轻度抑郁症的病史。”
福子这一掌不轻,导致了苗蕊直到此刻仍都处于昏迷状态。
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平平常常,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无论温文怎么想都没有办法把抑郁症精神病这些字眼安到她的身上。
“需要怎么配合你可以直接和我讲。”武励神色平静,再看向苗蕊的时候心中才涌起一丝波动。
谢恒临走前,和他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照顾好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苗蕊。
白大褂穿在身上,神色凝重,精神病患者一般情况下都是处于正常状态,除非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所以想要完全治愈根本就不可能,最多也就是尽量控制今后的发病次数。
“先等病人清醒后我才能下判断。”身为一个医生,他有必要不把话说得那么满。
那现在他们能做的就只有等。
夜幕降临,白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沉浸在黑夜中,仿佛一切都恢复平静。
在苗蕊清醒之前,那个医生可不敢走,三个人静等着她醒过来。
大概凌晨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眸子,后颈处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乍一看才发现自己在病房,而病房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三个人。
恍然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明亮的双眸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苗蕊,你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温文率先发现苗蕊清醒,快速的就跑到了她身边。
她的神色恢复冷静,黝黑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霜,她没有回答温文,而是将目光移到了武励的身上,小声问道,“谢恒被抓走了吧。”
武励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已经被省公安厅的拘捕。”
“省公安厅呢?看来有点远。”她收回了目光,态度虽然淡漠冰冷,可终究是正常的。
而后她才对温文开口,“温文,我想和海鲜粥。”
所有人的思维已经跟不上她突变的反应,温文点点头,小声说道,“好,我去给你买,马上就回来。”
温文小跑着出去,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医生看着苗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紧忙上去做检查,可仪器还没等碰到苗蕊,她的目光寒光乍现,像是无数把锋利风刀割在他的肌肤上一般。
“我很正常,不需要做任何检查,现在你可以走了。”
医生为难的看了看武励,只见他眸色阴沉,良久之后才微微点头。
天呀,这份苦差事终于完成了,他怎么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慌慌张张拿着所有仪器离开了病房。
寂寞的空中漂浮着尴尬的分子,武励一个男人和苗蕊独处一室总觉得不舒服,笔直的身子挺立,他冷声说道,“夫人,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出去了。”
“武励,你心里也是恨我的吧。”倏地,苗蕊开口,淡漠的眸子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夜。
武励没有说话,因为他竟无言以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紧接着苗蕊又说道,“恨不恨其实都无所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没有办法原谅我,我也不会后悔。”
不知是因为表情太过麻木,还是语气太过无所谓,至少武励的心中涌现出一阵不甘,替谢恒觉得不值。
颀长的身子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清楚她的心,究竟是有多冷血,他冷声质问,“夫人,您究竟爱不爱总裁?”
骤然,垂下眸子的苗蕊笑了出来,她缓缓抬起下颌,挡在脸颊两侧的头发拨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她侧过脸,那笑容略显阴森。
“……你说呢?”
画面定格在一刻,武励居然觉得发憷,良久,“总裁对您的爱毋庸置疑,可您对总裁的感情我看不清楚。”
这样的答案似乎在苗蕊的意料之中,她没有回答,把靠在身后的枕头放平静静躺下,背对着门口小声说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武励退出来病房,关上房门,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
黑白分明的眸子静如水,精致的脸颊还有白天未卸的妆,她侧眸瞄见了不远处白色的珠钗,不久她起身拿起珠钗戴在乌黑的发丝上,把柜子上那身红色的嫁衣紧紧搂在了怀里,蹲在窗下。
“谢恒,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你是不是也在思念我。”
双眸湿润,所有的冷静崩溃在一瞬间,她哭得无声无息,在漫漫长夜融入无尽黑暗。
谢恒,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可是比我生命都要重要的人呀。
第一百四十九章女精英()
第二天,蓉城世界级的婚礼成为笑柄,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杂志报纸上的头条。
就算是武励公关能力再强,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因为谢恒的名气太大,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去提笔勾勒故事。
很自然,苗蕊成了可怜的深闺怨妇,新婚妻子成婚第二天丈夫就被拘留,从被人人羡慕的幸运女人沦落为人人可怜的女人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B市的拘留所要比别的地方的大上很多,可环境竟要比别处更恶劣。
谢恒被带到审讯室后,看押他的两个警察转身离开‘哐’的一声,铁门合上。
他坐在长桌对面,双手铐着手铐安静的看着对面的两人,神色镇定,没有一丝胆怯的意思。
“不愧是谢恒,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正襟危坐,就连我都不得不佩服。”
邱子豪款款坐下,深邃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敬佩,他双手搭在长桌上,目光冷厉的看着谢恒。
谢恒长眉微挑,又看向邱子豪身旁笑的一脸张扬的方采陈,他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如果不会是我心甘情愿,就算是你俩狼狈为奸也没有能力把我送进这里。”
话音一落,方采陈的脸色不悦,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邱子豪到是平平常常,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我要的从来都是结果,过程我不在乎。”
黝黑的眸子发亮,此时谢恒还穿着婚礼上那套古风的红色喜福,笔直的身子看上去精神饱满,英俊的脸颊都在洋溢着幸福。
“邱子豪,你和你那个老爹一样该死,我有心放过你,是不想她一个亲人都没有。”
“你这么说是想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吗?可你不要忘了,他就算有再多的不对,终究是她的父亲,我的妹妹,而你不过只是一个外人。”
邱子豪侃侃而谈,修长的腿叠加在一起,靠在椅背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他的话对谢恒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他不了解苗蕊,就是因为她把谢恒划分为在了一起,所以邱子豪和邱段海才是真正的外人,这也是她要送他进来的重要原因。
邱子豪微微一笑,又说,“有一件事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就算苗蕊这么怨恨你,你始终没有对她说出他的所作所为,这一点我还是很敬佩的。”
阴暗的审讯室,没有窗户,发霉的味道还夹杂着潮湿紧贴在肌肤上,真的让人觉得很难受。
谢恒抬手放在了长桌上,身子突然前倾,大半个身子都铺贴在上面,“邱子豪,如果你还是人就请对她好一点,至少不要像对待一个弃子一样。”
他的表情尤为的郑重严肃,是目前为止唯一的情绪波动,或许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苗蕊,就如同他即将面对死亡也只是因为这是她所希望的。
不得不感叹,身旁的方采陈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一双凤眸轻佻,嫣红的双唇勾笑,他对上谢恒犀利的双眸笑出了声,“你放心,苗蕊自会有我照顾。”
几乎是同时,谢恒双手一撑‘噌’的一下就越到了长桌上,双拳狠狠地打在了方采陈妖孽的脸颊,而后颀长双腿卡主他的脖子,只需要轻轻一拧,方采陈就一命呜呼。
白皙的脸颊因为无法呼吸憋得通红,凤眸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黑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只听那一身红色喜福的男人如同暴走的野兽,咬着牙警告,“方采陈,不要仗着你的身份就以为我不敢动你,上次侥幸让你跑了,看在你后来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