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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的身材有些肥胖,与其说肥胖不如说是健壮,肌肉发达的模样会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第一映像,而事实上却与外表大相径庭。
“苗蕊,我是打心眼里的烦你。”乌黑的剑眉紧蹙,眼神中的厌恶也不带任何隐藏,他也没有拐弯抹角,因为很多年前他就知道对苗蕊,正面直接是最简单的。
苗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漂亮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不久才淡淡说道,“……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不是吗?可她却恰恰相反,谢恒身边能有这样一个朋友,她却是打心眼里感激他。
“可没办,谢恒那傻子一根筋,估计这辈子我都别指望叫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嫂子。所以,我求你,别再折磨他了。”他是爱惨了你呀。
福子说的声容并茂,除了真诚的恳求,还带着那么一点不满,不满谢恒怎么就是个死心眼。
“……我知道。”苗蕊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她向来习惯独立独行,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仅凭自己的心愿,别人根本就无法左右她的思想。
她要是想和谢恒好,就算是天天有人在她耳边编排他,她也还是跟他好;如果她要是不想和他好,哪怕是有人把他捧上天,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福子瞧苗蕊这木讷冷漠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眉头拧的更深,“我他妈傻逼呀,脑袋穿刺了居然跑到这里跟你打感情牌。”
他极为懊恼的猛敲自己的脑袋,一脸愤怒的甩着膀子走了出去。
这还没等走出去,就撞见了手里端着饭盒的温文。
“……你瞎呀?”温文先是一愣,盯着洒在地上的饭菜脑子嗡的一下,想也没想就破口大骂。
福子被这个女人吼得不知所措,这么大的块头硬是一声没吭。
温文吼完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可惜了,她看清人后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福子是吧,你不会就想这么溜了吧。我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以为你认识苗蕊这事就能这么算了。”
温文仰着小脑袋,利落的短发透着一股英气,明亮的眸子看着福子,虽然个子要比他矮上一截,可气势上却毫不示弱。
“那你想怎样?”福子冷着脸,阅女无数的他在女人面前从来都是如鱼得水,巧舌如簧,这还是第一次吃瘪,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苗蕊。
温文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谁让他平时看苗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想着整整他。结果被他这么一问,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答应我三件事吧,至于什么事儿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好了。”她若无其事的说着,同时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福子说出来什么感觉,应该是反感吧。他的眉头蹙的更深,瞟了一眼温文,小声嘀咕了一句,“居然还抽烟。”
只是声音很小,小到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听见。
福子离开后,温文迈着大步走到了苗蕊身边,“午饭没了,苗蕊,你就饿着肚子吧。”
“温文,我怎么原来没发现你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一面。”苗蕊躺回了床上,把腿舒展开,如此才稍微缓解了一下腿部的不适。
温文不理,继续抽着手中的香烟,没过多久,整个病房就充满了烟草的味道,因为谢恒身上就是这股味道,所以苗蕊也不会觉得讨厌。
届时,温文才从袅袅白烟中露出清晰的脸,“苗蕊,人总是要有很多面的,面对不同的人就要换上不同的脸。”
是吗?或许是,或许不是,没有人能够说得明白。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强求不了别人,更没资格随意批判。
第四十一章方采陈的游戏()
时间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日子,就是他这二十多年里最幸福的,没有之一。
谢恒恨不得天天粘着苗蕊,一刻也不愿分开。
原来男人黏起人来,真是要了命,苗蕊深有体会,温文更是看都不愿多看。
她怎么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男人和那天在困兽斋里,一脸凶狠无所畏惧的斗兽英雄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谢恒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养着,而苗蕊也差不多痊愈,只等着伤口愈合。
所以苗蕊决定出院,谢恒当然不愿意,可也拗不过她,只能紧随其后的出了院。
临别前,谢恒鼓足勇气表白了一次,“苗小蕊,你愿不愿意做我女人?”
苗蕊沉默了几秒后,“谢恒,给我点时间。”
谢恒咬着后槽牙,扯出一个巨难看的笑容,“行……我等。”
十几年都等了,他也不差在多等一时半刻。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苗蕊的工作面试即将迎来,谢恒也真正开始着手新公司的各种筹备。
两人心照不宣的替对方着想,并没有见面,只是每天一个电话牵绊着彼此。
这天,太阳毒辣辣的热,仿佛整片大地它都要试图烤焦。路边肥厚的树叶都打了卷,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大四本就没有多少课,苗蕊的毕业设计眼看也要完成了。所以,她在学校的日子也越来越少。
她徒步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拎了一袋鲜嫩多汁的桃子。骄阳晒得她脸颊一片红润,细细的汗珠映在额头。
她抬起眸子看向前方,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傲然挺立在她的单元门前。
这个小区住的都是普通人家,能开的起这么好的车的人应该没有,可这又会是谁的呢?
苗蕊也不想多想,可她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车主从后视镜中看见苗蕊曼妙的身影,打开了车门,缓缓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黑色的短发用啫喱在发顶做了一个发型,一双桃花眼依旧勾人魂魄,嫣红的薄唇如腊月的寒梅傲然绽放,他向前走了几步,停在了苗蕊面前。
上扬的嘴角透着蛊惑,“苗蕊,我应该是爱上你了。”他赤裸的表白,毫无掩饰,反倒是被告白的苗蕊浑身一冷。
“方采陈,这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苗蕊的语气冰冷,又不同于对待谢恒的,此刻的她更像避他如蛇蝎,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方采陈露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又挪动步子向前了一步。
近在咫尺的容颜就是折磨着他夜不能寐的罪魁祸首,想着夜夜与不同女人的缠绵纠缠,只能闭上眼睛幻想着身下的人就是她方能达到顶峰,而这之后却又是无休无止的空虚。
他怎么也忘不了那日在帝都出现的她,就像是出入凡尘的精灵一般,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吸引着他犯罪的欲望。
他知道她是个尤物,却不曾想过打扮之后的她更明艳动人。
偏偏,那晚上她处处与谢恒保持距离,却又处处替谢恒着想。要不是她最后的那一席话,想必他也不会这么快同意和谢恒签订协议。
此刻一想起那天的场景,他还是心生嫉妒,“苗蕊,我和谢恒之所以这么快合作,是因为我们之间达成了一个协议,你想不知道是什么吗?”
“真抱歉,我还真是不想。”苗蕊不假思索的拒绝,她对那些根本就不感兴趣。
“可你不感兴趣我依然要说。”他嘴角邪魅一笑,身子前倾附在苗蕊耳边轻声说,“他答应等他玩腻了之后,把你送给我。”
说着,他自己都笑出了声,原来自己还有这么阴柔的一面,居然才发现。
话音刚落,苗蕊出乎意料的笑了出来,“哦,那你等着吧。”
方采陈一囧,这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杀伤力。他瞬间收回了笑意,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苗蕊,就像看一个怪物。
“你不信?”他不死心,又问。
苗蕊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渐渐收回了笑意,“信,不过他倒是一辈子都不会腻。”
别的她不敢保证,可唯独谢恒对自己那份过度的执着她是如此有信心。这样的想法突然从脑海涌出,苗蕊着实也吓了自己一下。是什么时候,她居然有了这样的意识,潜意识里已经确定他永远不会抛弃她。
或许就是他不惜牺牲自己,就只为求她一个日后安心。
可能是这样拙劣的谎言轻而易举被苗蕊识破,方采陈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面子。他把插在兜里的两只手抽出来,夺过苗蕊手中的购物袋,“居然没骗过你,真是有点不甘心。这样吧,我帮你拎上去就当是赔礼了。”
不等他说,就自顾自的走进单元门,还一边吼,“对了,你快点跟上,主人不在家我开门总是不太好。”
苗蕊一愣,居然连她家钥匙都有,真是有钱就能通神。
想着,细眉微蹙,紧跟其后的追了上去。
狭小的两居室虽然是老楼,可却被苗蕊布置的温馨整洁,方采陈不习惯这样简陋的环境,他巡视了一圈,所有房间加在一起,似乎都没有他的卧室大。
他不自觉的皱起了眉,随便找了个相比较还算是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苗蕊把门开着,她警惕的看着方采陈,“东西送上来,你可以走了。”苗蕊下了逐客令。
走?好不容易才上来,说走就走,怎么可能?
方采陈把白色西服脱下来,搭在沙发上,四处看了看,“洗手间借用一下。”
苗蕊皱眉,漂亮的笑脸冷若冰霜,明明是炎炎夏日,方采陈却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
她指着左手方的卫生间,“在那。”
方采陈不停留,立刻钻进了洗手间,模样看上去还挺急的。
她把桃子摆在了冰箱的恒温仓里,关上了门,又站回了门口,警惕的瞧着卫生间方向。
没过多久,冲水的声音响起,方采陈推开门,半举着湿漉漉的手出来了。
他有洁癖,别人的毛巾他可用不管,当然苗蕊的另当别论,可问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