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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别人的爱情里你或许是经验丰富可以侃侃而谈的导师,可一旦面对自己的感情,再糊涂的事都会觉得理所应当。
温文说苗蕊是白痴的时候,何尝又不是在说另一段爱情中的自己。
福子两腿跨着,高大的脊背靠在小沙发里,全然不顾及人家沙发的感受。他眉头炯炯,眼神犀利精神,“苗蕊,你今儿个爱干嘛就干嘛,反正我是不会走的。”
天生小麦色皮肤的福子,身材威猛魁梧,说起话来听上去怎么像是幼稚园里的小朋友?
“得了,咱们谁也别争了,今天晚上全都留下来陪夜,OK?”温文夹在中间成了受气包,索性她也不管了,落得个耳根清净。
好了,这下终于天下太平了。
这一夜,苗蕊蜷缩在谢恒身旁,紧贴着他轻柔的呼吸安稳的睡着,福子窝在小沙发上睡得不太舒服,整个脸在睡梦中都是皱在一起的,温文要好一些,身子躺在沙发上,还有福子的大腿当枕头这一觉她睡的倒是香。
天才微微亮,温暖和煦的阳光大面积的从没有落下窗帘的窗子照了进来,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把沉睡中的苗蕊唤醒。
谢恒有个习惯,每天早上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亲吻苗蕊光滑的额头,而后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一句‘早安’。
显然,今早的谢恒是做不到了
苗蕊学着他平日里的样子,左手支撑起侧身,右半边身子覆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双唇落在昏睡中谢恒的额头,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极小声的说,“早安。”
轻柔的动作,娇嫩的声音,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发生,这么美好的画面早就醒了的福子温文二人还真不忍心打扰。
不巧的事,可能是昨晚着了凉,温文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苗蕊的目光刷的一下就瞄了过去,“你们醒了?”
温文有点尴尬,被咳嗽憋的脸颊通红,“刚醒,刚醒,我俩什么都没见,你们继续。”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明显的事实。
福子真是被这猪队友蠢哭了,大姐,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呢?
苗蕊不觉得有什么难堪,她大大方方的掀开被角穿上一双柔软的拖鞋,随意把长发挽起,眸色沉静的看向两人。
“谢恒还没苏醒,没什么好继续的。”
温文瞪大了眼睛,‘没有苏醒’,‘没什么好继续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醒着是不是就要做一些有益感情升温的运动了?
苗蕊呀,苗蕊呀,认识四年多,居然都不知道她思想这么奔放?
还没等她YY完,苗蕊喝了一杯温水后不慌不忙的又说,“我是不是耽误你们?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
刷一下,不但温文白皙的小脸红到了脖子根,就连皮肤黝黑的福子都能看出一点不自然。
“苗蕊,你他娘的这脑袋瓜子是不是被恒子灌黄片灌多了?”
温文杵在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话说,他和福子自从慈悲镇回来之后,两人的感情确实好了不少,情侣之间的事情该做的也都做了,可唯独最后一步,无论温文怎么勾引他,他就是坐定了柳下惠。
提起这件事,温文也煞是苦恼。
苗蕊没有太大反应,毕竟在男女之事上她从不忌讳,不但谢恒需要,同时她也需要他的慰藉。
在说,都是成年人,这种成熟的话题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
“谢恒从来不给我看那些东西,如果你有,随时可以发我邮箱。”
高挑的身材沐浴在斑驳的阳光下,还是昨天那身浅灰色兔毛的连衣裙完美的贴合在身上,裙摆处稍稍有些褶皱,但绝不会影响整体的美感。
她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换上了高跟鞋,又恢复了精英女战士的干练。
她拿出手机给武励打了一个电话,简单阐述了谢恒的状况,又随即交代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后才放下了手机。
这一系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绝对拥有一个领导者的能力。
所以福子才谁说,这个世上能配得上谢恒的,除了苗蕊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不但是为人处世,朋友交际,就连神韵和处事风格都那么雷同,他们站在一起那就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武励的办事效率一向是极高的,没过多久,他就匆匆来到了医院。
看见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憔悴的谢恒并没有太过惊讶,轻瞄了一眼后,随即径直朝苗蕊走来。
亘古不变的黑色西装,沉稳内敛,抬起黝黑的眸说道,“夫人,这是您交代的换洗衣物,还有和达成官司的相关资料。”
一个行李箱,一摞蓝色的文件夹赫然呈现在苗蕊面前。
她翻看了几页后确认无误又递给了武励,他接过来,转身放到了病床前的柜子上,同时把行李箱里的衣物整齐的排放在衣柜里。
最称职的助理不但是业务能力出色,更重要的是有能力处理好领导交代下来的私事。
这也是当初谢恒选中他的原因。
倏地,福子和温文两人面面相觑,觉得他们两个大活人杵在这里倒显得无所事事,成了多余,再三思量之后,决定先暂时离开。
第九十三章不速之客()
季节在变,温度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
蓉城的天气就是这样,忽的一下,天就热的让人喘不过来气,骤然,天气又瞬间冷的让人忍不住哆嗦。
转眼才过几天,温度就下降尽十度的温差。
光秃秃的树干只剩下干枯孤零的树枝,偶尔几只还没有来得及飞去南方过冬的鸟儿叽叽喳喳鸣叫两声,随后可能是因为太冷的原因,也纷纷扑腾着翅膀飞去远方,寻找更温暖的落脚点。
VIP病房里吹了空调,苗蕊又怕谢恒的身体太干缺少水特意让武励买了一个加湿器二十四小时的运行。
几天没有进食,全靠输液提供养分,英俊的脸颊明显凹陷下来,颧骨突出更显棱角分明。
脸色白的几乎没有什么血色,浓密的睫毛铺洒在眼帘,形成一片好看的区域,双唇稍稍有些干,苗蕊时不时就要用棉棒沾着水给他擦拭。
达成的案子有些棘手,因为当时她在达成的时候看过整个卷宗,他们的证据链非常齐全,就算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律师去打,都很难输,偏偏这次还是邱子豪亲自来做诉讼律师。
确实有些让她焦头烂额,她细眉微蹙,洁白的牙齿咬着手中的黑色钢笔,陷入一场纠结的思考驳论中。
蓦然,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苗蕊没有理会。
这么不礼貌的人,除了福子她再也想不到第二个。
可在一感觉,似乎又不对,福子的脚步声不会这么轻,他一项大大咧咧嚣张惯了不会这么蹑手蹑脚。
猛地一抬头,苗蕊就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深的如同宇宙中的黑洞带着强有力的霸道止不住就要吸了进去。
这眼神太过危险,也太过黑暗。
不等苗蕊反应过来,她双手就被眼前的男人单手禁锢在身后,按压在了雪白的墙壁上。苗蕊细眉紧蹙,厌恶的瞪着他,刚要抬腿,男人就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样,腾出一条长腿抵在了她光滑的膝盖上。
“苗蕊,你越是紧张恨我,我就越是欣喜爱你。”一双桃花眼轻佻,嘴角肆虐的笑意仿佛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带着一股恨意,嗜血。
苗蕊咬着牙,从牙缝中冷冷吐出几个字,“方采陈,你就是一个病态。”
“呵,我变态?”方采陈眸色暗红,妖娆的脸颊危险气息逐渐加深,他身子前倾,保持着一种近乎柔情爱抚的暧昧姿势。
乍一看,就像是两个相爱的人彼此互说情愫,甜蜜又忧伤。
“苗蕊,我变态也都是被你逼的,知道吗?从我出生那一刻,只有我不想要的,就没有我得不到,当然……你也不会是例外。”笑意加深,尖锐的虎牙冉冉发亮,像两枚锋利的尖刀。
苗蕊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沉浸神色,她轻轻抬起眸子,冷声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哦?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做些什么似乎也对不起你。”他抬起空闲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光滑的脸颊,那吹弹可破的触感让他浑身都颤栗。
他吸了吸鼻腔,模样沉醉,半眯着眸子没有人能够琢磨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或是要做些什么,这无疑给苗蕊带来了更大的不安。
气氛有些诡异,漂亮的眸子冰冷刺骨比利刃都要锋利千倍。
突然他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笑了笑,“如果我要当着谢恒的面要了你,你说,这会不会很刺激呢。”
苗蕊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僵硬在一起,动弹不了,她脸色阴沉,殷红的双唇都失去了血色,“方采陈,如果你想要死在你面前,你可以这么做。”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方采陈究竟有没有用,或是有多大的用,可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这一瞬间,她到希望方采陈是真的爱自己的。
果然,方采陈的脸色变了,笑容变得不再那么妖娆邪魅,桃花眼上平添了一股深深地怒气,他双眸发亮,咬着牙说,“苗蕊,你就算准了我舍不你死。”
显然,苗蕊赌赢了。
利用方采陈对她的爱,让这场危机化解。
所以说,你爱的人恰恰是你的爱人那就缘,你爱的人偏偏不是你的爱人这就是孽。
缘孽往往就差一个角度。
苗蕊没有说话,卷翘的睫毛垂在眼帘在眼底映出一片暗影。
“好,既然动不了你,那我就换一个方式。”方采陈松开了苗蕊纤细的手臂,她终于得到自由下意识的就离他远了不止一两步的距离。
方采陈有些受伤,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表情,“前阵子,我在达成投了了一笔资金运行一个项目,结果被谢恒摆了一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