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耍锘肆椒桑傥奁谛怼
我长久的注视跳跃的火焰,他不知他烧掉的是我对他仅存的思慕,他更不知,他无情的一挥却是我多年深藏的珍贵,这一挥断了我所有的念想,这一挥我与他今世再无所剩
我藏起情绪,莞尔一笑:“罪妇本也有此打算,如今便省了力气,还要多谢太子殿下。”
他如同怒狮,我想此刻如有可能,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我吞入腹中,连骨头渣子都能尽数嚼碎。
可没有预想的撕咬,我便被他一把扛到肩上,压住的腹部有片刻的窒息,他毫不迟疑的大步踏进屋内,径直走到塌前,屋子有半截未燃尽的残蜡,毫无准备就被扔在床榻上,清晰可闻骨骼碰撞的声音。
我强忍着疼痛,双手支着床榻,死死的注视他,他垂着眼俯视看我,一刻都不曾游离,他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衫,我本能的向里挪近,在我还处于懵然的状态,我只能感觉眼前的光亮被他尽数遮住。
没有温柔,没有怜惜,他将我被扯烂的衣服抛在地上,紧紧钳住的双手,终结了我的反抗,毫无预兆他便又在我想要平淡栖身的冷宫,对我再次羞辱。
这次他轻而易举便将我本是脆弱的心房一举击碎,咬住的下唇有血腥冲鼻,我攥紧头上的床柱,努力不让屈辱的喊叫声从口中发出。
他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只得闭紧双眼,不让屈辱愤恨延伸。
他似乎想将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如果说第一次我还可原谅,这第二次我还要为他找什么样的借口,疼痛远不及他划开我心中尚未结痂的疮疤,他能否看见那里鲜血直淌?
“不是不在乎吗?本宫赏赐你的这些雨露,你可要好好珍惜”
他的嗓音嘶哑可怕,暧昧深沉,我不作答,全身僵硬的抵抗,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发泄完毕,身上骤凉,我尚未睁眼一把拉过被子,将似秋日落叶的身体盖住。
我只能听到他穿衣的窸窣声,随后一句冰冷的话语:“这次没有凉药,若你真的怀了本宫的孩子,就自己了结吧,本宫记得你的医术尚好”
他走了,眼泪终于可以落下,这一刻我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我翻身下榻,胡乱的找了一件衣服蔽体,狠命的将窗子打开,涌进的寒风逐渐将屋中糜烂的气息吹散。
我将床榻上的被褥撕扯在地上,狠命的在上面践踏,唯一一张木桌被我掀翻,残蜡倒在地中央,不一会便慢慢熄灭,我颓然的瘫倒地上,支着双臂埋着头痛哭。
除了哭泣我已经无事能做,不怕两个人分开之后的互相怨恨,而是爱了很久的人,突然像陌生人擦肩而过,当初植入骨血的亲密,怎会就变成俩俩相忘的冷漠?更何况羞辱践踏
外面有微弱的敲门声,大概是青秋,我无力的启口:“青秋吗?你去睡吧,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是我,路远”
没料到他还没走,刚刚那一幕他是知晓的吧?我怎敢将狼狈呈现他人面前。
“我没事,我要睡下了,你走吧”
“奴才只想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我没有力气再做纠缠,擦掉泪水起身打开房门,他随着我进了屋内,我翻出前几日常祥送来的残蜡点燃,坐在椅子上,路远就站在我面前。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他略微一顿,轻叹一声:“宸主子与殿下这一路走来,路远比任何人看得还要明白,明明都是用情至深,为何如今变得这般田地”
我冷笑一声:“这话你怎么不去问你的主子?”
我挪到榻上将椅子让出来:“坐下说吧,现在我不过就是个罪妇,和你的身份没什么区别,这主子二字,以后还是不叫为好。”
他也不多承让便坐了下去。
“宸主子对奴才有恩,即便只做了一日奴才的主子,奴才便认定今生都是主子。”
我也不再强求,我晓得他的固执,他继续娓娓道来:“这些话若被殿下知道,想必奴才已经身首异处了,可奴才实在看不下去了,宸主子在冷宫这三年不好过,殿下又何曾好过过”
他既是南宫彧的人自然会为他说话,我并不搭茬只听他自言自语。
“当初,殿下为了保住主子的性命,将你暂时押入天牢,这期间不停的奔走联络,才使得三军将士和全城百姓为主子请命。”
这个他不说我也猜到了,在当时我并不恨他,不过是怨他害了落棉姐和她孩子的性命,可这些我也明白,他是不能不为之,时间久了,怨恨也就淡了,如若能够一辈子相安无事,我想我也不会再同他计较。
“这三年,殿下没有一日发自内心笑过,奴才知道,宸主子带走了殿下的心,有多少个夜晚,奴才就是跟在殿下身后,看他默默走到冷宫这里来,一站就是一夜”
这些我却不知情,他又是何苦,不过是千帆过尽物是人非罢了。
“殿下的书房挂着主子的丹青,现在除了奴才任何人都进不得,月宸殿还和主子离去时一般模样,殿下隔上几日总会去那里坐坐,连主子种下的花草都要亲自打理,奴才知道这辈子殿下都放不下了,今日来也是因为明日的大婚非他心中所愿,他只不过找个借口来见主子一面”
第202章 桃之夭夭(二更)()
我垂着头,即使我明白他的心意又能如何,我俩都没得选择。
他又长叹了一声:“奴才说这些不是来为殿下说情,实在不想见你们这般,也许这些话并不能挽回什么,只是奴才不忍殿下的伤情,也不愿见宸主子误会。”
我终于缓缓开口:“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心里也会有个掂量,太晚了,你且回去吧,明日殿下大婚,恐怕还有很多事要张罗。”
听了我的话他站起来:“主子是个明白人,不管殿下做什么,只要记住,殿下的心里始终装的都是主子……”
这一夜弄得精疲力尽,反而能睡着了,第二日天气尚好,大概老天也知道寒晏的储君将要大喜。
一整日喜乐炮竹声都不断,大贺的烟火足足又燃放两日,冬日来了,总算归于平静。
再过几个月又是一年过去了,这冷宫我一呆便是四年。
月事的如期而至反倒让我安下心来,如今这般疼痛仿佛也没了之前的无可忍耐。
腊月里,墙角的几枝梅树开了花,红红艳艳的甚是好看,青秋病了,我将她挪至我屋内,冷宫里的人最怕生病,万一有个延误耽搁没准就送了『性』命,所以,我更为细心的看护她。
除夕这日,她才算逐渐好转,能勉强起来与我吃年夜饭,虽身处冷宫,我也尽量将日子过得看得过眼去,每到佳节常祥都不忘给我送些应节的吃食,两盘热腾腾的饺子,两碟小菜,竟还有壶清酒。
酒水淡而无味,想必是普通下人才喝的,不过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青秋逞强的喝了一盅,身上发了汗,倒头睡下,我在她身上压了两床被褥,才勉强可以御寒。
地中间拢的火盆呛的我头疼,便裹了几层棉衣出了房门,此时正是万家欢聚的日子,远远近近的炮竹声让我想起初来雀城之时。
那时虽然玄歌不在我身边,却不似这般孤独寂寞,起码还有自由可言,如今我也只能仰望星际,越过高墙将思念深埋心底。
越是这样的日子我越是想逃离,渴望天地山水间清新的空气,模模糊糊听见墙外有人语声,却听不分明,大门开启,现如今每当那扇生锈的铁门有一丝声响,心都会紧张的『乱』蹦,我反身进了屋子,熄了蜡烛,生怕再有什么变故。
我的院中的大门咯吱了半晌,暗暗叹口气,许是我住在这冷宫的第一个院落,每每什么事都是首当其冲,我还在想着,若有机会便换了院子住,不等心思回神,便听一声清脆的呼叫,是个陌生娇嫩的声音:“这个院子的人呢?”
我屏住气息,侥幸的以为她若见没人便会离开,不曾想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只得深吸口气推开房门走出去。
院中站着不下十个侍卫宫女,中间围着一个年华正茂,一身水粉的娇俏女子。
她见了我歪着头瞧着,忽的一笑,如乌云散去,晴朗一片。
大概是她的贴身侍婢,上前拉住她:“主子还是回去吧,冷宫是禁地,若被殿下知晓要责罚奴婢的。”
她推开那婢女的手,有些踉跄着上前,似有酒意,手指向我:“本宫问你,你可知玄非鱼住在哪个院子?……”
她自称本宫,她的婢女口中说的殿下,难道,她就是南宫彧新封的太子妃——曲夭夭?
我与她对视,新任的太子妃,非落棉那般清寡端庄,非承安那般绝世孤高,更不似我这般静雅淡泊,她像是含苞的腊梅,于一众茫茫中『色』彩分明,俏皮灵动,嫩白的肤『色』,璀璨的双眸略带着一丝狡黠,她同样注视着我,笑容始终滋生唇畔。
“本宫问你,可知玄非鱼何处?”
我淡然一笑:“在下便是……”
她一愣,接着回头去看下人,再转过头时笑容隐了,微微嘟起的小嘴,可爱更甚,我有些懊恼,竟会觉得南宫彧的新任的太子妃招人喜爱,莫不是冷宫呆的久了,精神不大好了。
她歪着脑袋看了我半晌,一副不解的嘟囔着:“竟没瞧出哪里特别,莫不是本宫喝多了,有些眼花?”
我对向她身后那些奴才说道:“你们不知这冷宫乃是禁地?竟任由太子妃来此,还不快速速带回宫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做过太子妃,自然有些威仪,那等奴才听后立时上前挽住曲夭夭,而她似乎特别讨厌别人的挟制,一把挣脱:“本宫不回去,本宫还有许多疑『惑』……”
正在纠缠中,只见南宫彧带风一般跨进门槛,我一时有些错愣,他如此急切莫非是担心他的新『妇』,他不过稍稍瞥了一眼台阶之上的我,随即走到曲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