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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开移出十几米,猛地蹿出,嗒嗒嗒一阵猛she。
四个榆木脑袋哪想到会从旁边蹿出来,每个人都身中多弹,大头冲下,噼哩扑隆从楼上栽落。
高见靓感激复杂地向谢开望去,她绝对相信,没有谢开,她再多几条命也不够送。
谢开步枪一扔道:“快走!”扯着她就向大院后门疾奔。
迅速赶到,又一脚把院门踹开,当然也没忘捡一把两个死鬼的枪,高见靓也捡了另一把,两人出门而去,直奔河滩。
谢开这才得空,掏出手机给荆鹏打电话:“荆鹏,我们出来了,快过来!”
荆鹏咋舌不已道:“我靠!老大,不是?你应该才刚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咋卧的底呀?”
谢开好气又好笑道:“别废话了,赶紧来。”
荆鹏兴奋道:“好咧,你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到!”
电话里嗡一声响,听起来就是引擎的声音,说明这活宝干得不错,正在船上等着,应该就在附近,谢开放心地挂断电话。
高见靓见他又打电话,诧道:“这又是谁?”
谢开道:“当然是接应我们的人,难道你还泅水逃跑?”
高见靓可不就这么想的,悻悻瞧他一眼,没在这时候废话。
两人逃到河边,谢开一眼就看到一处缓坡下,荆鹏用三块石头做的记号,招呼一声,出溜向下一滑,就势卧倒。
高见靓跟着卧倒,情急地问:“你那人什么时候到?”
谢开道:“很快,坚持一下。”翻开正中的石头,揪出两把用塑料袋包裹的手枪:“子弹打没了用这个。”
高见靓见他准备如此周全,就想再问两句,却见谢开忽然笑了,奇道:“你笑什么?”
谢开忍住笑道:“我在想,以后你们jing方再卧底,是不是应该成立个非处阵线?”
高见靓俏脸一红,登时大窘,猛地踹他一脚:“你还说?”
谢开再忍不住,一阵仰面大笑。
高见靓气得直想哭,更委屈得想哭,郁闷得想哭。这么好的计划,她做得也足够出se,哪想到会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露馅?那些黑帮分子简直都变态,她丢人现眼不说,回去都不知道怎么写报告了。
谢开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面,又促狭道:“那个事,你要需要,我可以帮忙哦。”
高见靓真要哭了,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你……”刚要发飙,就听院内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帮分子们追上来了。
谢开急翻过身,交待道:“听着,这道门很容易守住,但他们冲不出来,可能会到楼上向我们she击,或者从前门绕过来,你只要专心守住后门,其他都交给我,清楚吗?”
高见靓收拢心思,微一颔首,凝神将枪口对准后门。
两人严阵以待。
坏蛋们很快冲过来,急着奔丧一样冲出大门。高见靓早准备好了,砰砰砰砰连续单点,眨眼撂倒三个。
坏蛋分子损失惨重,又一窝蜂地退回门内。
谢开意外道:“行啊,枪法不错。”
高见靓找回几分得意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打枪。”
谢开还想说什么,忽听枪声大作,子弹如泼雨一般she过来。两人急忙低头。原来是坏蛋们被阻击,都躲到墙后,只把步枪探出门乱she。
谢开立即改变策略,将手一指:“你左我右,一起来。”
高见靓会意地点头,两人各向侧旁滚开一段,自斜向位置向门内交叉she击。
这下坏蛋们连枪也不敢探了,只得留几个躲在墙内,大队人马兵分两路,如谢开所料,一部奔楼上,另一部从正门出来,沿侧墙向后绕过来。
两人按预定策略,分工协作,各司其责,黑帮分子虽人多势众,却丝毫近不得前。
此时已是傍晚,天边夕阳红红,美丽清新的原生态热带湿地迷人的招摇,可惜,却上演致命枪战。
两人以少敌多,弹药很快将罄,高见靓边打边看谢开,明显着急了。还好,河面上传来一阵嗡嗡声,荆鹏及时到了。
荆鹏听得乒乒乓乓的枪声,激动得无以伦比,单手cao船,从艇里cao出一只jing用榴弹发she器,通通通!对着黑帮分子就一通催泪瓦斯。
可怜坏蛋们被谢开的烟雾炸弹熏一阵,又被瓦斯弹呛得鼻涕眼泪直流,原本就不jing准的枪法,更离谱得没边了。
谢开大喜,叫一声:“快走!”武器一扔,冲过去将高见靓拖起,不待荆鹏靠近,就涉水迎去。
荆鹏边减速边大叫:“老大,在、在……”本想说“在这呢”,却在不出来了。他听谢开说jing察,谢开也没解释,习惯xing就以为是男的,哪想到是个俊俏的大美人?
谢开扶着高见靓,从齐胸的水中涉至艇边,喝道:“快帮忙。”
荆鹏如梦初醒,忙帮着往船上拖,还颇不满地道:“老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闹半天是嫂子,你倒早说呀!”
谢开哭笑不得:“别胡说八道了,快开船。”把高见靓推上去,猛地撑上。
高见靓窘着俏脸儿,难为情地嗔怪谢开一眼。
谢开介绍一声:“我兄弟荆鹏。”
高见靓赧然点头,礼貌道:“谢谢你,金兄弟。”
荆鹏正cao船转舵,忙不迭回身:“不是金,是荆,草字头那个荆,和秦始皇齐名的荆轲就是我祖宗。”
谢开直想把他踹下河,什么时候了,耳朵还挺贼呢,气道:“痛快儿走!”
荆鹏应一声,赶紧加速,小艇发着嗒嗒声,在河面上划个半圈,掉头向来路逃蹿。
坏蛋们终于冲过来了,边向岸边跑边放枪,子弹嗖嗖自河面掠过。
谢开叫道:“快趴下!”
话音刚落,就听高见靓闷哼一声,手捂左胸,通一声栽到船舱。
谢开大惊,急扑过去:“伤哪了?”
高见靓紧蹙眉头,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没事。”
谢开揪着心把她抱牢,缓缓移开她手,见一颗子弹从左肩胛下she入,整个左胸都染红了,好在应该没伤到心脏,急脱下外衣,为她止血。
荆鹏大怒,恶骂一声:“cao你妈的印尼猴子!”船也不开了,从兜里掏出两颗杀伤弹,cao起榴弹发she器,就给装进去了。本来不想过分伤人,现在当然不会客气了。
轰轰两声,千多颗钢珠在岸边炸开,黑帮分子哭爹喊娘,倒下一大片。
这才解恨地把武器摔进水,载着两人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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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感动生命(上)()
夕阳红红,白浪翻飞,小艇割裂绚烂的平静,在河面急速冲驰,两岸的芦苇齐刷刷地摇摆,在夕阳西下的近晚,焕发着勃勃生机。
高见靓面se惨白,无力地躺在谢开怀,身前血红一片,左肩的枪伤更是让半边身子都难忍地胀痛,虽紧咬牙关,苦苦忍耐,仍呼吸急促,孱弱的娇躯不时筛抖。
谢开看着她凄惨的模样,心内揪疼难耐,好不痛悔,只能一再拥紧她娇身,祈望能减少她痛苦。
荆鹏驾着艇,亦不时回望,心里充满内疚,认为高见靓中枪,是他多嘴才造成。
谢开虽心情沉重,但仍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这是流弹,谁也保不准,不关你事。”
高见靓也强展出个笑颜:“是啊,荆兄弟,真和你没关,是我运气不好,再说我也没什么大事,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荆鹏越发不是滋味,但听两人都这么说,也勉强挤出个笑容。
小艇在河面上七扭八拐,五、六分钟还没到,谢开看看怀里的高见靓,有些急了,问道:“荆鹏,怎么还没到?”
荆鹏道:“就快到了,我租两个房,一个近,一个远,远的我本来合计和你接头用,我刚才在近的来着。”
谢开暗暗苦笑,荆鹏想的还是很周到,怪就怪他们露馅太快了。
两分钟后,小艇减速,离开干流,拐进一条小岔流。
不多远,一座观景房出现,荆鹏缓缓靠稳,对谢开道:“老大,我再回去开一段,制造点假象,再买点药回来。”
谢开道:“去,不过药要快。”匆匆抱高见靓上岸。
荆鹏应一声,急急驾艇离开了。
◇◇◇◇◇
一楼没有卧室,谢开直奔二楼,寻间卧室,一脚把门踹开,小心翼翼地把高见靓安置在沙发上:“你先扶着点,我去去就来。”
高见靓轻轻点头,右手压住左肩的伤口。
谢开对她笑笑,到洗浴间揪两条毛巾和一件浴袍,又重新返回。
此时的高见靓秀发凌乱,气息急弱,额头滚满汗珠,脸上血se全无,上身尽被鲜血染红,下身亦被河水浸透,模样极是不堪,凄惨至极。
谢开揪着心蹲到她身边,用毛巾换掉自己被鲜血浸透的外衣,又拿过另一条,沾拭她额上汗珠问:“很疼吗?”
高见靓微微摇头,强笑下道:“还行,我能撑得住。”
谢开也笑了,不过有些苦,满心愧意道:“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看来我做不到答应你的事了。”
高见靓眼圈一阵灼热,连忙摇头:“真不是你的错,就是我运气不好。”
谢开涌起一股复杂的酸涩,刚想说话,高见靓一把抓住他手臂,目光坚定地道:“听着,只要你把我的伤治好,我还会完完整整地跟你回去,你就不会违背你说过的话。”
谢开酸涩又换成惭愧,重新振作道:“你说得对,不过此前,我要先做件事,还需要你更坚强点。”
高见靓温婉道:“没关系,我说撑得住就一定撑得住。”
谢开微微笑笑,稍停才道:“我不是说给你取弹头,是另外一件事。”
高见靓奇道:“什么事?”
谢开抓过那件浴袍,尴尬道:“你衣服被血浸透,裤子也湿透了,我必须帮你脱下来,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