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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春香想起了李铁拐,李铁拐家里有个小毛驴车,李铁拐经常赶着毛驴车去县城。就跟红梅道:“红梅,快去叫你铁拐大伯,叫他赶紧赶着他那毛驴车来。”
红梅听娘这么说,答应着就往李铁拐家里跑。跑到李铁拐家,李铁拐正在家里坐着喝酒,他一只手拿着酒葫芦喝酒,另一只手抓着盘里的咸黄豆往嘴里扔,他吃一个咸黄豆,滋一下喝一口酒。他老婆在一旁看着他喝酒的样子,很不耐烦地道:“喝,喝,喝死你算了,整天喝那些尿汤子,有啥用!”
李铁拐呵呵地笑道:“喝尿汤子?不喝咋?你看你这臭娘们,身子太娇贵,一个月都不叫碰碰!”说着,他咕噜又喝一口酒道,“老婆啊,再过几天俺就又要出门了,这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俺这心里闷得慌啊!闷得慌喝个酒都不行,你说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他老婆气哼哼地道:“想灌那些尿汤子你就灌,灌死算了,少找那不要脸的理由!”
他们俩口子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红梅慌慌地跑进来,她喘着粗气道:“铁拐大伯,快赶上毛驴车去村卫生所,钱石头被人打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医生小花叫把他赶紧送到镇医院!”
李铁拐一听红梅说这话,放下酒葫芦,二话没说就去套驴车,他瘸着一条腿,边套驴车边问:“红梅啊,钱石头到底咋得了,咋就叫人打了啊?”
红梅道:“具体我也不知道,石头昏迷着,他流血太多,小花说得赶紧去镇医院输血!”
李铁拐边套驴车边道:“好,好,这就好了,咱这就走!”
这时,李铁拐老婆也不跟李铁拐吵了,帮着李铁拐一块套着车,她一边帮李铁拐套车一边嗔道:“看你喝那些酒干啥?路上咋赶车!”
李铁拐道:“不碍事。”说着,驴车也套好了,他跟红梅道:“你打头走吧,我很快就到。”
红梅跑着先往村卫生所去了,红梅刚到,李铁拐赶着毛驴车也到了,乡亲们帮着翠芳、春香把钱石头抬上驴车,翠芳和春香坐上驴车,李铁拐赶着,匆匆地去了镇医院。
到了镇医院,医生叫钱石头住了院,给石头输上了血,翠芳和春香这才松了一口气。
钱石头输上了血,但仍然昏迷着,他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一直呼呼地睡,翠芳喊他的名字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映。翠芳没办法,心疼的在一旁抹眼泪。
春香劝道:“翠芳姐,你不要害怕,刚才医生说了,是脑震荡,现在主要是失血太多,输输血恢复几天就会好了。”
翠芳边抹眼泪边道:“不知是哪个黑心肝的人给打得?他的心真很,把人往死里打!”
春香在一旁听着,心想,是不是那个张有德啊?他那人狠着呢,谁要是得罪了他,他非把你整死不可!”她还想,钱石头除了他还能得罪谁呢?钱石头在村里从来没跟谁打过架,就那天张有德在家里被石头堵上了,打了他个乌眼青,这次钱石头被打昏,一定是他指使人干的!
春香越想心里越气,但这事儿又不好意思跟翠芳说,这可咋办?
晚上,春香跟翠芳道:“翠芳姐,你在医院看着石头,我回家去给你做些饭送来。”
翠芳木木地道:“春香,我不饿,啥也不想吃,你回去吧,回去歇歇吧!”
春香道:“翠芳姐,不饿也得吃点东西,不吃东西哪儿能行啊,石头这样躺在了医院,你再饿出个好歹来,那咋弄啊!”说罢,起身就走了。
春香从医院出来,她急急忙忙地往家赶,她想,一是到家做些饭菜带来,二是要到张有德家一趟,她要亲自问问他为啥把钱石头打成这个样!
春香来到了村子里,她直接就去了张有德家。到了张有德家,张有德正在院里跟两个人喝酒,她进屋劈头就问:“张有德,你咋恁狠心,把钱石头往死里打啊?现在还在镇医院昏迷不醒,你这是要对命的!”
张有德正喝着酒,见春香进来了,呵呵地笑了两声道:“春香,看你说的是啥话啊?我一个村长,咋能打他啊,一个小孩子,我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
春香红着脸道:“石头真不是你打的?”
张有德笑眯眯地道:“不是,不是,怎么会是我打得啊!”又道,“春香,既然你来了,来坐,跟我喝一杯!”
春香道:“不是你打的就好,要是我知道是你打的,我不会饶了你!”说完,气冲冲地回家了。
春香回到家,她蒸了一锅馒头,又熬了一锅小米粥,抄了一碗菜,跟红梅道:“红梅,我做好饭了,咱抓紧时间吃,吃了你跟我去医院替替你翠芳姨,叫她也吃点东西。”
红梅道:“好。”又道,“娘,石头还没醒?”
“没有,他的脸苍白,还昏迷着,只是一个劲儿地睡!”
红梅跟娘吃了饭,带上给翠芳送的饭就去了镇医院。
晚上天黑,她们沿着去镇上的小路走,脚下磕磕绊绊的,她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到了医院,看见钱石头还在昏昏地睡,春香道:“翠芳姐,我给你送饭来了,你吃点儿东西吧!”
翠芳摇摇头,道:“不,春香,我不饿,我不想吃。”
红梅也跟石头娘道:“翠芳姨,你吃点吧,不然你会饿坏的!”
翠芳听红梅这么说,她的眼里就淌下了两行泪,紧紧握着红梅的手道:“红梅,石头被人打成了这样子,姨这心里难受啊!姨这心里吃不下东西啊!”又道,“你说石头他能得罪谁啊?跟咱下这么狠毒的手!”
红梅也着急地道:“姨,咱应该去报案,让派出所去抓住这打石头的坏蛋!”
第十八章 破案()
红梅跟钱石头娘说要报案,可钱石头娘还没有去报案,第二天派出所的两个民警就来到了镇医院,其中一个民警问钱石头娘:“你是这受害人的母亲?”
翠芳道:“是,我是他母亲。这床上躺着的是我的儿子石头。”
“你儿子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了没有?”
“没有,我儿子可老实了,平时没事儿根本不出门,就是出门也跟我说一声,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儿子昨天跟你说去上哪儿了?”
翠芳想了想,道:“我儿子跟我说出去走走,具体去哪儿我也没有问,反正离家不远,要是离家远点,我儿子就会跟我说的。”
民警问到这儿,不能再问了,他们要问也只好去问钱石头了,可钱石头现在还在昏迷着,还在呼呼地睡,他那昏迷的状态就跟睡着了一般。
那两个警察只好道:“现在只好到这儿了,等当事人醒了再说吧。”
钱石头娘很纳闷,问民警道:“那这是谁报的案啊,你们咋知道我们石头被打住了医院?”
民警道:“是一个叫桂花的女人,她说她是去山上砍材,回家的路上发现当事人躺在血泊里的。”
翠芳想,原来是桂花报的案,桂华不但救了石头,还去镇排除所报了案。
钱石头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呼呼地打着呼噜,好像几天没睡觉似的。
那两个民警看问不出啥情况来,走了。
民警刚走,春香就来给翠芳送饭来了,山花也跟着春香来了,山花道:“翠芳姐,是哪个缺德的打得石头啊?下手这么重!”
翠芳道:“不知道,刚才两个民警来问了,石头昏迷着,也没有问出个啥,走了。”
山花道:“那只好等石头醒了再说,石头一定知道是谁干的。”
翠芳叹了口气,道:“是,只有等石头醒了再说了。”
这时,春香跟翠芳道:“翠芳,我给你送饭来了,你吃点东西,然后回家休息一下,我和山花在这儿。”
翠芳一听春香叫她回去休息,着急地道:“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得在这儿守着,要是石头醒了,一睁眼见不到我可不行!”又道,“还是你跟山花回去吧,再说了,就是我回去,在家也睡不着,还不如我在这儿守着石头好!”
春香没办法,她跟山花在医院待了一会儿,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春香一直想着石头被人打的事儿,他想,这事儿一定是那个村长张有德指使人干的,因为石头那天打了他。但这事儿张有德不承认,春香也不好意思跟翠芳说。
春香跟山花走着,春香想着石头挨打的原因。山花道:“春香,这事儿也怪了,石头是咱看着长大的,人长得好,也老实,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他跟谁打过架,怎么好好地就被打成了这样?还下手也太重了,把人往死里打!”
春香没说话,只是闷着头走路。
回到家,红梅问娘道:“娘,石头还没醒?”
“没有,还跟昨天一样在呼呼地睡。”
“娘,我想了一晚上,石头到底是谁打的啊?昨天石头从咱家走了后,没多久就被人打了,还是在山上,那他去山上干啥啊?是不是遇到了啥坏人?”
“那我哪儿知道。”
红梅越想越觉得有些后悔,昨天她不该讽刺石头是胸无大志,更不该说石头是烂泥巴糊不上墙。她觉得石头走时是不高兴的,不但不高兴,而且心里还很难过。
现在,石头在医院昏迷着,这案可叫人家民警咋破啊?她多想叫石头赶快醒来,只有石头醒来了,他被打的闷葫芦才能解开,也才能知道打他的凶手是谁?
又是几天过去了,钱石头还是没醒,他睡得很沉、很香,翠芳一直在医院伺候着,春香和女儿红梅,每天都来医院给翠芳送饭。
这天,翠芳哭着跟春香道:“春香啊,石头咋就一直不醒啊?他到底啥时候能醒过来啊?我这心里真害怕!”
春香安慰着翠芳道:“她姨,你不要害怕,石头是被人打在了头上,这头可是个关键的地方,不好好歇几天,哪能这么快就醒啊!”
红梅也着急地三番五次地往主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