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担心妹妹受欺负,而是那个男人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未来丈夫,如果这样无视自己,与她妹妹做出什么事来,那么也是她不能接受。
此时宋凝久背就抵着门板,甚至可以感觉到宋一瞬敲门时传来震动感,心也绷到了极致了。她想呼救,可是如今被姐姐瞧见自己仅穿着内衣,出现靳名珩卧室模样,姐姐会怎么想?
可是不呼救?
靳名珩已经越来越过份,他头深埋她胸前,手摸到她背手,指尖轻轻一拔,她胸罩暗扣就这样轻巧地被解开,胸前那两团柔软便被解开束缚。
仅这一个动作就让她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如果再不出声,他肯定会过份,那么一定就会做出对不起姐姐事。
“姐…救……”只是她那个姐字还没出声,就被他再次封住唇。
“呜…呜……”推却,却是怎么也推不开。但是既然决定呼救,那便是豁出去了。两人撕扯间,动静自然也弄得很大。
宋一瞬就站与他们一门之隔地方,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也知道两人正做什么。胸口一股怒意涌上来,动手去扭动门把,靳名珩吻着宋凝久,手精准地伸过去,早了一步锁上。
咔嚓一声,令宋凝久骤然感觉到绝望,也让宋一瞬确信两人真躲房间里做见不得人事。
“凝久,宋凝久!”宋一瞬拍着门板,尖声喊着妹妹名字。是提醒她,现压她身上是自己丈夫。
可是宋凝久却被他压门板,死死地压着,嘴住也被堵住。靳名珩也是铁了心不让她回应,而且是要让宋一瞬明明确确地知道,自己和她妹妹做什么。
宋凝久,她如果做不到与家人决裂,那他会帮她。
“放手。”宋凝久听着那一声声呼唤,已经感觉到姐姐愤怒与失望。加明白她此时站外面心情,所以羞愤,使了全身推开他,打不开门,便跑到床边,抄起床头台灯就朝着地上砸过去。
哐地一声,名贵陶瓷台灯地上碎裂,终于阻止他欺上来脚步,划开两人距离。
“靳名珩,你玩够了没有?”她厉声喊。
他与姐姐婚期都定了,还这样跟她动手动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就不能尊重一下自己,还有她姐姐吗?
靳名珩看到她眼睛里愤怒,其中还隐含着一股难以言说悲伤。他知道她反应这么大是为什么,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她姐姐,他笑了,只是唇角弧度有些冷,他说:“宋凝久,你以为你这样,你姐姐就会感念你好吗?”
如果这样想,那她就错了。
他与她发生过关糸,而且并不止一次两次,但凡是个女人都是接受不了,何况宋一瞬那样女人,她之所以隐忍都是有自己算计。傻还是宋凝久,她真以为她与宋一瞬之间还存什么姐妹之情?
对,这些都是宋凝久不敢去细想,她宁愿相信姐姐与靳名珩结合是为了避过卓越,这本来就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自己又可以脱离靳名珩,又有什么不好?
因为靳名珩予她,当初也不过是被迫与她一起,而且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尊重过自己,自己他眼里不过是件玩物,所以她不想再与他牵扯,但是他为什么就是偏偏不肯放过自己?
姐姐是她存于这个世间唯一可感受到亲情来源,他这么做明显就是要将她置于孤立无援境地?
靳名珩也不明白,可是他就是想那么做,让她看清楚这个世界,看清楚她周围人。只有看得清楚才真实地感觉到那种残忍,才不会自欺欺人。
或者,他想让她变成像自己一样人,将她纳自己羽翼下,相互慰藉。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想,他只是依着本能去做,依着性子去做,肆意而为。
宋凝久看着他眸色重重,并不想与他纠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只想逃离这里。所以抱起自己衣服裹住自己,然后拉开房门。
宋一瞬就站房门口,与出来她撞了个正着。两个姐妹目光半空中交汇,宋一瞬手里托盘上搁置着刚出锅,冒着袅袅烟气燕窝粥。而她则是全身**,手臂抱着那么白色礼服掩胸前,可是无论怎么遮也掩不住自己此时狼狈。
“凝久……”宋一瞬喊,表情极为痛心。
“对不起,姐。”宋凝久说,然后步跑回客卧。
宋一瞬听着客卧门板关上声音,她没有动,而是目光重转向主卧室内。
床边地板上散着台灯碎片,靳名珩身子就倚柜子边,前额因为刚刚与宋凝久纠缠有些乱,领口扣子也开了两颗。脸上线条有些冷,为自己点了支烟。
只是这副模样并不显得狼狈,身上流露出一股风流不羁来。他没有去看站门口宋一瞬,没有半分被撞破不自,这情景反而这像是他要效果。
两人就那么房内房外地维持着那样姿态,宋一瞬瞧着他,而他根本当她不存。
宋凝久冲进客卧之后,便直接进了卫生间,手还因为这样羞愧而颤抖着,慢慢松开那件礼服,拿起自己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咬着唇缩马桶盖子上。
许久,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失聪了一般,整个世界一片安静,这橦别墅就好像这个世间里一个被独立出来空间,里面除了她,都没有任何人。就连她,都像一只没有灵魂,不会动木偶,只是待那里。
“凝久小姐,凝久小姐,你还好吗?”门口传来保姆于妈叫声。
她方回神,然后伸展开自己发僵四肢,然后走过去,慢慢打开门。
“凝久小姐,少奶奶请你下去。”保姆看出她情绪不对,所以说得小心翼翼。
宋凝久微点了下头,保姆退下去,她则慢慢走下去。
事情已经出了,就算再难堪总是要面对。而且这一刻,她心里对靳名珩升起一股恨来,恨他连后一丝尊严也不给她。
下了楼,靳名珩并不,只有宋一瞬坐沙发上,不知想什么,听到脚步声回头,便见宋凝久慢慢走下来。
宋一瞬起身,唇角扬起笑,说:“凝久啊,燕窝炖好了,过来尝尝吧。”
宋凝久看着她,她已经撞到了那样情景,却能装得什么都没发生般若无其事,招呼她吃燕窝,可是她也看出姐姐笑得勉强。有句话靳名珩是说对了,没有一个女人会不意自己丈夫与别女人发生这种行为,何况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妹妹。所以姐姐越是这样,她越是感到无地自容。
她咬着唇,眼露悲伤地看着姐姐,说:“不了,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
姐姐还愿意维持着表面平和,没有抓着她头发骂她不要脸,没有拿失望眼神看着她质问,可是姐姐越是这样对自己,她心里愈加自责,难受。
没有再给她说话机会,宋凝久到玄关处换了鞋,拎着自己背包便跑出了别墅大门。
宋一瞬站客厅沙发边,看着敞开大门,外面黑漆漆一片,如同她眸色。
宋凝久离开靳名珩别墅后便一路狂奔,她知道她错了,她今天就不该来到这里,可是错已铸成,不可能再倒回去。只是胸口仍是闷,闷得太难受,便拼命跑,以此发泄。
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经过路边停靠兰博基尼时,靳名珩按了喇叭她都没有发现。直到她跑了很久,很久,跑到没有力气,弯着腰手撑腿上喘着粗气儿,才发现后面跟了一辆车。
事实上靳名珩早就开车出来了,而且仿佛是料定她会单独从别墅离开,所以车子一直停车道边等待。
两人就那样站夜色下,一个坐车里,一个站路边相望。只是望着,因为他给予那些东西,已经沉重到她连咆哮力气都没有。
“上车。”半晌,靳名珩才吐出两个字。
宋凝久并没有动,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今晚夜色阴沉沉,没有半分星光,就像压她心头。她说:“靳名珩,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他们之间没有爱与不爱问题,他靳名珩女人也多如过江之鲫,又为何非揪着她不放?看到她一无所有,就那么痛?
靳名珩看着她,他等这里没有别意思,只是想靠近或得到,通过各种手段,却因为她这悲伤绝望表情而怔住。
不能放过她吗?
不能!
但是为什么?
她也不过就是众多女人中一个,如那些女人一样,一个供他娱乐女人,他从来没有觉得她特别到改变什么想法。可是胸口那个不能答案却那么坚定,就是不想放手。
让他突然想起上次酒店卫生间外,她也说过这样一句,她说:“靳名珩,你说过不会爱。”
不会爱?
对,他曾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过这句话。
那么什么又是爱呢?
他虽然经历过很多女人,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与任何人谈爱这个字眼,也不屑去碰。
她问题看来是将他难住了,他抿着唇半晌都没有回答。宋凝久不想与他纠缠,转身便往外走。
靳名珩回神,心思虽然翻转,但还是一直跟着她,没想通之前就一直跟着。直到她招了辆出租车离去,他车子终于停路边。
街灯映着红色车身,他坐驾驶座上,眸色重重。半晌,他突然拿出手机给慕少隽打电话。
“什么事?”那头电话背景很吵杂,看来又是哪儿玩呢,而且听口吻喝得有点多。
“少隽,你说什么是爱?”他直接问。
慕少隽近有点失意,因为前不久原本是要结婚,娘却被人带走了。听了他话不由嗤笑一声,他说:“靳名珩,你是不是也喝多了?什么爱不爱,喜欢就把她抢过来,变成自己才是实际。”
就像他,明知陆弯弯心里没有自己,还是愿意栽她身上,甚至不惜娶她。可是到头来呢?她毁了婚。
他不怪她,是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对那个男人感情很深,两人感情深到没有他插足余地。于是他假装大方成全他们,不想给那个女人有负担。
可是每当这夜深人静,他心里也难受啊。当真是喝得多了,看着满包厢里纸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