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摇头。
靳名珩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仔细巡过她脸上的表情。因为不相信她,因为这个女人就算受了委屈,她也怕自己为难别人。直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宋凝久转头,看到楚母已经被大儿子拉走,不由松了口气。
“走吧。”靳名珩没领她上楼,而是拉着她往外走。
“甘小姐……”她问。
“已经安排好了。”靳名珩回答。
两人找了附近的餐厅却没有点餐,而是将她手里的饭盒一一打开,然后准备吃饭。
宋凝久没什么胃口,只是看着他,自己要了一杯豆桨,也没喝。
“吃一口。”靳名珩夹着小笼包送到她的嘴边。
宋凝久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胃口。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靳名珩问,真的很不喜欢她这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名珩,我记得楚辞死了之后,我才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意思就是,她不会因为楚辞而影响他们的。
虽然楚辞的死对她来说很沉重,可是她已经很理智了,理智地知道现在的自己该把握住什么。她会很开心幸福地活下去,勇敢地、努力地让自己以及对面的靳名珩都过得很好,很好……
至于其它,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她的心真的很小,很贪恋现在两人的状态。
“对,你不是因为楚辞才跟我分手的。”意思是她因为别的女人误会自己。
“喂,靳名珩,前帐不能一直翻。”她不满地叫着。
“傻丫头。”靳名珩看着她不愤的小脸,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其实只要他这样一个宠溺的表情,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甘舔的事没有解决,可是他今天的胃口真的很好,将宋凝久带来的饭菜全部吃光光。
“对了,那位甘小姐怎么样了?”宋凝久问。
“还是很危险。”靳名珩回答,并不隐瞒。
其实宋凝久也猜到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夜未归。
“你吃完东西就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替你守着。”她说,那模样还真像个要做丈夫坚实后盾的妻子。
靳名珩闻言对上她的目光,自然了解她的想法。揉了揉这丫头的头,他知道她在努力帮自己分担。笑了,说:“好。”
靳名珩吃了饭,将宋凝久送到病房门口,却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宋凝久也了解到,甘甜情况似乎真的非常严重,单是昨晚就做了两次手术,能不能脱离危险还要观察。
——分隔线——
下午五点,靳名珩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甘甜仍没有醒的迹象,他便先带宋凝久回了家。两人一天没见夏初了还是很惦记着的,夏初这会儿已经粘在宋凝久身上不下来,任靳名珩怎么哄也不成。
“没良心的小丫头,忘了往日你怎么粘着爹地的了?”靳名珩不满地瞪着她。
往日,那是宋凝久每天陪着她,随时都会触手可及。这一天没见她才慌,小手拽着宋凝久的衣服,就是不肯松手。
“算了,你赶紧上去睡一觉,我陪她一会儿。”宋凝久说。
靳名珩无奈地摇头,不过他确实累了,便上了楼休息。睡了两个小时,夏初终于交给保姆,两人一起用了餐。医院那边打来电话,又说甘甜的情况不是很好,靳名珩便又赶去了医院。
短短两天,甘甜这经历的几度生死,与她来说也不过是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虽然很难受很难受,因为意识并不是很清晰,所以也不恐惧。
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她首先看到的是坐在床边的靳名珩。他高大的身子坐在椅子上,双眸阖着,好似守了自己很久。想到模模糊糊有人在耳边的安慰,难道是他?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唇很干,整个人又虚弱的紧,见他也是满脸疲惫,并不舍得喊醒他。自己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因为太过虚弱,所以很快睡过去,可是已经莫名心安。
靳名珩倒没想到自己会睡着,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经亮了,看看表是早上八点。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安排人过来照顾,转身往门外走。
这时床上的甘甜好像做了恶梦,嘴里不断喊着:“哥哥!哥哥!”声音那样急促而充满恐惧,让他的脚步伫足。
她身上插着医学仪器,怕她弄掉了出意外,他只好走回来压住她,喊:“甘甜!甘甜!”
睡梦中的她好似做了什么恶梦,抬手抱住他,就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耳边响起有人喊自己的声音,而且越来越清晰,让她不由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看到近在咫尺的靳名珩那张俊脸。两人靠得那样近,让她不由怔住。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拎着饭盒进来的宋凝久,正好看到这一幕……
027 我能不能住你家?()
宋凝久看到床上那两人的时候,也是怔了下。靳名珩随即将甘甜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然后转头,看到宋凝久走进来。
甘甜本来也是下意识地巡声看过去,眸子中映入门口的宋凝久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靳名珩的身子已经退开。
靳名珩与宋凝久对望一眼,交换过眼神,那眸色坦然而镇定。宋凝久已经会意地直接越过他走到病床前,这样,她就站在了两人中间。
她表情极是自然,仿佛并未多想。然后将手里的保温饭盒搁在床前的柜上,转头问:“甘小姐,还好吗?”
甘甜刚醒过来,一时还搞不清状况。下意识地看了眼靳名珩,然后收起还停在半空中的手,心底悄然升起一股失落,不过很快被她掩盖过去。
“我还好,请问你是?”甘甜样子显得有些局促。
不过面前的宋凝久她是认识她的,几个月前的阳信县,她记得当时这个女人还怀着孕,当时脸色极为不好。可是今日再见到她,不止小腹平坦,气色也极为红润。
人的精气神最骗不了人,尤其是宋凝久这种,即便是不用刻意去笑,脸上的明媚也很是扎眼。
“我老婆宋凝久。”宋凝久还没有回答,就感觉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然后身后传来靳名珩的声音。
老婆?
甘甜看着两人相视的神色,脸上的表情因为这两个字出现片刻的怔然,随即涌上一股掩不住的痛色,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感觉胸口突然变得极闷,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捂着胸:“咳——咳—咳咳——”那模样好似再也说不得别的,只恨不得将肺给咳出来般。脸色惨白,呼吸骤然急促得喘不上气。
意识混乱中,宋凝久已经帮她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她耳边仍响起靳名珩几个月的声音,他说:“傻丫头,即便不结婚,男人也是会让女人怀孕的。”
不是说没结婚?怎么今天就是老婆了?
宋凝久与靳名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刚刚明明很好的人,这会儿就变成这个样子。病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群医护人员进来,开始对甘甜展开新一轮的急救。
宋凝久与靳名珩被隔在离房间最远的地方,背后便是窗户,她被他圈在怀中,捏着她的手,安慰,说:“没事的。”
宋凝久点头。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甚至生死都见过。看着病床上的甘甜那惨白惨白的脸色,好似已经晕了过去。
想到她的发病前后,心不由一沉。
甘甜再次被推进手术室,不过这次的时间较短,被推出来时因为用了麻醉,所以仍在昏迷,不过总算又抢救过来,让他们都松了口气。
“病人不能受刺激,你们家属以后说话什么的都要照顾她的情绪才好。”医生临走前叮嘱。
可是她发病之前,好像也没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唯一靳名珩只是介绍她是他老婆?两人对望一眼,大概也都感觉到了不正常的地方。
甘甜在病房里昏迷了几个小时,再醒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又暗下来。吃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便去寻找那个守在自己床边的人。
可是意外的是,映进眼眸里坐在椅间的却不是靳名珩,而是一个女人。头发披散,如黑色的缎子一般垂在肩头,露出面容姣好。虽然只是手撑着脸,眸子微阖,可是单一个侧面就美足以令女人嫉妒。
尤其,她是靳名珩的老婆。
眼睛无声地眨了眨,好像当她是幻觉,就这样能把她的影子能眨掉似的。可是很遗憾,那个坐在椅子里休息的女人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她即便有些失望、甚至怨怼,她犹是不会消失。就像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晕迷前,靳名珩介绍:“这是我老婆。”那个声音清晰地印在她心里。
他看着落在她头顶的目光那样温柔,好像她是他眼中无上的至宝一样……
“甘小姐,你醒了?”耳朵响起女人清脆、绵软的声音,终于拉回她的冥思。
甘甜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心虚。
“要不要喝水?”见她不说话,宋凝久一时也不能分辨她到底是不是真醒了,还是这种醒来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甘舔点头,回应。
宋凝久仿佛是松了口气,起身给她倒了杯水,试了温度,才用小勺子舀了一点送到她的唇边。
甘甜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张嘴,一股清甜在口腔内漫延,一直流进食道里。终究是缺水太久,这会儿已经顾不得许多。
宋凝久在病房里照顾了一会儿甘甜,她虽然醒过来了,却十分安静。事实上是不爱与宋凝久说话,所以只是闭着眼睛,反正她身体虚,也不怕人多想。
不知不觉间她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宋凝久的手机响了。她虽然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宋凝久起身,到了窗边才拿起电话。
“名珩!”她听到宋凝久低低的喊声,那样亲昵。
那头应该是问自己的情况吧,所以她又听到宋凝久回答,说:“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