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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说话。”靳名珩轻声说着,摇头。
宋凝久看着他,那样子看起来还蛮温柔,似乎并没有发怒征兆。可是他越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她心里就越打鼓,越不能安心。
靳名珩却像称心折磨她一样,什么都说,而且显得极为有耐心。他吻住她,几乎爱抚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那种感觉像是极致宠爱,让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
可是他将她弄到极限,却始终不肯给她,只看着她痛苦又欢愉地扭动。仿佛逼她开口,逼她求自己。
渐渐,宋凝久也明白了他捉弄。
骄傲如她,又怎么可能开口?
没关糸,这种事从来都是她落下风,他有是办法。他忍不住时还是给了她,不过却是久久不败战绩,几乎将她弄晕过去。
激情中,衣服散落从沙发一直沿楼梯,楼上走廊,然后是卧室门口。宋凝久脑子嗡嗡,都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后只听到终于释放他,耳边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小久儿,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保护自己呢?”
是恨她生得太招蜂,还是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自己弄不清楚,反正看到那张照片时候,他就恨不得弄死她,好死了还是烙着他名字。
而她是真晕过去了,头发散落地铺床被之间,那具被洗礼过身子都是他烙下痕迹,小脸也愈加显得瘦小可怜。
指尖划过她脸颊,不可否认,此时靳名珩心里是矛盾。想到那个周松死时她就门外,而且被人轻薄,他除了愤怒,心里竟也泛起一丝为她心疼……
——分隔线——
宋凝久再醒来时候是第二天早晨,靳名珩已经起床去上班了,她是听到动静才睁开眼睛了,正瞧见保姆轻手轻脚地收拾地上衣服。
“少奶奶,你醒了?”见她醒来,保姆微笑着打招呼。
宋凝久点头,当看到地上衣服,脸一下子烧红起来。赶紧从床上起来,夺过她手上衣服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保姆看着她红透脸笑,说:“那我下去收拾,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靳少吩咐说让你吃了早餐再去学校。”
宋凝久闷声应了。
保姆出去,她想到楼下情景比卧室里糟,就懊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不管怎么懊恼,还是要面对,保姆毕竟是这个家里天天都出现人。
感觉很累,上午也没课,便干脆赖床上很久才起来。临近中午才懒洋洋地起床,洗了个澡,换衣服时突然摸到脖子空荡荡,到镜边一照,自己平时带那条链子果然不。
想着可能是靳名珩觉得碍事给摘了,便到梳妆台去找,昨晚戴首饰都还,却独独缺了那条链子。
其实就是条很普通铂金链子,吊坠里有张妈妈年轻时照片,她从小就戴着已经习惯了,时间久也就不那么意,却没想到今天丢了。
转身下楼,看到保姆正楼下收拾,便问:“于妈,你收拾时候有没有见到一条铂金链子?就是我平时戴那条。”
她穿t恤什么时候,这条链子都会露出来,因为不起眼,应该也没有什么注意到。
于妈摇头,又马上紧张地问:“很贵重吗?我真没见,是不是忘放哪儿了?或者我再找找。”
“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不贵重,也许昨晚掉外面了。”宋凝久说。
于妈听她这么说,稍稍安心一点,似乎深恐怀疑她。做保姆就怕主人家怀疑手脚不干净,何况她本来就是唐媛指派来了。
谁都知道,靳名珩与唐媛不对付,她平时伺候着也是小心翼翼,深恐靳名珩挑她毛病。不过还好,靳名珩似乎也没有意为难她。
宋凝久却不知她转这些心思,只回想昨晚事,想到卓越掐着自己脖子时,因为有条钻石项链掩盖,不知那条链子是不是那时掉了。
手摸着脖子,她想如果不是昨晚掉家里了,那便只有那个时候掉了。警方还查案,但愿别给自己惹什么麻烦才好。
“少奶奶,别想了,我打扫时候再仔细找找。你饿不饿?要开饭吗?”保姆问。
宋凝久回神,便点了头。
因为心不焉,她便草草吃了点饭便去了学校。流言依旧四起,占据了她精力,也暂时将链子抛脑后。流言大部分也不过是说她家里有钱,使了特权才得到这次机会。
怎么说呢,人原本就是这样。
她出事时候,那些人都为她错过惋惜,开学时候倒是不少人安慰她。因为连参加挑拔机会都没有,有种同病相怜,甚至她比他们不如思想。
这时候可不一样了。
特权是什么?
特权就是不平等,不止那个学姐鼓动整个届对她恶语中伤,就连原本与她不错同学都开始排挤她,连带着沈小薏也受连累。
“对不起小薏,连累你了。”两人如往常一般相携行走校园,凡经过之处必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那些人说得有多难听,她即使不想听都往耳朵里钻。沈小薏本来是凭着自己实力中选,如今也被说得潜规则了似。
“嘴长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去,咱们问心无愧就行。”沈小薏才不会意这些。
那个学姐表现她看过,不足倒是没有,可是也并不十分出彩。那些评审原本也不是十分满意,本来就争议颇大,这次重选也自有它一部分原因。
宋凝久点头。
她想通了自然坦然,就是觉得连累了沈小薏。不过朋友嘛,这时候才看出珍贵。
她们那个严格宁老师也同样不畏流言,上次就觉得宋凝久白白错过这次机会可惜,这次是矛足了劲儿帮她,盼着自己学生有出息,这次选拔中中选。
下了课,还特意给她开小灶,沈小薏陪着,每天都练到很晚。
周松案子她一直都关注,事情闹得那样大,卓越又被警方请去喝了两次茶无果。周松被下葬那天,她家属跑到市政府去闹,因为后面有擎少撑腰,所以事情也变得棘手。
可是纵使闹得这么乱,也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说明她链子并不警方手里,这让她稍稍放下心。别说她自私,她只是不想搅进那些黑社会事件里,只想平平静静过日子。
忙碌中,选拔日子便开始了。
因为只有两名学生角逐,所以并未弄得很隆重。就是礼堂台子,简单地布置了一下。
评委也是歌剧团与校方教授组成。
那个学姐想来这几天也是下了极大功夫,选了芭蕾舞中代表作《仙女》中其中一段,稍加改动,独舞。加上特殊舞台效果,着实令人惊艳了一把。
下台时掌声雷动,
宋凝久则不同,她很大胆地选了首很哀伤音乐作为背景音乐,舞步也相对简单多,可是简单中又有创。她跳舞时候很专注,专注仿佛世界只有她与与她搭舞人。
灵动身体随着音曲表现自己喜怒哀乐,不需要一句台词,便让人也跟随她进入这个故事里。后,她暗然离开家人,飘满雪色纸片舞台上翩然飞走。
剧,落幕。
台下一片寂静,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许久,不知谁拍了下手掌,众人才如梦初醒,顿时掌声雷动。
结局,自然已定。
评审几乎当场定案,胜出者为宋凝久。自然也有反对声音,只是支持票率胜于反对,宋凝久胜出。
那个即将毕业学姐犹不服气,愤愤离去。
宋凝久此时也没有愧疚,因为早已喜极而泣,没有一个舞者不会因为得到观众认可而高兴,而满足。何况这次,她可以与好朋友沈小薏一起出国,登上世界舞台,虽然只是一个小小配角,也已心满意足。
环球,靳名珩办公室,靳名珩搁办公桌上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铃声响起。
“靳少,是宋小姐胜出。”
“嗯,知道了。”靳名珩应,然后挂了电话。
将手机放桌上,靳名珩笑了起来。
其实什么舞蹈不舞蹈他觉得并不重要,就是看着她跳得那样专注模样,仿佛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他也愿意去宠着。
门被敲了两下,他助理开门进来,送上需要签署文件。
“近宋氏那边怎么样?”靳名珩问。
“第一期卖得很好,二期预售也很火爆,听说宋成轩近向几家银行都贷了款,正筹备三期工程。”助理回答。
靳名珩动作微顿,说:“二期还没开盘,他倒是心急。”
“他也急着翻身,自然沉不住气。”助理说。
靳名珩点头。
助理见他没有别吩咐便想退下去,人刚走到门口,突然被靳名珩叫住。只见他抬腕看了眼表,说:“晚上行程帮我取消。”
助理应了,出门。
靳名珩拿起手机给宋凝久打电话,她正挽着沈小薏手往外走,因为中了选,所以心情很好。
“如愿了?”他问。
“嗯,谢谢你。”宋凝久毫不吝啬地说。
虽然说今天中选是她自己争取来,但若不是他,她就没有这次机会了。
“别光口头上谢,来点实际。”他笑,说。
宋凝久听那口气就知道他口中实际是带色,根本就气恼地不理他,正想挂电话,那头便又传来他声音,说:“我一会儿去接你。”
他大爷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空,直接下达指示。
“可是,我晚上已经约了人。”宋凝久有点为难地回答。
“谁?”他有些危险地眯起眸子。
“沈小薏,就是上次来看我那个朋友。”她抓着电话回答。
这可不是托词,是她答应好了要请沈小薏吃饭。何况比起回家陪靳名珩,她也私心里认为还是与沈小薏一起比较轻松。
她不提还好,一提就让他想起两个丫头片子上酒吧事,不过靳名珩这人比较阴险,倒也没有强硬非让她推了。挂了电话,便直接给傅景之拔了过去。
“哟,靳少,您有什么吩咐?”那头开口就是贫。
“你晚上很忙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