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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从前,靳名珩从不会带她参加这样聚会,而是毫无顾忌地带她去那种场所,也毫无顾忌地与其它女人暧昧、亲吻……摇头,摇走脑子里浮起画面,她想这说明他待姐姐总是不同吧?
压下心里不舒服,她告诉自己,姐姐只要平安、幸福便好!却独独忘了,或者故意忘却,靳名珩那些曾经极度嫌弃宋一瞬话。
没有吃饭,也没有怎么喝酒,胃里却沉甸甸。卫生间格子间里躲了一会儿,她才出来,洗了手,因为实不想回包厢里去面对那个人,所以倚墙上掏出手机给姐姐打电话。
“姐,我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她说。
“好,路上小心点。”宋一瞬叮嘱。
“嗯,你也少喝点——”她笑着说,只是尾音未落,面前光线突然被人遮住。首先映进她眼眸是块粉色布料,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到靳名珩脸。
他虽然背光而立,那五官线条并不清晰。但是足够了,足够她确认是他。
她还惊讶他突然出现,他已经握住她手,将手机从将她掌心中拿下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宋凝久回神,伸手去夺手机,说:“手机还我。”
靳名珩手被她握住,另一只手撑她头侧墙壁上,唇靠得她极近,问:“宋凝久,你后悔了没有?”
没有利用价值宋凝久,他不用耍手段,都可以想像到她宋家处境。
宋凝久闻言,夺手机动作停止,抬头看着他,他呼吸气息喷拂到她脸上,宋凝久说:“姐夫,请自重。”
他与她现就是姐夫与小姨子关糸,她不会再逾矩。
她那样漠然神色,那称呼划分着她与他界限。靳名珩盯着她眸子,就像风雨欲来时乌云压下来天空,阴鸷非常,几乎恨得将她吞噬。
“我若是不自重,你又会怎么样?”他问,手搭上她肩,说话间唇几乎碰上她唇。
离这么近,就可以闻到她喘息间透出来水果香气,是他熟悉味道,真恨不得这样死死将她压身下品尝。只是想想而已,身体便好像就有了变化。
不是他禁欲太久,而是他一直都知道这具身体对自己致命吸引力。其实开始并没有这么强烈,却沾染这段时间像染了毒品似,总是想要一再渴求。
可惜,她看着他漠然眸子,浇熄了他身体里火热。她问:“靳少,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一句话吗?”
靳名珩看着她,等待她说下去。
“你说,你不会爱任何人。”那么如今苦苦纠缠,又是为了什么?
闻言,靳名珩脸上表情明显怔了下。
宋凝久则是趁机夺过自己手机,身子灵活地从他臂弯下窜出去,样子看上去冷漠又从容,只有越来越急促脚步透露了她心慌,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已决定不再与这个男人有交集,可是这个男人又太危险,单独一起不可掌控东西太多。而她不想被人撞到,让自己姐姐失望或难堪。
靳名珩这边,几乎是宋凝久一脱离自己掌握,他便醒过神来。但是他并没有追,而是仍然维持着刚刚姿态站那里,脸上神色不定,让人捉摸不透情绪。
与此同时,宋一瞬尾随靳名珩出来后,果然洗手间方向发现了两人。不自觉地停了脚步,身影一直隐拐角处阴影处,就那远远将两人互动收进眼底。
她知,她一直都知他们关糸亲密过,就不会断得那么干净。尤其这些日子相处,虽然靳名珩总是一副令人捉摸不透样子,她还已隐隐感觉出靳名珩对宋凝久乎。
她并没有去打扰他们,却像一个偷窥者,直到宋凝久消失,她都无声无息地站那里,看着宋凝久离开方向,守着陷入沉思靳名珩……
——分隔线——
彼时,坐包厢里沈小薏也很着急。因为宋凝久已经出去很久了,她出去一会儿原不打紧,但尾随其后出去便是靳名珩,然后宋一瞬也跟着出去。
别人不知,他们三人事她还是知。
再说她今天带宋凝久出来本来是要散心,哪里会想到会遇到靳名珩与宋一瞬两个人。今天酒桌上这些玩笑话,将心比心,她都替宋凝久难过。见他们又久不回来,真怕发生什么令宋凝久难堪,所以她也跟着出来了。
找了一遍没找到人,正想转身回去看看,突然看到卫生间方向,靳名珩独自朝这边走过来。正想上前去询问,就见宋一瞬不知从哪冒出来,正迎上去挽住他手臂。
“靳少。”她喊。
靳名珩看到她皱眉,目光落她挽着他手臂上。这女人是不是一点廉耻都没有?
“我看到有个像有卓越人,你帮帮我。”宋一瞬哀求,也给自己行为找了合理理由。
靳名珩闻言笑,不过却是讽刺,手抬着宋一瞬下巴审视着她。他靳名珩这么多年女人堆里不是白混,她这点小伎俩他眼里简真就像小丑表演,若不是他与宋凝久呕气,若不是她宋一瞬对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他还真不稀得搭理她。
宋一瞬知道自己撒谎,因为心虚,所以接触到他淬笑眸子时,总感觉仿佛能穿透人心思一样。可是为了保住自己外界与他感情极好形象,也为了接近他,她宁愿冒这个险。
靳名珩则明明像十分明白,却又不揭穿她,掌心摩擦了下她下巴,说:“走吧。”
宋一瞬刚刚做出这个举动也是带着豁出去决心,感觉大不了就是他不给面子推开自己,羞辱两句,外面,他也不会真怎么样。却没想到他并没有拒绝,心里一阵狂喜。
她种种反应自然没逃过靳名珩眼睛,她爱耍心机他就配她玩。当然,是她有利用价值情况下。
可是这一幕落站不远处沈小薏眼里,却是完全变了味道。从前她也知道靳名珩花心是出了名,只不过离自己太遥远,所以也只是对着他出色样貌发发花痴。
如今这种事发生朋友身上,她那点小女儿心思就是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剩下只有朋友被抛弃愤怒,以及对靳名珩这种形为不耻。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宋凝久并不,目前要关心是人哪里。所以忍着胸口愤怒转身,又四处找了找。自然是没有,于是拿出手机给她找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许多噪音,听起来像街上,便着急地问:“凝久,你哪?”
“小薏,我不舒服就先走了,忘了给你打电话。”宋凝久坐进出租车里,接了电话回答。
她心情不好,沈小薏也明白一些,小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宋凝久回答。
沈小薏听出她情绪不佳,不过应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便说:“好,你宿舍等我,我马上也回去了。”
“嗯。”宋凝久应了声,然后挂了电话。
沈小薏收线后,便走到酒店门口去招出租。刚刚打开车门,就被追住来傅景之捏住手臂,然后将那辆出租车门哐地一声关上。
傅景之做事也比较周到圆滑,给司机往座上扔了张百元钞,说:“对不起师傅,我们不坐了。”
不用拉人,还有钱拿,那司机自然高兴,便将车子从沈小薏身边开走了。
“傅少,你是不是钱太多烧?”她看不惯就是他这种随便砸钱行为。
他家里有钱,他自己能赚,想怎么花都是他事,原本也与她碍不着。可是他每次阻止自己,都用钱来占据优势,未免让她心里不平,甚至鄙视满身铜臭。
“是啊,本少钱多得很,需要你帮忙来花花。”他一副欠扁嘴脸。
沈小薏懒得和这种只会拿钱来说事人说话,所以干脆就送了他一个大白眼,转身就走。
傅景之专程跑不出来,自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走掉,拽着她手臂说:“好好好,不说钱。你要去哪?本少亲自当司机送你。”整个昕丰市,可没有一个女人用他这般讨好。
沈小薏看着他,挺冷静地看着他,说:“傅少,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你情我愿。你玩了我,我也玩了你,就此互不相干。”
傅景之皱眉。
对,他们发生过关糸。就靳名珩与宋凝久躲进小镇子偷闲那段时间,他们发生过一次,很理智状态下,而且她是第一次。
他一直以为享受欢愉女人都是忘不了那种滋味,尤其人家不是说女人对自己第一次给男人都有特别情结?为什么他这个女人眼里看不到?丁点留恋没有,发生关糸后,反而恨不得离他远。
不过他很调适过来,唇擦着她脸颊说:“可是小薏,我一直忘了你滋味,怎么办?”
沈小薏闻言,脸上并没有难堪,只有恨不得将他那张贱脸打掉冲动。她说:“对不起傅少爷,本小姐近没有钱嫖你。”
整个昕丰市,敢这么跟傅景之说话女人也就她一个。
傅景之也不恼,反而笑了,他就喜欢她这个彪悍模样,她现状态与初次见她感觉大不一样,所以说这个女人总是处处给他带来惊喜。说完直接将她压酒店前柱子上,说:“没关糸,我贴钱伺候你。”
沈小薏虽然嘴上撑强,可是论力气还真抵不过他,看着他身子压过来,却是怎么也推不开。
沈小薏突然就想起了靳名珩,从前与宋凝久走得那么近,为了得到她费心机,如今又与宋一瞬一起,上了姐妹两个,他就不觉得恶心吗?
恨,是因为为宋凝久愤愤不平。抓起手里皮包便朝着压过来傅景之打过去,骂:“滚,别碰老娘,仗着有钱了不起啊?”
这声骂可谓响亮,让经过酒店门人都侧目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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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打车回到宿舍,时间尚早,宿舍人也都出去玩了。她简单洗漱了下便上床睡觉。迷迷糊糊间,宿舍其它人都陆续回来了。
而沈小意是半夜才回来,宿舍人听到动静,也只因为困得厉害,翻了个身继续睡。
沈小薏甚至都没敢开灯,摸黑上了床,抖抖瑟瑟地将衣服脱了,藏床底下,然后套上睡衣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