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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疯了,他的伤都这样了,还不停下!
她也是疯了,他都这么对她了,她却还担心他撕裂伤口!
林酒酒自嘲,下一秒,又被更深的疼痛侵蚀了神经。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好像变得麻木,意识远去,连推拒的手臂都无力地垂下。
身下的人变得柔软,她的身体紧紧包围着他的坚硬,那样紧致的触感令他疯狂地愉悦着,根本不愿意停下,也舍不得停下。
他将她的双腿抬起,放在肩上,原本粗暴的行为开始跟随本能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一边撞击着她,一边开始描摹她身体的形状,吻上她的脸颊,手掌在她莹润柔滑的肌肤上不断点火。
他看到她的脸色渐渐不那么苍白,甚至,额头还浮起了点点汗珠,更显得肌肤晶莹剔透,让他欲罢不能。
“求你,不要了……”林酒酒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原来痛极了,就好像身体抖被生生撕碎了一般。可是,到了后面,那样的疼痛渐渐远去,又有另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袭来,让她又羞又难受。
西衍夜一直在试探,就好像发掘新领地一样,直到他某次的撞击突然让林酒酒尖叫了一声。他这才蓦然停住,顿了顿,然后又撞向同一个地方。
“啊!”瞬间难以名状的刺激让林酒酒不由尖叫,她死死抓住西衍夜的手臂,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道道鲜红的划痕。
“看来,你也很想要!”西衍夜眯了眯眼睛,不断地向着那里进发。
林酒酒只觉得一波又一波地刺激感传来,又痛又痒,还有细细密密的愉悦感传来,让她的声音都变得破碎:“不要了、不了……”
一晚上,西衍夜不知道要了林酒酒多少次。直到他自己也浑身疼痛无力继续,才仰躺在了林酒酒旁边。
他打开床头旁边小夜灯,就着灯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
该死,全都崩裂了!
西衍夜烦躁地起身,去外面拿了医药箱将自己草草处理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又看到林酒酒身上还有血。
转身去浴室拧了毛巾过来,西衍夜一边忍住腹部的疼痛,一边帮林酒酒擦掉身上的狼藉。
她睡得很沉,他就那么擦了一遍,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昏暗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身体上遍布他刚刚疯狂的印痕,斑驳交错,有种颓废破败的美。
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难受,西衍夜深呼吸了一口,却发现难受没有缓解,反而有细细密密针刺一般的疼痛升起,毫无缘由,生平从未有过。让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发了一会儿的呆,西衍夜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捏着毛巾,他又将毛巾扔在了一边,然后躺了下来。
他的胳膊碰到林酒酒的手臂,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喉咙一滚,大脑都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便已经转过身去,将旁边的林酒酒揽入了怀里。
满怀的柔软令他忍不住又想吻她,可是他刚吻了她一下,又觉得伤口一阵抽痛。心里懊恼极了,西衍夜不得已只能就那么将林酒酒抱着,收紧,想要融入骨血,可是,却又怕把她真的弄得窒息了。
他低头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息,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心里痛恨着,却又不愿意放手。他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林酒酒,你欠我的,你害死了我的妻子,那么,空缺的位置就由你来顶上!”
他觉得,她就好像一个有毒的罂粟一样,不过只是一夕疯狂,就让他上瘾到无法自拔。那样的毒融入他的血液,让他又恨又为之着迷,就算万劫不复,他也要拉着她一起掉下去,绝不放手!
第二天早晨,林酒酒是被闹钟吵醒的。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难受,而且手脚似乎被人束住,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肩部有力的线条,还有将她紧紧环住的手臂。林酒酒浑身一震,突然意识到昨晚的事,再一抬头,就看到西衍夜下巴完美精致的线条。
从未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林酒酒轻微地动了动,发现西衍夜将她抱得很紧,似乎很难在不弄醒他的情况下从他的怀里出来。
她只好缩紧自己,往他的手臂下面钻。而她这么一动,他似乎也有所感觉,然后,依旧闭着眼睛,低下头来吻她的额头。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吓得林酒酒再也不敢动。可是,西衍夜似乎只是本能,他已经眼睛紧闭,只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唇角竟然浮起了一抹浅淡的微笑。
他平时很少这么柔和地笑,在早晨的阳光里,迷离出一层薄薄的光晕,映衬得他整个五官更加俊美出尘,仿佛一张惊世骇俗的立体画。
林酒酒等了大约有两分钟,见西衍夜似乎又沉睡了,于是,她又往下缩了缩,终于,从他的臂弯里钻了出去。
出去的瞬间,她不经意地往他的腹部一扫,便看到了一道十来厘米的伤口,又红又肿,触目惊心。
第42章 真的是他()
林酒酒收回目光,正要悄悄地挪下床,而旁边的西衍夜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他,心脏不由收紧,身体本能地往另一侧一缩。
刚刚醒来的西衍夜似乎也还有些睡意朦胧,他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林酒酒,然后伸出手去拉她:“酒酒,过来陪我睡一会儿。”
她有些不明情况,他刚刚的语气,平静自然,叫的也是她的名字,让她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见她不动,西衍夜蓦地加大了力气,又将林酒酒拖进了怀里抱着,满意地闭上眼睛。
“我要去上班了!”林酒酒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我要迟到了。”
“我一会儿让司机送你。”西衍夜想也不想地道。说着,还扣住林酒酒的脑袋,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脖颈处。
梦里让他留恋不已的美好终于又回到了怀里,西衍夜满意地继续睡去。
林酒酒被他一番变化弄得无所适从,她挣脱了好几下,西衍夜都将她牢牢圈住,没有办法,她只好忐忑地那么躺着。
又过了半小时,林酒酒看已经到八点了,正要推开西衍夜,他便已经睁开了眼睛。
伸手拿了旁边放着的手机,西衍夜对着电话那头道:“二十分钟后,备车,送夫人去公司。”
说完,他低头看她脖子上的吻痕,目光宛若实质地滑过她光洁的肌肤,最后落定在她的腰上,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你确定你还能上班?”
昨夜他就好像疯了一样,今天,却突然变了一番模样,让她心底的酸涩一下子好像被无形的阀门堵住了一样,无处宣泄。
林酒酒别开目光,用手遮住自己:“我不能丢了工作。”
既然她想上,就继续上班好了!西衍夜突然觉得,他上班的时候,偶尔看看她在做什么,似乎也是一个乐趣。
林酒酒刻意挑选了一件高领的衬衣,将自己身上的斑驳都挡住,迈步出了卧室。她没有时间为自己的第一次默哀,在住进这个别墅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可以预料到今天。
只是,她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竟然将别墅区的树木都染上了一层金黄,她深深觉得或许她也要学会,慢慢地忘掉一些事了。
林酒酒是早上8点58踏进办公室的,还算没有迟到,她长吁了口气,刚回到座位,就发觉气氛不对。
陈菲见她来了,顿时眨了眨眼,挪到了她的旁边,小声道:“倾倾,你两天没来,昨天下班的时候,听说我们公司好像被收购了!”
林酒酒眨了眨眼:“谁收购我们?”
“还不太清楚,听说是一个大集团。”陈菲道:“刚刚许乔哥过去打听了,说是昨天下班时候签的合同,这两天对方的负责人还会来!让我们随时做好准备,给新老板留一个好印象!”
“那我们的上司应该不会变吧?”林酒酒想到吕霜就头疼,吕霜虽然并不针对她,但是,却十分严格。她现在浑身酸痛,真的没有精力出去挖什么新闻。
“这个不知道,不过我们就是小兵,一般不会有什么影响的。”陈菲道:“好了,不说了,我们快回座位,免得被老板数落!”
林酒酒两天没上班,堆了不少文件整理的工作。刚刚整理完,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酸痛的肩膀,吕霜便走过来,给她一大沓子文件,道:“去楼上把这些文件放在我们部门的文件柜里归档,记得标明日期。再把关于‘恒荣银行’的资料拿下来。”
旭元传媒租的是创媒大厦的32和33层,32层都是业务室,而33层是老板办公室和档案室。林酒酒坐电梯从33层出来,便看到公司好几个老板一起走了出去,等在下行的电梯处。
她低头打了声招呼,也没多想,就去了旁边的档案室。
将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抱着另外的文件出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公司有种诡异的寂静。
领导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就连秘书都不见了。而她走到公司门口,却看到众秘书助理齐齐站在门的两侧,一脸严肃,明显就是等人的模样。
这时,电梯开了,有人声传来。只见一名穿着西服的年轻男人在旭元高层的簇拥下,向着公司的方向走来。他身材颀长,眉目如画,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微笑,矜贵出尘间,又有种华丽慵懒的感觉。
林酒酒连忙让在了一旁,因为动作有些过大,而手里的文件颇厚,一不小心,便撒了好几页在干净整洁的地面上。
她心里一紧,连忙快步过去,弯下。身去捡。
而就在这时,有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
接着,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先于她的手,捡起了地上散落的纸张。
男人将文件都捡了起来,这才直起身子,看到林酒酒还蹲着,他又弯身托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他的脸上带着微笑,声音似羽毛划过琴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员工生病的话,可以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