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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到底是谁!咳咳咳”被方才魇帝一击,撞上殿柱,受了内伤,脸色有些苍白狼狈的狄伦,在踏入房间之内,看到伊芙惨状后,也不由惊呼出声,不料牵动伤口,却是咳得狼狈不已,然而因众人被伊芙死去惨状引去所有注意力,倒也没有人在意狄伦方才的失态。
“银月,救她”他,还欠伊芙一条首舞。完全听不进任何人的喧闹与解释,伸手阖上那双惊恐的蓝色双眸,犹如梦语的低喃,是冷心冷情的帝王,对于过往最后一丝温情人性的泯灭,最终的不舍与挽留。
“殿下,伊芙殿下已经”即便是银月,看到这场景,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即便知道伊芙早已死透了,但还是听进了修的话,利用侧身行礼时,微微调整了角度,背向莎夏的银月,双眸微微流动蓝色光芒,右手轻轻探了一下伊芙的心口位置,而后伸手触碰伊芙的颈部,谁知方一触碰,颈椎已被拧断的伊芙,头随即无力偏向另一侧,白皙颈上,赫然出现一对狰狞牙洞。
“这是!”惊恐地退后几步,莎夏望向魇帝与银月侯,难掩心中惊涛骇浪。魇都之内,没有嗜血魔族,即便有部分修炼邪术魔印的贵族,需要人血,也非是这般取法,也没有谁胆敢将主意打到魇后身上。何况魇后也不是吃素的,拥有王室后印庇佑的她,竟似毫无还手之力的娃娃般,被这般残忍虐杀,若非是拥有王族血统修为高出魇后许多的人,便是实力或是武力不下于魇帝的存在。凶手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全身血液皆被抽走,颈有牙洞,朕的王后,竟在朕的王宫之内,被嗜血者虐杀,玉卿,你带来的好客人啊!”原本强行抑制的怒意,在见到那牙洞之后,彻底爆发!不容半分辩解,魇帝一抬手,凌厉气劲便直接袭向银月,竟将银月当场击出十丈之外,让毫无防备的银月狠狠撞向墙壁,当场吐血。
殿厅
“恩?为何突然气氛变得这般凝重?雷克侯,魇帝和银月他们人呢?”俨然方梳洗完毕的龙宿,翩然而归,却见原本欢声笑语不断的殿厅,众贵族面色惨然,雷克侯面容更是少有的凝重,心下不详感渐生。
“龙宿先生,你方才去了哪里?”打量着一脸悠闲的龙宿,多少清楚魇后之死,只怕与龙宿脱不了关系,雷克侯谨慎戒备,看着眼前这名异域访客,暗自忖度若与龙宿动手,他与在场众贵族联手,可有胜算。
“吾方才受魇后邀谈,不慎污了衣袍,便回房间梳洗了。恩?雷克侯,发生何事?”见雷克听闻他提及魇后,脸色一变,一旁贵族更有不少人惊愕出声,龙宿心生不详。
“魇后死了!”
“恩?不妙!”很快领悟个中关窍,莫怪他自方才回来便感觉有股血腥之气,知晓自己必定被人落陷,龙宿竟是身形一顿,直奔血腥气味所在,救银月而去。
“来人,拦住他!”没曾想龙宿竟直往魇帝众人所在,雷克侯一声令下,宫殿侍卫即刻上前,想拦下龙宿,谁知被龙宿单手一挥,一众精英侍卫,竟悉数被宏大气流掀飞,更妄提近身。
“焚雷印!”眼见侍卫根本拦不住,急急追赶的雷克侯,手行密式,口诵法咒,一道凌厉红色惊雷,夹带烈焰,竟是直袭龙宿后背而去。
“哼!”感受身后凌厉气劲袭来,担忧玉不染出事的龙宿,头也不回,却是右掌一抬,邪之刀赫然上手,一轮一转,嗜血王者无边血腥之力加持之下,邪之刀威力更甚,竟只一挥,便将雷克侯攻势彻底击碎,余劲更是直袭雷克侯而来。
“龙宿,果然留你不得!”急急召唤徽印,拦下攻击,一向自矜实力的雷克,也不免脸色难看,却是直接下令,“众伯爵随我护驾!其他人不得离开殿厅,违者,以逆反论处,当场格杀,不尊令者同罪论处!”
繁罗佳宴,彻底终结!
第115章 全界围杀()
“殿下,请冷静,这件事,应与银月侯无关。”见魇帝竟然对向来最恩宠的银月出手,让在场的莎夏与狄伦皆是吃惊不已,但狄伦好歹还是王族,对于魇帝竟在此时对三侯之首出手,终究不甚认同。尤其银月侯向来心高气傲,这种明显的迁怒,银月侯肯定是不接受的。
“魇帝,吾银月只说,此事与吾无关,也与龙宿无关。”原本便功力恢复不足,毫无预警被魇帝挥这一掌,银月脸色更加苍白,颇有些狼狈地站好,脸色亦不甚好看的银月,拂去衣袍之上的灰尘,却是难得态度强硬,颇有要从魇帝手中强行讨保龙宿的意味。
“事到如今,你还想包庇他!嗜血魔族本就天生难控对血液的渴望,否则,短短数日,你又何须在领地招了二十名少男少女入城堡服侍?真以为朕一无所知么。”见银月闻言一阵脸色苍白,魇帝更是怒不可遏,“平时你如何任性,朕都可以任你胡来。但你乃吾之银月侯,朕绝不允许你帮着外人,辱吾王权!”
魇帝此言一出,莎夏三人便清楚,魇帝对龙宿,已是报了必杀之心。魇后的死,被定性为对魇都王权的挑衅,任何人,都保不住龙宿了。
“而吾,龙宿的骄傲,亦不允许任何人轻视!”突然响起的熟悉儒音,原本紧闭的房门在瞬间化为齑粉,袭入的烈风,夹带凌厉血腥刀气,直袭魇帝。
“放肆!”见龙宿竟敢直袭魇帝,狄伦脸色一冷,双手结印成阵,本想拦下攻击,未曾想这看似随意一挥而成的刀气,竟这般霸道,非但拦不下,更让方才受伤的狄伦再度呕红,退了数步,狼狈不已。
“哼!”魇帝手微抬,黑色魔焰便似有生命一般,似轻烟直接绕过狄伦与法阵,绕上那刀气,细幼火苗顷刻化为熊熊烈焰,在瞬间便将刀气吞噬殆尽。魇帝单手一挥,将狄伦扫至一旁,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直接望向门外不速之客。
一身银纹黑色侯爵华袍,双眸尽化妖红的龙宿,徐徐踏入充斥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房间之内,对于一屋四散肢体熟视无睹,俊容笑意不改,龙宿一步一步,皆带着猎杀者的优雅与残忍,翩然踏入室中,对上魇帝那滔天的怒意与杀气,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大手一扬,却是将仍在轻咳的银月带入怀中,邪之刀横与前方,“敢伤龙宿在意之人,魇帝,你最好有所觉悟!”
“敢在魇都,对朕说这般不敬话语,你最好有所觉悟。莎夏,带魇后回宫。将那个废物,一并带走。”
“是!”自方才便感受到魇帝那恐怖的残戾杀气,一如已经围绕在魇帝周身已逐渐成型的蚀魔炎火,领命的莎夏如蒙大赦,即刻召了法阵,抱起魇后尸体,带着狄伦回宫了。
“龙宿,大胆,竟敢惊扰魇帝驾前!”赶过来的雷克侯,恰好看到莎夏召了法阵带走了狄伦和魇后,再见室内这场景,不由心生忌惮,却是朝奉召前来护驾的众伯爵使了眼色,准备魇帝一声令下,结印化阵,困住龙宿和银月。
“银月,”完全无视门外如临大敌的一众臣下,魇都帝王,徐徐向如今被嗜血王者死亡羽翼庇护的银月伸出手,“过来。”蚀魔炎火的厉害,她应该清楚,一旦动手,自己无法确保她的安全。
“修君”
“不准过去,”原本轻揽腰际的手一收紧,将银月整个带入自己怀中的龙宿,即便是陷入与一国之君为敌这般情势,依旧视同暇娱,故意挑衅眼前一直对银月抱有妄念的魇帝,龙宿俯首,在银月小巧白皙的耳旁,犹如情人低喃地宣告,“你,是属于龙宿的。”
见怀中人闻言微微一动,虽知银月是有意跟着做戏,但耳根那淡淡的微红,却逃不过紧盯银月情绪的龙宿,一瞬间,却是清风拂湖,涟漪微生。哎呀,这种欺负女医师,看她情绪失控的恶趣味,似乎会上瘾呐。
“抱歉,修君,只有龙宿,是吾不能让步的!即便是要与整个魇都为敌!”优雅拭去唇边血迹,银月苍白的面容,浮现一抹危险的笑容,变得越发魅惑魔性,这宣告,更是丝毫不留余地。
“哎,侯爷的宣告,总是要比吾霸气狂妄,让龙宿深感惭愧。”这不输男人的气魄,倒真真叫人欣赏。
“哼,竟敢肖想吾银月为你专有,这宣告,本来就够狂妄了。既然已不可解,那便一战吧。”召出银月权杖,自龙宿庇佑羽翼之下步出,转身对上门口雷克与一众伯爵的银月侯,却是优雅行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诸位,银月请招了。”
“哎,若非情势所逼,雷克是一点也不想与银月侯你对上啊。”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是骤然发难的雷克侯,掌附澎湃雷电之力,却是直接袭向银月所在,这攻击又快又急,眼见已到银月面前。
“哈,吾看,还是到外面打吧,修君的蚀魔炎火,吾暂时还没对上的兴趣啊。”权杖往地上一拄,银色法阵即刻生成,竟在顷刻将雷克侯与众伯爵,一同带回了殿厅。
原本面面相觑的众贵族们,见银月与雷克,竟与一众伯爵回到殿厅中间,不由暗自惊讶,却是谁也不敢出手,就怕错判了形势,万劫不复。毕竟,雷克侯相与银月侯,谁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对象啊。
“哎呀,舍弃结印,伤体未愈,先前又耗元甚巨,竟然能在瞬间使出这等转移法阵,银月侯的实力,依旧恐怖啊。”同样召出权杖,向来轻佻带笑的湛蓝双眸,尽成一片冰寒肃杀,“看来雷克这次,是真正要认真,取回吾族荣耀了!”雷克所在的雷族,本世世代代位列三公,与莎夏所在的伯特家族分庭抗礼,结果银月的到来,不但因银月一时任性之语,自公降侯,更自此屈居银月之下,虽知这是魇帝有意打压当初政变时三公集体沉默之举,为了魇都的稳定,他可以忍下这屈辱,但现在看来,倒是不用再忍了。
“哈,本侯倒是不介意,将尔等高傲,再一次践踏在脚下啊!”将权杖轻抛,银月徽印自行结成巨大阵法,无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