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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了。
出了门的时候,裴御和谢无宴等人已经在楼下等他了,谢无宴靠在车门口,叼着一只烟盯着楼上冒着火星的屋子,意味不明的来了一句:“嚯!这开场仪式,还真是特立独行有意思。”
这份儿感情的终结,便是他整盘计划的开场,这盘棋他下的太久的,久到终于步入正题的那一刻,他的激动和兴奋,早已被时光消磨殆尽。
剩下的,只有平静,波澜不惊。
大概是看出他心情不太好,裴御瞪了谢无宴一眼,示意他闭嘴。
谢无宴吐了吐舌头,转身打开了车门,对秦慕泽扬了扬头,笑道:“走吧,老板,网已经撒好了,就等着收了。”
秦慕泽没有说话,他抱着陌南秧上了车,陌南秧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沉睡的她,乖巧而安静,一如他最爱的模样。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脸色阴沉,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实际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车里的气氛有点儿压抑,就连一向话痨儿的谢无宴,也察觉了不对,识相的闭了嘴。
车子很快便行驶到了目的地,秦慕泽抱着陌南秧下了车,谢无宴在前面带着路,裴御则走在秦慕泽的身后,警惕的察觉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在谢无宴的带领下,几人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医学用具,乍一看去,还以为这里是那家医院的手术室呢。
秦慕泽把陌南秧放到了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谢无宴穿上了门口挂着的白大褂,然后转身打开|房间左侧的水龙头,相当认真的开始洗手。
秦慕泽沉着眸子,无比眷恋的看了床上的陌南秧一眼,突然低声问了谢无宴一句:“她的脸,还能变回来吗?”
谢无宴此刻已经洗好了手,他从工具架上取出一副橡胶手套,一边儿戴手套,一边儿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能倒是能……不过整容到底不像易容那样,不满意我卸掉妆便是……这怎么说也是动了刀子的,当然,也不是说就不能恢复了,就是有点儿损伤身体呗。”
闻言,秦慕泽的眉稍稍压低了些,面上显出几分疑虑。
瞥到了秦慕泽的表情,大抵是看到了他眼底的那丝犹豫,裴御叹了口气,替秦慕泽问谢无宴道:“那这次不能用易容吗?你之前不是说过陌南秧和陌南柯长得很像吗?把她化妆成陌南柯的样子,应该不难吧?”
这下,谢无宴有些毛了,他一把摘下刚刚带好的口罩,十分不耐烦的开口道:“摆脱,你们到底是想怎样?一会儿易容,一会儿整容,我这刀子都拿起来了,能不能爽快点儿给个明确的答案?”
两人的目光再次投向秦慕泽,等着他给一个绝对的指示。
其实,之前他们已经讨论过到底是该给陌南秧整容,还是该给陌南秧易容。
易容固然可以,但是有一个难点——秦暮寒相当喜欢陌南柯裸妆的模样,所以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陌南柯都是素颜,而易容,势必要浓妆艳抹,以遮掩本来陌南秧脸上与陌南柯的不同之处,再或者就是像裴御那样,在原本的脸上贴上一层假脸。
但是裴御的脸被来就比他扮演的眼镜男的脸要小,所以贴张假脸,脸部被放大反而刚刚好,可陌南秧脸型的大小和陌南柯差不多,这假脸贴上去,就没有那么合适了。
而且更大的一个隐患是,如果陌南秧被送到秦暮寒那里后,万一和秦暮寒在争执的过程中动了手,一旦秦暮寒碰到陌南秧的脸,很难保证陌南秧不露馅儿。
算了……秦慕泽有些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就让她变成她妹妹的模样吧,一切由陌南柯而起,这一切,也该由“陌南柯”来画上句号。
“做手术吧。”秦慕泽冷声下达了命令。
闻言,谢无宴重新戴上了口罩,手里拿着一把小巧锋利的刀,一步一步走向病床上躺着的陌南秧,熟睡中的陌南秧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一双美目,安静的闭着,睡容安详。
似乎不忍心看到谢无宴手上的刀落在那张自己无比爱恋的脸上,秦慕泽轻微的皱了一下眉,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裴御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路沉默的来到走廊的尽头,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坐着许多的人,听到开门声,大家都站了起来,站在最前方的罗振清朝秦慕泽点了下头,声音沉稳的开口汇报道:“老板,都准备好了。”
说着,他朝着一个衣着很时尚的老外挥了一下头,那老外慌忙上前来,对着秦慕泽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用他阴阳怪气的汉语开口道:“老板,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听候您的吩咐。”
然后,那老外抬起了头——那分明是米歇尔的脸。
其实,不光他的脸是米歇尔的脸,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音调,以及说话时的动作,都与米歇尔如出一辙。
秦慕泽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伸手从衣服的内侧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递给了“米歇尔”:“一会儿你把陌南秧带过去的时候,把这个随手丢到秦暮寒的房间里,放的隐秘一点儿,不要被人发现。“
“米歇尔”接过小袋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回答了一句:“是!”
夜色越来越深了,顶着皎洁的月光,林语珊终于在半夜三点的时候,开到了柳水镇。
本来这么晚了,林语珊想着明天一早再去陌南秧老家找黑名单,今晚先找个地方住一晚,谁知道开了一圈儿,居然没发现一家开门的旅店!
“妈的!”林语珊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开车去了陌南秧的老家——虽然陌南秧的老家多年没人居住,但好歹是栋小洋楼,凑活着也能住一晚,总比在车里过夜强。
之前提陌南秧办事的时候,陌南秧已经把她们家里的钥匙拿给林语珊去重配了一份,所以林语珊直接拿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虽然荒废了十几年,但是房子倒也没有多破败,只是家具和地面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除此之外,倒没什么太大的变故。
林语珊尝试着开了一下灯,本来没抱着多大的希望,谁料到灯泡“呲啦”的响了两声之后,居然亮了!
一瞬间,房间灯火通明,林语珊大喜,心想不愧是老镇子,镇子里的人还真是实在,十几年没给他家断电!
开灯后林语珊上下溜达了一圈儿,本来想找个最顺眼的房间睡一觉,结果转着转着,突然发现:这房间号怎么只排到了第十六号?她记得陌南秧给她的那张纸上,明明还有个第二十号和第二十一号的啊?
林语珊把口袋里那张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纸条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
没错啊,确实有二十号和二十一号啊!林语珊困惑的蹙起了眉:难不成陌南秧家里还像古代大侠那样藏了几个暗格?
这下,林语珊的睡意全没了——她这个人的脾气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闹不清楚的话,就一定得把它闹清楚了,不然她就睡不着!
林语珊的牛脾气全部上来了,她开始在这个古老的房子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连厕所都不放过,从一楼搜到了三楼,又从三楼搜回了一楼,大有不把这个二十号和二十一号房翻出来,誓不罢休的精神。
最后,她终于在地下室找到了这两间房。
“哈哈哈哈哈!老娘就知道,你们逃不过老娘的火眼金睛!”看到门上用滚金烫上去的门牌号,林语珊气喘吁吁的大笑着,她捂着侧腰,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却依旧忍不住放声大笑。
“老娘八卦女王的名号,可不是吹的!”成功找到两间房的林语珊自信心爆棚,直接一脚上去,把第二十一号仓库的门给踹开了。
门一开,一阵灰土传来,林语珊慌忙闭上了眼睛,挥舞着爪子赶着尘土。
本来她只是太高兴了,下意识的就踹开了这门,现在可好,弄了一脑袋的灰!
林语珊拍着身上的灰,心想反正已经被荡了一身灰了,就今天找吧,免得明天再脏一回!
妈的,陌南秧,回去了老娘不吃你,就对不起这一身的灰!林语珊怀着烈士英勇就义的心情,一咬牙,一狠心,转进了二十一号仓库……
第185章 机关布尽,只差一击()
屋子里很安静,大家都屏着呼吸,神情凝重的站在原地,秦慕泽从从衬衣内侧掏出一根香烟来,但是他并没有很快点燃,夹着香烟的手,转笔一样的将那香烟在手中转了一圈儿,待那香烟终于停止转动落在他的掌心里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秦慕泽给了旁边的手下一个眼神,那手下立刻会意,上前两步,在门外的人还未敲门的时候,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的人刚举起手,手尴尬的落在半空中,有些诧异的看着打开的门,不过他没有惊愕太久,很快他变回过神来,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对着秦慕泽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然后把手里的一份金色的请帖给秦慕泽递了过去。
“慕少,这是秦大少送过来的请帖,说就西山那块场子的归属问题,明天上午找您和二爷,还有三爷,在归元饭店详谈。”那手下低声汇报着。
闻言,在场的诸位兄弟都乐了,尤其是易容成米歇尔的那个老外,他一边儿“哈哈”大笑着,一边儿冲秦慕泽竖起了大拇指,用无比钦佩的语气夸赞秦慕泽道:“老板,还真让您给猜着了,他果然过来约您了,您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啊!”
大概是因为过于激动,“米歇尔”说话时没有刚才那么注意,用了自己原来的嗓音,话音刚落,便被秦慕泽赐予了一记眼刀。
“属下知罪!”冒牌米歇尔慌忙半跪在地,满是懊恼的认错道,不过这一次,他知错就改,换上了米歇尔的嗓音。
“演,就要给我演到底,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你是米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