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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他。
最终,连带在外面接应的张新阳也被抓住了,三个人都被绑上了车。
一辆越野车,满满当当的挤了十个人。闻人暖等人像货物似的被扔在了最后面。坐在前排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经历了两场惊魂未定的恐惧后,很是来火,用手戳张新阳的脑袋说道:“你丫挺牛逼呀,不是有炸弹的呢,来呀,炸我呀,你倒是来呀。”
林敏运足底气,“呸”的一口痰吐在了那人脸上:“你不用着急,炸你的雷在来的路上。”
那人擦掉了脸上的吐沫,扬起手来,给了林敏一巴掌,然后用手指戳着林敏的脑门说道:“小婊砸,自己找死,等会让你尝尝我的……啊……”
可惜他还没说完,指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闻人暖一口咬在嘴里。
刚才还在得瑟的贱人立马尖叫起来。闻人暖瞪着眼睛,牙齿越咬越紧。就在他疼到不行,打算上另一只手揪住闻人暖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手指被闻人暖狠狠的咬断了,血从闻人暖的嘴角流了出来,瞬间就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这活生生就是一个吃人的女鬼啊!
胖子和瘦子见这架势,哪敢说话,缩在了一旁不住的哆嗦。
“啊……”那断了手指的家伙抽搐到不能自已。
旁边一人再看不下去了,将他的手抽了出来,待看到那血淋淋的半个指头,也是一抖,眉毛没来由的颤抖了起来。
那人傻猪般的嚎叫:“我的指头,我的指头……”
只见闻人暖冷笑了一声,将那手指在嘴里嘎巴嘎巴嚼了几下,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想拿回去接上吗?门都没有!这是你刚才扒我衣服的那只手。给你个教训。”
坐在旁边那人刚才摁住了她的腿,听到这话,突然脸色惨白,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本来还想为同事出个头,结果看到闻人暖吃手指的那一刻,他顿时萎了。
瘦子恐惧到极点,终于忍不住了,浑身颤抖的尖叫起来:“我操,吃人啦,特么的,她吃人啊……”说着,手还往前扒拉,那尖利的声音回荡在车里,只刺激得薛鸣慧脑仁疼。
何秘书坐在他前面在开车,被他扒拉的心烦,伸手一巴掌扣在他脑门上,瘦子顿时声音小了下去。
薛鸣慧坐在副驾,刚才那一幕她从后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闻人暖张着满是嘴鲜血的嘴巴,朝她嘿嘿一笑,仿佛是吃人的怪物在向她宣告,下一个就是你。
她不敢再看,急忙转过身,定了定心神对何秘书说道:“去郊区。把他们关起来。”末了还补充了一句,“严加看管。”
第118章()
陆浩川到达林中小屋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这屋子经过一番折腾,更加破败不堪。房顶上偌大的空洞几乎可将天空一览无遗,地上破碎的砖石瓦砾让众人难以想象刚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劫难。
屋里唯一健在的就是闻人暖坐过的那张实木凳子。此刻它正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旁边散着一堆被割裂的绳子。
郭教官捡起一段绳子,仔细看了看断口说道:“看,被割断的。她是不是被人救走了?”
李泉闻言看了陆浩川一眼,他似乎没听到,正专心致志的四处查看什么。
郭教官拿着绳子的手在空中僵持了半天,终于放下来,把绳子扔掉,低头内疚道:“都怪我。现在线索全断了。”
陆浩川没空自怨自艾,扶起凳子看了看,脸色又阴沉了下来。李泉也看过去,很快发现了问题。
凳子上有一滩血迹,已经干涸。除了凳子上,被残垣断壁盖住的地面上也有。陆浩川凭着记忆将场景复原,看到屋里血迹斑斑,脸色几乎黑了。他转身问李泉:“她被绑走的时候有人对她动过粗?”
李泉想了想,摇头:“没有,针扎完了直接被扛走了!”
既然如此,那大片的血迹如何解释?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屋外有人喊到:“这里有车轮痕迹。”
郭教官跑过去,只用眼睛一扫那河床上的车轮痕迹,就准确无误的报出了车型号。陆浩川当下将信息发给秘书,要求全城追捕跟踪。
这边越野车在郊区一处偏远乡下的小路上跑的正欢。所过之处,扬起灰尘满天。这个小村子相当偏远,交通不便。全村只有一条马路,因为车辆稀少,路建好后,村民们自发的在道路两旁摆起了摊。他家卖个蔬菜,你家卖个猪肉,还有老太太步履蹒跚的挎个篮子卖鸡蛋……俨然一个菜市场。
何秘书一路猛踩油门横冲直撞的架势吓退了很多变道加塞的人,可是一开到这儿,真是十八代祖宗都保佑不了了。
何秘书嘀嘀嘀狂摁喇叭,示意村民们让出一条道路。可是村民们压根没看见一样,卖菜的卖菜,买肉的买肉,一个市场,好不热闹。
何秘书急了,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就见薛鸣慧打开车窗,手一扬,将一叠红色毛爷爷抛出窗外很远的地方,喊到:“天上掉钱咯,快去捡钱哦。”
这一喊不得了,所有人都顿住,朝那纷纷扬扬的地方一看,所言不虚。有毛爷爷捡还做什么生意,丢下青菜萝卜,直奔毛爷爷而去。眨眼的功夫,刚才还熙熙攘攘的道路上瞬间清静了。
薛鸣慧:“发什么呆,开车啊!”
何秘书一脚油门,“轰”一声闯关卡一般的气势冲了上去,撞的马路上鸡飞狗跳。那些正埋头捡钱的人听到声音不对,回头一看,那黑车早已跑远。
“喂,你怎么抢我钱呢!”
“这是我捡的。”
“放屁,这是我先碰到的,怎么成你捡的了!”
一场捡钱闹剧发展成了抢钱,竟然把村主任找来评理。
把正刷剧在村主任气的大叫:“哪个狗日的闹事,下次抓着往死里打!”
早已开出十几公里的何秘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出了大路,他熟练的调转车头开上了一条幽静的小路。
荒郊野外,路边草木凋零。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在一桩旧屋前停了下来。
旧屋是很老式的二层楼房,没有护院,屋前有一块空地,已经停着一辆车。见到他们的车来,那车上下来四个人,恭敬的立在门边。
众人被压下车,瘦子没见过这架势,低声对胖子咕哝:“这是绑架?这么大阵仗?唯恐别人不知道?”
胖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只傻傻的站着。可是车里其他人却久久不下车。门口的四人中有一人看出不对劲,擦出枪走了过来,对车上的人喊到:“下来,不然开枪了。”
车里张新阳回到:“你们的肉票出事儿了。”
那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何秘书奔了过来。
闻人暖费劲力气吞了半根手指后,终于晕倒了,不省人事。林敏用脸蹭着她额头说到:“她发烧了,头很烫。”何秘书伸手一试,就觉得不好。匆匆下车去找薛鸣慧。没过一会,上车来命令众人下车。
何秘书打横抱起闻人暖,放进了楼下的沙发上。然后嘱咐门口站的笔直如松树一样的的四个人:“看住这群人,有人造次,不用手软。”
四个人领了命令,连推带搡的把其他人也推进了屋里。随后断指的家伙也进来了。在路上,他同伴做了简单的包扎,现在整个指头裹得的像个烤肠。
他瞅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闻人暖,虽然没有醒着的时候可怕,可是她嘴上还沾着血迹,活生生一个吃人的妖怪,断指看到她就自发的走到一个角落,环顾左右,对他们视若无物。
四个人中管事的叫王文。名字斯文,人张的五大三粗。他曾经是薛氏的保安。他认得闻人暖,但此刻看着被反绑倒在闻人暖并不惊讶。
他指着房子里剩下的沙发说道:“老实的坐里面,不听话的这个伺候。”他举着电棒,没什么表情,然后对断指吩咐到:“你看着他们。”
断指一听,头摇的拨浪鼓一般:“王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唯独这个,干不了……”
王文哼了一声,嫌弃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废物:“除了这个,别的你什么也干不了。”
林敏坐在闻人暖的头边,用身护着她。张新阳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时墨坐在张新阳对面。
四个人都守在屋外,眼看着没什么事儿,打起了牌。断指一个人郁闷的站在门口,东看看西瞧瞧,最终端了个椅子,手机放在膝盖上,刷起了微博。
瘦子和胖子没人理会,又不敢走,只好各自找了个地方迷糊去了。
林敏看着时墨也装模作样的被反绑着,不禁露出了讽刺的笑:“时墨,你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第119章()
时墨没想到身份已经暴露,他原本假装茫然和无辜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丝狡黠,他嘿嘿了两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张新阳:“你带着她回来找我们的时候。”
时墨突然了然,当时他回来的时候不是没有犹豫。万一遇到那三人,还要想办法支开他们。可是天公很作美,只有他和闻人暖。他在悬崖底下拿了那人的手机,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利用手机联系了胖子瘦子。然后带走闻人暖。
张新阳:“其实我的对讲机也是你弄坏的吧。”
时墨没有否认,低头沉默,而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闻人暖,目光突然柔和起来。
林敏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厉声道:“亏她这么信任你,如果她醒来,知道了原委,一定不会原谅你。”
这时不知道是谁的手机突然报时,下午三点。
张新阳突然咯咯咯的笑了:“那边游戏结束了吧,也不知道是谁能找到文件赢得奖金。”
时墨抬头,看着张新阳满是嘲讽的脸,缓缓说道:“文件没有人能拿到,除了闻人暖,她是游戏内定的获胜者。十万元是让大家热情高涨的幌子。这次游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