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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尽力帮忙。”
接下来,张龙江又指着那个女的问康怀仁道:“这位美女是?”
康怀仁指着女人冲张龙江和张朝阳道:“高洁茹,我们怀仁制药厂公关部经理。”
高洁茹是那种很会来事很会制造气氛的女人,康怀仁这边话音刚落,她那边就冲张龙江和张朝阳甜津津一笑,并伸出纤纤玉手,轻启朱唇道:“张老板好,张所长你好。”
张朝阳礼貌地同高洁茹握了握手,道:“高小姐好。”
张龙江则拿高洁茹调侃起康怀仁来,道:“怀仁,没想到你金屋藏娇,身边藏了高小姐这样一位天之尤物,你就不怕嫂夫人吃醋?”
高洁茹也不生气,立马针锋相对回了张龙江一句:“我和康总清白的很,老板娘根本不用担心,倒是张老板你,身边那么多野花,嫂夫人才会天天吃醋。”
说笑间,大家分宾主坐了下来,张龙江首先举起杯子提了一杯酒。
张龙江提完酒后,张朝阳也举起杯子,自嘲地说:“龙江,尽管你小子反客为主,要请我,我也得敬你一杯,借花献佛,你买单,我接风,来,先干为敬!”
两个人笑着干了杯中酒,张龙江笑着说:“朝阳,都当官了,还是改不了你先声夺人,嘴巴不饶人的毛病!”
“龙江,”张朝阳苦笑道,“没听人家说嘛,小时候,把english读成‘应给利息’的同学,后来成了银行行长;读成‘阴沟里洗’的,后来成了菜贩子;读成‘因果关系’的,后来成了哲学家;读成‘硬改历史’的后来成了政治家;而我一不小心读成了‘应该累死’的,就只好到官场混了。”
张朝阳说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特别那个叫高洁茹的美女,更是笑得更是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大波波也随着笑声上下乱颤,笑毕,面若百合、声如春雨地冲张朝阳道:“张所长,你可真逗,古语说得好,学而优则仕,事实上,现在也是学而优则仕,你没看每年公务员考试都是好几十人甚至上百人争夺一个职务,正所谓万马奔腾齐过独木桥,由此可见,还是当官好。”
张朝阳自嘲地说:“高经理过誉了,两千多年封建社会传下来的子民心态根深蒂固,封建王朝‘天子’是老子,受封诸侯是儿子,儿子听命于老子;现在却是权力即是真理,领导就是核心,我这样芝麻大的官哪儿比得了龙江、康老板这些资本宠儿活得真实!你们天马行空,想去哪里去哪里,我呢,职责在身,行动都不自由,这不,最近一阶段为了招商引资的事,整天忙得焦头烂额,都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张龙江趁机冲康怀仁道:“怀仁,你们怀仁制药厂不是准备来益阳投资开分厂吗?要我说,你要是来益阳投资的话就去二道岭,二道岭乡到处都是山,中草药资源极其丰富,在那,你们可以就地取材,而且,那里地处偏僻,外出打工人员不是很多,劳动资源也极其丰富,而且很廉价,你们去那,一定没错。”
张龙江一到深圳就开始与康怀仁合作,在相互合作中,两人结下了深厚友谊,因此,有张龙江从中搭桥牵线,康怀仁就有了到二道岭投资的意向。
不过,投资是大事,稍有不慎,就会给企业带来致命的打击和损失,因此,康怀仁也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在张龙江与张朝阳两人面前表示,最近一定抽时间去二道岭进行实地考察,实地考察之后再确定投资与否。
结束酒宴回到宾馆之后,张朝阳直奔朱广平的房间,向朱广平详细汇报了与康怀仁接触的情况。
朱广平听后很是高兴,当即道:“朝阳,你马上和你那位同学联系一下,晚上,我亲自请你同学和怀仁制药厂的康总吃饭,探一探那位康总的口风。”
于是,张朝阳再次拨通了张龙江的电话,把朱广平的意思向张龙江做了转述,让朱广平联系一下康怀仁,看晚上能不能抽出时间。
张龙江没有推辞,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并道:“朝阳,我知道你们视时间如金钱,既然这样,我马上联系怀仁,先这么说,我先挂了,联系上怀仁之后,我给你回话。”
说完,张龙江就挂断了电话,不过,很快就把电话拨了过来,告诉张朝阳,他已经联系上了康怀仁,康怀仁晚上正好没事,并问张朝阳晚上准备去哪里安排康怀仁吃饭。
于是,张朝阳捂住话筒,问朱广平:“朱书记,龙江说康总晚上有时间,你看,我们去哪里?”
朱广平沉思一下,道:“晚上,我们得好好招待一下你这位同学和康总,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诚意,所以,我们去凯瑟大酒店!”
听朱广平提起凯瑟大酒店,张朝阳脑海中马上想起左筱雨,再过三周左筱雨的婚礼就在凯瑟大酒店举行,想到自己挚爱的左筱雨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张朝阳的心都要碎了。不过,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顺着朱广平的话,冲着话筒道:“龙江,朱书记说了,晚上去凯瑟大酒店请康总吃饭,对,晚上六点,凯瑟大酒店一楼大厅,不见不散。”
虽然张朝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朱广平还是从他闪烁的眼神中觉察到了什么了,因此,他这边一挂断电话,朱广平那边就不无关切地问他道:“怎么了?朝阳,我看你面容憔悴,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张朝阳顺着朱广平的话道:“昨天晚上看书看入迷了,直到凌晨才入睡,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吧。”
朱广平道:“既然昨晚没休息后,那你去楼上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商量。”
张朝阳“嗯”了声,退出朱广平的房间,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朝阳再也控制不住脆弱的情感,无力地瘫在床上……
这些日子,左筱雨的心情可谓纠结到了极点。
佳人萧索,独望窗外。
不远处的南京路上,商铺林立,老板和伙计进进出出十分的忙碌,为顾客们介绍挑选着商品,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真,那么诚。
人行道上的行人永远是行色匆匆的,在这热闹非凡的城市没有一丝的停留,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眉脚处刻有着不可磨灭的深深的疲惫,但眸子里却闪现着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和渴望。
什么是人生,什么又是生活?左筱雨这些日子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女人活着究竟是为的什么?
在大学时,学姐们告诉自己:女人活在世上,为的就是寻找一个依靠。曾几何时以为自己懂了,可现在看来……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虚,那么的假。
第062章 金屋藏娇()
什么是人生,什么又是生活?左筱雨这些日子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女人活着究竟是为的什么?
在大学时,学姐们告诉自己:女人活在世上,为的就是寻找一个依靠。曾几何时以为自己懂了,可现在看来……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虚,那么的假。
五年前,刚跨进校园大门的左筱雨出落的是亭亭玉立,吸引着无数男生的目光。那时的左筱雨虽说还青春年少,但却也懂得,男人的眼睛里包裹着的是**裸的占有,直到张朝阳走进了她的生活中……
当初,她是真心喜欢张朝阳,并一头扎进张朝阳编织的情网中,本来,她以为张朝阳会爱自己一辈子,自己也会守候在张朝阳身边一生,但这一切随着何大壮的出现,一切都化为泡影。
开始的时候,她误以为是张朝阳背叛了自己,是张朝阳背叛当初的誓言,不再爱自己,所以,才没有给自己写信。
直到五天前,何大壮被人捅伤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冤枉了张朝阳,张朝阳并没有背叛誓言,而且张朝阳遵照约定,每周都坚持给自己写信,只是那些信被学校传达室管收发的门卫张华给截了,并藏起来了。
当初,何大壮找到赌桌上认识的狐朋狗友张华,让张华利用在十六中传达室管收发之便,把张朝阳寄给左筱雨的信全都给藏匿起来,并承诺,只要张华按照自己的要求,把所有寄给左筱雨的信都给藏起来,就给张华一万元钱。
一万元钱,是不小的数目,对嗜赌如命的张华来说,诱惑力极大,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何大壮,只要见到寄给左筱雨的信,就给藏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何大壮倒也遵守承诺,隔三岔五给张华些钱,但自从在凯瑟大酒店阴谋被孙兆明揭穿,左筱雨不再搭理他之后,他就借口自己和左筱雨的事情没成,不再给张华钱。
前一阵子,张华赌运不济,一下子输了六千多元,债主天天围上门要账,于是,张华再次找到何大壮,讨要剩下的九千元钱(之前,何大壮已经支付给他一千元钱)。
那阵子,何大壮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再加上自己和左筱雨的事没成,就拒绝支付剩下的九千元钱。
但张华逮住一个死理,自己已经帮何大壮把左筱雨的信都给藏起来了,何大壮就必须信守承诺,支付给自己剩下的钱,一来二往,两人就开始争执,后来又演变成厮打。
没想到在厮打的过程中,丧失理智的张华竟然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下子插在了何大壮的胸口上,何大壮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中。
张华见自己闯了大祸,连夜逃离了益阳,逃到深圳,准备在深圳隐姓埋名躲一辈子,但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跑到深圳的第二天,就被追捕他的益阳警方抓捕归案,面对警方的强大审讯,张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交待了。
因为事情涉及到左筱雨,警方依法传讯左筱雨落实事情的真相。
直到警方传讯之后,左筱雨才弄清楚问题的真相,才知道自己冤枉了张朝阳,张朝阳并没有背叛自己,也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而是遵照约